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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GSSRA活捉了黑衣組織的成員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從柯南元年開始建立穿越者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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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今天是一個很好的天氣呢!”

  拉開窗簾,毛利蘭迎著那片金燦燦的朝陽起床、洗漱,然后習慣性地圍上圍裙走進廚房。

  點起灶爐,將煎鍋架在那朵小小的藍色火焰上,倒油,隨著一層薄薄的油煙在煎鍋上浮起,小蘭用鍋鏟將一旁盛在盤子里的煎餅放入。

  伴隨著煎餅發出的滋滋的聲音,毛利蘭下意識地朝著仍然沒有任何動靜的客廳喊道:

  “柯南,早餐已經做好了哦?”

  然而,空氣中卻依舊彌漫著一片靜謐。

  然后,毛利蘭才想起來,昨天爸爸和柯南好像還是沒有回家。

  不知怎么,毛利蘭突然感覺有些孤單,就好像,大家都單獨把自己排除在一些事情之外一樣。

  毛利蘭不禁嘆了口氣,心頭升起一絲無名的空虛感。

  她的手微微有些用力,鍋鏟把煎餅在煎鍋內狠狠切成幾塊,一股淡淡的幽怨悄悄在心底蔓延開來。

  算上今天的話,爸爸和柯南已經三天沒有回家了,甚至有時候連電話都打不通。

  而即使接通了,也只是短暫地告訴自己——

  “啊!小蘭,我們現在很忙,一會再給你打回去!”

  然后對面就匆匆把電話掛斷。

  甚至最后,電話也沒有撥回來,通常自己只是收到一條短信。

  “真是的,神神秘秘的……”她低聲抱怨道,聲音中有些無奈和失望,“又是案件、案件、案件……”

  腦海里忍不住回想起兩天前發生的事情,一時間,毛利蘭的思緒有些煩亂。

  一切的起因,或者說,毛利蘭知道這件事的起因,就是那個一開始便破滅了的露營計劃。

  在阿笠博士用那輛黃色的甲殼蟲轎車,載著自己還有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抵達米花町西郊的時候。

  她就看到,毛利小五郎,連同目暮警官、柯南和服部平次,站在被警戒線封閉的路口里。

  當時,毛利小五郎一臉氣憤,嘴里喊著諸如“一定要抓住那個偷走汽車的小偷”這樣的話。

  而在他的一旁,是同時露出訕訕的笑容的柯南和平次先生。

  想到這一點,毛利蘭額頭上的青筋,忍不住跳了跳,而鍋鏟的木制握柄上,便悄悄浮現出一個掌印。

  畢竟雖然她已經習慣了偶爾的粗心大意,但這一次,毛利小五郎做的實在是太離譜了!

  “又喝得醉醺醺的不說,然后還忘了把事務所的門關上,結果被小偷摸進事務所,最后順帶著連樓下的汽車都被偷走了。”

  “如果不是目暮警官恰巧在搜查逃犯的時候,發現了被丟棄在路邊的車子,然后服部偵探恰好證明了爸爸沒有嫌疑的話……”

  煎餅的邊緣已經有些焦了,她嘆了口氣,終于將煎餅從鍋里取了出來,放到盤子里。

  這些不完美的煎餅,也許就像她現在的心情一樣。

  小蘭在心里默默地想著,“怎么每次都是這樣,爸爸總是搞得一團糟。”

  “然后就是柯南——”

  那個不省心的孩子,在阿笠博士帶著孩子們回家的時候,居然搖下玻璃從車窗里跳了出去。

  如果不是自己當時趕緊把其他三個蠢蠢欲動的孩子們攔下的話……

  腦海里回憶起柯南那個孩子跳出窗外,跑向警戒線的畫面,雖然服部先生在電話里告訴自己,柯南那個孩子甚至給案件帶來了很大的幫助——

  但毛利蘭內心便莫名的有些煩躁。

  “算了,吃飯吧……”

  將餐碟放在桌上,她輕聲自言自語。

  最后,她的目光停留在窗外的天空上,外面陽光明媚,一點也看不出來兩天前下了一場大雪的感覺。

  朝陽透過玻璃灑進屋子,照在毛利蘭的臉上,似乎給她帶來了一些安慰。

  “總之,希望爸爸和柯南能早點回來吧。”

