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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聯盟的野心(韋伯自認為)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從柯南元年開始建立穿越者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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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際上,Rider和韋伯從頭到尾看完了這場對決。

  他們在Saber和Lancer交戰之前,今天下午大概4點左右,就出現在了任務所提到的地方。

  也就是橫跨整個未遠川的冬木大橋的最高處,高達五十多米的橋拱頂部。

  兩個人影,便視安全規章制度如無物地,站在了那里。

  用伊斯坎達爾的話說,他正在試著教會韋伯運用謀略,完成任務,以及訓練膽量。

  被強行帶來的韋伯,被寒冷的夜風凍得瑟瑟發抖,忍不住向Rider大聲地抱怨。

  “有誰培養膽量會來到這里啊!!!”

  看了一眼死死貼在那條紅色的鋼架上,生怕掉下去的韋伯,Rider露出一個大大咧咧的笑容。

  “小子,朕不是說過會保護你的安全了?怕什么,來,接著。”

  一罐啤酒被征服王拋向韋伯。

  韋伯下意識地接住,緊接著立刻對面前這個狡猾的家伙怒目而視。

  “Rider——!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沒接住的話,就會有人發現我們在上面了!”

  “哈哈!這不是能站起來嗎?”

  Rider的回應則完全是答非所問。

  而且,這句話就讓韋伯意識到自己的情況——

  他下意識地站起來,甚至沖到了一個十字鋼梁的中心去接住那瓶啤酒。

  韋伯立刻將那些引起自己發抖的念頭試著丟出腦袋,就全心全意地將全部的目光,放在手中啤酒罐上寫的配料表上。

  然后不斷催眠著自己。

  “我現在在地面上……我現在在地面上……”

  而這樣的方法,顯然對于膽小的韋伯來說非常奏效。

  在Rider的余光中,那小子不斷發抖的雙腿,似乎漸漸變得堅韌起來。

  這小子,這次表現還不賴。

  這樣想著,Rider搖了搖頭,然后一口將手中酒瓶里剩下的酒液喝完,重新將視線放回橋西側的遠處。

  占據了從河口到海岸邊沿的海濱公園里,兩道從者的氣息,是如此清晰可見。

  這也是韋伯說Rider狡猾的地方。

  今天早上,在自己新一天的“工資”到賬后,韋伯便在Rider的要求下,又用了一次偵測邪惡。

  處于深山町一處舊宅邸的Saber;從酒店離開,似乎要前往何處的Lancer;仍然沒有半點移動的Archer。

  雖然當時并不知道那三個醒目亮色紅點所具體代表的職階。

  但在情報全開的情況下,三名強大從者甚至都還未知曉Rider的所在,其用于休整的據點就完全暴露了。

  而在Rider看來,更重要的,是那些從教會散出去的、惱人的探子。

  看著那份被韋伯攤開的,寫有Assassin的御主因為落敗而受到庇護的文書。

  Rider發出不屑的聲音。

  “哼,果然教會和遠坂家的御主勾結在了一起。”

  而令韋伯奇怪的是——

  這個在他看來一向眼里容不得沙子的豪爽之人,即便親自乘著戰車,在天上確認了他們的蹤跡,卻仍沒有對那些看起來很弱小的Assassin下手。

  而在聽到韋伯的問題后,Rider只是冷笑了一聲。

  “在敵人的計謀還未開始前就戳破它,可不是一個好戰略。”

  “現在對于我們來說,Assassin的蹤跡只需要進行提防就好。如果提前下手,先不提一個個找上去有多麻煩,被敵人意識到了說不定會更改成未知的戰略。”

  “小子,你聽好了。在混戰中最應該做的,就是保存自己的實力、等待時機。就像在山林里狩獵野獸一樣,只要等待獵物自我消耗,最后以隱蔽的姿態接受勝果。”

  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

  偵測邪惡所顯示出來的藍色光點,變得更多了。

  征服王對于那個術式所代表的意義記得很清楚,紅色是有敵意,黃色是中立,藍色則是友善的一方。

  不同于在那里為友方變多而開心的韋伯,征服王知道——

  這意味著那個聯盟的動作,變得更加明顯且不愿掩蓋了。

  就像韋伯今早驚訝地大呼小叫的那樣。

  那兩個在地圖里怎么看都應該是從者的魔力光點,不知為何變為了藍色。

  “所以Rider,你是說應該同樣有兩個從者,或者他們的御主被聯盟所招募了嗎?!”

  韋伯當時是用一種帶著欣喜的語氣開口的。

  在這個涉世未深的魔術師看來,這場圣杯戰爭自己贏定了。

  “太好了!那我們立刻就和他們去會合——啊!好痛!”

  一個爆栗伴隨著大嗓門如期而至。

  “蠢貨!難道你覺得他們會幫助你嗎?”

