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黃老,救我!”
張耀大呼道,他終究只是個煉氣而已,即便憑借著底牌能夠戰勝筑基一重,乃至于二重。
可是對于身為筑基五重的歧坪道人無可奈何。
黃老輕笑一聲:“此事易爾。”
話落,靈魂之力涌出,粉碎了歧坪道人的劍氣,并朝著其蔓延。
歧坪道人面色駭然,神識能夠干涉物質是不假的。
但終究是沒有如法力那么方便。
然而現在竟然有人能夠憑借著神識粉碎了他的法力。
那么就只有一個可能。
“金丹!這里有金丹!吾命休矣!”
歧坪道人立馬逃竄。
什么白小馨,什么墨伊伊的命令都不再遵守。
金丹只能出自仙宗,也唯有仙宗才會擁有。
白小馨和墨伊伊在仙宗的地位再尊貴,也是不及一個金丹的。
盡管他在逃竄的過程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何這名金丹那么弱,竟然會給予了他逃生的機會。
可終究是一個金丹。
那么就只能逃了。
“黃老!”
張耀有些著急道。
黃老笑道:“別急,他不可能逃脫的了的,也沒有人會發現我們。”
“嗡——!”
神識盡管是屬于萬有力,但由于有了質量,速度無法達到光速。
但前進仍舊很迅速,遠比歧坪道人逃跑要快。
而歧坪道人無論怎么使用物品都無法阻擋神識的攻擊。
“倒霉,真的倒霉!”
“小小的玄冥之宮,竟然引來了仙宗的爭鋒!”
“我就知道仙宗之人一旦現身,就從來沒有什么好事情。”
“可悲,可嘆,我還是無法擺脫這個漩渦。”
就在歧坪道人閉目等死之際。
“鏘——!”
一道蘊含絕望、災禍之意的灰色樹葉突兀出現,截斷了這縷蔓延而過的神識。
“咦?”黃老驚疑不定道,“這是?災禍?靈級極限的意境?”
張耀問道:“出什么事了,黃老?”
黃老道:“沒有什么事情,只是見到了一個擁有明晦天眼的小姑娘。”
在阻擋了黃老的攻擊后。
處在正立無影狀態的白小馨也顯露了身形。
而劫后余生的歧坪道人大喜,但他還是趕忙道:“有金丹!那是金丹級別的攻擊!”
白小馨眼神淡漠:“不是金丹,不過是金丹的一縷殘魂。不,說不定連殘魂都算不上,只能夠算是主意識死亡后,殘留下的分意識。”
黃老拖載著張耀的身形飛到空中,其脖子上的三枚玄冥之玉由于碰撞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
“小姑娘,好見識。但你僅有區區筑基一重,難道也想阻礙我!”
白小馨道:“殘魂而已,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黃老嘆氣道:“但是我憐惜你啊,你擁有明晦天眼,哪怕天資縱橫,然此生無望金丹。”
“即便你戰力再如何強橫,再悟了福緣意境,也不過一個筑基罷了。”
“玄冥之宮的結丹機緣可幫不到你分毫,哪怕全給你都沒用。”
“這樣的你甘心嗎?甘心一輩子受困于筑基嗎?”
白小馨道:“你想要說什么?”
黃老笑道:“我要說的是,我有辦法能夠讓你結丹,你信嗎?”
