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還有真視藥丸和靈視藥丸,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打劫了國庫了?”
“這可是市政廳特供的藥物,只有極少數情況才會流出。”
“有自信的朋友可以在無保護的情況下,一次性吃下兩顆藥丸。只要你不死或者進精神病院,那你的實力必將提升一個臺階。”
企鵝船長說道。
“嘎!嘎!”
企鵝銳克發出嘶啞難聽的叫聲。
“我的兄弟銳克說,是的,它可以證明。”
企鵝船長代為翻譯道。
“證明吃完以后確實會進精神病院是吧?”
眾人心中忍不住心中吐槽。
“我追加”
孔雀冷笑一聲正要說話,她的手機鈴聲卻響了起來。
同時,企鵝船長的手機鈴聲也響了。
兩鳥對視了一瞬間,同時接通了電話。
“怎么了,卡瓦斯?”
企鵝船長用企鵝語問道。
“老大,辛巴部長說,文化與宣傳部的但丁部長深夜前往帝景別苑,問我們有沒有什么頭緒?”
企鵝卡瓦斯回道。
“嗯提前拍賣會的時間已經給足了她面子,不能再讓她把局面搞成一團糟了,拍賣會不是她的玩具,我們也不是她的手下。”
“辛巴部長,請它一起前往帝景別苑。你馬上準備禮物并送給兩位部長。”
企鵝船長稍作思考后便說道。
“是!”
卡瓦斯領命而去。
“告訴他,我現在在外面。請他少坐片刻,我很快就回去。”
這邊孔雀對著電話那頭說道,然后掛斷了電話。
這邊她又要舉牌,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她深深地皺了皺眉頭,然后接通了電話。
“辛巴部長也來了?”
龐大的壓力瞬間從孔雀的身上散發出來,將她周圍的人都壓了喘不過氣。
而壓力最大的卻是離得最遠的企鵝船長,它蓬松的毛發都被壓得緊貼皮肉,看上去就像被膠水粘住了一樣。
它昂起的頭顱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似乎有一股無形之力在硬按著它低頭。
“嘎!”
見老大受辱,企鵝銳克立刻站了出來。
它張開鳥喙,從嘴里掏出了一顆足有半張拍賣桌那么大的導彈,上面印著黃黑相間的標志。
“拿這個嚇唬我?”
孔雀冷笑一聲,身后五色毫光一現,導彈立刻消失無蹤。
“我看你是想一輩子待在精神病院里了。”
她伸手一抓,就要將銳克抓在手中。
“叮鈴鈴!!!”
孔雀的手機鈴聲又響了。
“煩死了!”
她厭惡地看了一眼手機,然后隨手一揮。
剛剛消失的導彈再次出現,然后將企鵝船長和企鵝銳克一起壓在了下面。
“算你運氣好,劉正,希望你永遠都能找得到人救你。”
她隔空看了一眼劉正,然后拂袖而去。
“這女人終于走了。”
孔雀走了好幾分鐘后,才有人開口。
“是啊是啊,每次她在都會把氣氛搞得很緊張。”
有人接口道。
“玩不來就不要硬湊,實在不行就遠程參加嘛,每次還非要來現成,真是不能理解。”
“這你還不懂?不來現場她怎么裝杯呢?”
另一個人冷笑道。
“我說,你們就不能不給她發邀請函嗎?”
有人對企鵝船長說道。
“給她發了邀請函我們都這樣了,不給她發邀請函還得了?”
企鵝船長指了指身上的導彈苦笑道。
“行了,都忍一忍吧。至少她出手是真大方不是嗎?‘紅龍披風’的賣家你能笑得收斂一點嗎?隔著屏幕都吵到我眼睛了。”
“還有銳克,還不趕快把你這該死的導彈收起來,你是想壓死我好自己當老大嗎?”
它忍不住吐槽道。
“哈哈哈。”
眾人哄笑起來,會場里又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還有人要競拍嗎?沒有的話我就直接進入最終環節了哦?”
企鵝船長爬了起來問道。
結果當然是沒有。
除了孔雀,沒有人會花那么大的代價去競爭一條只有點屁用的披風。
“好,那么恭喜這位敢和孔雀血拼的勇士競拍成功。各位,讓我們為這位勇士鼓掌吧!”
企鵝船長滿懷敬意地說道。
“啪啪啪!”
