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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五章 鳳凰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都地獄游戲了,誰還當人啊

  “打吧。需要我回避嗎?”

  司雪好脾氣地說道。

  “那倒不用了。”

  劉正自覺走到了一邊,給尼羅河醫生打去了電話。

  “醫生,金字塔怎么樣?”

  他問道。

  “好消息,里面有四具木乃伊。”

  尼羅河醫生回道。

  “那壞消息呢?”

  “壞消息,只有一具還有意識,另外的都已經徹底變成尸體了。”

  尼羅河醫生嘆息道。

  “往好處想,至少還有一個族人活著。”

  劉正安慰道。

  “就這個神智也不是很清醒,還得要費大功夫治療。”

  尼羅河醫生搖了搖頭。

  “需要我再去弄一朵死者腦花嘛?”

  “不用了,也不能什么事都麻煩你。等我先治治看吧,不行再說。”

  尼羅河醫生說道。

  “好。我大佬的事,你知道嗎?”

  他突然問道。

  “哪件事?”

  尼羅河醫生一愣。

  “它的下面。”

  “你怎么看出來的?那可是我花了大代價才弄出來的假貨。”

  尼羅河醫生更驚訝了。

  “孔雀把它的角和鞭都拿出來拍賣了。”

  劉正回道。

  “.他媽的瘟鳥。它那次是為你受的傷吧?這事兒你得管。有什么要幫忙的盡管找我。”

  尼羅河醫生不容置疑地說道。

  “病要治,鳥也要打。我的為人,醫生你知道的。”

  他平靜地說道。

  “嗯,你說這個話,我信。你打電話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吧?”

  尼羅河醫生問道。

  “沒錯。這個你有辦法治嗎?”

  “沒有。要是能治我想盡一切辦法也會給它治,孔雀下手可比你老大的老大狠多了。據我所知,大都會也沒有其他醫生能治,只能看看醫院有沒有辦法了。”

  尼羅河醫生回道。

  “去醫院治大概需要多少錢?”

  “至少八位數。而且,不止是錢的問題,對沒根底的人,醫院下手挺黑的。”

  尼羅河醫生猶豫了一下說道。

  牛馬雖然能打能跑,但進了醫院就像梁山好漢被招安了一樣,任你有千般手段都用不出來。

  “好,我知道了。謝謝醫生。”

  劉正掛斷了電話。

  “想好了?”

  司雪歪著頭看他。

  “想好了。我想請老板您治好牛馬的所有傷勢和疾病。”

  劉正點頭道。

  “你倒是滴水不漏。”

  司雪似笑非笑道。

  她知道劉正這是防著她耍賴,比如說把失去馬鞭算成是疾病而不是受傷之類的。

  “沒辦法,被人忽悠怕了。”

  劉正坦然道。

  “孔雀造成的傷可不容易治。”

  司雪強調道。

  “我明白。如果您還需要我做什么,我都會盡力去做。”

  他毅然決然地說道。

  “不,我的意思是,既然是孔雀造成的傷,我可以給你打個折。”

  司雪搖了搖頭道。

  “啊?啊!那感情好。嘿嘿嘿。”

  劉正一臉的沉重瞬間變成了嬉皮笑臉。

  “你這臉變得比我辦公室的裝修還快。”

  司雪點評道。

  “上有所好,下有所效嘛。”

  他一本正經地說道。

  “呵。再給你放一天的假還有這個,我們兩清了。”

  司雪伸出手,白嫩的手掌上躺著紅藍兩顆藥丸。

  “啊?”

  劉正愣住了,腦海中轉過無數念頭。

  “別想多了,我可沒閑到自己裝賣家釣魚。這是以前我還當作家的時候,市政廳獎勵給我的。”

  司雪看出了他在想什么。

  “原來是這樣,老板真厲害。”

  他佩服地說道。

  司雪這么說他也就信了,因為她根本沒有騙他的必要。

  而且,打交道了這么多次,劉正也看出來了,司雪是個很驕傲的“人”。

  “這個藥丸最好別吃,你要跟誰有仇倒是可以忽悠他吃掉。”

  司雪提醒了一句。

  “怎么說?”

  “你以為要真是什么好東西,作家協會會那么容易送給你一個外人?”

  司雪冷笑道。

  “市政廳也沒憋什么好屁,這兩顆一起吃外號‘白日飛升丹’。吃完要么立地成仙去天庭,要么當場嗝屁去天堂。”

  “大都會也有天庭和天堂嗎?”

