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海港那激烈的戰況——
“不妙啊……”
此刻,梅林和寶石翁,便因為心中不妙的預感,雙雙停手。
“如果讓Berserker,將他們其中任何一人在這個時候擊敗……”
“就算是梅林你用幻術遮掩,也沒用了。”
寶石翁停下將那些周圍真實幻象,收束至“不存在”的舉動。
梅林更是立刻放棄了和寶石老頭糾纏他不久前用第二法“觀察到”了阿爾托莉雅的事情。
即使現在看來,澤爾里奇顯然有和他不一致的心思。
但無論怎么說,在保護這個宇宙,不被其他人發現這一點上,兩人無疑處于同一陣營。
畢竟,一旦這個宇宙的“特殊”被公開,兩人便絕無在眾多強者下,將其護住的可能了。
如今型月宇宙里的強者如同過江之鯽。
甚至,哪怕梅林覺得,應該不會有比自己更加強大的梅林,但他仍然不敢做下定論。
枝干戰爭打到現在,也許,除了能遍查一切的總控室,沒人說得清楚到底有多少平行宇宙。
大家打著打著,結果突然不知道從哪個陌生枝條、未知扇區里,鉆出來一個足以震撼整個多元平行宇宙的“陌生強者”。
這已經不只是發生了一次兩次的事情了。
就像,在那個自稱起源獵人的衛宮切嗣出現前。從來沒有人知曉,多元平行宇宙里,竟有一個如此強大的衛宮切嗣。
甚至,連大家對于起源這一事物的重視和警惕,正是從那個衛宮切嗣開始的。
——在那之前,從來沒有人覺得這個方向,能走出一名“強者”。
而幾乎所有強者都會,或者說,成為“強者”標配的“自爆技能”。
更是時不時便會給人帶來不一樣的意外驚喜口牙!
寶石翁和梅林竭盡全力隱藏這個宇宙不是沒有緣由的。
要真到了被發現的那個時候。
最后蜂擁而至的眾人還能進行商議。
或者,最后打出一個各方勉強能接受的結果,都是奇跡了。
畢竟——
雖然型月宇宙里此時姑且能夠稱為“正義”存在的數量,遠大于“邪惡”。
但自爆起來,只需要數量為一,就能將許多人的努力摧毀。
而且,“正義陣營”里互相因為“理念不合”這樣做的,也時有發生。
不然,那些“被迫和平主義者”,或者打累了的家伙們。
為何非要退至星之內海或者世界的外側呢?
還不是類似向外宣告諸如《宇宙安全聲明》之類的東西。
但即便是星球的“里側”或者“外側”,即便是那些難以更改的“記憶”以及“其他”。
誰又能說清楚——
這些家伙會不會再次因為一個可能或者機會,試著從“退出的歷史”里爬出來呢?
所以,兩個老狐貍對視一眼,立刻在這一點上達成了一致。
“現在還不到動編纂事項的時候。”
倘若放在一個沒有那個所謂的“聯盟”存在的宇宙,對于兩人來說,編纂事項動了也就動了。
畢竟,親自下場,借著“舊時的歷史”和總控室的剪定機制碰一碰的家伙,也不算少。
雖然到了現在,這樣的事情已經較少發生——
根源管理機構·迦勒底,已經確定了它至高無上的權威。
是的,這些權威可不是從天而降,都是依托那些,被毫不留情否認的宇宙建立的。
在那之前,許多人都試著重新回去,或者以各種方法,來試著走出一條其他的路線。
也自然有剛剛說的情況,試著“推翻”它。
而要是這些事情,發生在梅林和寶石翁好不容易發現的“奇跡”上面。
那真是會令哪怕寶石翁這樣的“石頭”,都為之遺憾到落淚。