白小馨道:“我當然信。”
黃老道:“信就好。”
黃老傳音給張耀道:“看到了沒有,一個天資縱橫的小姑娘出現在你的面前。你可要好好把握,只要你成功收服了她。”
“以后就能夠成為你修道途中的助力。”
“這就是財侶法地中的‘侶’。”
張耀聞言心中火熱,他可是聽說了黃老敘說過修仙界體質的奧秘。
基本每一種特殊的體質都蘊含著法則之力。
常人難以悟透的法則天生就誕生在他們的身上。
可謂一個個金丹種子。
當然成也法則,敗也法則。
法則強大,如若主人的悟性不足,反而成為了桎梏。
但倘若能夠踏過這個桎梏,這些強大的法則就能夠輔助修士在金丹之路上走得更遠。
張耀道:“那該如何收服他。”
黃老道:“明晦天眼成就不了金丹,就是因為福禍法則太強大。”
“我卻有一個秘法名為《玉露同參訣》,可以通過陰陽交合的手段暫時分離法則。”
“你使用后,可以分離小姑娘身上的福緣法則,讓小姑娘只參悟災禍法則成就金丹就行。”
“而你也可以一窺福緣法則,一窺金丹之謎。到了金丹層次,你們再通過雙修之道,讓法則再次歸一。”
張耀聽到了后內心更加的激動,但他還是道:“陰陽之術,那個小姑娘或許不會同意吧?”
黃老哈哈一笑:“你在顧忌什么?你在以凡人的思想來想束縛修士?我就問你修士修煉是為了什么?難道不是成就大道嗎?”
“區區凡俗之禮又算得了什么?”
“而且,在你的眼中難道不覺得這個小姑娘很漂亮嗎?”
“這有什么好猶豫的?”
張耀再次朝著白小馨望去,頓時覺得她年紀雖小,但真的很漂亮。
不僅是皮囊上的漂亮。
作為法則內蘊的修士。
白小馨對于修士是有天然的吸引力的。
就好似凡人會被美好的事物所吸引一樣。
凡人這種本能是源自基因。
修士這種本能方鈞研究過了,是源自于神識。
因為神識也蘊含著類似基因的信息。
只不過這個信息不遺傳。
只是會影響修士。
方鈞就被壺光海的那個仙釀搞得神識動蕩過。
張耀道:“是的,沒有什么好猶豫的。”
黃老道:“所以你去談吧,我相信那個小姑娘為了道途一定會答應你的。”
張耀張口了:“姑娘,我這里有一門秘法,名喚《玉露同參訣》。此法可用雙修之道分離你身上的福禍法則,讓你只需感悟一則法則成為金丹。”
白小馨道:“你是想要這個秘法換取你殺死這個道人的權利嗎?”
歧坪道人早就不跑了。
可現在聽聞了這句話,駭得面如土色。
他深深地明白金丹對于一個修士來說是意味著什么。
對于一些極端點的修士,親朋好友都是能夠放棄的對象。
何況自己頂多是和白小馨她們說過幾句話罷了。
張耀搖頭:“這人是你的人,我欲殺他只是他驚擾到我了。并未有其他緣由。”
“但既然是你的人,我就給你個面子。”
“而我要換取的是你。”
“嗯……其實《玉露同參訣》修煉不易,普通人根本修煉不成。”
“即便是筑基也難以修煉。”
“唯有在下修煉成功了。”
“所以雙修之人只能是在下。”
“這不是我誆騙姑娘,而是功法就是這樣的。”
張耀可沒有說謊。
他看了黃老傳給的《玉露同參訣》,修煉成功的其中一個步驟就得有金丹的神識。
可是普通的修士哪有金丹級別的神識?
他也需要靠黃老來入門。
更別提還要求很多珍貴稀少,恰好是他有的資源。
這不由得讓張耀懷疑,這個秘法的發明實則是金丹自己用來修煉的。
能夠提攜特殊體質,只是一方面。
張耀繼續說道:“為了確保在下沒有說謊,我可以將秘法的一部分發給姑娘觀看。”
說完一縷神識就蔓延了過來。
白小馨未拿自己的神識主動承接,只是利用太陰號作為中轉,接收了上面的信息。
“確實是你所說的沒錯。但是——”
白小馨冷漠地注視著張耀:“我不同意這個交易,無論是殺死這個人,還是什么交易自身。我都不同意。”
歧坪道人聞言,心中頓時感動。
而張耀聞言,面露不解:“為何?你難道就不想登臨金丹了嗎?”
