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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三百五十二章 支柱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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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支柱這種東西,具體在哪里支著呢?

  這是一個付前在面對眾多傳說故事的時候,經常會想問的問題。

  超凡可以不講科學,但也要講道理。

  很難想象自己遇到的那眾多上位者,以及他們充滿概念和象征的權柄,只對眼前這個小小星球有效。

  比如最常見的太陽和月亮。

  那位不可直視之輪,雖然看上去死得干干凈凈的樣子,但怎么想也不應該只是一個簡單的大火球,而應該是光明之類的概念象征。

  至于月亮,掛在外面的紅月就不說了,畢竟大概率是被趕鴨子上架。

  單單魔女之前展現出的手段,已經是堪稱宇宙暗面般的恐怖。

  更不用說在那個長夜里,初代暗月堪稱讓人毛骨悚然的表現。

  具體到“棄獄”之類,在付前看來也是同理。

  或許具體定位暫時還不是太清晰,但在整個超凡體系內,怎么看都類似某些概念的極致性象征,甚至比上位者更加極致。

  從棄獄之王這個稱呼就能感受一二。

  更不用說還有倉庫親口認證過的,作為世界支柱存在的深淵。

  而這樣的前提下,關鍵性問題就來了。

  上位者們還可以理解成涉及恩怨情仇聚到一起,并最終在長夜后出于各種考慮,有的躲屏障內部,有的在外面游蕩。

  這些涉及宇宙本源力量的極致象征,有什么理由這么巧,也全聚集在這個小小星球上?

  一方面自己也算是商海浮沉了一段時間了,還沒有發現任何這些東西的確切地址。

  另一方面它們可以認為都是一些力量的極致凝結,搞這么擠多少會有點兒沖突吧?

  總之稍一細想,就能知道相比地心說之類,這種設定還要天選多了。

  那如果不在屏障內呢?這些東西因為自身的超然屬性,沒有空間坐標之類的概念,所以天然不受屏障的掣肘?

  乍一聽有些道理的樣子,但就算假設為真,又將不得不面對一個問題——不受屏障隔離,那也就不受屏障保護。

  這樣的情況下,福音之母祂們,費那個勁兒一直想進來屏障里面,又是圖的什么呢?

  作為“同步”時間不久的外鄉人,上位者們具體的沖突經歷,付前并沒有那么了解。

  但這段時間接觸下來,能明顯地看出來,大家一個個都還是知道趨利避害的,甚至得失計算得都雞賊得很。

  這樣一群角色間,打生打死總要有個理由?

  最早意識到這個疑問的時候,很容易有一些直觀的答案,比如書店世界雖小,但有對上位者們很重要的東西。

  費盡心機打破屏障,也是為了這一點,末日只是附帶的。

  甚至付前并不認為這是臆想,別忘了單就目前證實的,就有耀變之虹對于深淵的謀奪,和胃袋閣下對著極樂境流口水……

  甚至參考胃袋閣下的權柄,以及極樂境的天堂象征,明顯能感受到相通之處。

  所以似乎可以進一步推斷,上位者不僅覬覦,對于這些東西也是有偏好的,吃了相近的能獲得超進化之類。

  總之一直以來的探索里,這個想法可以說在一步步變得有理有據。

  但這時候一旦引入前面那個結論,悖論似乎就一下出現了——

  既然上位者們覬覦的東西,本身就超然于屏障這個概念了,這個小小星球對祂們來說還有什么意義?

  神不愛世人是一回事,但也不至于自身安危都不顧,沒事就喜歡制造末日吧?

  問題似乎陷入了僵局,如果不想接受所有的這些權柄核心,真的只是因為各種因緣際會,最后聚集在了屏障內部這個設定的話,還有什么別的解釋嗎?

  付前看了一眼手里的使者面具,直接戴到了臉上。

  陽光明媚,很明顯同步依舊有效,眼前已經是自己的實驗室。

  而又感受了一下歲月靜好后,付前甚至沒有站起來,就直接再次轉動了手上指環。

  棄獄。

  事實證明,棄獄之王親自設計的機械暴君之拳穩定性相當不錯,一個轉眼間已經是去而復返。

  “所以這次并沒有經過倉庫,而是直接從學宮過來……幾乎可以排除是因為前者地位過分超然,才更容易聯系到這些地方這種可能。”

  而付前微微點頭,已經是第一時間得出結論,又排除一個可能的牽強解釋。

  所以只能接受那個可能嗎?

  因為歷史的厚重和某些不可知的隱秘,漫長歲月里太多東西匯集到了屏障下的書店世界,從而讓它成為全宇宙掠食者都流口水的富庶之地?

  老實說邏輯上說得過去,但直覺方面,付前還是不太喜歡這個結論。

  除非哪天找到一個更美妙的解釋,否則這個項目并不急著結題。

  當然了,也沒必要無意義地死磕。

  一邊感受著回血進度,下一刻付前把手里臍帶丟到了脖子上。

  其實無需額外的動作,臍帶只要帶在身上就有效果,然而付前還是覺得這個老造型比較霸道。

  至于為什么特別把纏繞臍帶帶過來?

  這個其實并沒有太多的理論支持,純屬卡bug的嘗試。

  自己現在是機械重制版棄獄之王,然后持有臍帶的情況下,又自動獲得古代上位者身份。

  付前比較感興趣這種情況下,棄獄會不會有什么特別反應——好像還真有。

  伸出手,付前從地上抓起一把沙子。

  這種試試又不花錢的小測試下,有些變化從剛才就隱隱在發生了。

  粒粒瑩潤,有棱有角。

  如果不知道來源的話,平心而論腳下這些熔沙觀感還是不錯的。

  但一旦帶入曾經的失鄉者們,似乎還是能感受到其中映照出的血淚。

  為了對抗長夜的恐懼,甚至是摒棄掉“自我”,只為留一具活尸。

  可惜結果卻是換來了千年的炙灼摧殘,直到眼前——甚至好像真的有血。

  體會著那特別的手感,某一刻付前又重新把它們向腳下灑落。

  而沙礫紛飛間,竟是映照出了一絲熟悉的猩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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