  “難道不是嗎?”韋伯摸了摸自己的腦殼,語氣里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如果大家都是一個勢力的話,那么互幫互助也是應該的吧。”

  “畢竟區區一個只值一弦的圣杯而已,如果真去了聯盟……”

  “你小子也真敢說啊。”

  看著這個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家伙,征服王嘆了一口氣。

  他只好用如今有“鉆進錢眼”的趨勢的韋伯,聽得懂的話語描述。

  “那這一弦誰來拿呢?圣杯可是只有一個,就算是友方,不會取走你的性命,也不代表沒有一點競爭吧?”

  這個粗中有細的壯漢,當時就讓韋伯將他寶貝般從不離手的魔導書,翻到第三頁。

  “去看看吧,小子。朕覺得你心心念念的賺錢的機會,應該來了。”

  這位征服王就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誘之以利益,示之以強大……真是,一點也不給朕反水的機會啊。”

  伊斯坎達爾可不相信,那些“藍點”就是此刻韋伯全部的同事,也不相信只是在一夜之間,便又有兩隊主從加入了那個叫做聯盟的勢力。

  “告訴我們不要有其他的心思嗎……”

  “Rider!你怎么知道的!”

  韋伯興奮的聲音,打斷了征服王對于那個勢力目的的揣測。

  看著激動地將那本魔導書塞到眼前的御主,Rider真的有些頭痛——

  這個家伙,怎么就是這么好騙呢?

  還有,那個聯盟到底看上了這小子哪一點?

  不過,那頁寫有任務的紙張,上面的文字就讓伊斯坎達爾心頭一震。

  今日指派任務(一):

  前往冬木大橋頂端,使用偵察術式記錄相應的動向信息。

  (任務期偵測邪惡使用不限次數,不計算效應值消耗。)

  任務獎勵:33普弦。

  全部任務完成獎勵:CYZ調律接口·一型。

  “整整33普弦的效應!”

  “嗯,接近你現在全部的效應值了。”伊斯坎達爾立刻改變了態度,他點了點頭,“的確有完成的必要。”

  Rider不得不承認,別說此刻韋伯和自己已經加入了聯盟。

  哪怕這是敵人的糖衣炮彈,己方也有一定要吃下去的必要。

  在征服王看來,與過去所進行的圣杯戰爭完全不同的是——

  CYZ效應對任何一方帶來的戰力優勢,實在是太大了。

  按照一普弦補全一次魔力來說。

  此刻自己能夠使用36×3,也就是108次名為王之軍勢的固有結界。

  是的,韋伯此刻的效應值已經增加到了36普弦。

  算上今天早上用于使用偵測邪惡的一普弦、補滿Rider靈基全部魔力的一普弦。

  總共6普弦的增量,來自他對于那個“很簡單”的飛行魔術的繪制,以及今天的“工資”。

  實際上,當韋伯看到繪制一次飛行魔術能夠獲得整整“5普弦”的獎勵時,他內心就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覺。

  要知道,Rider的披風也才只值2普弦呢!

  這可是賣掉的話,能夠一次性還清未來埃爾梅羅家族70的債務的圣遺物!

  雖然韋伯很清楚,這個任務給出這樣高的獎勵一定有其緣由。

  但飛行魔術什么的,也太簡單了吧!

  要知道,由于術式本身非常單純,而且消耗和難度,只取決于對象的質量。

  哪怕只是最最普通的見習魔術師,也能浮起一小塊石子——嗯,就包括韋伯。

  于是,抱著為“一統魔術界理論”這一偉大理念的激動,韋伯當時立刻接下了這個看起來是白送的任務。

  是的,在這個年輕魔術師眼里,聯盟的目的早就從那些細微之處“暴露出來”了。

  比如,那些對于術式的命名和分類的細節。

  偵測邪惡,其全名是心靈感知·偵測邪惡,表明它屬于“心靈系列”的術式。

  還有那一長串屬于“地脈系列”的術式,自然也不必多說。

  種種跡象都表明,這個叫做CYZ聯盟的組織,似乎在試圖給全部的魔術進行一種定量的“計算和分配”。

  ——這是韋伯能想到的,最貼近這個舉動的動機了。

  而它無疑是一個可以在整個魔術界掀起腥風血雨,或者重大變革的舉動和決策。

  “哼!這簡直太棒了!”

  現在的韋伯可不像未來那樣,站在那些討人厭的貴族派那一邊。

  對于一個一早看那些古板的、不愿分享知識的魔術家族不順眼的小伙子來說。

  這簡直太合他意了。

  “但為什么這么難呢?”