只能說,對于“死亡”和“消亡”感到麻木、甚至感到習慣,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但此刻的型月宇宙里,這件事又偏偏很常見。
而重要的是,強者的死亡,往往又會帶來極大的風險或者災難。
一個強大的存在,如果拼上自己徹底消失的風險。
那么,他能造成的結果,是極其可怕的。
機會得當的話,甚至能達到一換多,甚至一換無數的程度。
就比如梅林試著置換一段“那個歷史”的舉動。
對于這些強者來說——
殼的機制,并非是一件陌生的事物。
編纂事項、根源的裁定、泛人類史的重量、注定之宿命……
雖然他們顯然不像聯盟那樣,了解殼的本質。
但,他們依舊能給出相似的稱謂。
因此,這些存在,自然也能了解到其機制的體現,能夠感受,甚至親自經歷那樣的絕望。
或者說,在這個型月宇宙里,成為能夠被稱為“強者”的標準,正是能夠意識到這種“不可改”其中的問題。
而“意識到”便有了“改變”的可能。
每一個強者,都有“一換無數”的可能的原因,正在于此。
只要他們不想活了,決定自己徹底死前一定要“來個大的”。
那么,只要在那位強者“自爆”的范圍內。
除非有人在那之前及時阻止,否則,這一招“天地同壽”,誰也接不下。
因此,不論是出于對迦勒底的隱蔽。
還是避免那注定之宿命,現在便出現巨大的偏離。
雖然從聯盟讓間桐雁夜克制的舉動來看,對面顯然也明白這個問題。
但梅林和寶石翁都不敢賭。
就這樣,兩名強者立刻決定,給其他人暫時“開掛”。
于是,在虹霓劍的璀璨虹光、風王鐵錘的壓縮狂風與神威車輪的宙斯神雷,即將吞沒半空中那道白色身影的瞬間——
衛宮切嗣感受到了一種古怪的不諧感。
周遭的時空似乎有些錯亂和變換,正在如同潮水般的變動。
“嚯,我們的友方,還有這樣的絕活嗎?”
那團注視著這一切的CYZ效應,忍不住發出感嘆。
在林升的視角里,大概138億光年左右的宇宙范圍,立刻被影響了。
雖然林升對于這是否還能稱作“幻術”有些質疑。
但從結果來看,真實和虛幻,的確在那一刻同時有了實體般的存在。
以地球為中心所能觀察到情報,在一瞬間都被迭加了一個維度。
梅林將一個早已記錄好的,容納了宇宙的靈子結構,與面前的宇宙進行了迭放。
舉一個不太恰當的例子來說,就像遙遠的理想鄉,能夠隔絕直到六次元的通訊。
梅林所做的,就是擬作出一個將面前宇宙所有能“向外”發送信息的次元隔絕,并置換為另一個軌跡相似的宇宙的方法。
通常情況下,這樣的幻術在“真正的戰場”上,持續不了幾秒鐘。
這一般都是梅林在真正攻擊前,掩飾自己要釋放法術的“幕布”。
但現在的話——
如果搭配上寶石翁,搭配上第二法,以及這個宇宙并沒有一個“強者”的事實,就會產生奇效。
至于這個被發送出去的“消息”有哪些偏移,倒是完全無所謂。
梅林要做的,又不是將一切都變得和編纂事項一模一樣。
只要能瞞住那些不能泄露的“關鍵信息”——
也就是聯盟的存在就好。
只能說,型月宇宙里每個人底線——
不論是變得更高還是更低。
——就是這樣一步一步變化的。
哪怕就在兩天前,梅林所抱有的想法,還是帶著記憶中那個最初模樣的王,一起離開這個該死的宇宙。
但還是那句話,你又該怎將那破鏡重圓呢?
