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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在柯南離開后,脫下面具的阿笠博士來說,那條偽裝時間線所告訴自己的信息少有地讓阿笠博士有些心急——
到底該怎么讓案件開啟,或者說,自己到底該怎么讓柯南以一個合理的理由前往米花支行?
甚至今天從柯南那孩子告訴自己的關于那個古怪的項鏈盜竊案來看,故事時間線甚至已經開始試圖讓明美主動在柯南面前露臉了。
這無疑是故事時間線再一次占據上風的體現,哪怕現實依靠著柯南依舊是一個孩子,需要上學這一點來拖慢案件發生的進度。
但是“少年偵探團”的出現依舊給了故事線一個絕好的借口。
甚至這可以說是故事時間線一箭三雕的舉動——
確保案件的引線在自己身上,確保明美的重要性,以及打擊聯盟以及現實的努力。
甚至阿笠博士還冒過幾次險,他試圖去對毛利小五郎進行些許暗示。
畢竟按照原本的軌跡,本來就應該是毛利小五郎帶著柯南和毛利蘭去那個銀行。
可結果呢?
雖然知道這并不是小五郎的錯,但是自己得到結果還是讓阿笠博士都忍不住罵人:
“小五郎這個家伙!偏偏有個酒鬼的人設,每次打電話都喝醉了!”
甚至阿笠博士能察覺到柯南這孩子最近開始有些郁悶,對于一個心態毫無疑問能夠影響整個宇宙的存在來說,這絕對不是一個好的現象。
當然,小蘭無疑是一個好的選項,但是阿笠博士真的不忍心,也不能夠對這個孩子進行任何暗示,甚至這些天他一直不得不躲著那個孩子。
按照故事線原本的慣性,偽裝時間線就不能夠透露給小蘭任何“她不應該知道的事情”。
況且,不論是自己還是小蘭,如果在第二個案子里就被故事線給“重置”掉的話,那也只不過將聯盟的失敗往后推了幾秒鐘罷了。
“唉——”
長嘆了一口氣,現在阿笠博士覺得自己真的是做了一切能夠做的事情了。
只能希望快斗和山崎那邊順利了。
對于毛利蘭來說,有時候她真的寧愿自己并不知道真相。
這個帝丹高中高二的學生從那天發現真相的晚上就開始祈禱,不論是為柯南,為新一,還是為自己而祈禱。
她的祈禱除了換來了心中那種預感以外,只換來了孤獨和無助。
什么都不能說……
什么都不能做……
出門的時間、要去做的事情、自己不經意間的表情,甚至是過去她能做的許多事情都不能做了。
在柯南出門前提前為他準備好一些用的上的食物——
不行。
提醒柯南在出門調查時帶上他的放大鏡——
不行。
甚至是早餐時的談論,當毛利小五郎問起新一的事情的時候。
“小蘭啊,你最近好像沒有怎么和新一那個小子打電話了,是不是?”
“才沒有呢爸爸!我只是——”
然后她內心的預警就又響起來了,這讓當時的她心里瞬間就變得難過而又傷心,甚至在心中響起的警報聲中,她甚至不能在那個時候看一眼柯南,甚至不得不露出一個笑臉。
最后,她只能輕輕地這樣說,“我只是擔心打擾新一他破案了。”
然后當晚,內心的預警就要求她主動地和新一打一個電話。
天知道當小蘭看到柯南找一個借口離開事務所的時候有多傷心。
小蘭就覺得她好像被強行地,被某種力量要求按照一個固定的“模板”去行動一樣,甚至要比自己不知道這一切時還要更加死板。
這甚至讓毛利蘭顯得無比的憔悴。
在心里,小蘭對自己說,要堅強!再堅持一天!