  這也是他第一次認識到,聯盟所公布的任務,應該都不是那么好完成的。

  在韋伯看來,那個“心地善良、理念正義”的組織,似乎只有一個缺點——就是術式實在是太難了。

  而且,這種困難并非是理解上的困難,也并非是魔力量或者精細操作上的困難。

  “依據魔道書的說法,除了類似RSI掩蔽擬態這樣極其特殊的術式系列,所有的其他術式,理論上都能夠單純的使用魔力來施展。”

  就比如那樣要求自己成功繪制一遍的,叫做浮空律動·普適飛行的飛行魔術。

  韋伯甚至一眼就能看出魔改于時鐘塔的飛行魔術。

  在他看來,自己現在所屬的勢力無疑將其“玩出”了一個全新的境界——那名為鑒識眼的才能發揮了非凡的作用。

  哪怕并不清楚其中的一些部分到底來自哪里,韋伯還能敏銳地分辨出其中的不同。

  “嗯,還有來自東歐的魔術痕跡,應該是……蝶魔術的一種?然后是北歐的盧恩魔術。”

  “還有這是……嗯,看不出由來的結界術,還有對風屬性的元素變化……”

  ——這也是韋伯覺得這個勢力,似乎有著一統魔術界的野心的原因之一。

  不同的魔術基盤,按理來說,其思路是完全不同,且互不兼容的!

  但通過巧妙地借用與再編,現在這個術式不僅將那些困難的矛盾的地方擯棄,還在減少消耗的同時,賦予了更快的速度和靈活性。

  根據其效果的描述,一單位魔力,居然可以讓不重于一噸的物體,在不高于音速的速度下,飛行一小時!

  要知道,放在平時,哪怕耗盡自己全部20單位的魔力量,韋伯連讓自己離開地面都做不到。

  這兩者之間的區別也太大了!

  然后,韋伯就發現這個術式很難刻畫出來。

  就像韋伯所說的,魔道書無疑給出了,精細到每一個咒文和魔力結構的解釋和原因。

  甚至,其中的每一點聽起來都符合邏輯,且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也就是說,任何施術者,這需要將其按照書上的記載,哪怕是以死記硬背的方式運行,也能成功。

  甚至,其記憶和韻律顯然也經過了精心的設計。

  就像不同的歌曲在“歌曲串燒”時,似乎能很順利地切換一樣。

  其結構和咒文背誦起來,只要任何有邏輯的人類,都能夠像念出“1、2、3……”這樣輕而易舉地推導到最后。

  但問題是總是有“意外”發生。

  在韋伯看來,他甚至有時候完全意識不到,為何自己會將其中的一些部分弄錯。

  明明是常識一樣的魔力運轉,卻總是因為“疏忽大意”走到錯路上,簡直就像有人故意蒙蔽了自己的意識一樣。

  要么,就是因為運氣。

  窗外突然響起的貓叫聲,瑪莎夫婦突然上來告訴自己吃些點心……

  甚至是Rider突然翻開的書頁聲音,也不知為何變得響亮起來。

  于是,夜晚大概凌晨三點時分。

  實在是為此感到糾結的韋伯,悄悄摸摸地重新站起來。

  “隔音術式,沒有問題。”

  “所有雜物,也整理干凈了。”

  “Rider和其他人也都睡著了。”

  在確認一切都沒有任何問題后,他給自己鼓了鼓勁。

  “好,這一次一定沒有問題了。”

  而最后,自然也是成功了……

  “應該是成功了吧?”

  看著魔道書上所顯示“任務完成”的字樣,累癱了的韋伯,任由自己倒在地板上。

  但——

  他就苦惱地滾來滾去。

  “只是這樣一來,還不是根本用不了嘛……”

  沒有任何外界打擾,腦海里只想著術式的結構,甚至全神貫注到只關注自己的體內。

  這樣努力一晚上的結果居然只是——

  頭發向上漂浮起來了。

  “唉——怪不得那些術式大都要用CYZ效應呢,簡直就好像世界都在針對我一樣……”

  “啊,真是不幸啊。”

  不過,唯一值得韋伯感到些許寬慰的,是Rider那個家伙,居然沒有和以往一樣嘲笑自己。

  甚至,他就用一種看起來很復雜的眼神,告訴自己做得很好,是一個真正的天才。

  “哈哈哈!怪不得那個聯盟一定要招募你小子。”

  這樣大笑著,壯漢就用他寬大的手掌狠狠地拍了拍韋伯的后背,引得他一陣咳嗽。

  “果然,朕沒有看錯,放在過去,也許小子你是魔術界最珍貴的瑰寶了哈哈!”

