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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八章 司雪把你惹的麻煩解決了再回來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都地獄游戲了,誰還當人啊

  “我已經和下水道那邊說好了,你們打算什么時候去?”

  電話接通,劉正說道。

  “我們什么時候都可以!”

  李子明激動地說道。

  “那你讓你那些小伙伴先到你家集合,等我通知你們就過來。”

  “需要做什么準備嗎?劉總。”

  李子明問道。

  “開趴體用的東西都準備齊全吧,下水道里可沒有買東西的地方。另外,玩兒可以,不要給我搞出什么會讓我生氣的事情來。”

  “不懂就問你爸,我生氣的后果是很嚴重的。”

  他淡淡地說道。

  “明白明白,我爸已經跟我說過劉總您的事情了。真牛逼!”

  李子明真誠地說道。

  副總監的家教還算是相對比較嚴格的,所以李子明雖然不是什么乖孩子,但那些大奸大惡的事情還真沒干過。

  當然了,你要說他對11樓之類的事情有什么憤慨,那也是扯淡。

  但小孩子嘛,不管是好孩子還是壞孩子,慕強的心理都是不變的。

  而劉正的戰績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都可以稱得上是恐怖如斯。

  “做好我交代你的事,以后你也會有牛逼的機會,而且多的是。”

  劉正囂張地說道。

  “是!”

  李子明大聲回道。

  掛斷電話,他想了想又給夜鶯打去了電話。

  他不可能留在下水道里陪這幫富二代玩耍,漁夫也不可能有那個耐心看孩子,還是得找個能鎮住場子的大人才行。

  夜鶯既然能搞定李子明,自然也能搞定其他人。

  而且她本身也是富二代,還是未來的家族繼承人,在身份上也能對這幫小屁孩兒形成壓制。

  “這么給我打電話,怎么,晨勃了想讓我陪你電話調情嗎?”

  夜鶯過了一會兒才接通了電話。

  “正好,我現在就在洗澡哦”

  她的尾音拖得老長。

  “你不是人偶嗎?進水了會生銹的吧?”

  劉正關心地問道。

  “.你討人厭的時候也是真的很討人厭。”

  夜鶯被噎了一下,沒好氣地說道。

  “再完美的人也是有缺點的嘛。說正事吧,待會兒過來當會兒托管老師。”

  他把八條大爺的委托和李子明想去下水道開趴體的事都說了一遍。

  “我一個長腿御姐富二代戰斗人偶,怎么老是給我安排這種看小孩的活兒?哪怕讓我去色誘敵人呢?”

  夜鶯抱怨道。

  “那還不是因為需要你保護海女?除了你還有誰能擔此大任?”

  劉正反問道。

  “嗯,那倒也是。好吧,勉強原諒你暴殄天物的行為了。”

  夜鶯得意地說道。

  “對了,海女呢?”

  “我剛剛送她去上班回來。”

  夜鶯回道。

  “那正好,那你一會兒就先去副總監家,把那幫小孩兒帶到玫瑰街來。”

  他說道。

  “怎么?你就不怕我一個人出門被那幫禿驢拐走啊?”

  “那我讓極味組去接你。”

  劉正說道。

  “算了吧,讓他們來,誰保護誰還說不定呢。”

  夜鶯翻了個白眼,然后掛斷了電話。

  她這話就純粹是氣話了,極味組再怎么樣菜,圍毆她一個人還是可以的。

  當然了,她身為富家大小姐,還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底牌也說不定。

  說到極味組,劉正確實打算讓他們去做點事情,只是這個電話不能在休息室打。

  “我怎么感覺你在算計我?”

  牛馬突然看了過來。

  “沒有,不可能,大佬你感覺錯了。”

  他直接否認三連。

  為牛馬好的事情,怎么能說是算計呢?

  不過這些強者的感覺還真是敏銳,還是他太放松了沒有掩飾自己的想法?

  “哼,你小子,最好別讓我逮到。”

  牛馬用蹄子點了點劉正。

  它才不相信劉正的否認,能從食材變成外賣部的部長,而且一當就是這么多年,它對于危險的直覺只會比后者更強。

  當然了,牛馬感覺到的也并不是危險。

  所以它才只是隨口警告了一下,而不是果斷采取措施。

  “疑心太多放腸斷啊,大佬。”

  劉正勸誡道。

  “我腸子又多又粗,你斷了我都不會斷。”

  牛馬得意地說道。

  “說起來,你的腸子到底是牛的還是馬的?”

