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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韋伯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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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們剛來學園,就又要去一個間桐宅。”

  走在大禮堂內部通往一年級學區的外廊上,韋伯忍不住向Rider吐槽。

  “而且更重要的是,現在Saber和愛麗絲菲爾小姐也被調走了。”

  “這真的太好了。”韋伯說著說著,不由得一拍手掌,那些抱怨的話語就與清脆的巴掌聲在樓道里回響。

  “兩個普通人,兩個連一節偵探課程都沒有上過的普通人,前往調查一起兇殺案——這座城市里60年來第一起兇殺案。”

  “韋伯小子,”伊斯坎達爾已經聽這個家伙抱怨了一路了,“你是不想去,朕也可以過去偵察的嘛。”

  “問題是這是破案啊!笨蛋!”

  韋伯弱氣的一面又展現了出來。

  當然,緊接著他就說出,自己做出這個決策的真正原因。

  “留在學校里雖然安全,但作為剛入學的學生,我們留下來,能起到的作用很小。”

  這也是雖然看出來肯尼斯有意分開自己和Saber她們,但韋伯仍然沒有拒絕的原因。

  雖然作為劍道部顧問和醫療部老師的權限,仍然不及那些和偵探有關的老師或者相關者那么高。

  但超過韋伯這個學生,可就是綽綽有余了。

  “而且還有學分,或者點數的問題。”

  想到這一點,韋伯就有些頭疼了。

  “雖然肯尼斯老師直接把我的名字,填進了‘三強爭霸賽’的報名表。”

  作為一年級主任,這一點權限肯尼斯還是有的。

  畢竟從原則上來說,報名所需要證明的,只是報名者是學園的學生。

  后面那些由各學部自行增加的種種要求,只是為了避免學生受傷甚至死亡,而添上去的罷了。

  “但Rider,點數可就要靠我們自己來掙了。”

  韋伯有些無奈,怎么來到另一個世界,自己還是很貧窮呢?

  甚至從肯尼斯的話語中來看,所謂的點數可是比黃金要值錢多了。

  這也是理所應當的。

  那些偵探設備的強大之處,別說從案件報道里的普通人了,就連各國政府都有目共睹。

  倘若能夠使用黃金來兌換的話,一公斤換一點學院點數,各國政府的領導人,臉上都能笑出花來。

  實際上,在這個偵探宇宙里,偵探學園的點數,正是各國寶貴的資源儲備之一。

  就像那個于學園公共服務中心里,閃耀著耀眼等離子光芒的環形裝置。

  一臺完全隔絕了能源損耗的反物質發電機,就以一己之力為整座學園都市供能。

  畢竟對于眾多研究所的科研項目而言,單單是普通的發電廠可是滿足不了眾多科研人員的需求。

  而且,所謂的“完全隔絕能源損耗”可不是一句空話。

  根據手表上的介紹來看,發電機的外殼,通體使用了哪怕是學園都只能實驗室生產的單方向質量材料。

  “聽說我們的手表,就是這樣的材料做的。”

  韋伯有些好奇地抬起手腕,那原本黑色的表殼,如今看起來更有了幾分神秘的感覺。

  “哪怕是放在核彈爆炸中心,也不會有任何損傷,就算是反物質也沒有用。”

  它輕若無物,又堅實無比。

  根據制造的工序,其只在某一特定“方向”上具有質量,而面對其他方向的力,其特性就像是物理課本上的“剛體”一樣。

  自然而然地,如果將它制作發電機的外殼,其內部生產出來的能量,便只有一個出處了。

  甚至,服部平次能站在超音速戰機上,靠的就是這樣一套材料構成的設備。

  想起連接學園內網后,自己在上面看到的那些偵探裝備,韋伯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唉——要是自己有花不完的點數就好了。”

  “可惜,就連肯尼斯老師也沒有多少點數。”

  對于學園來說,獲得點數的方式,顯然通常只有一個——那就是破案。

  實際上,就連Rider都為這種一看就是被“設計出來的世界”感到驚訝。

  韋伯的嘆息,讓他也似乎有所感觸。

  “就好像一切都是圍著‘偵探們’在轉,你那句上帝是個偵探,說不定還真沒說錯。”

  “說不定,是那位上帝又選的‘義人’呢?”

  韋伯也開起玩笑來。

  他雙手合十、十指交叉,架在頜下做了一個經典的福爾摩斯思考姿勢。

  韋伯就吐槽道:“既然過去上帝選了最后兩個善人,再選一個要求追求正義的職業,作為新的大洪水后的義人也不是不行嘛。”

  “要我說,這個世界可比之前那個和平多了——我接!”