  而在完成了那個“簡單”的任務后的,就是今早,準確的說是今天中午,在Rider的解釋后,韋伯接到的那個“指派任務”。

  韋伯點了點那個閃爍著標題,念出對于這個類型任務的解釋:

  “根據持有者的情況量身定制,只要根據指示,就必定能夠完成的任務。”

  實際上,哪怕不提這個任務,似乎看起來沒有任何難度。

  單獨那個“任務期間偵測邪惡無損耗使用”的后綴,也讓人沒有任何拒絕的必要。

  更重要的是,當Rider看到書頁上的內容時,上面已經顯示韋伯將其接下來了。

  而面對Rider的贊揚,韋伯只能將“自己壓根沒有想那么多”的話語,壓在心底。

  對于一個如今對聯盟充滿好奇的年輕魔術師而言,韋伯接下這個任務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那個看起來能和33普弦并列的獎勵。

  ——CYZ調律接口·一型。

  核心效果(一):

  裝配該接口的使用者,在使用CYZ術式時,將使用者魔術回路數量,視作當前不算裝備加成的基礎值×10,CYZ效應消耗降低一成(最多33普弦)。

  非常樸實無華的效果。

  在看到其第一條效果時,韋伯就知道哪怕這個任務最后有一定的危險,自己也非做不可了。

  而事實也正是這樣。

  此刻,韋伯有些興奮地接收到那33普弦的獎勵后。

  隨著魔導書的閃爍,第二個指派任務,浮上書頁。

  今日指派任務(二):

  前往冬木海港的倉庫街,在支援抵達前,阻止Lancer及其御主被淘汰。

  (提供三次物理護幕·動能偏轉使用權限。)

  任務獎勵:33普弦。

  全部任務完成獎勵:CYZ調律接口·一型。

  不過,在聽到了韋伯有些興奮的呼喊后,Rider的面容似乎有些奇怪。

  他皺起眉頭,臉色甚至就帶上了一絲……悲哀或者傷感的情緒。

  似乎就為什么將要到來的未來而嘆惋一樣。

  而這樣的情緒,不知為何也感染了韋伯。

  雖然他的確覺得這個總是不在意自己情緒的家伙十分令人討厭,但是——

  “不管怎么說,Rider他應該……”

  韋伯迅速抬頭偷瞄了一眼仍舊沉默不語的Rider。

  “——應該,也是我的朋友了吧。”

  這樣想著,雖然很想要那個最終的獎勵,韋伯還是低落地垂下頭顱,有些沮喪地開口:

  “嗯,如果Rider你覺得太危險的話,那——我們還是放棄這一次任務吧。”

  “哈哈哈哈!”韋伯的話讓Rider突然大聲且肆意地笑了起來。

  那種笑意里帶著一種對于某種事物的抗拒。

  韋伯甚至覺得,此刻的Rider仿佛是被激怒了的獅子,聲音里帶著顯而易見的憤怒。

  而在他為Rider想表達的意思,感到疑惑的時候,征服王總算開口了。

  “朕可不是擔心自己的安危……”

  “原本朕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

  他停頓了一下。

  “總之,現在看起來,朕看得還沒有小子你清楚哇!”

  這突如其來的夸贊令韋伯有些不知所措。

  而Rider就繼續說道:

  “哎呀哎呀,真是……即便有難以匹敵的危險,難道朕連帶著你撤退的信心都沒有了嗎?”

  “不過是一次性對付全部的英靈而已。”

  韋伯覺得自己也許聽錯了什么。

  他忍不住喃喃自語:“一次性……對抗全部?”

  “當然,這樣和不同時代的英雄豪杰交戰的機會可是千載難逢。朕當然不能放過任何一個。”

  沒等韋伯對于他這亂來的舉動抗議,Rider就拔出腰間的佩劍。

  “勝利而不亡之;支配而不辱之。這才是真正的‘征服’!”

  伴隨著那挺起胸膛的宣告,塞浦路特之劍向下劈開。

  面前的空間被寶劍劈開,隨著那奔騰的魔力,名為神威車輪的寶具,就此顯現。

  “表演也就看到這里了,小子,我們也出發吧。”

  “你這個笨蛋笨蛋……哪有一上來就說自己要對付所有人的英靈,那個Saber剛剛造成的攻擊明明也很可怕——”

  “嗯?你不高興的話,要留在這里看嗎?”

  “哼!當然要去!”

  “很好!這樣才配當朕的御主!”

  那有些蒼涼的豪邁笑聲,于空無一人的橋梁上方響起。

  Rider拎起韋伯的衣領,讓他坐在自己的身邊。

  在韋伯一路“嗚哇”的喊叫中,神威的車輪就咆哮著奔馳而去。

  而不同于因為速度而有些眩暈的韋伯,Rider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韋伯剛剛敏銳的感覺并沒有錯。

  不同于歷史慣性,征服王的確此刻并不想參與那一場戰事。

  剛剛那些對話……實在是有些熟悉。

  而Rider其實是想要找個機會,在試探那個聯盟之外,試著給韋伯第二種選擇的。

  但現在——

  “算了,就當是為這小子任性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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