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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還有這樣的神經元高手?’
張逢起了大心思,并立刻呼叫了老劉,打開了01虛擬內的一間辦公室。
大約等待了半分鐘。
張逢看到老劉的身影浮現。
“張總,你看到關于神經元的消息了?”
老劉上來就道明了正題,并笑著說明了原因,
“我感覺只有關于隱藏人才的發現,還有學術上的突破,你才會喊我來。”
“這話說的在理。”張逢笑著調出資料。
兩人是該說笑說笑,一句話后就說正事。
“按照資料上的數據研究成果。”
張逢重點指向這個藥劑的數據,
“如果發明人是一個團隊,那么必然團隊內都是中級以上,且有一位世界級的人才坐鎮,拿準主要方向。
如果是個人,這就更不得了。
我推斷,他最少是達到了世界級中的小成的地步。
只要添加到數據中心,能對進度起到很大的進展作用。”
關于世界級和中級什么的。
雖然在嚴肅的科學與官方說話內,聽著很別扭。
但數據中心,以及整個聯邦,這幾十年來都是沿用了這個分級標準。
所有人都習慣了。
并且老劉也是能很快琢磨出張總的意思,繼而很快說道:“那我現在派人去找他?看看能不能找到?”
老劉說著,也打開了一個畫面,里面是林省內的一間審問室,
“我們已經分別拘傳了和這個流竄團隊有關聯的下線,但沒有詢問出任何相關消息。
為了防止打草驚蛇,我們準備釋放與跟蹤。”
“好。”張逢點點頭,對于找人的事情,也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
因為在如今的虛擬小樓覆蓋下,還有一些地方沒有覆蓋到。
比如,地底。
所以要是去查,讓數據中心去查,其實也是和以往一樣,都是用人力去排查。
不亞于一寸一寸的土地查找。
再加上這些黑市的人很精。
不僅會藏到地底,且他們中的某些人,還會‘手搓黑科技’。
這種黑科技,就是制造一些不聯網的儀器。
用這些儀器來做某種科學實驗,或者發明某種新物品。
這樣就可以避免聯邦的最高網絡權限。
它們的網絡,更多是‘有線的局域網’。
就是超凡前的那種早期網吧,只能局域網里打打紅警、魔獸和CS什么的。
只不過,他們真不是打游戲,而是在局域網的覆蓋中,實現多臺儀器串聯,繼而形成龐大的‘算力蜂巢’。
不然,單靠人腦,他們是算不出來什么的。
算力蜂巢,也是機械平臺后期的構思。
包括這種技術是比較常見的。
就像是張逢大數據修煉方式,還有拉天才詔安,就能加自己天賦與修煉速度的原理,也是借用了這種‘蜂巢算力模式’。
而精通黑科技與大神民科,自然是會這種基礎算力群的構造。
并且這樣的各專業大神,其實在民間是不少的。
他們有技術,有水平,雖然大多不是科班出身,但都向往自由。
一般情況下,數據中心發現一些新科技以后,也會派出專業的人士,去尋找他們,并試著收攏。
就算是收攏不了,那么也會告誡他們,不要再生產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哪怕是非得要生產,也得走流程。
聯邦相對來說,還是提倡公平與自由性的。
但相較于讓別人去查。
張逢忽然‘靜極思動’,想要去辦辦案。
也算是以往的刑警人生思維作祟。
“這件事我去看看。”
張逢思索著,向老劉道:“正好出去轉轉,和王師傅他們聚一聚,況且我擁有靈識,勘察地底也比較快。
靈識一掃,就能覆蓋一個城市。”
“是!”老劉聽到張總出手,就知道那個團隊插翅難逃了。
并且這個王師傅,老劉也知道是誰。
幾人都算是認識。
畢竟王師傅現在是超凡之鄉的武部與超凡部‘特別總顧問’。
在官方內的身份還是很高的。
哪怕沒有張逢的這層關系,單靠他的這層身份,就能來往數據中心。
當然,要是說話說到底,其實沒有張逢,他也不會有這個身份。
當日。
張逢隨便找了一輛擁有超凡之鄉通行權限的普通飛車,前往了超凡之鄉。
等來到城市郊外。
和前幾年差不多。
烏壓壓的都是排長隊。
張逢也沒有搞特殊,就排吧。
同時,聯系王師傅,去他家里見面。
兩個小時后。
張逢也來到了‘超凡之鄉的商業中心小區’。
一路趕往王師傅的家。
等他剛下樓迎接,衣服也不是很新,看似也是匆匆趕回來,還沒換。
張逢也不和他在樓下多說,就率先走入門洞。
王師傅跟了幾步,來到家門前,打開房門后,卻裝作詫異的說道:“神話生物怎么來了?”