  韋伯放在頜下的雙手刺探而出,以戳化掌,順勢包覆住Rider的敲擊。

  “嘿嘿!”年輕的魔術師臉上浮現出一股藏不住的笑意。

  “Rider,現在你這招可對不了我了!”

  不同于之前總是被Rider猝不及防地敲頭。

  如今,身體素質好上許多的韋伯,可是能在這位征服王面前招架一二了。

  “哦?”伊斯坎達爾眼里浮現出一絲詫異,赤紅的瞳孔看向面前這個有些得意的小子。

  “韋伯小子,看樣子這次不需要朕的幫助,你也能夠——”

  “別別別別!我錯了Rider!”征服王的話讓韋伯立刻滑跪。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韋伯很清楚,如果以一對一的程度來看,雖然自己的確能夠勉強招架住Rider的攻勢。

  但這是因為伊斯坎達爾并非以武藝而聞名的英雄。

  他更擅長的是領軍沖陣、與敵廝殺,以及坐在戰車上沖鋒。

  更重要的是,要是問“武藝”和“體質”,哪個在如今的世界里更有用,答案無疑是后者。

  甚至,如果沒有足夠強大的體質,即使再高的武藝,也難以發揮出真正的實力。

  因此,Rider如今的實力相較于過去不能說十不存一,也能稱得上百分之一了。

  而對于擁有鑒識眼的韋伯來說,在一對一的情況下更是占據了優勢。

  除非敵人選擇偷襲的方式,否則其攻擊的意圖和動作,在發起前就被他看出來了。

  不同于Rider是靠自身的武藝來迎敵,韋伯靠的純粹是他的面板技能。

  “所以,只要有兩個以上的人對付我,我就束手無策了。”

  “別這么說嘛,韋伯小子。”看著這家伙又突然變得有些不自信,伊斯坎達爾輕輕敲了敲他的腦袋。

  這一次,韋伯沒有防御了。

  在那張有些沮喪的神情面前,征服王寬慰道:“武藝這種東西,目前只能算是錦上添花不是嗎?”

  “朕早就說過了,這次局面,恐怕真的要依靠你的技能才是。”

  這也是韋伯和伊斯坎達爾,最后同意肯尼斯的提議的原因。

  別說真的偵破這起兇殺案,哪怕只是獲得些許重要的線索,獲得的學院點數也會不少。

  “而且,雖然分兵有分兵的壞處,但分兵本身就其優勢所在了。”

  韋伯得意洋洋地晃了晃腦袋——要是手上有把羽毛扇就更好了。

  他將腦海里突然冒出的古怪念頭拋去,向Rider解釋當時他暗示Saber和愛麗絲菲爾答應下來的原因。

  “肯尼斯老師不知道我們和Saber私下已經二次結盟的事情。”

  “因此,他會試著爭取她們。”

  Rider長長地“哦”了一聲,臉上同樣露出一種和韋伯相似的狡黠笑容。

  “沒想到你小子也懂得一些虛虛實實的軍略。”

  “不止如此,”得到Rider贊許的韋伯表示,這其實是一舉多得。

  “對于學園和這個世界的情況,雖然肯尼斯老師不會說謊,但說不定會用真實的信息來誤導我們。”

  “我離開前已經告訴Saber她們了,在我們離開的時候,她們會抽空去校史館和圖書館,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情報。”

  Rider挑了挑眉頭,這件事情韋伯之前可沒有和他說過。

  不過此刻他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多糾結,而是覺得不太穩妥。

  “怎么保證那些重要的線索,Saber她們會告知我們?”

  Rider頓了頓,“而且,為什么只是抽空去看看?情報相關的任務,可是戰場上最重要的事情。”

  韋伯有些無奈道:“當然是因為她們也要掙點數……”

  他自覺倒霉地嘆息一聲。

  “不像我們一個司機一個學生,作為學園的老師和顧問,Saber她們上班是有錢拿的。”

  Rider不再多言。

  他和韋伯都很清楚,雖然己方和Saber方,在三方聯盟下的二次結盟,要堅固一些。

  但,顯然也堅固的有限。

  “更何況——”韋伯的聲音里升起幾分憂慮,“肯尼斯老師還直接把圣杯拿出來了。”

