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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機器·請假條】伊斯坎達爾我捉到啦(韋伯城的尋常一日·其一)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從柯南元年開始建立穿越者聯盟

  本章又為求月票單章。

  有點猶豫走哪條線,今天先墊一張番外吧。

  眾所周知,四戰砍了七八條線,所以決定拿一部分寫成番外,比如韋伯城往事。

  雖然是請假條,但作者菌上個月請了四天假,所以實際上沒有請假條了喵。

  這個月全勤沒有了……

  雪上加霜啊。

  請假條,你得千萬千萬記住,你是作者菌花1000元請出場的!

  你以后的出手(出場)費,起碼值一千塊口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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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假條小姐點開番外機器。

  “喂!憑什么只讓我出現在前幾行啊!”

  晃動著抱著卷末感言的亮亮博士這樣威脅著,那臺筆記本吐出的便簽貼上告訴她只能出現一小會。

  “嘀嘀嘀——”

  雖然一臺筆記本電腦會吐出字條有些奇怪。

  但為了證明卷末感言仍然起碼和“卷”字搭上關系,伴隨著打印機的聲響,一張硬卡紙被如飛刀般射出。

  “接到了!”

  請假條小姐捏住飛來的紙片,眉頭一皺,讀出上面寫的話:

  “您已獲得一次……價值一千■的■■■攻擊權限?”

  握了握拳,請假條感到一頭霧水。

  “攻擊權限?我怎么沒有感覺呢?”

  “欸!博士你等一下!”疑惑還沒有解開,注意到亮亮博士舉動的請假條就喊出聲音。

  但是——

  用于啟動番外機器的遙控器,已經被按下了。

  韋伯·維爾維特的魔法城。

  韋伯學院,現代魔術科,一年級三班。

  “伊斯坎達爾!我捉到啦!”

  興奮地高喊出聲,這個初出茅廬的韋伯小子激動地向周圍的韋伯,展示自己的召喚出來的英靈。

  “快看!靈基指數居然是69點,可以連續放整整六次王之軍勢!”

  “哇喔!那豈不是能在下一次圣杯戰爭里,有拿到前三的機會?”

  “可惡,你的運氣真好啊,韋伯小子。”

  一個頭戴著紅色圣誕帽的韋伯一臉羨慕,他低頭看向自己手背上有些暗淡和不全的令咒符文——

  老實說,如果不是看在圣誕韋伯依舊是一個韋伯的份上,幾乎沒有人會覺得那是一條令咒。

  本應該筆直的紋路歪歪曲曲、而應該圓潤或者有力的轉折處如同像被蟲子啃食了一樣坑坑洼洼。

  甚至連令咒的紅色也不太對勁。

  因為令咒上面極其微弱的魔力,和那些有些褪色,或者泛濫開成團的墨跡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個令咒是畫上去的。

  而一些“成績”還算不錯的韋伯,早已把那個持有一行令咒的韋伯小子團團圍住了。

  “你是怎么拿到那么多魔力量的!”

  “他不可能是從商店里買的!”

  “呵——問問他怎么搞到的不就知道了嗎?”

  一道比較沉穩的聲音響起,整個班級里短暫地陷入了寂靜,或者說害怕的氛圍。

  一個穿著深色馬甲、腰間別著一把儀式刀的韋伯,擠到跟前來。

  這是一個“大人”韋伯。

  即便并不像那些真的埃爾梅羅二世是貨真價實的成年人,但大家還是怕他。

  因為和那些年輕的韋伯相比,那一頭醒目的、茶色長發就說明他比其他“韋伯”要更大。

  還有那些明顯高于,或者大于瘦弱韋伯們的肌肉和塊頭。

  學園里甚至有一種傳聞。

  馬甲韋伯偷偷去過集市區。

  他其實是通過好多種邪惡的儀式,獻祭了自己的伊斯坎達爾才讓自己長大的。

  甚至——

  那些相關的儀式還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連具體到應該放多少血、繪制怎樣的還靈法陣的細節,都傳得到處都是。

  要不然他的那個伊斯坎達爾怎么會突然“失蹤”,而他又是怎樣突然一下子“長大”的呢?

  要知道“長大”可是一件很罕見的現象。

  對于他們這些幾乎是位于福利區的韋伯而言——

  哪怕一直活動到他們自然的精神死亡,都不可能接觸到一次“長大”的機會。

  拋著那柄從不離手的儀式刀走到韋伯小子的跟前,馬甲韋伯和善地笑了笑——

  他的笑直接讓韋伯小子嚇得癱倒在地上。

  “嗬啊!不要過來!離我遠一點——!”

  他胡亂地揮舞著手臂,甚至踢翻了身前的凳子,向著教室的后面退縮著。

  作為才從車間區轉到福利區的韋伯小子而言,馬甲韋伯那種“老氣橫秋”、“死氣沉沉”的笑容實在是太令他恐懼和害怕了。

  那些在學園里流傳的各個“恐怖傳說”,是無論哪個韋伯上學都必然會收集的情報。

  對于一個魔術師而言。

  有多少可怕的真相就隱藏在這些傳說和故事里。

  甚至據說這所學園的韋伯校長,就喜歡把違反校規的韋伯借機送回去呢!