“這都是什么形容詞?”
張逢自來熟的來到他家茶幾旁,幾十年的朋友交情,直接反客為主,開始為他泡茶,“別看網上什么新生命,超凡生命,神話生命。
其實都是萬物生靈。”
張逢瞬間加熱,把茶水推給樂呵呵的王師傅,
“說正事,我來找你,是想去看看本市黑市。”
“黑市?”王師傅聽的一頓,然后就搖搖頭道:“這個事情我還真不知道,應該是沒有了吧?
因為根據各部匯報,超凡之鄉的原有黑市,現在都走向了正軌。”
他說著,指向了北郊的一個方向,“差不多十年前吧,北郊那邊還能看到賣超導芯片與高等靈石的人。
咱們最早的黑市,賣也是賣的正規產品。
但現在找不到了。”
“確實明面上找不到了。”張逢靈識籠罩整個超凡之鄉,并看向了南邊的地底,
“但河城街還有,在街口向北的三百米地下。
那邊現在賣的都是超導義體,還有精神藥劑。”
“不愧是神話生命體……”王師傅捧著茶杯發愣,“一下就把人家的老底都看穿了。”
他說到這里,感覺有點太不正經,又放下茶杯的正經說道:“我向上檢討!還是清掃工作做得不到位!”
“和這個沒關系。”張逢搖搖頭,“現在一些黑市都放在了地底,確實不好找。
但要是在地底鋪設網絡,工程量就太大了。
這個在計劃內是不允許。
索性,不如開展星際移民,讓這些人往外面跑跑。
也不是求一個眼不見心不煩,而是想著這些人看到更廣闊的星空以后,應該會更加光明正大的去發展以后。
畢竟也沒有人專門去查他們了。
算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張逢品了一口茶,“你說……在這樣的模式下,這會不會讓黑市的黑科技也迎來爆發?”
“哦?”王師傅聽的有趣,“原來我們的星際移民,不止是開疆擴土,實際上還有這么一個深層含義?
移民,就是發展,也是各方發展?
去粗求精,卻又在粗的原本概念中,再次提純?”
王師傅贊嘆,“張師傅深謀遠慮啊!
這堂發展課,上的很生動!”
王師傅起身鄭重抱拳,“學生受教。”
“什么他媽的深層生動?”張逢被王師傅的樣子逗笑了,“你怎么和館主學會了,三兩句話沒說完,就開始玩笑起來了。”
“沒辦法……”王師傅卻搖搖頭,“張師傅,我老王的壓力太大了。
說實在的話,我是真的想辭職。
尤其是小李自從學會釣魚以后,天天去釣魚,天天勾引我。
正常男人哪能經受住這個誘惑?”