小蘭甚至不知道會不會未來的有一天自己因為可能的某句夢話或者睡著時的動作就讓自己“遺忘”了。
而她能做的就只有每天晚上入睡前祈禱自己第二天還記得。
其實小蘭原本是設置好了手機的震動鬧鐘的,她原本打算在夜晚每隔一個小時就醒來確認自己還記得。
但就連這也不行。
——自己不能表現出任何可能讓柯南意識到自己知道了他是新一的舉動。
甚至不知為什么,小蘭發現自己再也進不去阿笠博士家了。
故事時間線可對阿笠博士防的緊呢!故事線就是這樣警惕阿笠博士,這個威脅過它本身的角色——
它甚至不允許阿笠博士與毛利蘭有任何哪怕是一句話的交流。
而發生在小蘭身上的一切都讓阿笠博士感到難受和心酸。
甚至在博士看來,小蘭正不可避免地向著遺忘的深淵滑落。
那份常人難以承擔的心理負擔有多沉重,阿笠博士心中再清楚不過了,而毛利蘭只是一個高中生,甚至她的“人設”都顯得有些脆弱。
從柯南的反應來看,他現在已經對小蘭這些天反常的舉動產生擔心了,再這樣拖下去的話,小蘭被重置幾乎是一個定局了。
好在快斗和紅子算是誤打誤撞地完成了關于這個的任務。
對于身處于時間線中的凡人來說,唯有借助柯南的力量才能對抗雙時間線。
對于柯南來說,這段時間里還有什么比找到“澄明之瞳”到底是哪一個還讓他心切的呢?
神明終究是難以玩弄的。
對于快斗來說,他最先把“提示柯南”的托夢目標就放在小蘭的身上。
在那場夢境會議結束前阿笠博士就向告知小蘭真相的快斗表示了自己的擔憂。
不過敘事學部表示這個問題其實很好解決。
“問題的根源在于柯南不想要小蘭意識到自己是新一這一個現實,同時他自認為這樣能夠保護好自己身邊的人。”
“我們只需要讓毛利蘭意識到如果她讓柯南意識到自己能夠給他提供幫助的話,她身上的束縛就會因為柯南潛意識對她刻板印象的改觀而松開。”
“通過博士您身上關于聯盟的部分人設被柯南承認就可以看出來,如果柯南本身不認可雙時間線編制的人設,它們根本做不到修改工藤新一身邊的人。”
哪一個偵探不希望有一個幸運的、擁有幾乎算得上是預知未來的直感的華生作為助手呢?
“如果我們應對的好,甚至能夠化被動為主動。”
“畢竟,如果在后續的行動中讓柯南承認毛利蘭的預感的話,那對于聯盟的優勢實在是太大了。”
然后紅子就發現小蘭的夢境根本進不去,或者說,她的夢境一點都不平靜。
在紅子看來,快斗只是走進法陣的第一秒,他身上就開始滲出血跡。
然后是毛利小五郎——“該死,他完全不記得這件事了!”
在對毛利小五郎進行半天的觀察后,快斗面色難看地承認這個糊涂偵探浪費了他們一次嘗試。
而當快斗看向法陣的中心時,看著那薄薄一層時間晶體,他臉色就變得更加凝重。
“還有最后一次機會了,快斗。”
紅子也有一些緊張,如果接下來這一次還不能成功的話,他們真的只能坐視由故事時間線本身來引導這次案件的開始了。
“而且……”
紅子的語氣有些抱歉,因為第一次嘗試進入小蘭的夢境時快斗受傷很重,她不得不用了一部分晶體用于回溯快斗的狀態。
“我只能幫你潛入一個很短的夢境,而且那個人不能是柯南身邊的人。”
這簡直是一個不能完成的任務。
這需要快斗在一個很短的夢境里給出足以讓雙時間線不會注意到的暗示,還要足夠深刻,能讓這個人在醒后記得這個夢境的同時,最好在做完夢后第二天就能做到這一點,甚至她必須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能夠間接地引導柯南發現“米花支行”是一個關鍵點——
面對紅子列出的條件,黑羽快斗反而笑了。
他怎么就忘了那個絕佳的人選呢?
答案實在是再簡單不過了,對吧?
甚至這樣還能完成阿笠博士對于自己的囑托,讓小蘭從那種隨時擔心害怕的情況下解脫出來。
擔心害怕忘記柯南就是新一這件事?
在智商400的快斗看來,解決方法真的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