  他有些好奇地問道。

  “當然是”

  牛馬將脫口而出的答案又被它咽了回去。

它定在原地,目光直愣愣地看向前方,似乎看到了那些掛滿了架子的腸子,干的、濕的、半干半濕的  “老大,你沒事吧?”

  劉正主動問道。

  問這話的時候,他已經做好了被牛馬暴揍撒氣的準備。

  然而牛馬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走回了草堆上趴下,頭朝著墻壁,一動不動了。

  “唉!”

  劉正嘆了口氣。

  這次他還真不是故意犯賤,但確實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只是大都會的腌臜事和傷心事都太多了,他有時候也不知道哪里是雷區。

  沉默地等了一會兒,沒有等來鬼手,卻等來了牛馬的手機鈴聲響起。

  “老板好。好的,我這就打開免提。”

  牛馬接通電話,然后打開了免提。

  “出去把你惹的麻煩解決掉,解決不了你就自己給自己買塊墓地吧。”

  司雪冷冰冰的聲音響起,然后掛斷了電話。

  “啊?”

  她沒頭沒尾的話搞得劉正有點懵。

  他在外面惹的麻煩多了,這是來的哪個啊?

  “尋思什么呢?趕緊滾犢子。”

  牛馬催促道。

  “大佬,把你紀念獎章借我用用唄。”

  劉正謹慎地說道。

  “拿去,趕緊走。”

  牛馬直接將紀念獎章扔給了他。

  “這么干脆?看得出來是真的很想一頭牛馬清靜一下了。”

  劉正聳了聳肩,離開了休息室,來到了餐廳之外。

  當看到漂浮在空中的黃銅子彈和無聊踱步的瘦馬時,他馬上知道了是什么麻煩。

  “閣下,是千早的靈魂找到了嗎?”

  劉正恭敬地問道。

  瘦馬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不好意思,我沒看懂閣下的意思。”

  他耿直地說道。

  瘦馬沒有回答,只是抬起一只蹄子指了指自己的背脊。

  “閣下是要帶我回公墓嗎?”

  他問道。

  瘦馬點了點頭。

  “那我叫個車自己去就好了,讓您親自馱我,實在過意不去。”

  劉正連忙說道。

  瘦馬翻了個白眼,突然一口叼住了他的衣服,將他甩到了自己的背上。

  “閣下請稍等一下。”

  眼見瘦馬就要起步,劉正趕緊說道。

  瘦馬很給面子地放下了蹄子,轉頭用大眼睛看著他。

  “我這邊有幾件要緊的事要忙,要是守墓人閣下讓我去盜墓的話,麻煩閣下您幫我說兩句好話,稍微推遲一點時間。”

  劉正貼在它耳邊小聲說道,一大把鈔票和小魚干滑進了它的褡褳里。

  瘦馬打了個響鼻,沒點頭也沒搖頭。

  它的身體微微后仰,前腿用力蹬地,后腿則迅速跟進,一個標準的沖刺動作之后,一人一馬便來到了公墓牌坊的面前。

  “有勞閣下載我一程。”

  劉正翻身下馬,抱拳一禮。

  令他意外的是,瘦馬也站了起來用蹄子回了個禮。

  “哈哈,閣下也是性情中馬啊。”

  劉正開懷一笑。

  “對了,閣下喝酒嗎?”

  他想起來問道。

  瘦馬猛猛點頭。

  “好,等我去杜康酒坊的時候給馬哥你帶點回來。”

  劉正打蛇上棍道。

  聽到“杜康酒坊”四個字,瘦馬的馬眼瞪得比牛馬的眼睛還大。

  它人立而起,按住了劉正肩膀,把他轉了個方向。

  它鬼鬼祟祟地看了一眼牌坊那頭,然后從褡褳里拿出了一個空酒瓶。

  黑色的瓶身上嵌著一個黃金打造的戴頭盔的老頭,其他的地方則刻滿了神秘的文字。

  “有點眼熟啊。”

  劉正拿出“眼前的地獄”,發現瓶身上的文字和劍鞘上的文字一樣。

  拍賣行說過,這上面的文字是如尼文字,那這個老頭應該是北歐神系中的主神奧丁?

  “馬哥是讓我給你再弄一瓶一樣的酒?”

  他試探著問道。

  瘦馬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馬哥的意思是,這瓶酒要買,其他的酒也要?”

  劉正好像有點懂了。

  “唏律律!”