“也是。”張逢聽到釣魚,一是想到了釣魚的樂趣確實多,貴在自己不知道下一條魚是什么的好奇。
二是。
張逢忽然想妻子小鯉魚了。
或許對于時空暫停的妻子來說,自己還未離開。
但實際上,自己已經數十年沒有見到她了。
看,和損友聊天就是這樣。
三兩句話就能讓自己心情七上八下的破防。
“釣什么魚?”張逢直接起身,向著王師傅道:“我現在就給超凡總部下命令,你十年內沒假期了。”
一天后,上午。
兩千里外的一處自然深山中。
這里有一片廣袤的湖畔。
張逢、王師傅,小李,館主,還有開啟觀想的吳醫生。
正在這邊悠閑的垂釣。
‘張哥,你確定咱們是來辦案的?’
也在這時。
張逢左邊的胖胖小李,一邊釣魚,一邊用虛擬網絡聯系張逢。
包括其余人也一同往來。
因為大家在一個虛擬聊天室。
但在湖邊垂釣的其余人看來,張逢等人是在靜心垂釣。
這里的釣魚佬有不少,他們都享受這種舊時代的無超凡感覺。
并且魚竿與魚餌什么的,也都是以往的材料,無任何科技添加。
同樣的。
張逢等人也稍微易容了,傳統的帽子和口罩戴著,足以阻擋大部分的視線。
不然真要摘了,大家可都是‘名人’。
絕對會讓附近的釣魚佬們頻頻側目。
“是辦案。”
張逢面對小李等人的目光,則是將靈識注意到了三里外的五百米地底。
那里正是那個流竄團伙的大本營。
以張逢的速度,還有靈識,想要搜索整個大夏,一天時間就夠了。
尤其在一分鐘前。
張逢也通知了數據中心,讓他們派人來了。
但相較于這些順手的事。
這個釣魚就有點難了。
不用靈識和術法作弊的情況下。
張逢感覺自己的技術,對比這些釣魚佬來說,是絕對不夠。
瞧瞧小李他們一會一條魚,還有附近的路人釣魚佬們,不時昂首挺胸收桿,又偶爾搖頭的大聲說著‘這魚太小,才五斤。’
張逢看了看自己僅有一條小魚的魚簍,是受不了的。
他們在專業技術上,是比自己好的。
自己還真沒專門學過這些,只能靠一些生物與環境等學識輔助,去試著追趕。
但這里的靈氣足有0.3,魚類肯定有所改變。
張逢還真沒琢磨過這些變量,基礎數據太少,也無法計算。
思索著,張逢正在想解決辦法時。
又隨著一人嘖嘖嘆息,說著‘兄弟們,我這條魚才七斤’后。
張逢徹底坐不住了。
什么解決辦法,什么加深釣魚技術。
這都不靠譜,還是得來點不一樣的,來點立竿見影的。
于是。
張逢離他們遠了一些,來到了一處僻靜地方。
然后眼觀六路,并壓低了腦袋,捂著帽子。
‘一看就是小白……’一些釣魚佬看到張逢離開,是知道這位小白被他們這些‘高端玩家’打擊了。
這很正常。
他們以前也氣跑過不少人,并且也不怕得罪什么人。
因為他們中有不少人都是官方與機構內的大佬,如今也是易容偽裝,過來放松。
而小李眾人看到張逢離開,又捂帽子,雖然好奇,也沒有說什么。
因為商量好了,不能用靈氣與勁氣什么的作弊。
他們也知道張逢既然說了這個規則,那么必然也會遵守。
但就在二十秒后。
天空中忽然飛過去數十架超導戰斗機。
剎那間的瞬間過去,根本讓人反應不過來。
并且這般強大的螺旋氣流,不僅將湖面帶起一片片漣漪,也將王師傅與一些大佬們的帽子吹飛了。
一瞬間,這里的釣魚佬們,當看到一些人的模樣后,都被這一眾大佬們驚呆了,然后紛紛驚呼,又扔下魚竿,圍攏過去。
“您是王總指導嗎?我是林省的19號武館的館主?我姓……”
“吳院長?您怎么在這里?”
“我靠,這么多名人?”
