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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學園都市的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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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一行四人最后便擠在一輛有些狹窄的出租車里。

  而在駛過一個路口時,韋伯就聽到司機開口詢問。

  “韋伯先生,需要我在海濱公園的北門,將你們放下嗎?”

  “這樣的話,就不用從米花大橋那邊繞遠路了。”

  這位司機的態度有一種別樣的誠懇,就像是在真心為韋伯的錢包做考慮一樣。

  而韋伯自然感到有些疑惑。

  雖然手上沒有地圖,但他還是記得上面的內容的。

  海濱公園的北門?

  在地圖上,這兩處地點看起來像是很近,但真正體驗起來,這座城市的龐大,似乎遠遠超出韋伯的感官。

  更何況,海濱公園在學園的對岸,中間還隔著一條未遠川呢!

  想到沿著未遠川的下游,應該還有一座直接將海濱公園和偵探學園連接起來的橋梁。

  韋伯試探地問道:“您是說從下面那座橋過去嗎?”

  “啊,我明白了,這樣看,您應該是新入學的學生吧。”

  這位司機似乎對于這種新人會產生的誤解,見怪不怪了。

  他便向韋伯解釋這其中的不同。

  “那座橋梁,其實是學園自己的建筑,像我們這些外來車輛,如果要通過的話,有些麻煩。”

  實際上,不只是那座與海濱公園西面相連接的大橋。

  雖然米花町偵探學園的主體看起來并不大。

  但是——

  在十字路口的紅燈處踩下剎車,司機扭過頭,笑呵呵地說道:

  “其實海濱公園,還是學園周圍的區域,按理來說都是私產。”

  “只是,在那位偵探成為學園長后,這些地方大部分也都向市民開放了。”

  他頓了頓了,提出一個解決方法。

  “所以,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我也可以在海濱公園這邊的碼頭停下,然后你們乘渡船過去。”

  司機的目光,沿著后視鏡在眾人身上一掃而過,閃出一抹亮光。

  “這些基本的交通設施,有偵探手表的您們使用是不要錢的。”

  說到這里,司機重重地嘆了口氣。

  “唉——要是我的兒子也能考入學園就好嘍!”

  “哪怕只是在學園里,給那些偵探研究所打打下手也好。”

  顯然,即使在離開米花町車站的時候,韋伯已經根據當時所知的古怪之處,向大家強調過——

  “偵探”這個職業,也許在這座城市里,有很重要的地位。

  但他們還是低估了偵探在米花町的意義。

  由于這座開放性大學,并沒有像是圍墻一樣的東西。

  或者說,按照司機的說法,那堵墻應該只是將學園的核心區域,與已經開放的外界隔離開來。

  因此,在司機報出一串繞道所需的數字,以及走陸路所需要的時間后。

  少有家資的韋伯,還是在和眾人商量后選擇了乘坐渡輪。

  省錢自然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的話,用Rider的話就是,他們的確需要刺探一下情況。

  那份列車上的地圖,在涉及偵探學園時,現在看來好像不怎么準確。

  甚至,哪怕就連Saber也能看出來,當韋伯問及這個問題時,那位司機似乎也不想多談。

  他只是隱約提到,大概60年前學園發生過一起事故,自那以后,對外發售的地圖只是標注了偵探學園大致的位置。

  而且,這位司機看起來對于米花町的法律了解頗多。

  在隨口報出幾則條文后,他便向眾人解釋這樣的舉措是合法合規的。

  “畢竟,雖然是學園,歸根結底也是工藤家的私產嘛。”

  “只要對學園里的學生負責,其他的地方,市政廳那邊也管不著。”

  不過,雖然在司機的絮叨里,韋伯已經有了一些心理準備。

  但當他站在未遠川東岸的渡口上時,還是大大地吃了一驚。

  這個覺得自己已經不會再為所謂“凡俗”的事物驚訝的魔術師,忍不住脫口而出:

  “什么偵探學園還會有郵輪啊!”

  韋伯不由得吐槽面前這有些離譜的一幕。

  “哪怕是小號的郵輪,也不可能在未遠川這樣的河流上航行吧!”