梅林當初對寶石翁的憤怒,不是沒有原因的。
當澤爾里奇將那份歷史的光輝,顯露了一瞬后。
這個宇宙的阿爾托莉雅,就絕對不可能回到原來的軌道上了。
因為——
她真的被治好了。
因此,如果Saber按照歷史的軌跡,結束了這場圣杯戰爭。
那么,回到“劍欄之戰”的那一刻。
她會驚訝地發現——
自己居然以一個強大到極點的阿爾托莉雅的全盛姿態出現。
這樣一來,她不是那個阿爾托莉雅也得是了。
只能說,還是那個“劍鞘”的鍋。
最初高文他們要求妖精們鑄造出“一模一樣”的劍鞘,不是沒有原因的。
因為即便新的劍鞘,其保護的效果,真的勝過原本的十倍,也做不到原版的一個效果。
那就是——
代表“尚未遺失劍鞘的不敗常勝之王”的命運本身。
也正因如此,即便是在眾多強者之中,這個阿爾托莉雅也能算得上更強大者。
單單一個能在一定程度上讓機制傾向于自己,就可以說是占盡了優勢了。
是,想要避免它,的確也有解決的辦法。
只要這個梅林重新置換那段遺失劍鞘的歷史、重新動手取出那份劍鞘,然后,再把他的王傷害至原定的軌跡……
這個夢魘絕不會這樣做。
也許其他的梅林會認為維持命運更加重要。
也許別的什么分支的梅林會覺得,這不過只是再次小小地“戲弄”一樣阿爾托莉雅。
但對于這個丟失了自己的阿爾托莉雅的梅林來說。
保護阿爾托莉雅,哪怕只是她的一個影子。
這已經是這個夢魘所唯一能擁有的東西了。
甚至,對于寶石翁的舉動,梅林心中說不定除了憤怒還有感激呢!
不論怎么說,寶石翁將一份再次“重現”的可能,擺在了他的面前不是嗎?
而或許,每一個型月宇宙的“強者”,也許都在枝條戰爭里瘋了。
即便梅林再三于內心強調——
“不,就讓王安息吧,永恒的死亡,也是避免讓人打擾王的安寧的方法。”
此刻,就像每一個覺得自己選定的方向,一定能帶來幸福的圓滿的那些強者一樣。
一種名為“希望”的毒藥,再次于梅林心中浮現。
“如果……說不定那個聯盟能做到呢?”
而對于Saber來說,她的時間自然也最為充裕。
雖然她將這一幕理解為在極端情況下產生的,周圍時間變慢的錯覺。
但梅林的確讓寶石翁給了她最多的時間。
甚至多到能在冬木市跑一個來回。
因此,Saber甚至因此有些奇怪——自己的直感甚至都沒有向自己示警。
“也許是危機感,已經強到不用直感來示警了吧。”
這樣想著,Berserker體內轟然爆發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魔力放出都要更加恐怖的魔力波動,讓Saber立刻做出判斷。
“不能讓他拔劍!”
Rider的瞳孔同樣不由得收縮。
過往征戰沙場的本能,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喂喂喂!開玩笑的吧!他的能力值還能上升一個層次嗎?!”
即使是Archer,臉上那似乎要見證獵物被成功狩獵的笑容也驟然消失,眼中就流露出真正的驚愕。
這正是蘭斯洛特的寶具,無毀的湖光(Aroundight)的效果。
作為與“誓約勝利之劍”同為湖中精靈托付給人類的寶劍,它的效果極其強力。
雖然在解放時必須封印其他所有寶具,并且每次解放會消耗巨額魔力。
但在抽出這把劍的時候,蘭斯洛特全部的能力參數值,提升一個等級。
此外,在擁有對擁有“龍屬性”英靈極大的攻擊加成的同時,攻擊命中的成功率變成原來的兩倍。
只能說,真要讓其解放寶具,下一刻打沉冬木市將是一個描述而非形容。
好在,歷史慣性也加入了削弱蘭斯洛特的隊列——
他并沒有在此刻“拔劍”的命運。
如果用游戲術語來說。
此刻,蘭斯洛特正背負著“寶具封印一回合”的效果。
但——
此刻揮舞著寶劍的,并不只是蘭斯洛特,還有間桐雁夜本身。
如果說佐佐木小次郎是以武藝達到了有限制的第二魔法的領域。
那名為燕返的技能,是超越了速度、精巧以及時空等要素的“多重次元曲折現象(KischurZelretch)”。
此刻,那同樣虛幻的時空里,時間線便延展為無數種可能。
對著合擊而來的三道磅礴力量,雁夜便看將不利于自己的可能性——一劍斬落!