  站在米花町的貨物運輸港,毛利小五郎瞇起眼睛,盯著被潛水員打撈上岸,堆放在碼頭邊上的大概十來具尸體。

  幾個被臨時調來的法醫和搜尋人員,正在那些被染紅的白布上臨時作業,看看能不能從尸體上找到什么線索。

  而即使自己已經離碼頭有很長一段距離,現在,他依舊能聞到海風里那一股血腥味。

  喉嚨微微滾動了一下,毛利小五郎壓住內心那股淡淡的惡心感。

  哪怕是一名見慣了各類兇案的私家偵探,眼前這種幾乎像戰場屠殺般的慘狀,也讓他感到一絲寒意從脊背一路蔓延到頭頂。

  毛利小五郎低沉著嗓子開口,他的聲音帶著些許沙啞。

  “也就是說,這些人的死因,實際上都是因為槍傷,而不是溺水或者爆炸,是這樣嗎?。”

  站在毛利顧問前的那名負責匯報的傳令兵,臉上還帶著些許稚氣,臉色也有些蒼白。

  但他還是挺直身體,迅速敬了一個禮,然后肯定了毛利小五郎的說法。

  “報告顧問!目前分析室初步判斷,這些遺體的致命傷均為近距離槍擊。”

  “結合潛艇的殘骸狀況,我們推測很可能是黑衣組織內部發生了激烈的內訌。”

  在他們的身邊,服部平次和柯南正在同樣聽取匯報。

  實際上,打撈工作早在今天清晨已經開始了。

  這也是柯南、毛利小五郎以及服部平次“耽擱”了兩天都沒回家的原因。

  他們三個人的時間安排,都可以說是異常的“忙碌”,就像小蘭心里想的那樣,一個案件接著一個案件。

  首先就是從第一天的零點整,到小蘭一行人前往米花町西郊的這段時間。

  對于柯南而言,這段時間的追逐堪稱驚心動魄,他與服部平次離抓住琴酒僅一步之遙。

  要知道,不同于原本柯南和灰原哀會因為變小而處處受限的情況。

  服部平次可是一個大人,還是是個身手矯健的偵探,他敏銳的洞察力與果斷的行動力,讓兩人的配合如虎添翼。

  因而,在那一盞巨大的水晶吊燈從宴會大廳的天花板墜落,精準地砸中吞口重彥,讓他當場斃命后。

  一隊由GSSRA士兵扮演的警察,立刻封鎖了宴會廳的大門。

  “所有人都不要動!”為首的士兵按照上級指定的身份,向有些慌亂的眾人喊話,“我們是日本公安!接到線報有人嘗試在追思會上進行大規模的犯罪行動!”

  隨著那名隊長果斷的手勢,身后的士兵們迅速散開,槍口隱隱對準人群,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緊張。

  這是柯南與服部平次在潛入杯戶飯店后,精心準備的備用計劃。

  當時,服部平次換上一身侍者制服,胸前別著假的名牌,借著“幫助走丟的孩子尋找家長”,不動聲色地領著柯南繞著宴會廳邊緣搜尋了一圈。

  “平次,我有一個想法。”

  柯南點了點眼鏡,宴會大廳的幾處出入口,就化作一個平面圖在鏡片上顯示出來。

  “這個宴會廳為客人提供的主要出入口只有一個大門和一個安全出口。”

  “如果黑衣組織的成員就藏在客人之中的話,關上大門,他們便都離開不了了。”

  柯南說著抬了抬手上的腕表,一個放大鏡牢牢地吸附在上面,上面的自動瞄準模式已經開啟了。

  “我會裝做一個走丟的孩子,或者說跑進安全出口里,玩探險游戲的孩子守在那里。”

  柯南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眼中閃過一絲智慧的光芒。

  “他們絕不會想到一個孩子會埋伏在那種地方,如果黑衣組織的人試圖從安全出口逃走……”

  他拍了拍腕表,沒有繼續往下說。

  顯然,柯南的麻醉武器,能夠給琴酒和伏特加等人帶來額外的驚喜口牙!