  劉正驚訝道。

  “就是個說法而已。大都會的天庭就是市政廳,大都會的天堂就是公墓。你想的那種天堂倒是也有,不過只有信神的才能去。而且也不是都能去,市政廳對這一塊兒卡得還挺嚴格的。”

  或者是心情很好的原因,司雪的話也比平時多了一些。

  “信徒魂歸神國還需要市政廳審批啊?”

  “當然。上了戶口就生是大都會的人,死是大都會的死人,就算變得不生不死那也是勞動力,都得去工作。憑什么念了兩句神名,死了以后就要那些神明拉走打白工啊。”

  聽得出來,司雪對市政廳的做法很贊賞。

  “我懂了,想把信徒拉走,得給市政廳交中介費。”

  他點頭道。

  “就你聰明。反正大概就是這樣,具體的流程就只有宗教部的人知道了。”

  司雪白了他一眼道。

  “對了老板,上次您給我的火焰還能再給一點嗎?我怕不夠用。”

  趁著司雪心情好,劉正趁機說道。

  “你倒是會順著桿子往上爬,拿來。”

  “都是為了工作嘛,嘿嘿。”

  司雪伸出手,劉正連忙遞上超耐火的玉米煙斗。

  司雪打了個響指,又是一縷火苗飄入斗缽之中。

  “那我就先告退了。”

  劉正行了個禮,然后準備轉身離去。

  “你是不是忘記了什么事情?”

  司雪淡淡地說道。

  “啊?”

  他茫然回頭,眼神純真。

  “披風。”

  司雪伸出手。

  “哦哦。不好意思,老板,我都忘了。”

  劉正恍然大悟,然后趕緊取出了紅龍披風交給對方。

  “故意忘了還是不小心忘了?”

  司雪似笑非笑道。

  “是故意不小心忘了。”

  他羞澀地撓了撓頭。

  “我看你是故意想被我燒了。”

  司雪伸手一指,花田裂開一條縫隙,露出下面的巖漿。

  “我錯了,老板。”

  劉正直接一個滑跪。

  “哼。”

  司雪輕哼一聲,五指張開。

  花田的裂縫擴大到井口大小,下面的巖漿也變成了清水。

  她將紅龍披風丟進水里,隱約間似乎有龍吼聲傳出。

  接著裂縫再次擴張,一根黑曜石柱沖天而起,正是封印著鳳凰的那一根。

  “借你的鳥毛用一用。”

  司雪對著鳳凰說道。

  說是借,其實她根本不在意后者的看法,直接硬生生將一片又一片的羽毛從鳳凰的身上扯下。

  鳳凰鳴泣,鮮血淋漓。

  “還不快接血?”

  司雪輕喝道。

  “啊,用什么接?”

  劉正有些迷茫。

  “該聰明的時候又不聰明。你看那些血像什么?”

  司雪提醒道。

  他連忙凝神看去,卻見那一滴滴拳頭大的血珠仔細看來分明是一團團五彩焰光。

  “原來如此。”

  劉正立刻明悟,趕緊掏出了超耐火玉米煙斗。

  盡管鳳凰血滴落的速度并不快,但他現在沒有外賣單在身,屬性降了一大截,所以還是一陣手忙腳亂。

  而司雪自然不會出手幫他,不少鳳凰血都落入了湖水之中。

  “行了。”

  片刻后,司雪按下手掌,黑曜石柱再次沉入湖中,花田的裂縫也自動彌合。

  而她的手上也多出了一條以赤色為主的五色披風。

  “給你。”

  司雪將五色披風遞給劉正。

  后者接過披風,物品介紹立刻彈了出來。

  “名稱:簡陋的鳳凰披風”

  “類型:裝備”

  “品質:精良”

  “效果一:裝備時獲得‘百鳥之王’狀態。”

  “效果二:裝備時提升玩家的防御力和火焰抗性。”

  “效果三:消耗體力可以進行低空飛行,冷卻時間半個小時。”

  “備注:由一頭成年鳳凰的羽毛制作的披風,由于制作者手藝過于粗糙,導致其沒有發揮出真正的力量。”

  “是否能帶出副本:是”

  “百鳥之王:可以和鳥類溝通并對其造成威壓效果,對鳥類使用任何能力或進行判定時,視為全屬性增加20。”

  “臥槽,牛逼!”

  劉正看著披風的效果,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以后還忘嗎?”

  司雪語氣微嘲道。

  “不忘了不忘了。”

  他立刻回道。

  開玩笑,有這種好事誰還會忘了,他恨不得每天都來幾次加深一下記憶。

  簡陋版本的鳳凰披風屬性都快趕上完美品質的裝備了,那精修版本的還不得起飛啊。

  “或許在你心里我不算什么好老板,但至少有一條,只要你用心做事,我絕對不會小氣。”

  司雪說道。

  “您錯了老板。”

  劉正搖了搖頭。

  “嗯?”