一人便是千軍萬馬絕非是虛言。
每一處空間都能目睹到劍鋒,每一刻時間都能感受到劍尖的閃光。
雖然是在被眾人圍攻,但現在,眾人便被那英靈反過來包圍。
而在那一抹湖光出鞘的瞬間,征服王立刻做出了最正確的判斷。
“小子!抓緊了!這不是能硬接的東西!”
他怒吼著,放棄了所有進攻姿態,將全部的魔力灌注于神威車輪。
那象征的神雷,似乎真的要變成擊破時空的雷光本身。
戰車并非向前沖鋒,而是沿著被神雷破碎的時空,試著穿透面前那個密不透風的“攻勢之球”躍至另一邊!
韋伯自然理解到了Rider話語里的含義。
不論是英靈之軀還是肉體,以人身穿越那破碎的時空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懷中的魔導書被魔術師的魔力牽動。
正是RSI遮蔽擬態施展的時刻!
隨著10普弦的CYZ效應消耗,就在那堵劍墻即將觸及戰車的前一瞬。
神威車輪與其上的主從二人,仿佛被橡皮擦從現實世界中擦去一般,于此刻的時空消失,然后在Berserker的身后出現。
此刻,局面已然混亂的難以描述!
因為,韋伯所使用RSI遮蔽擬態的同時。
正是四戰的歷史慣性,試著用“Berserker會被Rider的沖鋒暫時退場”的歷史,將其覆蓋的瞬間。
歷史慣性的這一“想法”落空了。
而同樣的混亂也在Saber身上發生。
她本注定于Berserker面前陷入劣勢。
但劍鞘的威能,卻又使得歷史發生了錯亂。
璀璨的黃金劍鞘,其虛影在其體內一閃而逝。
不可戰勝的心象,便同樣歷史慣性相碰!
現在,幾方勢力都已經顧不上來在意其他人的想法,胡亂地各自為戰。
“結果”便要在“過程”之前。
“心象”就要壓過“歷史”的決定。
而那最后決定一切之人——
林升便悄悄撥弄因果的軌跡,給畫布涂抹上傾向于聯盟的色彩。
畢竟,此刻的情況,顯然已經超出了柯南那家伙,最開始的預料。
于是,隨著那103弦效應中分出一絲——
世界終于在塵埃落定后,才走到一切相撞的時間。
四團就要壯大的色彩。
無色、紫色以及虹彩的光芒,就與最中心的黑漆漆的黑洞撞在一起。
沒有驚天動地的爆炸。
四色混合,取而代之的,是一種——
青色。
日本,大抵是在這樣的攻勢下沉沒了吧。
那些于海港中的當事人看得清楚。
那斬落大地的斬擊,似乎無疑是發生了。
地表被輕而易舉的擊碎,綿延數百甚至數千公里的痕跡,在將港口一分為二的同時,沿著東方一路而去。
強烈的沖擊波,裹挾著毀滅性的氣息,呈環形向四周擴散。
山峰連帶著樹林被震成齏粉,湖泊連帶這河流被蒸發為水霧。
大地開裂,生命消逝。
如同有人在太空在名為地球的沙畫上,用直尺劃出一道裂痕。
天地間,仿佛只剩下那道手持魔劍、屹立于無底深淵之上的白色騎士身影。
整個戰場,陷入了一片死寂。
過了半晌,韋伯才用發抖的手,讓自己勉強從車座下方爬起。
他讓自己搭在戰車的車欄上,顫抖的聲音打破了寂靜:
“那是……幻覺嗎?”
沒人說得清楚。
應該是幻覺吧。
完好的海港,如同一切都未發生過的情景,似乎要讓所有的英靈認為,攻勢還未發生。
但——
為何神威車輪會出現在Berserker的身后?
為何,那名為霓虹劍的寶具,會落在Berserker的身旁呢?
Saber緊緊握著星之圣劍,碧色的眼眸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凝重與困惑。
此刻她正以被擊飛后站起的姿態,出現在愛麗絲菲爾身旁。
但是,到底是什么時候?