  只要被重新送回車間區,就會被被認定為“錯誤示范”,成為被展示的謬誤現象。

  對于任何一個韋伯,這都是極其可怕的懲罰的!

  “呃啊——!”

  伴隨著一道拳頭垂在肉體上的聲音,教室里出現了兩道痛苦的哀嚎聲。

  韋伯小子只覺得自己腦袋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拍了一下。

  “我說韋伯小子,挨揍的又不是你,再嚷嚷下去,朕可要懷疑自己的眼光了。”

  欸?我原來沒有被打到嗎?

  韋伯小子放下護住腦袋的胳膊,眨了眨哭出來的眼睛。

  面前這個巨漢是——

  “——是伊斯坎達爾!”

  “——是Rider!”

  是的,倒下的并非是韋伯小子。

  巨漢只是輕輕一擊,便將馬甲韋伯手中的儀式刀擊倒在地上,并連帶著將他扇飛出去。

  “嗯?這把刀的樣子?”

  Rider挑了挑眉頭,順手撿起掉落在地面上的儀式刀,或者說儀式劍。

  看著泛著藍紫色的彎折刀刃,Rider毫不在意地伸手按了按劍尖——沒有什么反應。

  “萬法必破之符?果然是一個贗品。”

  “把那把刀還給我!”

  身材還算壯碩的馬甲韋伯一連撞塌了好幾排書桌,惡狠狠地栽倒在同樣被撞倒下的幾個倒霉韋伯的身上。

  但似乎是遺失了什么寶物一樣,他猛地推開幾個周圍要幫忙扶起他的韋伯,連滾帶爬地沖向Rider。

  “怎么吵吵鬧鬧的,又發生什么事情了?”

  一個更加“年長”的聲音從教室門口響起。

  這是大抵是一個真正的大人韋伯,大概一米八九左右的身高,并非是用其他的材質接上而是自然生長的茶色頭發。

  胸口的銘牌標示著他的身份——

  教師韋伯·成人。

  下方是一小串用于身份標識的號碼。

  立于教室中央的Rider只是冷哼了一聲。

  “哼,又來一個……”

  輕蔑地看了站在講臺上的身影。

  Rider將手里的模型拋還給馬甲韋伯,然后化作一道靈體消散。

  原本還圍成一圈的韋伯們立刻作鳥獸散開。

  他們沒有,也不必去理會那些被推到的書桌板凳,在學園里上的第一課就是除了他們是真正存在的人類外——

  教師韋伯一揮手將整間屋子里的東西恢復成原樣。

  其他的東西都只是一種現象罷了。

  他掃了一眼眼底浮現的數據,“嘖,又浪費了我用一些現象來復原。”

  不過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有些生氣,他還是沒有多說些什么,這些“自己”畢竟只是一個孩子。

  但這就是他僅存的一點善心了。

  “好了,我不管你們這些下等韋伯想要做什么。”

  “既然學院選擇聘請我來給你上課,那么如果不想從教室里滾出去,就不要在上課的時候打斷我。”

  “我的時間是很寶貴的資源。”

  再次強調了一遍紀律,教師韋伯開始上課。

  “上節課已經具體解析了大圣杯的外殼術式,這節課我們繼續講第三法對于構筑英靈召喚儀式的第三節要點。”

  “首先要注意到,靈魂物質化的是基于愛因茲貝倫家的術式,也就是煉金術,這一點最重要的是要歸宿到埃及神系里關于‘轉化’的概念,這是該現象的本質。”

  “同時,北歐神系里矮人的鍛造技藝,對小圣杯的關聯性也不低,這一點在后面的實踐課里會提到。”

  “這里要注意阿爾德與愛麗佛絲之間的區別,在童話魔術的概述之前講過,也能部分關聯到第一法,但這里不做贅述。”

  “如果你們有機會通過考試去了更上層,在解剖伊密爾尸體的尸體時,也能看到在從‘腐蟲’向‘侏儒’轉化的整體過程。”

  這也許是每一個韋伯的悲哀或者榮幸。

  他們每一個都聰明之至。

  可惜每一個都聰明之至。

  在韋伯·維爾維特的魔法城里,一切枝干上、源于根源的技術大都已經被解明了。

  不論是第一法、第三法或者其他的魔法。

  甚至是少見的平行世界觀測,也就是第二法也有一部分韋伯在偷偷研究——

  如果不是寶石翁更像是掌握了這道門,使得一旦被發現就會引來這位魔道元帥的反擊。

  第二魔法的應用,在韋伯城里同樣會更加光明正大和廣泛。

  下課后。

  韋伯小子看了一眼第二排明顯空缺的一個身影——

  那個嚷嚷著“怎么會是假的”的馬甲韋伯,還未來得及說出第二句話,就被趕來的一名伊斯坎達爾警官給“帶走”了。

  韋伯小子知道。

  自己也許以后再也不會見到那個韋伯了。

  “喂,韋伯小子,”圣誕帽韋伯湊上來,“你還在想他的事情?”

