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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工藤新一VS宮野志保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從柯南元年開始建立穿越者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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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是敲動鍵盤,然后攥緊鼠標。

  鼠標清脆的聲和鍵盤的敲擊聲,沿著有些積灰的樓梯,傳向上面一層的房間。

  作為回應,一聲哈欠聲同樣向下傳遞。

  柯南分辨出這是阿笠博士的聲音,他同樣有些疲憊地打了一個哈欠,然后松開鼠標,轉頭看向出現在樓梯口的阿笠博士。

  “博士,早上好。”

  咖啡的香氣濃郁撲鼻,借著電腦屏幕的悠悠白光,阿笠博士看到一旁的桌子上,速溶咖啡的袋子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

  顯然,柯南一宿沒睡。

  “所以昨天的打賭是你贏了?”

  阿笠博士的聲音里透露著些許好奇。

  “不,也許只能算是平手。”

  柯南嘆了口氣,他看向自己的左邊,實驗臺的方向——

  灰原哀小小的身影縮在那把軟椅上,和她身形不符的幾件衣服,正好像是被子一樣蓋在她的身上。

  睡著的她就像一只小貓一樣,那種冰冷和憤怒構成的尖刺,因為那安穩的睡眠,連帶著那種冷冰冰的表情和神態變得柔軟。

  甚至,就讓灰原哀看起來有些可愛。

  當然,柯南完全沒有心情去欣賞這樣一幕場景。

  他只覺得煩躁和無奈。

  因為昨晚的賭約,最后的結果還是平手。

  不打不相識這句話,在某種程度上還是有道理的。

  情緒上的爆發和宣泄,反而讓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或者說某種聯系變得更加緊密。

  而那難以無視、難以調和的矛盾,在阿笠博士的“幫助”下被揭露出來以后。

  后面的事情反而變得更加簡單了。

  要么說服對方支持自己的行為。

  要么……要么有一方要學會妥協。

  畢竟,平成時代的福爾摩斯終究與舊世紀的福爾摩斯有著不同的理念。

  于是一個偵探、一個學者。

  他們便在那地下室的光亮下,在阿笠博士有些慌張和緊張的目光里,進行“對峙”。

  “工藤,你應該知道組織里的那些人,都做過什么事情。”

  大人形態的灰原哀,看起來一下子更加冷清起來,她試圖讓工藤新一站在自己這邊。

  “謀殺、投毒、使用爆炸物……你能想到一切罪行,也許那個人都做過。”

  “也就是說,一旦琴酒被抓到。”

  宮野志保抬頭看向阿笠博士,好像是希望他支持自己的觀點。

  “按照法律來說,他理論上一定會被判死刑。”

  “呃……我覺得灰原她說得……”

  阿笠博士的話被工藤新一無視了,他的目光沒有絲毫的動搖。

  “所以灰原,既然你確定他一定會被判死刑,我們完全可以把他交給——”

  “交給誰?”

  宮野志保咄咄逼人,她加快了語氣。

  “交給日本警方,交給你口中的GSSRA,又或者交給FBI、CIA任何一個情報部門?”

  “呵……”

  她就嗤笑一聲,直接了當地表達了她對那些人、和機構的不信任。

  “你信不信,只要你那么做了,GIN絕對不會死,不論是他知道的情報還是他的能力,說不定他手里就有一些政客的把柄。”

  “引渡到美國,花點關系和錢,找幾個掮客,弄來一份赦免書,甚至,干脆拿一份報告證明他的精神有問題……”

  “工藤新一,你知不知他有很多種方法逃避所謂的法律——”

  “我會確保他得到應有的審判的。”

  工藤新一打斷了她的話,他聲音透露著一種堅決。

  “服部平次現在是GSSRA里的超常規威脅調查局的局長,我向你保證,你說的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

  但顯然,對于一個復仇心切的人來說,這些承諾什么都不是。

  “你給不了我任何保證,工藤,你只是一個孩子,即使是現在,也只是一個高中生偵探而已。”

  “而且,”宮野志保的聲音沉了下去,“你知道我想要做什么,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復仇的毒酒,已經滲透完這個人的骨髓了。

  工藤新一在過去的案件里見過太多太多這樣的人——

  他們就像一堆燒完的柴火,那些灰白色的灰燼構成了他們余下的全部,他們是被殘忍地留在世上的。

  那些死者把他們未來的可能的光輝,和全部的色彩都奪走了。

  “琴酒殺了我的姐姐,”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懇求,“她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灰原……”

  他用力抿了抿嘴。

  在內心的理智和某種力量的驅使下,他還是那樣說了。

  “你不能讓自己成為一個殺人兇手。”

  工藤新一的話,讓宮野志保怒極反笑,心底的火焰讓她激動起來——

  她被這個偵探高高在上的姿態給激怒了。

  “如果是你的親人你會怎么想?!”