“總館主,您也在啊……”
隨著帽子一掀,很多人都認出了王師傅他們。
王師傅也認出了幾位名人。
包括其余的路人釣魚佬,當看到這么多大佬在這,這一時間哪里能坐得住?
亦是紛紛問好。
這使得本來好好的一場‘所有人都在暗中比賽’,成為了一場別開生面的官方、機構、民間,三者對話的見面茶話會。
于是,他們聊起來了,釣魚也沒法釣了。
并且一些人,還詫異的看向遠處角落里的張逢。
這個小白好牛逼,不僅技術差,且有這么多大佬在這里,還在裝高冷?
他們真的想說一句,你以為你是誰?是哪位大高層嗎?
面對眾人偶爾望來的目光。
張逢則是悠閑的在角落里垂釣,全部無視。
直到一個小時后,眾人還在熱火朝天的聊著時。
張逢一看那邊地下的流竄人員已被帶走,且自己魚簍內的魚,也高于所有人以后。
下一秒,帽子去掉,從草叢里起身。
張逢來到池塘邊上,‘嘩啦’從水里掂起半人高的魚簍,笑望著此時看來的人,以及越來越多發呆的人。
他們看到這位小白竟然是傳說中的‘神話人物’后。
心里完全是翻江倒海,難以言喻。
張逢卻是晃了晃魚簍,很親和的向沉默眾人道:
“技術下降了,才釣了二百多斤。
諸位,你們都釣了多少?
我看那個最多的那個誰,之前喊得最歡的那個,什么全球機構的,好像才一百二十斤,你小子還需要努力。
不要為外物與外事分心,心如止水,是垂釣的基本經驗。”
三個小時后。
回往超凡之鄉的一架飛機上。
王師傅等人,看著他們的淺淺魚簍,又看了看張逢的許多魚。
這個心情是復雜的。
“張師傅,你這是作弊。”王師傅此刻也代表了小李他們,認真的說起了這個事。
“作弊?”張逢則是很自然的說道:“像是對于時機與天氣的把握,其實都是釣魚類的經驗。
好比基地內的飛機即將要到了,按照壓強與風速等換算,它們所帶起的氣流,不亞于一場大風。
然后,馬上要刮大風了,捂帽子肯定是正常的釣魚行為。”
張逢說到這里,也掂起魚簍,給無語的朋友們分了一些魚,
“釣魚的門道有很多,你們要是想學,看在都是朋友的面子上,我可以無私的教你們。”
晚上,清蒸魚,紅燒魚、炸魚排等等十幾道菜。
全是魚。
一頓飯吃完。
張逢心情大好,并且在這種很離譜的放松中,甚至是毫無邏輯的釣魚事件里,化神還增加了2。
難道是太放松了?還是自己也會開玩笑了?
但自己以前也會的。
只不過仔細想想,好像是沒有今天這般‘玩得開’。
當然,也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本來以流竄團伙的事情,無意中走到了釣魚事件。
這般巧合,不是精心算計的巧合。
這種離譜的放松頓悟。
也是來之不易。
能得到一個,就是賺。
之后,等收拾垃圾下樓。
張逢叫上朋友們慢跑后,也回到了數據中心,去看關于那個流竄團伙的具體信息。
其結果,也和張逢所預料的差不多。
里面是有一位世界級的神經學天才。
且他也有意加入數據中心,尤其他很早以前就有這樣的目的。
之所以之前不加入,是因為他沒有一個能拿出手的‘科技項目’。
然后就躲躲藏藏的,想要研究出來一個‘一鳴驚人的投名狀’。
這樣的思維邏輯,張逢也能理解。
老時代里的老思想,悄悄努力,然后驚艷所有人。
但在這樣的一個蜂巢大算力時代。
張逢覺得是沒有必要的。
也在不知不覺間,隨著再次閉關。
第十年的最后一天。
如今的化神,是79。
張逢也早早的洗漱完成,安靜的躺在臥室內,等待新的冒險。
八級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