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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博士向工藤優作打出那一道關于“柯南就是新一”的電話之前,工藤優作就直接推理出來了柯南的真實身份——
其實故事時間線和現實時間線都不想現在作為GSSRA調查部門部長的工藤優作明白這一點的。
甚至現實線都不想工藤優作知道的太多,因為這位工藤新一的父親無疑是站在正義的一方。
倘若在“指針”和“儀式”出現前,現實時間線一直在突破故事線和聯盟的阻撓試圖讓優作和柯南聯系上的話。
現在現實時間線就在以雙倍的力量去阻止這件事——
工藤優作顯然也是一個偵探,而聯盟想要主導的儀式的“真相”顯然也是符合“偵探的正義”。
不過在發現第二個案子的循環開始前故事時間線就開始不要臉的作弊后,現實不得不也放棄了一些底線。
它和故事時間線顯然是沒得談的,因為雙方存在的基礎就矛盾了。
而在故事時間線現在明顯一家獨大的情況下,顯然和弱勢一些聯盟互相“遮掩”一下是有必要的。
于是現實選擇和聯盟雙向奔赴著勾兌勾兌。
隨著現實時間線總算不再將工藤優作捆綁在GSSRA內部復雜的勾心斗角以及那些如同迷宮般復雜的情報分析中。
那張毛利小五郎色瞇瞇的臉,就和一旁一臉無奈的小蘭以及她抱著的一個孩子出現在剪報上。
“根據日賣電視臺的水無憐奈記者報道,鈴木集團的鈴木次郎吉先生堅稱是一名叫做江戶川柯南的小朋友發現了……”
工藤優作第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個被毛利蘭抱著的孩子就是新一本身。
甚至哪怕心中萬分的震驚,但當工藤優作看到“江戶川柯南”這個名字時,他的內心還是忍不住感覺有些想笑。
不過他立刻就反應過來了一個讓他一直細思極恐的一點——
在GSSRA內部向自己的安全匯報上,自己的兒子工藤新一的例行匯報里可是都寫著“安全”兩個字的!
此時此刻,現實時間線就“沉浸”在了工藤優作終于發現GSSRA的情報系統實際上對于“黑衣組織”透明的驚喜當中。
時間線永遠都是“傲慢”的,雖然它們有理由傲慢。
因為不論是故事、現實抑或是宇宙本身,對于那些屬于自己一部分的“人偶”來說——
如果任何對于自己不利的未來都能被自己觀測到,這些小人兒又會有些什么威脅呢?
時間線不能理解或者很難理解讓一個人接受命運是非常困難的,因為它們就相當于命運本身。
如果新一他真的因為“科學邊界”所告誡自己的“時間”而變小的話……
——工藤優作內心非常清楚自己現在的權力來源。
它們都源于自己的智慧,源于只有自己才能抽絲剝繭般從那些繁雜的迷霧中發現真相,源于對于核彈失竊的恐懼。
甚至當自己去質問決策部的幾名官員他們對于兒子相關信息的隱瞞時,他得到的答復很簡單——
“優作先生,對于您兒子的事情我也很痛心,GSSRA已經在采取一切手段來尋找他的行蹤了。”
當時那名官員甚至向自己下跪道歉,甚至涕淚橫流著向著自己請求:
“但是請以大局為重啊!”
這種無趣的表演在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面前上演以后,工藤優作甚至都懶得拆穿他們了。
就像那些GSSRA內部一直選擇主動幫助“科學邊界”的那些人員一樣,如果只是談論所謂的“大局”,還有什么組織比得上“科學邊界”呢?
而對于一個全世界暴力組織決定聯合起來的一個機構來說。
如果有一天你告訴他們的領袖出現了一種“返老還童”的藥物,會發生什么的結果優作根本不用猜。
工藤優作現在內心已經暗暗下了一個決定——
GSSRA已經不值得信任了。
而在自己和阿笠博士的那通電話后,工藤優作就更加確信了自己的判斷。
對于阿笠博士來說,這段時間里他幾乎隔三岔五就要嘗試偷偷和工藤優作打電話。
甚至故事時間線和現實時間線都不好阻礙博士的行動——
因為無論是從現實的邏輯,還是原本故事的發展來看,阿笠博士都能夠滿足與優作通話的條件。
于情于理,被托付照看的孩子被變小以及差點在列車上被炸死,不告訴家長怎么也說不過去。
于原著來看,工藤優作本來也就是從阿笠博士的電話中才得知工藤新一的情況的。
而隨著故事時間線直接沖著能夠接觸到“指針”的宮野明美以及完全能夠影響大局的宮野志保出手。
現實時間線立刻放棄了對于阿笠博士的干涉,并且自認為很成功地引導了GSSRA成功從阿笠博士那里得到了情報。
“嗯,柯南他,新一他確實是被一個黑衣組織所變小了。”
這次夜間的通話甚至是真正破設了的阿笠博士進行的。
隨著阿笠博士的這一句話在夜晚空蕩蕩的客廳中響起,被塵封的地下室大門下,那個原本已經關閉的循環之門的時間線穩定系統的指示燈亮了一瞬間。
雖然那個現實穩定錨只持續了一瞬間,但是那就已經足夠這具身體根據阿笠博士提前埋在“阿笠博士”身上的心理暗示和身體動作設計做出一個動作——
那條偽裝時間線的阿笠博士摘下了“自己”。
“稍等一下,優作。”
跑到實驗臺旁,阿笠博士抓起那個熟悉的裝置掛在脖子上,然后調整了一下時間線穩定錨的位置 ——上面在紅綠之間瘋狂地切換的指示燈有點晃眼睛。
這是阿笠博士之前精心編織和隱藏好的幾個“預設邏輯”之一。
哪怕冒著自己被“正常化”的風險,阿笠博士也想要爭取一下。
因為根據聯盟的預案,如果是自己打通了電話,就說明故事時間線占據了上風,說明現實時間線的力量不足以支撐工藤優作本身發現真相或者不愿意和聯盟進行一定的妥協。
但是如果是工藤優作主動打過來的電話,這就意味著——
現實時間線著急了,它不得不放寬對于工藤優作探尋真相的限制,換句話說,現在現實時間線有求于優作。
這就給了聯盟操作的空間了。
“阿笠博士?”電話那頭的騷動讓優作有些擔心,“博士你是不是——”
深吸兩口氣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下來。
阿笠博士知道,接下來是否能夠成功就看能否瞞過現實時間線向優作傳遞那一個信息了。
只要自己表現出任何的異常,或者讓優作表現出任何發現真相的異常。
現實時間線會立刻放棄對于自己的支援,故事時間線就會趁著面具被摘下的機會將自己“重置”。
而反過來說,如果自己借助這故事線“推理時間”的特性以及現實線的妥協的話……
“所以接下來博士您只能說真話,而且不能夠讓工藤優作能夠在循環開始前的這一段時間線上表現出任何異常,因為在工藤新一未開始棋局前,工藤優作的未來一段時間的行為都是透明的。”
于是阿笠博士這樣說道。
“啊?!麻煩請再等一等啦!因為我突然發現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我放在實驗臺上的面具要掉在地上啦!”
——最后,時間線穩定錨上閃爍的指示燈停在了綠色。
電話那頭,工藤優作的眉頭就因為博士電話里傳來的插曲而將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