白小馨淡淡道:“因為我不需要你們,我也能夠成就金丹。”
黃老這時也開口:“小姑娘,你年紀輕輕。可能還未曾知曉成就金丹的困難。”
“也未曾知曉金丹的偉力。”
“但我要告訴你在修仙界這個廣袤的世界,唯有成就金丹那才算是真正的踏上了道途。”
“能夠見到了世界的真實。”
“錯過了此次機會,就沒有了下次的機會了。”
白小馨道:“什么機會不機會的,我不需要。”
“你們唯一要做的就是把玄冥之玉交出來,從我手中換取東西。”
“等等!”這時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墨伊伊顯出了身形,“玄冥之玉我要,那個《玉露同參訣》我也要。把這些交出來,我會給予你們適當的補償的。”
張耀怒道:“狂妄!”
然而黃老卻是嚇了一跳:“該死,這里怎么又有一個筑基一重的女修?”
張耀聞言,頓時驚道:“黃老,這是怎么回事?”
黃老道:“之前我見到這個擁有明晦天眼的小姑娘突然冒出來,我還以為是我因為殘魂狀態神識走眼了。未曾及時看到。”
“可這個新出現的女修,也是和之前一樣突兀出現的。”
“這這這……”
張耀瞬間覺得不妙:“黃老,這可是仙宗之人。”
黃老道:“肯定的,不是仙宗之人定然沒有這種手段。可是這片地域的群星門應該沒有幫助明晦天眼的手段啊?”
接著黃老發狠道:“管他什么仙宗不仙宗的,你覺得你失去了現在的機緣以后,你還有沒有成就金丹的希望?”
張耀低沉道:“沒有。”
黃老道:“所以你敢不敢做上一票,我看這個新出現的女修估計也是特殊體質之人。否則決計不可能如此吸引人的目光。”
“你將她們兩個人掠走后,以《玉露同參訣》參悟她們身上的法則之力。”
張耀驚道:“如此,會不會受仙宗的報復?”
黃老道:“當然會!但她們終究只是筑基,而且又不是將她們殺死,只是稍微用于修煉。這對于她們來說也是有好處的。”
“等你修為起來后,他們背后的宗門未必在乎。”
張耀聽到這里不再猶豫:“好!”
瞬間,他甩出一面殘破的旗幟,這個旗幟朝著白小馨和墨伊伊飛來,在黃老靈魂之力的加持下迎風而長,遮天蔽日。
威勢直達筑基七重。
欲要將白小馨和墨伊伊籠罩。
乃是張耀壓箱底的手段。
墨伊伊冷笑連連:“我早就知道你們終究是要動手了。”
“但師父說過不教而誅之,謂之虐。”
“心里怎么想的,只要沒有行動出來都不算什么。”
“即便心有不安,災禍莫測。”
“可人心易變,未必不能逆轉。”
“然而你們卻仍舊執迷不悟,欲要動手!那就不要怪我們狠辣了!”
“師妹,上!”
“嘩啦啦——!”
時空如潮汐,隨著莫名的規律而震蕩。
白小馨使用了大本源術,引動了引力維度能,強大的力量在樹葉上匯聚。
雖然其上的意境未變,但其動能和威力都在迅速增長。
“法則之力!竟然是空間法則之力!”
“區區一個筑基一重,怎么可能引動法則之力?”
黃老震驚。
然后毫不猶豫地裹挾著張耀的身軀迅速逃竄。
“不可力敵,敵人竟然在筑基階段就掌握了法則之力。必然是修煉了大神通。”
張耀駭然。
法術之上是神通,神通之上是大神通。
而大神通基本是金丹的法門。
因為其中蘊含著法則之力的奧秘,參悟圓滿則成就金丹無礙矣。
“可是她不是福禍法則嗎?為何還要參悟空間之力的大神通?”
“這對于登臨金丹有益處嗎?”
面對張耀的發問,黃老只是道:“誰知道呢?也許人家是閑得慌。”
“反正我們現在是打不過她的。”
張耀不解:“不對吧,我看其威勢也就是筑基六重罷了。我們的攻擊已經接近了筑基七重,怎么打不過她?”