  而計劃如柯南的預期般展開。

  當皮斯克被服部平次精準指認時,宴會廳的混亂達到了頂點。

  因為琴酒和伏特加,不得不前往宴會廳進行“救援”。

  在接到貝爾摩德的電話后,琴酒狠狠地捶了一下墻。

  “該死!這點事情都辦不好!如果讓官方把皮斯克帶走。”

  因此,琴酒的救援方式非常簡單。

  伴隨著刺耳的火災警報,宴會廳內濃煙四起,緊接著,宴會廳的燈光熄滅,賓客的尖叫與咳嗽聲交織一片。

  然后,一陣急促的槍聲從員工通道方向傳來,皮斯克便隨著幾名士兵一同倒下了。

  “掩護目標!A組立刻帶著目標撤離!”

  這件事情發生的異常迅速,就好像有人一直在宴會廳里,時刻向那些黑衣組織成員通風報信一樣。

  “該死!”柯南面色一沉,他迅速朝槍聲傳來的方向沖去,“那個組織壓根就沒想過讓皮斯克活著!”

  但柯南已經今非昔比。

  杯戶飯店的火勢迅速蔓延,火焰舔舐著墻壁,濃煙如地獄的階梯,層層向上。

  在煙霧彌漫的通道中,柯南的小身影靈活穿梭,身上的黑色禮服,在昏暗的燈光下若隱若現。

  在服部平次開始要求士兵們進入救援,封鎖酒店的大樓的時,柯南已經在狹窄的樓道中追上了兩個熟悉的身影了。

  ——正是琴酒與伏特加。

  正是在伏特加的建議下,琴酒才選擇走員工通道的,甚至,他們現在會從酒店西面的二樓撤離。

  那邊有一條后巷,巷子的墻壁剛好夠得上一塊飯店的方形窗戶。

  他們是翻墻進來的。

  在看到急匆匆地往上爬的那兩個身著黑衣的人士時,柯南的內心就忍不住狂跳起來。

  甚至抬起胳膊的那只手都微微出汗,然后他毫不猶豫地按下按鈕。

  一枚麻醉針劃破空氣,直撲伏特加的后頸。

  伏特加悶哼一聲,魁梧的身軀晃了晃,就要緩緩倒下。

  “得手了!”

  柯南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但緊接著,琴酒冰冷的目光如刀般刺來——剛剛他第一時間單手拽住了伏特加。

  現在,他就單手拖起伏特加,將他擋在身前,宛如一面人肉盾牌。

  “一個孩子?!”

  琴酒冷哼一聲,嘴角叼著的香煙在煙霧中閃著微弱的紅光,眼中殺意彌漫。

  然后,還沒等他舉起伯萊塔,柯南的麻醉針就逼得他不得不繼續往上撤離。

  在那一刻,琴酒甚至覺得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孩子,而是一個神射手。

  那麻醉針射出時發出的“嗖嗖”聲,精確的封死了他的一舉一動。

  好在伏特加的身體足夠魁梧,琴酒就以樓梯的欄桿和柯南進行周旋。

  甚至,這一次琴酒就異常的謹慎,他故意營造出一種自己隨時有可能要拔槍射擊,或者沿著走廊撤離的意圖。

  使得柯南不得不每經過一個路口,都要射出幾發麻醉針,將琴酒逼上繼續上樓的境地。

  而情況在那時便變得對柯南不利起來。

  柯南很快就意識到了這一點,那個有槍的人在嘗試耗盡自己的彈藥。

  “可惡,平次他們為什么還沒有趕過來!”

  更要命的是,濃煙在身后肆虐,熱浪撲面而來。

  柯南的呼吸越發急促,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現在的局面看起來好像是自己逼著那個黑衣組織的成員不得不后撤,但實際情況反而是自己不得不“跟注”。

  最后,在樓頂天臺上,柯南和琴酒便都退無可退了。

  甚至,琴酒第一時間帶著伏特加撤離到天臺的邊緣,作勢就要翻過護欄撤退。

  而在柯南追出去,嘗試從另一個刁鉆的角度射出一枚麻醉針時——

  “不好!”

  紛飛的雪花,連同著暴風將射出的麻醉針吹偏。

  琴酒和柯南同時意識到了這一點。

  好在麻醉針更快,那三連發的陣勢便讓琴酒不得不再一次縮回伏特加的身后。

  雖然場面有些滑稽,但是琴酒還是一如既往地,用他那陰冷的聲音放狠話。

  “小鬼,雖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這些……”

  然后,在天臺上,琴酒開始緩緩向著遠離柯南的方向。

  只要他再撤離一點距離,琴酒有十足的信心有機會拔槍。

  而如果柯南繼續跟上,嘗試縮短距離呢?