  “如果是那個叫做毛利蘭的女孩,是你的親人,死在琴酒的槍下,你會怎么想?!”

  “工藤新一!你也會像現在這樣冷靜地對我進行說教嗎?!”

  “如果最后那些幕后的交易,用那種完全合法合規的方式,讓殺人兇手逃脫懲罰——”

  工藤新一就認真地回答了她這個問題。

  “即使是小蘭,即使是我的家人。”

  他的聲音,現在聽起來就帶上了某種脫離塵世的神性。

  “但我不會讓他逍遙法外的,那些‘合法合規’的行為,總是利用法律的漏洞,我會一個一個將其糾正過來,讓那些犯人得到應有的下場。”

  工藤新一的話確實很有信服力。

  在那一刻,沒有人懷疑這個“偵探”是否真的能做到這一點,有種潛在的力量告訴所有人——他就是能做到這些。

  然后,宮野志保就只用了一句話,將他展現出來的姿態“破功”。

  “那你殺了我吧。”

  她將兩只手腕并排伸出,做了一個束手就擒的姿勢,冷冷地說:

  “我是APTX4869的發明人。”

  “是我發明了那些藥,而且,為了證明這個毒藥的效果,我也做過人體實驗,也就是說,我也是一個兇手。”

  阿笠博士神情古怪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他覺得這好像和原本的劇情顛倒了過來。

  原本的歷史慣性,不應該是柯南質問灰原哀也是一個兇手,憤怒地指責她,她手上也沾滿了鮮血嗎?

  而現在的情況,看起來更像是柯南被打的“潰不成軍”了。

  “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宮野志保就作勢去拿桌子上的電話,“大概幾個月后,你就能在報紙上,看到我的死訊了。”

  她現在毫無表情,就好像真的打算這樣做。

  然后工藤新一敏捷地跑到她的身邊,在她按下撥通鍵的前一秒把電話搶下來。

  宮野志保任由工藤新一搶走手里的電話。

  “嗯哼?”她歪了歪腦袋,嘴里發出一聲好聽的聲音,“我的偵探,日本警察的救世主?”

  然后,宮野志保好像想起來什么似的,她繼續補充道:

  “我記得工藤你在行動時,往往也會觸犯‘法律’吧?”

  她就在“法律”兩字上加重了語氣,同時故意用上了一種驚訝的語氣。

  “也許,某個同樣觸犯了很多‘法律’的偵探,之所以搶走我的電話,是想提前報警,向警方坦白自己的罪行,爭取減刑嗎?”

  工藤新一決定收回剛剛自己內心升起的同情和愧疚,他不得不承認——面前的這個女人,真的很“難纏”。

  最后爭論的結果,就是阿笠博士剛剛提起的那個賭約:

  誰先找到第三枚指針的線索,誰就要向誰妥協。

  這也是為什么兩個人都快一宿沒睡。

  工藤新一和宮野志保,他們就像兩個賭氣的小孩子一樣,爭奪電腦的搜索權,一人一個小時。

  是的,客廳里當然還有一臺電腦。

  但不論是為了防止吵到阿笠博士——畢竟他們雙方在檢索時也不忘了“拌嘴”。又或者,單純向對方證明自己在某種意義上更加“正確”。

  這兩個孩子就是那樣做了。

  柯南伸了一個懶腰,他的神情有些沮喪,“什么資料都沒有。”

  “滿月之影真的是第三枚指針的名字嗎?”他抱怨著,“博士,你是不是搞錯了?”

  阿笠博士心里立刻咯噔一下。

  “怎么可能!”他立刻反駁這種無稽之談,那必須是無稽之談,這個答案不能存在一絲質疑。

  “柯南,你可以親自在滿月的情況下試一次!甚至得到的答案也和方法有關,這是枚古董指針,當時設計它的人……”

  “別那么激動啦,”柯南擺擺手示意博士小點聲音,“你這樣會吵到灰原——”

  博士的聲音的確將灰原哀叫醒了。

  “到我用電腦了嗎?”她就下意識地轉頭看向電腦的方向。

  那種剛睡醒時,慵懶和迷糊的語氣,還有身上大了一號的衣服,配合著她迷茫地揉了揉眼睛的動作,更將那種嬌小襯托得可愛。

  ——她真像只貓咪。

  “灰原,你要換件衣服了,這么一點時間我不會介意的,賭約依舊生效。”

  柯南掃了一眼灰原哀,他的腦海里,關于月影島的情報還在排列組合。

  “我可以多讓你用幾分鐘的電腦。不過,現在其實也沒有必要了。”

  柯南頓了頓,補充道:“網絡上根本沒有和指針有關的信息。”

  “而且,即使不加上月影島作為限定詞,在世界范圍里,也根本就沒有叫做‘滿月之影’的寶石指針。”

  “那賭約怎么辦?”

