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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雪容吃驚地看到一個小姑娘,卷著一陣陰風,落到尹星月的背上。
尹星月不但絲毫感到吃驚和害怕,而且還反手把她從背上給拽了下來,接著在對方的小屁股上“piapia”兩下。
“嘿嘿,姐姐”
豆豆也不生氣,像個小倉鼠一樣,轉過身,就要去抱小月胳膊。
小月伸手想要把她放下,卻已經遲了,胳膊被她給抓住,她像是一只猴子一樣,揪在她的胳膊上。
反正是鬼,也沒什么重量,無論對小月還是豆豆來說,這樣的動作,都很輕松。
“小月姐姐,你想我了沒有呀”
豆豆在小月胳膊上蹭來蹭去。
“沒有。”小月神色冷漠地道。
“真不公平,我還想了你一下,那我以后也不想你了。”豆豆道。
“隨便你。”
“那你欠我一次哦,你記得要想我一下。”豆豆是一點虧也不吃啊。
哪怕小月一直冷著臉,此時也有點憋不住,嘴角微微上揚。
而趙雪容更是直接笑出聲來。
豆豆這才注意到她,有些好奇地問小月:“小月姐姐,你認識這個奇怪的阿姨嗎?”
“這不是什么奇怪的阿姨,這是趙老師。”小月沒好氣地道。
“老師?”
豆豆聞言吃驚不已,然后仔細打量起趙雪容。
對豆豆來說,老師和警察,都是比較厲害的存在。
“你是老師?”豆豆問道。
“對,我是老師,不是什么奇怪的阿姨。”
趙雪容微笑地跟她揮了揮手,心中也非常好奇豆豆的身份。
鬼可以飛嗎?
她為什么不會?
此時她心中無比地好奇。
“老師好。”
豆豆聞言,直接站直了身子,恭恭敬敬地向趙雪容打了聲招呼。
“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陶紅豆,今年三睡半。”豆豆趕忙說道。
最近一段時間,被太多人問名字了,她終于不需要想想才知道自己叫什么。
“是三歲半。”小月在一旁小聲糾正道。
“真可愛。”
趙雪容下意識地伸手想摸摸豆豆小腦袋,但中途卻又縮了回來。
聽趙雪容說自己可愛,豆豆笑得很是高興。
小月伸手把她給拉到自己身邊問道:“你今天又跑到哪里去了。”
“早上在家里和爸爸媽媽玩,下午去找美琪姐姐玩剛回來……”豆豆說道。
就在這時,豆豆似乎想起什么,轉頭看向趙雪容。
好奇問道:“你里面有穿好看的小褲褲嗎?”
趙雪容愣住了。
小月更是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直接伸手想要捂住她的嘴。
如果她還活著,此時她的臉頰恐怕紅如晚霞。
但是豆豆這小嘴巴實在是太快了,還沒等小月捂住。
她就又道:“我媽媽早上有穿好看的小褲褲哦,白色的,還有花邊邊,上面有好多可愛的小草莓,我爸爸說很好看,阿姨……你……唔唔……”
“趙老師,不……不好意思……對不起,豆豆她亂說話。”小月都快急哭了,覺得好丟臉。
趙雪容也是一臉黑線,這是什么鬼?
小色鬼嗎?
豆豆使勁掰開小月的手,然后大口喘著氣。
“差點死掉了。”
“你已經死了。”小月生氣地大聲道。
“嘿嘿,也對哦,我已經死掉了,不用呼吸……呼哈……呼哈……”
“你知道不用呼吸,你在干什么?”
“我把氣吸進來,然后從我后腦勺溜出去。”
小月:……
豆豆忽然滿臉疑惑地摸向自己的后腦勺。
“你干什么?”
“我摸摸看我的腦瓜子還在不在。”豆豆道。
小月感覺好丟臉,這地方沒法待了,拉著豆豆,平地卷起一陣陰風,沖天而起。
趙雪容目瞪口呆地看向飛上高空的兩人。
只見兩人似乎和風融為了一體,在空中飛舞翻騰,比飛鳥都還要靈活。
于是她下意識地在原地跳了一下。
然后飄飄落下,根本飛不到空中。
難道姿勢不對?
想到剛剛尹星月的動作,她又在原地轉了個圈圈。
剛轉了半圈,就見尹星月拉著豆豆,又從空中落下。
“呃……我……我就想試試……”趙雪容有些尷尬地道。
“鬼是不會飛的,也飛不起來的。”小月說道。
趙雪容心想你是在逗我,我腦袋上有長眼睛的,你說鬼不會飛,你們剛才是在干嘛?竄天猴嗎?還是說你們不是鬼?
小月也沒多解釋,想了想問道:“趙老師,你需要幫忙嗎?”
“幫忙?我沒什么需要幫忙的。”趙雪容聞言立刻道。
小月剛想再解釋,豆豆又好奇地問道:“你有穿小褲褲了嗎?好不好看?”
“趙老師再見。”
小月拉著豆豆,再次化作一陣陰風沖天而起。
“你為什么要問別人穿什么內褲?”
“我想看看,跟我媽媽穿的是不是一樣,有沒有我媽媽穿得好看。”
“這有什么好比的?”
“小月姐姐,你有穿小褲褲嗎?能不能給我瞧瞧。”
“煩死了……”
“嘿嘿……”
“呃……”
看著消失在天際的兩小只,趙雪容收回目光。
拜托,你們說話能不能小點聲。
接著,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小月和豆豆的出現,讓她散去心頭的一些陰霾。
“不過……她們為什么會飛?”
趙雪容去世的這段時間,也遇到過不少其他的鬼,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都有,但是也沒見誰會飛啊。
她再次試了試,自然依舊什么事也沒發生。
或許下次見到尹星月,可以直接問問她,說不定有什么飛行的訣竅。
可是尹星月去世時間也不長,她又是怎么學會的?
趙雪容感覺,似乎沒那么簡單。
這讓她有些迫切地想要再見見尹星月。
可是要去哪里去找她?學校?她家?
“以后不準問別人穿什么內褲。”
“為什么呢?”
“這樣……這樣很不禮貌。”
“為什么呢?”
“你給我好好說話。”小月感覺快要被她給氣死了。
好吧,她已經死了,或許可以再死一次。
沈思遠和阮紅妝正在吃晚飯,就見小月和豆豆吵吵鬧鬧地飛了進來。
“這是怎么了?”沈思遠有些詫異地問道。
“怎么了?是誰回來了?”阮紅妝有些好奇地問道。
小月和豆豆聞言,顯出了身形。
“阮阮姐姐,你今天穿了什么小褲褲?”
豆豆滿臉好奇地盯著阮紅妝的屁股。
小月直接捂臉,簡直沒臉見人。
沈思遠:……
阮紅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