  司雪等著聽他又要放什么厥詞。

  “您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老板。”

  他真心實意地說道。

  “呵呵。今天的奉承話我已經聽夠了,滾蛋吧。”

  司雪擺了擺手道。

  “好的。晚安老板,祝您做個美夢。”

  劉正熟練的將自己團成團,然后滾向電梯。

  “好夢?這么開心的日子當然是要徹夜狂歡了。”

  司雪一揮手,百花王座之前立刻出現了無數美食和美酒。

  “而且,誰告訴你我還能做夢的?”

  看著漸漸關閉的電梯門,她淡淡一笑,毛孔之中再次滲出黑色的水絲。

  “完犢子了,忘記跟司雪說指定誰當訂餐人了。”

  出了電梯,劉正一拍腦門。

  別到時候指定一個陌生人當訂餐廳,那他還得費勁去找地址,還要想辦法讓對方簽收,等于白白浪費了好不容易得來的送餐時間。

  但這個時候他也不可能返回去跟司雪說,那樣絕對只會自取其辱。

  “唉,算了,就這樣吧。”

  劉正嘆了口氣。

  反正應該也不會就差那一兩個小時,實在差就找尼羅河醫生補上。

  雖然他用掉了九轉合歡丹,但他也幫尼羅河醫生找回了一個族人啊,四舍五入就相當于是尼羅河醫生自己吃了九轉合歡丹。

  加上附贈的金字塔,尼羅河醫生還倒欠他一個大人情,那幫忙點個外賣也很合理吧。

  “我回來了。”

  劉正推開休息室的門說道。

  “喊什么喊什么,什么別人不知道你被老板召見了是吧?嘚瑟什么嘚瑟?”

  牛馬翻了個白眼。

  “這不是怕你在做復健運動,擔心嚇到你嗎?”

  他嬉笑著說道。

  “哼,大爺我什么場面沒見過。別說是你了,就是被一群治安部的條子追,我也能一邊復健一邊瀟灑逃跑。”

  牛馬傲然道。

  “那很有生活了。”

  劉正虛著眼道。

  “那是,我跟你說,當年本大爺”

  牛馬正準備吹噓一下自己的豐功偉績,電話卻響了起來。

  “嗯?你這么不是剛回來嗎,怎么又叫你去?”

  它看了一眼來電號碼奇怪地問道。

  “不一定是叫我的啊,也有可能是叫你去呢?”

  劉正揣著明白裝糊涂。

  “放屁,老板幾乎就沒有單獨召見過我。”

  牛馬一邊反駁,一邊接通了電話。

  “老板晚上好。啊?好,好的,我馬上過去。”

  它連連點頭道。

  “奇了怪了,還真是找我的。喂,你小子有什么頭緒嗎?”

  牛馬有些心虛地問道。

  “放心吧,老板今天心情好得很,肯定不是壞事。”

  劉正安慰道。

  “哼,最好是。要是我倒霉了,第二個倒霉的就是你。”

  牛馬威脅完他便離開了休息室。

  等它一出門,劉正立刻一屁股坐到了草堆上,故意蹭了兩下之后才給織蛛娘打去了電話。

  “吱吱吱!!!”

  織蛛娘從陰影里吊了下來,語氣有些激烈,似乎是在抱怨這么大晚上還打擾它。

  “別罵了,來看看這個,你能重新縫一下嗎?”

  劉正拿出簡陋的鳳凰披風問道。

  “吱吱!”

  織蛛娘叫了兩聲,卻沒有睜開眼睛。

  “都這么熟了還這么社恐,真麻煩。”

  他嘴上抱怨了兩句,還是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沒辦法,現在是他求人家。

  “吱吱!”

  織蛛娘得意了叫了兩聲,然后接過披風研究了一會兒。

  “怎么樣?”

  劉正突然睜開眼睛問道。

  “吱!”

  織蛛娘嚇得趕緊閉上眼睛,先是點了點頭,然后又搖了搖頭。

  “點頭是能縫?”

  他猜測道。

  織蛛娘點頭。

  “搖頭是又需要靈線?”

  他接著猜測。

  織蛛娘接著點頭。

  “我就知道。話說你都能到血腥餐廳來當首席裁縫了,你應該比你叔叔要厲害啊,怎么它能制造靈線你不能?”

  劉正半是抱怨半是疑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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