  灰原哀蹙眉,她現在只關心這個。

  畢竟,上了月影島后,他們很可能就要真的和琴酒等人碰面了。

  “我可不想看到你替琴酒擋下我射出的子彈。”

  “呃……”

  面對灰原哀的“毒舌”,柯南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他難道看起來很像是,一個會為了拯救一個罪犯的生命,甚至能做到擋下同伴射出的子彈的人嗎?

  “誰拿到指針,誰有決定權,怎么樣?”

  柯南只覺得自己的“偵探之魂”隱隱作痛。

  老實說,這違反了他一直以來身為“偵探”的原則。

  他居然用一件事物,去決定一個人“生命”的去留——即使那個人罪行累累、滿手血腥。

  “不過……”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只要我先拿到指針,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好,一言為定。”灰原哀從椅子上跳下來。

  “我現在就——”她頓了頓,然后看向阿笠博士,“博士,我們現在就訂票,去月影島。”

  灰原哀想的很明白,寄宿在毛利小五郎家的柯南完全不像她這樣自由。

  她沖著工藤露出一個挑釁的目光。

  “小學生偵探,等你上島的時候,我應該已經拿到指針了。”

  柯南完全讀懂了她眼神里的意思,他一下子失了方寸,語調著急。

  “博士,能不能麻煩你也幫我向毛利叔叔請假——”

  阿笠博士嘆了一口氣,也許是因為孩子們的吵鬧,也許是因為什么別的東西。

  “柯南、灰原,你們昨天忙了這么久,就沒查一查現在去往月影島的船票嗎?”

  隨著兩張小臉湊到屏幕跟前。

  “票已售罄”——這四個大字就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這怎么可能!”兩個聲音異口同聲。

  雖然阿笠博士對這件事的原因再清楚不過了,但他此刻就含糊地回答這個問題。

  “應該是GSSRA,或者其他組織同樣不想有人去那座島上吧。”

  “我來給服部打電話!”

  看著匆匆向著客廳跑去的柯南,阿笠博士心里嘆了口氣。

  他注定打不通那通電話。

  因為——

  那封理論上應該送到毛利小五郎手上的信,到現在都還沒有送到。

  因為——

  GSSRA,已經將服部平次連帶著一支完全由“警察”組成的隊伍,送到那座島上去了。

  而自己也已經派去了兩隊人馬。

  是的,阿笠博士已經知道現實時間線留的后手是什么了。

  身為最為弱小的時間線,它確實做不到像烏丸蓮耶那樣擁有一個確切的人格。

  但它變成了一種“群體無意識”。

  工藤優作之死,既是烏丸蓮耶想要的,也是GSSRA想要的——他太聰明、太敏銳。

  甚至,在現實時間線“降格”后,工藤優作和GSSRA的“群體意識”不符的行動看起來就很明顯了。

  那個男人知道的太多了。

  而借助工藤優作的死,GSSRA就將服部平次——它能用的最后的偵探,也最好用的偵探,毫無懸念地推上了GSSRA領袖的寶座了。

  畢竟,服部平次終究只是一個高中生,而他的推理水平和許多方面的能力,和工藤優作相比還有很大差距。

  而這正是GSSRA想要的。

  就像現在,借助于服部平次的“偵探”身份,和那些“警員”的身份。

  GSSRA是第一個在月影島上站穩腳跟的。

  當然,聯盟的特遣隊員,那些“警員”也占了一點便宜。

  實際上,在這一點上阿笠博士和GSSRA合作了。

  畢竟將永恒先手安插進“警察”隊伍——這除了是他和服部平次的一個交易,同樣也是他和GSSRA的一個交易。

  因此,除了讓“科學邊界”買下通過月影島渡輪的全部船票外,GSSRA同樣配合的將相關的航線和碼頭封鎖了。

  但這已經是GSSRA能做到的極限了。

  阿笠博士現在甚至有些痛恨“GSSRA”那一直沒停過的蠢笨操作——它不停地試圖派那些大兵去“搶占灘頭”,或者“搜索島嶼”。

  那只是讓情況變得越來越糟糕。

  阿笠博士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居然開始懷念現實時間線過去的那種全知操作了。

  因此,在這種情況下,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敢讓柯南立刻上島的。

  所以他的當務之急——

  就是讓永恒先手“敦促”淺井成實,立刻向毛利小五郎發出那封預告信。

  現在,雙方都試圖像保住“三選一”邏輯一樣,努力將歷史慣性重新引入進那座島里。

  畢竟,從武田正彥的反饋來看,江戶川柯南瘋的實在是太厲害了。

  就比如——

  如果沒有服部平次在月影村的指揮。

  不論是GSSRA的成員,還是聯盟成員,他們很可能連碼頭都出不去。

  現在那座島,情況已經惡化到了——

  如果沒有“偵探”的陪同,簡直寸步難行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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