  瘦馬滿意點頭。

  “好,保證完成任務。”

  他爽快地應承了下來。

  劉正算是發現了,大都會人均酒鬼。

  難得有公出買酒的機會,他干脆一次性多買點,說不定還能倒買倒賣發筆橫財。

  瘦馬把他按在原地,然后自己走進了牌坊里面。

  幾分鐘后,一根蹄子伸了出來,朝劉正勾了勾。

  他本能地感覺有些不對勁,又說不上來為什么。

  但反正伸頭縮頭都是一刀,他還是毅然決然地跨過了牌坊。

  等劉正看到被吊在半空中的瘦馬時,才反應過來剛剛是哪里不對勁。

  伸出來的馬蹄子是反著的。

  瘦馬和他對視了一眼,然后有些尷尬地別過頭去。

  “守墓人閣下,這是?”

  “懲罰。”

  守墓人面無表情地說道。

  “是我的錯,不該讓馬哥幫我說話。”

  劉正坦白道。

  當然,他沒有說什么愿意替瘦馬受罰的話。

  瘦馬受得了的懲罰,他可不一定受得了。

  “它在外面滯留不歸,本來就要受罰,無非就是吊一個星期和吊一個月的區別罷了。”

  守墓人淡淡地說道。

  “這樣啊。那馬哥你辛苦了,我有空會來看望你的。”

  劉正看向瘦馬,面露同情。

  “唏律律???”

  瘦馬的眼中露出人性化的震驚和疑惑。

  看著一人一馬的互動,守墓人無聲地笑了笑。

  “火收集得怎么樣?”

  他問道。

  “目前已經收集到了兩種火焰,第三種火焰也已經在收集當中了。哦,我還得到了這個。”

  劉正展示了“團子們的報恩”。

  煙斗里的火焰應該也可以用這個物品的效果二來加強。

  “煙斗呢?”

  “煙斗給人拿去收集第四種火焰去了。對了,煙斗現在已經升級成‘超耐火的煙斗’了。”

  他回道。

  “嗯。以你的實力來說,辦事效率確實非常高。”

  守墓人沉吟片刻后點頭。

  “您滿意就好。”

  劉正態度謙遜。

  “你想推遲到什么時候?”

  “后天可以嗎?守墓人閣下。”

  他小心問道。

  “最少七種火焰。”

  守墓人比出了七的手勢。

  “沒有問題。”

  算上“七宗罪·憤怒”的怒火,他已經集齊五種火焰了,再找兩種應該也不難。

  “嗯。”

  守墓人從瘦馬的褡褳里拿出了一個象牙枕。

  枕頭本身是鏤空的,六面分別雕成了日月春夏秋冬相關的圖案。

  “這是?”

  “這就是你要找的人。”

  守墓人回道。

  “啊?”

  難道千早原來是枕頭成精?

  “不,枕頭只是個載體,同時也是個媒介。”

  守墓人看出了他在想什么,搖頭解釋。

  “我不太明白。”

  劉正坦然說道。

  “你知道‘蟲’嗎?”

  “昆蟲還是‘異蟲’?”

  “都不是。在有些地方,‘蟲’是一類生命的統稱。它們有的長得像昆蟲,有的則完全不像,有的有形,有的無形。那里的人認為它們是最原始的生命或是大自然的‘念頭’。”

  “‘蟲’的形態和習性都不一樣,但共同點是它們都有超凡者都難以理解的能力。”

  “而你要找的千早,就是其中一種‘蟲’。準確地說,是‘蟲’和‘夢’結合后的產物。”

  “她似生命又非生命,似存在又非存在。所以她死了以后并沒有真正的靈魂,只能變回‘蟲’的形態回到宿主的夢里。”

  守墓人介紹道。

  “所以是這個枕頭在做夢?”

  “不,是寄宿在這個枕頭里的宿主的靈魂在做夢。”

  守墓人搖頭道。

  “好家伙,俄羅斯套娃娃啊。那要怎么樣才能見到千早?”

  劉正問道。

  “做夢。”

  “您是說要靠在枕頭上做夢才能見到千早嗎?”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馬上反應了過來。

  “沒錯。而且要小心,一旦把宿主的靈魂驚醒了,千早也就徹底不存在了。”

  守墓人說道。

  “這么麻煩。那能不能換個宿主呢?”

  劉正問道。

  要是能把千早移植到紅豬的夢里,那倒是方便多了。

  “不能。她們是分不開的,一旦兩者分開,宿主的靈魂和千早的存在會同時消逝。”

  守墓人搖頭道。

  “好吧。那有沒有能讓宿主的靈魂一直沉睡的辦法?”

  他退而求其次。

  雖然這樣對千早的宿主不太公平,但這時候他也只能幫親不幫理了。

  “有很多種。你想聽哪一種?”

  “自然是性價比最高的那種。”

  劉正笑了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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