  韋伯的驚呼并非沒有道理。

  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艘徹底顛覆他常識的船只。

  這艘被韋伯稱為“郵輪”的船只,相較于傳統的遠洋郵輪更加精致。

  甚至,與其說是能在海面上航行的龐然大物,不如說更像是一件為未遠川量身定做的藝術品。

  流線型的白色船體,在這條不算寬廣的河道上顯得優雅非凡。

  船身大約只有三四層樓高,長度卻頗為可觀,就如同婀娜少女的細腰一般纖細修長。

  而且,也許是考慮到能夠上船的都是學生,能夠在學校住宿。

  因此,其最上的建筑并非是傳統郵輪一樣的客艙,而是由鋼化玻璃構成外圍的觀景臺,或者餐廳。

  在正午的陽光下,那些窗戶就像鉆石一樣耀眼。

  韋伯瞇起眼睛,目光避開那些閃光,移向郵輪的甲板。

  似乎已經有人發現了在這邊碼頭的四人,他看到有個拿著望遠鏡的家伙,在沖著自己揮手。

  而有著保鏢職業的Rider,目力更是相當不錯。

  他做了一個遠望的姿勢,看向對岸的碼頭,開口道:“有船過來了。”

  只能說,和海濱公園這邊簡潔到只有遮陽棚和棧橋的無人渡口相比,河對岸的碼頭可要高級多了。

  那是一個延伸向河心的T型豪華碼頭。

  除了看起來嶄新而堅實的水泥墩柱外,邊緣安裝著一列像是……十九世紀倫敦風格的燈柱?

  和碼頭白色的欄桿和系纜樁相比,風格有一種古怪的混搭感。

  韋伯只能將其歸結于,這是學園長的特殊愛好了。

  而就像Rider所說的那樣。

  對于想要掙點學分的后藤昭佑來說。

  在接到韋伯等人后,他一邊操控著小艇調轉方向,一邊看向這四位……應該是自己學弟學妹的新生?

  在這位偵探學園的二年級學生看來,這次接到的“新生”,實在是有些奇怪。

  雖然他記得,學園招新確實沒有限制年齡,但是那位紅發的壯漢,怎么說呢?

  不論是引人注意的紅發,還是充滿了異國風格的樣貌、壯實魁梧的身材……

  看起來實在不是一個當偵探的料子,反倒更適合當保鏢或者刑警什么的。

  不過,當他看到持劍的Saber后,目光隱隱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他明白了!

  一定又是那群“武偵”搞的鬼!

  這位見習偵探心中暗暗鄙夷那群不傳統的偵探。

  通過研習“殺人技巧”和受害者應有的反應,來反向推測兇手的存在,甚至直接找機會和罪犯對決……

  所謂的御三家,搞出來的歪門邪道!

  偵探,必須是像學園長那樣,找到線索并讓罪犯誠心地認罪、懺悔才對!

  如果不是學園長不在意這些事情的話……哼!

  想到這里,這位站在學園長派系的見習偵探冷哼一聲,原本熱情的態度一下子冷卻下來。

  這種隱約的排擠態度,在時鐘塔做過學生的韋伯,一眼就看出來了——

  噫!是熟悉的味道!

  于是,韋伯沖伊斯坎達爾暗暗使了一個眼色。

  在示意他暫時不要表明自己和他的關系后,韋伯上前打聽消息。

  好在,對方也不覺得韋伯和伊斯坎達爾,有什么聯系——

  兩者不論是精神、體魄還是容貌上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因此,在表露了自己什么都不清楚的態度后,后藤昭佑立刻變得有些熱情起來。

  “韋伯學弟,我建議你最好離武偵派遠一點。”

  后藤昭佑的語氣十分誠懇,他是真的覺得這是一條邪道。

  “雖然學校里的確有冷兵器和熱武器的教學,甚至除了常規輕武器外,在夏威夷還有一座軍事基地用于重武器訓練。”

  韋伯覺得,這位學長似乎對于偵探這一個職業有些什么誤解。

  但看著后藤昭佑臉上不似作偽的表情,他只能悄悄把疑問咽下去。

  而對方似乎真的很害怕自己走向一條不歸路,甚至苦口婆心地規勸道:

  “但這種直接舞刀弄槍地和罪犯搏斗,實在是太過于危險。”

  “更重要的是,容易造成誤傷,作為偵探,除了正義外,第二重要的便是對于生命的尊重。”

  “如果只使用手槍還好,畢竟持槍證只要畢業就有,而且注意一點也不會造成傷亡。”

  “如果用步槍、沖鋒槍,甚至用爆炸物,哪怕提前疏散了民眾,最后的維修費用也要由自己承擔的。”

  最后一句話讓韋伯下意識地、心有余悸地點頭。

  “確實,如果炸掉一棟大樓的話——”

  然后,他猛然意識到不對!

  “不不不!”韋伯覺得,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錯了。

  他連連擺手道:“偵探怎么會和這些事情打交道呢?!!”

  “當然是因為罪犯也會這樣做啊!”對方的回答,就好像這一切理所應當一樣。

  甚至,此刻韋伯就能從后藤昭佑語氣里,聽出一種憤怒和厭惡。

  后藤昭佑只是簡單概括了一下這件事的起因。

  “在上一次的三強爭霸賽里,間桐家為了增加獲勝的幾率,率先提出為了破案,可以不擇手段的武偵道路。”

  這位見習偵探咬牙切齒地說道:“那是另外兩家被淘汰的最快的一次,甚至第一次出現了意外的傷亡。”

  “雖然比賽最后因此被叫停,但也由此讓其宣揚起來這種方法了。”

  “自那以后,間桐家的武偵在米花町就闖下了很大的名頭,甚至學園長都不得不修建了射擊場之類的訓練場。”

  想起自己學長曾經告知的那些信息,后藤昭佑嘆息一聲。

  “畢竟這也是自然的,偵探的裝備升級,也會帶動犯罪的裝備更加先進。”

  “更重要的是……”

  這位學長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下去。

  “總之,具體的情況,等去過校史館后,你就明白了。”

  雖然對于為何“偵探”的裝備升級,會導致“罪犯”的裝備升級,仍有些疑慮。

  但在對方表現出“不想多談”的態度后,韋伯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不過,他心中已經隱隱有些猜測了。

  這個世界的偵探,應該就是之前自己所在世界里,類似魔術師、警察或者軍隊這類的角色吧?

  而后藤昭佑顯然也有意換一個話題。

  他深呼吸調整了一下自己內心的情緒,然后開始向學弟介紹校園的情況。

  只見他抬起手腕,顯露出一個一模一樣的手表。

  “相比韋伯學弟你也注意到了,我們的手表集成了很多功能。”

  “除了向收發信這類信息交流的功能外,在學園里最重要的功能,就是替代錢包。”

  “替代錢包?”

  韋伯有些奇怪,這是什么重要的功能?

  按照這位學長的話來說,學校里設施不都是免費開放的嗎?

  “大部分設施,的確是這樣。”后藤昭佑點點頭。

  “尋常的餐飲、住宿,甚至出行都有免費的車輛提供,可以直接用手表授權后租借使用。”

  “但最重要的是資源,哦對了,”后藤昭佑補充道,“在學園里,資源是一類特指,專門指那些不能普及化的東西。”

  他伸手指了指那越來越近的郵輪,像是要校考韋伯一樣地問道:“猜猜看?它是怎么在河道里浮起來的?”

  韋伯注意到,當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后藤昭佑的目光落在河道面上。

  沿著這方面思考下去,他回道:“應該是特意挖深了河道吧。”

  “嘿嘿,只對了一半。”

  后藤昭佑露出果不其然的表情。

  “所以,這些大眾都不會注意到的細節,以及相應的知識也是偵探必須學習的課程。”

  “如果知道如何根據河面的水流、折射光線的深度,以及輪船建造的相關知識,還有關于地質、水利學等等細節來計算。”

  “你就會發現河道雖然被挖深了,但是絕對不足以承擔一艘郵輪的重量的。”

  他有些得意地揭開謎底:“所以,更重要的是輪船本身的設計。”

  “除了船體本身外,如果你觀察船尾,就會發現那應該不是正常推進器的模樣。”

  “它是學園里偵探設備研究所的所長阿笠博士,順手設計的,從效果上來看,能夠在保持穩定的同時,將物體的重量在水面上減輕為原來的一半。”

  韋伯臉上的疑惑神色更加濃郁。

  他少見地提出一點疑問,“這是……偵探需要學的知識嗎?”