  韋伯這里的“拿出圣杯”,自然只是一個形容,但實際情況也差不多。

  作為這一次“三強爭霸賽”的主辦學部,前往獎杯陳列室對圣杯,不,對獎杯的情況進行檢查,實在是再容易不過了。

  “那你能不能試著讓Saber她們——”

  征服王比劃了一個擊暈肯尼斯的手勢。

  “這是一個直接‘取’走圣杯的機會。”

  “是‘偷’走……”

  韋伯立刻糾正Rider的錯誤發言,他不知道Rider到底是哪里來得膽量,敢于說出這樣的話。

  僅僅只是在腦海里想象一下,米花町偵探學園內部,會因此發生百年來第一起偷竊案,韋伯就有些不寒而栗。

  Saber和愛麗絲菲爾,打整個學園的全部偵探?

  ——會贏嗎?

  考慮到剛剛在走廊上貼著的,那些阻止了種種“重大案件”的偵探事跡,韋伯內心升不起一絲對抗的念頭。

  學園能夠將那臺反物質發電機,放在公共服務中心的大廳當作發電兼展覽品,可不是沒有迎來過一些勢力的窺視的。

  用后藤昭佑的話來說就是——

  “哪怕是最為可怕的黑衣組織,也不敢在米花町造次!”

  “只要有學園長在,學園的安全就有絕對的保障!”

  這位學長顯然聽說了許多和學園長有關的事跡。

  他就加上自己的見解——呃,也許是聽來的見解,添油加醋地說了很多相關的事跡。

  比如只需一個目光,就讓整個犯罪組織基地,束手就擒、洗心革面什么的。

  又比如,一通電話便讓聯合國真正擁有實權,改稱為全球戰略安全響應聯盟GSSRA。

  甚至,讓整個世界在三小時內徹底和平之類的事情。

  雖然韋伯覺得這有些夸張,但由此也可以看出學園長的可怕——考慮到他真有可能是祂的情況下,就更是如此了。

  所以,韋伯狠狠地瞪了一眼口無遮攔的Rider。

  “Rider!你之后不要再說這樣的話啦!”

  在韋伯看來,Rider的話語,無疑是把“我要偷走一個東西”的想法說在明面上了。

  要是自己一行人,因為這一句無心之言,被許多見習偵探乃至偵探盯上,就麻煩了。

  ——對于掙學分點數這件事,許多學生是寧可錯跟蹤一百個對象,也不可放過一個嫌疑的。

  “總之,現在的關鍵是前往間桐宅搞清楚兇殺案和‘三強爭霸賽’之間的關聯。”

  韋伯答應肯尼斯這件事,也是因為這的確很重要。

  不同于這個宇宙里的“本地人”,作為剛剛“進來”的“外來者”。

  與圣杯戰爭、英靈御主、魔術魔法這些相關的事宜,自然不能告訴其他人。

  而在沒有這些“線索”的情況下,米花町警察署那邊只會覺得,這是一起轟動世界的謀殺案。

  甚至,如果告訴偵探的話……

  “雖然我覺得這些偵探并不科學和魔法,”肯尼斯不久前的話,在韋伯的耳邊浮現,“但顯然,說服他們依托于這種邏輯來推理,是絕不可能的。”

  他就秘密地告知眾人自己的推論。

  “這樣一來,能夠真正接觸到真相的人……”

  雖然肯尼斯當時話語未竟,但眾人都知道他想說什么——

  唯有擁有“身份”的御主英靈,才有接觸真相的機會。

  當然,從各種意義上來講,這也可以說很悲哀了。

  不過此刻的韋伯,只覺得肯尼斯說得很有道理。

  考慮到偷盜案和殺人案的發生地點和目標,他可不覺得這是一個巧合。

  “就比如那個一看就不是好人的Caster。”

  韋伯一邊說著,就拉著Rider從門廊上,通往二年級教區的位置走去。

  “他一定是罪犯,既然我們如今已經確立了是偵探,那么罪犯陣營的家伙對偵探陣營動手,也是顯然的事情。”

  不過,乘車從偵探學園前往間桐宅,的確花了一點時間。

  二人抵達間桐宅的時間,比預計的晚上了大概半個小時。

  倒不是因為車輛半途出現了問題,而是——

  “給我走啊!Rider!我們現在付不起租一輛坦克的點數啦!”

  誰能知道,公共服務中心里有這樣多種類的載具呢?