黃老呵斥道:“你懂什么!大神通除了調動法則之力外,還有諸多的變化。”
“宛若凡間掌握著頂尖武技的高手,對陣一個只有蠻力的普通人。”
“斗法可不是單純的比拼誰的威勢更大,還要比拼對于能量的運用。”
張耀還是有有點遲疑:“我還是僅僅看到了她用法則之力加速本命法寶而已。”
黃老神識一掃,也是這么覺得的:“張耀!你小子平時那么機靈,知禮節,懂進退,現在這么心生貪欲走不動道了!”
“我知道你舍不得這兩個擁有特殊體質的美嬌娘,但我要告訴你。修仙界中性命最重要,沒有性命哪怕擁有全修仙界的財富,也什么都不是。”
“何況,你別以為她只是再運用法則之力加速了本命法寶。實則其中暗藏了千百種變化,你現在沒察覺,等下你和她拼命了,察覺到了就晚了。”
張耀仔細想想,自己還是沖動。
為了可能損失的玄冥之宮之行而沖突。
為了損失的兩個法則之力的雙修對象而沖動。
這是萬萬不應該的。
修仙界中還是性命最重要。
“砰、砰、砰、砰——!”
有著方鈞所設計的算法,以及準備的資料庫,白小馨的斗法能力極強。
即便是達到了筑基七重威力的旗幟,在白小馨本命法寶攻勢下也仍舊節節敗退。
“真垃圾,我還以為金丹的殘魂有多厲害。如此拙劣的戰斗技巧,還好意思說是金丹。”
“連我們這種小小的筑基一重都打不過。”
“只能夠狼狽逃竄。”
墨伊伊嘲諷道。
歧坪道人則是心驚,這兩位難道是傳說中仙宗的候選繼承人。
將來有很大幾率成為元嬰的道子?
否則如何能夠以筑基之身戰勝金丹操控的法寶?
哪怕是殘魂也不應該?
等等!
道子的地位在金丹之上,假若我攀附上她們,豈不是……
白小馨面無表情:“師姐,這都是老板的能力,不能完全算作我們的能力。”
墨伊伊理所當然你道:“師父的實力就是我們的實力,我們的實力就是師父的實力。”
“咔嚓、砰、咔嚓、砰——!”
見到自己操控的法寶在白小馨的攻勢下節節敗退,黃老更加肯定自己的觀點了:“這就是大神通的變化之勢。不能做到四兩拔千斤根本就算不上大神通。”
“如果剛才你不逃跑,我們的生死早就落入了她們的手中。”
張耀也是驚駭。
這就是大神通嗎?
明明力量不及自己強,但就是摧枯拉朽的擊潰了黃老和自己的聯手。
要知道以黃老金丹的境界,哪怕是殘余的,也是可以勉強抵抗筑基九重。
只是黃老為殘魂,喪失了對于法則之力的運用。
又因為乃是三階神識,非常不好恢復。
只能夠用以應急。
否則他們其實可以相當于一個筑基九重的修士。
然而,現在哪怕是他們這種筑基九重的修士。
也在白小馨的攻勢下節節敗退。
而且,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畢竟本命法寶單一質量來說,比人輕太多太多。
劃破空間索敵,是輕而易舉之事。
“不行!黃老,我們好像無法逃跑!”
此時不僅黃老以及最大限度的催動了靈魂之力,張耀也燃燒了自身的精血,為他們的逃遁再添加一絲助力。
可是仍然沒用!
“小小年紀參悟空間法則之力的大神通,又自身擁有明晦天眼。這難道是仙宗的道子嗎!”
“可惡!我明明在選中你的時候觀測過你的福禍,你明明就是有大機緣之人,怎么可能那么倒霉!”
黃老的語氣也有些著急了。
已經沒有之前的風輕云淡。
“黃老!現在說這些沒用,我們該如何逃出生天!”