  這真的太奇怪了。

  韋伯還是了解過一些科技的發展的。

  什么時候,成為偵探需要了解到這種,也許一研發出來就會被列為機密的技術和知識?

  而對面的神情更加理所當然。

  “所以我才說,這些資源才不會是免費的嘛。”

  他在手表的側面按了一下,然后一根鋒利的針頭,從手表的前方彈出來一點。

  “就比如這跟麻醉針,即使是一頭大象,只要被射中,也會睡上大概一周左右。”

  “如果是普通人,在沒有特制解藥的情況下,如果天生沒有抗藥性,會睡上大概一個月。”

  韋伯眨了眨眼,他的目光在那根小小的針頭,和后藤昭佑認真的神情上,來回徘徊。

  在確認他不是在開玩笑后,韋伯默默地咽了一口唾沫,不自覺地站遠了一點。

  也就是說——

  如果只要挨上一根,那么就應該會和圣杯戰爭無緣了。

  韋伯可不覺得圣杯戰爭,或者三強爭霸賽會持續一個月以上。

  考慮到面前的學弟,極有可能加入傳統偵探的派系,后藤昭佑也多提了一嘴。

  “而且,類似的東西還有很多,大都需要花費點數來換。”

  “總之,想要最后作為偵探畢業的話,僅僅依靠那些免費的東西是不夠的。”

  而提到畢業,韋伯突然想起來他們此行的目的。

  他忍不住問道:“那參加‘三強爭霸賽’呢?”

  “哦?這么有勇氣嗎?”后藤昭佑有些詫異地看了韋伯一眼。

  “雖然校外的人一直說什么‘三強爭霸賽’,但這個比賽的真名其實是——”

  “是世界第四偵探比賽對吧?”韋伯接過話頭。

  “看樣子你也有些準備嘛。”

  后藤昭佑點點頭,“所以,報名資格實際上非常容易得到,只是因為最后能接近真相的只剩下所謂的御三家,才被外人這樣叫。”

  “畢竟前三屆最后遺留下來的,都是那三家罷了。”

  “這樣來看,這個比賽豈不是很不公平嗎?”

  韋伯還記得中野警官提到過,那個要求偵破的案件,從比賽設立起來就沒有被偵破過。

  “御三家的參賽者,豈不是天然就會知道,上一屆比賽參賽者留下來的信息。”

  “偵探比賽為什么要講究公平?罪犯又不會看沒帶槍而放棄開槍。”

  后藤昭佑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韋伯,我不想看到你之后喪命。”

  這樣說著很沉重的話語,后藤昭佑強調道:“這可是一起真真正正持續了整整三屆比賽,長達百年都還沒解開的懸案。”

  “雖說比賽每60年才舉辦一次,但對于其真相的探查,許多偵探從開始前就準備起來了。”

  “御三家更是從第一屆比賽就準備起。”

  后藤昭佑嘆息一聲。

  “這么漫長的時間,即便不談案件本身,哪怕是圍繞著它,都有了很多……風波。”

  “如果不是學園的傳統,一直以來都有禁止普通學生參賽的風聲。”

  “就比如我——在完成二年級的學業前,我是不會冒失參賽的,我勸你也不要這樣做。”

  “等等,那豈不是就要再等60年了嗎?”韋伯疑惑道。

  而后藤昭佑更加疑惑:“不然呢?破案得到的真相,又不需要獎杯承認。”

  “只要你公布真相,得到驗證后這個名頭,自然會落到你身上。”

  “難道還會有人為了那個獎杯參賽嗎?”