  別說坦克飛機了,韋伯甚至還看到了一個標價為天文數字的迷你火箭。

  除了來自阿笠博士研究所的標牌,上面還寫著“本航天器理論上可以在地球火星軌道之間于一日內自由往返三次”。

  韋伯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但他覺得,應該沒有什么案件會發生在火星上。

  總之,大概是上午十點左右,韋伯和伊斯坎達爾抵達了間桐宅。

  前來迎接他們的,是一位容貌卻帶著幾分憔悴的美人。

  那正是間桐櫻。

  她的眼眶只是些微地泛紅,但擁有鑒識眼的韋伯仍然能看出,這名少女不久前應該哭過。

  “韋伯先生……伊斯坎達爾先生。”

  這位無疑是接受過完整的貴族教育的少女,在這樣的悲劇發生后,仍然顯得非常堅強。

  甚至她就仍不失禮節地,向兩人微微鞠了一躬。

  “我已經收到學園的訊息了……”

  間桐櫻垂下眼簾,“真的……很感激你們愿意過來幫忙。”

  “案發現場,就在玄關后的前廳,目暮警官也在,請讓我來領你們去吧。”

  柔弱的聲音,就讓韋伯不由得對這位薄幸的少女,升起一絲同情。

  只是,跟在間桐櫻身后前往前廳的途中。

  韋伯心中卻隱約升起一絲說不清的感受。

  仿佛有哪里不對勁。

  但一切又太自然了,自然到韋伯甚至無法確定——

  這種感覺究竟是自己的錯覺,還是這位少女本身,就有著一種難以捉摸的氣息。

  雖然少女無疑在不久前哭過。

  但從她的步伐來看——

  非常放松、非常平穩。

  對,就是一種自己剛剛感覺到的“自然”的感覺。

  這會是自己的錯覺嗎?

  當然,韋伯很快便沒有心思,關注這看似有些別扭的細節了。

  因為在他和Rider踏入玄關,走到走廊里,能看到前廳全貌的位置時。

  韋伯忍不住驚叫起來。

  眼前的一幕,實在是太嚇魔術師了。

  那個之前能夠裂地分海的御主,那個Berserker此刻正站在客廳中央!

  伊斯坎達爾狠狠地一拍韋伯后背,打斷這讓所有在前廳里的人,把目光注意到這里的舉動。

  而此刻前廳的場面,也看起來有些危險。

  間桐雁夜此刻手中正握著一柄閃著寒芒的長刀,站在一位身材有些發胖的警官面前,帶著一臉怒意說這些什么。

  “如果你們警方不能偵破此案,就讓我這個武偵來做!”

  “還是說,目前你們警方認為我這個在事務所掛了名的武偵,會做出殺人這樣的舉動呢?!”

  僅憑一句話,目暮十三額頭就浮現出絲汗。

  間桐雁夜掛名的事務所,可不是一個小事務所。

  偵探被懷疑殺人這種事情,要是流傳出去,可是會對其事務所的名譽,造成很大的打擊。

  如果是真的還好,如果是假的,情況可就不太妙了。

  但作為一名警察,目暮警官還是很重視自己的原則的——

  再怎么說,讓嫌疑人本人來破案,這件事他實在是做不出來。

  好在,在看到韋伯和Rider兩人后,目暮十三眼中立刻燃起希望。

  雖然警方做不到偵破案件,但是學園來人就好辦了!

  再怎么說,間桐家都無法和學園相比。

  “那個——”目暮警官剛想要介紹情況,突然想起不知道怎么稱呼。

  “叫我韋伯就好,這位是我的保鏢,伊斯坎達爾先生。”

  “哦!”目暮警官自來熟地拍了拍韋伯的肩——誰是偵探這一點還是不難看出的。

  “韋伯老弟啊,總算把你們給盼來啦!”

  目暮警官不由得頗有微詞,“按照學園那邊的回復,你們應該早就到了才對啊。”

  他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

  “總之,現場的情況,就托付給韋伯老弟你了。”

  “呃……”

  看著手里握著長刀的間桐雁夜,還有一旁倒在血泊里的一位老人,韋伯有些猶豫。

  這個家伙不會因為自己已經要被捕,就在最后為了順帶帶走我,給我一刀吧?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此刻,韋伯就硬著頭皮,上前去查看那具有些佝僂,蜷縮在地板上的尸體。

  只是一眼,他就皺起了眉頭。

  他總算明白。

  為何面前已經有了這么多警察,卻仍然未逮捕,那個顯而易見的“殺人兇手”了。

  猜猜看,誰是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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