  那他的麻醉針用光之時,柯南便沒有機會撤離了。

  但是琴酒的話音還未落,就看到面前的這個孩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翻身躍向一旁的煙囪。

  柯南嬌小的身影如靈貓般鉆入其中,消失在琴酒的視線中。

  琴酒的瞳孔猛地一縮,一個箭步沖到煙囪旁,槍管對準下方,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

  砰!砰!

  子彈在狹窄的煙囪中回響,火光照亮了琴酒的面容。

  柯南便因為自己的托大而受傷了。

  雖然柯南在下落的第一時間里,就蜷縮身體試圖減少沖擊。

  而且,在落地時,迅速向前爬去,避開可能追來的子彈。

  但是子彈還是擦過了他的肩膀和胳膊,那個戴有麻醉手表的胳膊。

  “可惡!就差一點!”

  柯南甚至沒有顧及自己身體上的傷口,他內心的第一個想法就是——

  “希望平次能夠抓住他們,我已經麻醉了那兩個人其中一人了。”

  然后內心燃起的不甘火焰,便被傷口處傳來的劇痛澆滅了,柯南咬緊牙關,他的目光掃視四周。

  這里其實是一個酒窖。

  他第一時間嘗試跑去開門,然后就發現這間酒窖的門是鎖著的。

  “可惡,現在肯定不會有人路過這里。”

  在意識到這一點后,柯南立刻想到自己需要趕緊包扎傷口,以及消毒。

  他看了一眼自己肩膀,煙囪的爐灰和傷口處翻出的組織混在一起。

  “這樣來看只是子彈的擦傷,我只要找到一種高濃度的酒精來給自己消毒就行了。”

  這樣想著,強忍疼痛,拖著受傷的肩膀四處尋找。

  箱裝的酒瓶,以現在柯南的力量完全打不開。

  好在,他最后在酒窖的角落里找到了一個被一個很大的木蓋子蓋上的壇子。

  “是白干酒!”

  打開蓋子瞧了一眼,柯南辨認出這種濃度很高的酒精。

  他咬牙掀開蓋子,正準備取下西裝的領帶蘸酒,卻突然聽到酒窖外面有腳步聲駐足。

  然后是酒窖的門被鑰匙打開的聲音,門被猛地推開,發出一聲低沉的吱呀。

  柯南的心猛地一緊,本能地屏住呼吸。

然后,他剛想向那個服務員救助,就聽到一道清冷的女聲  “GIN,你確定那個孩子掉進了那個煙囪連著的酒窖?”

  貝爾摩德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語氣里透露出一種難以置信,“你和伏特加居然被一個孩子逼到這種地步?”

  “哼。”

  正背著伏特加嘗試從房檐往下爬的琴酒語氣聽起來很不好,他的風衣上全是雪,銀發凌亂地貼在額頭。

  貝爾摩德的話,讓琴酒眼里閃過一絲寒光,“那個孩子一定是藏起來了,你小心一些,他手里有一把麻醉槍。”

  然后琴酒想到了什么似的,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下面是一個酒窖?”

  “那你就在那里放把火然后撤離吧。”

  而在聽到那個名為“琴酒”的代號瞬間,柯南的心就猛地一沉。

  他迅速鉆進身旁的酒壇,在冰冷的酒液沒過他的身體的瞬間,一種刺骨的寒意讓他牙齒打顫,甚至,因為酒壇那光滑的內壁,在躲進去的時候,柯南還嗆了幾口烈酒。

  現在他只覺得喉嚨火辣辣地灼痛。

  “燒掉這里嗎?可惜我現在做不到。”

  貝爾摩德輕笑一聲,“別忘了我的身份,我現在可沒帶槍。”

  “總之,我的身份可不能暴露,”貝爾摩德沒有把話說死,“不過,我會幫你找一圈看看。”

  柯南甚至能夠聽到那個女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但突然間,好像突然發生了什么事情一樣,那個腳步聲就急促地遠離他而去。

  柯南屏住呼吸等了很久,在確認這不是那個人騙他出來的伎倆后,他終于松了一口氣,然后推開蓋子,用最后一絲力氣爬出酒缸。

  “呼——”