  他頓了頓,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再說了,真正重要的是破解案件,讓正義連同真相一起大白。”

  “當然,也的確有人只是為了那個承諾了。”

  看著后藤昭佑臉上,那已經不是憤怒而是厭惡的神情,韋伯知道現在絕不是表露自己一行人目的的時候。

  他此時只能同樣對于這份正義凜然的態度,表示贊同。

  而下了船后,后藤昭佑更是直接做出,要領著韋伯等人了解學校的態度。

  “就讓我領你們去教務處辦理手續吧。”

  只能說,為了防止半路上其他學派的家伙出來“劫道”,把新學弟“賺上梁山”,這位學長也是很熱心了。

  而直到此刻,韋伯才終于明白,最開始那位司機口中的都是“學園財產”是什么意思了。

  他也終于知道,為何僅僅為了學園長的“一份承諾”,就似乎會引起橫跨百年的紛爭了。

  什么承諾都可以提,自然也包括繼承這座城市了。

  是的,并非是學園,而是一座可以用宏大來形容的學園都市。

  這個位列于米花町中央、如同眾星拱月般的米花町偵探學園。

  是一座城中之城。

  整個學園由許多區域構成,而每個區域,都是由多棟建筑,甚至由建筑群構成的。

  此刻他們正站在學園的東面,而根據離開泊位時標志上的名稱來看,這應該是濱水區。

  阻礙視線的郵輪從眼前消失后,韋伯才發現,除了學園碼頭和連接著對岸海濱公園的橋梁。

  船塢、泊位的北方,竟然是一座水上活動中心!

  一整條街的觀景餐廳和休閑設施,或者說海濱商業長廊設立在那里。

  這無疑每年都可以掙到不菲的租金。

  而西部則是專門提供來運動和練習偵探技巧的地方。

  除了一個大型的、包括了劍道部、弓道部等等部門的傳統武道館群落,還有一個綜合性的大型體育館。

  以及在西北角落的,專門為學員提供訓練場地的射擊訓練場。

  甚至,還有一個“全地形訓練基地”。

  用后藤昭佑的話來說就是——

  “西北角的荒地剛好因為偏僻,適合做這些危險的訓練,學園直接將大部分可能會遇到的一些地形情景搬運過來了。”

  “少部分罕見的情況,也能在模擬訓練場進行。”

  后藤昭佑領著眾人坐上一輛像是觀光車的小車,像導游一樣開始講解。

  “教學樓在中南部,是核心地帶,三個年級分別有各自的教學片區,和獨立的研究中心。”

  “不過真正的研究區,是和教師宿舍在一起的,畢竟一些領域的老師只是兼職講課,學園更像是用設備把他們‘綁來的’。”

  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后藤昭佑不由得笑出聲來。

  每每他想起,學園將這些老師請來的方式,竟然是把相關實驗設備的公司和工廠全部收購下來,就忍不住想笑。

  “這樣一來,想要設備維修,或者更新設備雖然可以免費,但只能搬過來了。”

  然后,他伸手指了指東部那一片看起來有些熱鬧的地方。

  “商業區和生活區在那邊,甚至一些基礎的偵探裝備店也在那里開有分店。”

  “住宿區的話則是在北邊,由于學園歷史的緣故,還是分成了男性和女性兩種。”

  “雖然這些年學生會也有提出自由選擇的提案,不過風紀委員那邊還是拒絕了。”

  后藤昭佑說到這里還說了一個冷笑話。

  “可能是因為,如果偵探為情殺人的話,更難偵破吧哈哈。”

  而最后,這位學長甚至還考慮到了,韋伯可能有沒從正門入校而有所遺憾。

  他就駕駛著小車繞了繞路,從南部的正門與中央廣場穿過,走進一座很氣派的建筑,或者說“大禮堂”里。

  “走吧!我們去教務處報道!”

  這樣有些興奮地說著,后藤昭佑領著四人走進教務處。

  幾秒鐘后,就輪到后藤昭佑戴上痛苦面具了。

  不只是因為得知了韋伯和伊斯坎達爾是同行的原因。

  “我……我費盡心思也要這么熱情的原因……”

  望著那兩位已經榮升為劍道部顧問和醫療部老師的美麗少女。

  后藤昭佑的心碎了。

  不過眾所周知,AI處理不好名字,怎么調試都不行,比如海濱公園,應該在對面才對,總之作者菌盡力了QAQ。

  因此,一些建筑的名字標位是錯的,具體請以作者菌的文字內容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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