而吉爾伽美什的臉色,已然難看至極。
他覺得,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極大的、深不見底陰謀。
那樣的光輝,英雄王絕不會認錯。
或者說,此刻擁有全知全能之星的他,絕不會誤解其真實力量的來源。
——魔法。
但在他要開口說出這將令所有英靈感到震驚的事物時。
但不約而同的,如同商量好了一般。
這也許是幸運A的體現。
此刻,吉爾伽美什便有幸得到第五魔法、第二魔法、英靈座還有時間線共同出手的待遇。
于是,空氣中,不知怎得突然回響起一陣宛如牧師虔誠的禱告聲。
“以父之名,以子之名,以圣靈之名。”
“堅信之信仰——吾之肉體,即為神之御座。以圣禮之神圣,接星辰之重。”
“洗禮之恩惠——吾之靈魂,即為至圣之水。以神罰之絕罰,凈污穢之業。”
“圣體之恩典——吾之心靈,即為永恒之盾。以圣言之恒定,守信仰之壁。”
“告解之恩賜——吾之傷痛,即為悔罪之淚。以神圣之慈悲,愈傷痛之軀。”
“四重圣禮,化作吾之血肉,吾之靈魂。此身既為圣殿,此魂既為圣器。此即——四圣之恩惠!”
順著那宛若吟唱的咒文望去,那正對著Berserker的下方,已然出現一人。
此刻,Berserker身上的油漆便有些脫落。
而他那手握著的、那下壓的劍鋒,就被一只手擋住。
雷蒙德終于到了。
“呼——”
虛空中,不知響起了多少聲松了一口氣的聲音。
看著總算勉強能夠上下承接的因果,柯南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還好……還好……”
柯南知道,自己真的差一點就玩崩了。
但他臉上流露出的,便是一種“也許篤定”的慶幸。
“果然我沒有猜錯。”
“既然幕后的幾方同樣在這里下了注,他們就不會坐視著棋盤被砸掉。”
柯南看得清楚。
或者說,他便是同樣促成了眼前這一幕的存在。
正因為間桐雁夜那一刻的攻擊,沒有被接下來的可能。
那么,在Saber、Rider以及Archer都被牽制的情況下,想要繼續“下棋”便只有一種可能了。
那就是讓名為雷蒙德的新棋子上場。
在四圣之恩惠的作用下,中子星的性質體現,讓足以開山裂地的攻擊,甚至無法在其長袍上劃出一絲刻痕。
“這樣一來,這個術式就被歷史慣性和其他己方勢力的人設所承認了!”
更重要的是,借著這樣一個契機,聯盟終于有了宣示自己存在的機會!
此刻,在驚訝的目光中,雷蒙德便對著眾英靈開口:
“參加圣杯戰爭的諸位,以我主的名義——”
“我將勒令你們,在本次圣杯戰爭中,不可對于周遭的生靈以及地脈,造成任何的傷害。”
而不同于一些人的疑惑。
肯尼斯則露出了難以置信、恍然大悟的神色。
這、這真的有可能嗎?!
那個女神,居然是和雅威有關的英靈嗎?
而在遙遠的次元之裂隙。
那來自第三枝干的魔法使有些煩躁的聲音響起。
是的,作為魔道元帥,此刻身上負擔更重的寶石翁可不會親自涉險。
那剛才于核心閃耀的青之魔法,便是最好的體現。
“寶石老頭!”
“如果你不給我一個解釋的話!我和你沒完!”
那唯一的第五魔法使便沖著電話那頭咆哮。
“我不是都答應讓你們過來避難了嗎?你居然還敢試著拉我下水!”
“你信不信——”
而寶石翁則把突然從天空垂落的電話,拿得遠了一些。
面對蒼崎青子的怒意,他臉上卻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我也是事出有因。”
“青子,你想知道我和梅林,發現了什么嗎?”
看樣子,棋局上的棋手,又要增加一人了。
但身為第五魔法使的蒼崎青子,是具有唯一性的。
因為,一種魔法只能由一人持有。
第二位就算是完全復制了第一位的做法,走了同樣的路線。
哪怕能復現相近的現象,也無法再獲得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