張耀急道。
他心念電轉之下想到了一個注意:“要不是,按照她們所說的。拋棄掉玄冥之玉吧。”
黃老一聽,也是果決:“拋棄吧,不僅是玄冥之玉,那個什么《玉露同參訣》也拋棄了。”
“我們將其分成四個部分,丟得遠遠得,讓她們分身乏術。只能夠去追擊。”
“反正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活著的話。以后什么都會有的。”
張耀雖然也是心痛,但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辦法,在遲疑下去不單是財沒有了,連命都沒有。
他扯下脖子上的玄冥之玉:“你們要的東西全部都在這里。”
同時,他手中再次出現了一個玉簡:“里面有著《玉露同參訣》。”
話落,光華一閃。
化作四道,從他身上飛出,朝著四面八方飛去。
由于其質量之輕,速度之快,轉瞬間就飛了很遠。
白小馨道:“師姐,該怎么做?”
墨伊伊道:“算他們好運,記住,我們是要好處的,而不是無意義的殺人。”
白小馨道:“明白了,師姐。”
墨伊伊又道:“但是師妹,他們冒犯了你。在放棄追擊前,不能放過他們,要給他們拉一個狠的。”
白小馨道:“好的,師姐。”
“嗡——!”
引力維度能再次被引動,由于經歷過了實戰,白小馨對于引力維度能的理解逐漸朝著小成,也就是一倍的增幅提升。
故而,她的本命法寶劫灰靈葉的威力也繼續上漲。
“鏘——!”
一擊穿透了旗幟的阻隔,狠狠地撞在了張耀的軀體之上。
即便有著種種法寶,以及靈魂之力的庇護。
張耀的肉身也近乎崩潰。
他吐了一大口鮮血,而鮮血又在半空中被法力蒸干,避免被用于卜卦。
“該死的賤人!管你什么仙宗道不道子的,盡然讓我損失如此之大。等到我修為大成的時候,必然將你們兩個抓住,抽取法則,賣進勾欄里,迎來送往!”
黃老聞言,并沒有呵斥,反而贊同道:“沒錯,修仙就是要有志氣。”
“沒有志氣修什么仙,登什么道?”
“張耀,你要記住今日你所受的一切屈辱。自此日夜苦修,以報今日之仇。”
張耀狠狠地拽緊了拳頭:“我會銘刻在心的,一輩子銘刻在心。”
由于墨伊伊和白小馨去追捕玄冥之玉和《玉露同參訣》。
張耀已經飛行拉開了一段距離。
接下來也會越來越安全。
他的心里也逐漸地放松了下來。
而黃老同樣如此,他道:“我有點不甘心,我要看一看那兩個小姑娘的福緣如何。”
“竟然能夠壓制你的福緣。”
“當然福緣是隨著時間而易的,此刻福緣深厚只不過是如海浪一樣達到最高點。”
“未必能夠持久保持下去。說不定下一刻就會跌落到谷底。永世不得翻身。”
“所以,張耀你小子也不要因為這點挫折感到灰心。”
“你現在的福緣也許是最低點,她們是最高點而已。”
“看我的‘望氣術’!”
這一看,黃老久久未說話。
張耀還不明所以,連忙問道:“黃老,怎么了?她們的福緣如何?”
“是不是正巧是運勢高漲之時。”
黃老喃喃道:“不是,張耀,我們可能要完了。”
“她們的福緣深厚到不是人,簡直不是人!”
“人怎么可能這樣!”
張耀大驚失色,慌慌張張道:“到底是什么情況?到底是什么情況!”
“我們應該還有救吧?應該還有救吧!”
黃老的語氣帶著深深地疲憊:“福如東海千年浪,緣似南山萬載松。心若明霞承紫氣,運隨北斗貫長虹。”
“呵!”
一聲輕笑聲在虛空中浮現,張耀的身形不受控制地向著一張大手飛去。
無論他如何掙扎都無法擺脫。
“黃老,黃老!救我,救我!”
“沒用的,沒用的!”
而大手的主人則是一位身著青衫,面容平凡的青年。
“不錯,不錯!收獲一枚金丹,即便是殘魂,也是金丹。”
“讓我仔細看看你的記憶中有些什么。”文學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