  “畢竟大家都知道是他欺負你在先啦,你不用擔心學院會把你怎么樣的。”

  緊接著,圣誕帽韋伯用胳膊撞了撞他,好奇而隱秘地向他打聽到底是怎么召喚出Rider來的。

  “話說,你到底是怎么召喚出Rider來的?圣杯戰爭的儀式陣第二節課就交了,但我從來沒有成功過——”

  他頓了頓,決定再加點籌碼。

  “如果你把你做的過程告訴我,我會告訴你一個很有用的秘密哦?”

  而韋伯小子的回答嚇了他一跳。

  “如果你答應做我的朋友的話,免費告訴你也可以的。”

  “朋友——加了硼酸!”

  圣誕帽韋伯大聲地驚叫起來,甚至喊到一半突兀地用另一個相關的諧音銜接過去。

  他的神情嚴肅起來,悄悄講一只手伸到背后,朝幾個其他的韋伯比了一個手勢。

  整間教室里時刻注意到這里的韋伯們立刻炸開了鍋。

  “原來是試著在繪制時加了硼酸嗎?”

  伴隨著一陣竊竊私語,好多韋伯立刻收拾東西向教室外跑去。

  ——他們趕去自己的魔術工坊。

  即便這些工坊大都非常簡陋,甚至像擺滿了試劑和魔術材料的馬概。

  但這是這些韋伯能找到的最關鍵的地方了。

  在得到了一個可能有作用于召喚出Rider的線索后。

  他們要趕去用那些哪怕在古埃及或者古希臘都已經被淘汰的魔術器材,完成一次屬于自己的英靈召喚。

  不過——

  這也是教師韋伯并不看好福利區里,會有一個韋伯成功的原因。

  每一個韋伯都和其他的韋伯在最開始沒有區別。

  他們都差不多聰明,并且具有極高的魔術資質。

  這意味著什么呢?

  意味著在福利區的韋伯只會得到最為劣質的材料,勉強足以生活的基礎物資,以及最淺顯的知識。

  想要拿那些無用的古埃及神話里的“神秘”知識,完成一次召喚?

  在這座魔法城里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甚至那些幸運兒某種意義上也是一種注定——

  他們只是基于第二法時空門開啟時造成的動蕩,偶然聯系到了世界的表側。

  教師韋伯很清楚,上面已經批準了將幾個扇區的枝條進行韋伯化的嘗試。

  更多具體的情況,連他也只是在魔法之都日報的角落里,得到了一些充滿了隱瞞黑話的分析和推測。

  而這份從更上層訂閱的報紙,福利區的韋伯小子們甚至聽都沒有聽說過。

  “唉……”

  教師韋伯嘆了口氣。

  要不是那次該死的實驗冒險,他又怎么會被推出來背鍋呢!

  而他那天連實驗室都沒進去,在休假呢!

  好在隨著他調出自己如今的現象表,流量余額里充足的數字,讓教師韋伯又放下心來。

  “現在在下面避一避風頭也好。”教師韋伯思考著上面透露過來的情報,“起碼下面的基礎建的是最堅固的。”

  他聽說如今世界的外側不是很安定。

  老實說,這其實是一句廢話。

  畢竟教師韋伯同樣聰明。

  他很清楚,選擇將一些枝條韋伯化就意味著都市已經決定改變策略。

  甚至車間區搞不好也要很快被關閉——

  在真正掌握屬于都市自己的據點后。

  就沒有必要用全平行宇宙檢索裝置以及第二法時空門滿平行宇宙地撈人了。

  甚至連召喚Rider的風氣都吹到了中下層。

  在教師韋伯看來,這是一個很不好的兆頭——

  哪怕這些還是孩子的韋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們仍能很敏銳地覺察到“氛圍”的變化。

  而這種氛圍會一層一層、潛移默化地向下傳導。

  這會使得他們本能地向其他聽來的情報里照做,比如召喚出伊斯坎達爾出來。

  但教師韋伯仍然連這群孩子剛剛騷亂的原因,都懶得繼續查下去。

  甚至即便是走出教室時聽到有人討論關于Rider的事情,他也懶得多看一眼。

  就像剛剛走進門,帶走那個馬甲韋伯的Rider的一樣。

  那個“伊斯坎達爾”。

  他可是——

  有著一頭黑色的頭發啊。

  對于韋伯小子而言。

  他聽到圣誕帽韋伯在他耳邊說了一個地點。

  然后,就有些迷糊地看到他立刻顯露出一副惶恐的模樣——仿佛透露了什么絕不該透露的機密,并且立刻加入了跑出教室的行列。

  而韋伯小子立刻意識到發生了什么。

  他一邊裝作很憤怒和懊惱地垂下頭,一邊在心里重復那個地點:

  “魔力供熱管道區第十三個分叉第七個洞口……”

  “魔力供熱管道區第十三個分叉第七個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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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試著把塔的圖像生成一下,搞了大半天還是風格有些詭異。

  將就著看一看吧。

  把兩個結合一下(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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