  柯南重重喘息,濕漉漉的身體砸落在地。

  他只覺得自己的頭昏沉沉的,視野模糊,像是被一層薄霧籠罩。

  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失血過多,還是因為酒精蒸發帶走大量的熱量導致的低溫癥。

  更糟的是,嗆入喉嚨的白干酒仍在胃里翻騰,烈性酒精的灼燒感從內而外擴散。

  柯南只覺得自己全身既發燙又發冷,那種矛盾得令他痛苦。

  一陣異樣的熱流從體內涌起,像是火苗在血液中點燃。

  緊接著,一股比中槍時還要劇烈的疼痛席卷全身。

  在那股暖流的作用下,在這無人的酒窖里,載著冰冷的地板上,骨骼開始發出細微的咔咔聲,肌肉在皮膚下劇烈收縮又膨脹——

  身體開始迅速被拉長,原本緊繃的西裝開始撕裂,袖口與褲腿被撐開,發出輕微的布料撕裂聲。

  柯南猛地捂住胸口,他的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牙關緊咬,強忍著讓自己不發出聲音。

  但是奇怪的是,他感覺自己肩膀和胳膊的傷口不痛了。

  甚至,在柯南踉蹌著扶住酒壇邊緣站起后,隨著疼痛逐漸消退的,是一種和孩子的身高不符合的視角。

  他就低頭看向自己的雙手——

  那不再是孩子的小手,而是修長而有力的成年人的手掌。

  柯南的瞳孔猛地一縮。

  我變回去了!

  將這件事牢牢地記在心底,柯南,不,應該說工藤新一便第一時間追出酒窖。

  他還記得那個人說的她手里沒有槍!

  顯然,走廊已經空空如也,而在他匆忙地套上一套工作服,嘗試向著宴會廳追去時。

  “停下!否則我就要開槍了!”

  一隊在走廊里巡查的士兵發現了這個行跡可疑的人。

  在工藤新一被帶到服部平次面前的瞬間,服部平次第一時間捂住自己的嘴讓自己不喊出來。

  緊接著他喊來那名自己的臨時副官。

  “給我們備一輛車,我現在有緊急情況必須離開。”

  在那名副官吩咐下去后,服部平次的神情變得異常嚴肅。

  “在那個叫做格爾曼的人來之前,一定要守住宴會廳,任何人都不許放進來!”

  然后,他拖著工藤來到那輛GSSRA的指揮車上,將幾個裝置的按鈕打開。

  “怎么回事?工藤你怎么變大了?!”

  而在工藤新一解釋了自己的剛剛的經過后,服部平次臉上的詫異感就更加的顯著了。

  “所以,你因為喝了幾口酒,就變大了?!”

  緊接著他沉下激動的心情思考了一下,然后扭頭看向有些郁悶的工藤——

  畢竟最后琴酒和伏特加,還有那個女人還是逃掉了。

  “不用擔心,那個叫做皮斯克的人沒死,雖然沒有捉到你說的叫做琴酒和伏特加的成員,但這已經是前所未有的進展了。”

  “但是目前來看,皮斯克的身份對那個組織很重要。”

  服部平次頓了頓,“畢竟枡山憲三是個很有影響力的商人,GSSRA可以據此找到很有價值的線索。”

  說著,服部平次發動車輛,引擎的低鳴打破了車內一時的沉默。

  他從側邊的儲物格中取出一塊加密平板,遞給工藤新一。

  “在路上看吧,我們現在得去米花町西郊,佐藤在那邊也有了一些發現。”

  “我們可能能夠借此找到一處黑衣組織的據點。”

  不過很可惜的是,在服部平次駛向米花町西郊的途中,在柯南痛苦的呻吟和平次緊張地神情里。

  工藤新一就像漏了氣一樣變小了。

  以至于平次不得不帶著柯南先找到一家還在營業的童裝店。

  這一點拖延,使沒有柯南在場,使得那處廢棄的制藥所里的那些資料,同樣消失在了熊熊的火焰之中。

  而在廢棄制藥所事件后,緊接著的就是現在:

  也就是GSSRA和黑衣組織在米花町貨物運輸港的潛艇的交火結束現場。

  ——這也是毛利蘭幾次打電話都沒有收到回復的原因。

  服部平次、柯南和毛利小五郎,這三個人這幾天真的有點“趕片場”。

  要處理的事情、要分析的細節太多了。

  他們甚至都沒怎么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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