會場中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謝謝,雖然一點都沒有被高興到。”
劉正扯了扯嘴角道。
如果不是官大兩級壓死人,鬼才愿意傾家蕩產換個披風,又不是披上就能變成超人或者至尊法師。
“唉。”
當紅龍披風被傳送到他面前后,他還是拿起來看了一眼。
畢竟是花了一堆完美品質和精良品質的物品才換來的東西,要真是只有個屁用那就真的要吐血了。
“名稱:簡陋的紅龍披風”
“類型:裝備”
“品質:精良”
“效果一:裝備時獲得‘龍威’狀態。”
“效果二:裝備時提升玩家的防御力和火焰抗性。”
“備注:由三塊分別來自壯年紅龍、青年紅龍、幼年紅龍的后頸皮制作的披風,由于制作者手藝過于粗糙,導致其沒有發揮出真正的力量。”
“是否能帶出副本:是”
“咦?”
看到備注,劉正心頭微動。
這意思是這件披風還有升級的可能性?
聯想到企鵝船長之前的話,如果司雪沒有沒收的話,回頭倒是可以找織蛛娘或者箱織蛛問一下。
“不過手藝也確實夠粗糙的。”
看著完全沒有人工痕跡,只是簡單粗暴的用釘子將三塊皮釘在一起的紅龍披風,他嫌棄地說道。
收起紅龍披風,劉正思考著剛剛的狀況。
“應該是愚者發力了。”
他很快得出了結論。
再暢銷的作家也不可能比得到坐地印錢的大地產商,要比財力,愚者加上他也不可能是孔雀的對手。
所以,想要競拍成功,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孔雀退出競拍。
來硬的肯定不行,來軟的也未必會吃,只能是軟硬兼施。
而請一位地位足夠高的人親自上門拜訪,就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正思索著,劉正的手機響起。
他一看來電顯示,果然是愚者。
“恭喜外賣員先生競拍成功。”
愚者開口就是恭喜。
“謝謝愚者先生。您是怎么知道的?”
劉正問道。
“我有一個朋友,正好也參加這次的拍賣會。”
愚者回道。
“原來如此。”
他恍然大悟。
難怪愚者卡點卡得那么準。
“但丁部長愿意出面,也是看在了我們會長的面子上。”
愚者點了他一句。
“明白,正好借此機會,我向您匯報一下委托的完成進度。”
劉正把和九龍抬棺相關的事情都告訴了它,關于司雪的部分則做了模糊化處理。
“九龍拉棺.難怪外賣員先生這么短的時間內就能成為大都會的新貴,做事真是太讓人放心了。”
愚者感嘆道。
不僅會想方設法地完成委托,還會自己把委托升級,有活他是真干啊。
“您滿意就好。愚者先生做事的風格我也十分欣賞和仰慕。”
劉正回了一記馬屁。
“哈哈,彼此彼此。希望我們能一直精誠合作,期待和你一起站在大都會頂點的那一天。”
“期待和你一起站在大都會頂點的那一天”
他掛斷電話,法國梧桐在一邊拖長了聲音陰陽怪氣地說道。
“我怎么就看不出來你有那個潛力,期待給你收尸的那一天還差不多。”
它撇了撇嘴道。
“那你記得給我的棺材做大一點,我這人就喜歡大平層。”
劉正滿不在乎地說道。
競拍成功紅龍披風后,對于他來說拍賣會也就相當于結束了。
他剩下的物品要么就留著有用,要么就價值不大。
等牛馬回來之后,劉正也就準備走人了。
“走了哈。”
他和法國梧桐打了聲招呼。
“交換一下聯系方式,有什么情況我會通知你的。”
他又對投影人說道。
“好的。”
投影人看向劉正的目光又多了幾分信任。
能和孔雀正面硬剛還剛贏了的狠人,干掉一個HR還不是手到擒來。
“對了,請稍等一下,我們老板私人要對您表示一下感謝。”
投影人說道。
“這多不好意思。”
劉正嘴上說著,臉上卻露出了笑容。
這波損失實在是太大了,能挽回一點點都是好的。
“應該的,要不是有您在,這次拍賣會也不會這么精彩。”
投影人一邊說著,一邊從箱子里拿出了兩件東西。
“這是拍賣行的貴賓卡,以后您可以自行參加本拍賣行的一切活動了。”
他先是遞上第一件物品,和之前的會員卡基本一樣,只是材質從黃金換成了白金。
“這是卡瓦斯老板制作的萬能工具箱,可以在各種場合發揮作用。”
他又地上了第二件物品,是個公文包大小的銀白色工具箱,上面還貼了一張企鵝卡瓦斯的自拍照。
“名稱:卡瓦斯的萬能工具箱(一次性)”
“類型:道具”
“品質:精良”
“效果:可以在絕大多數需要工具的場合使用,并獲得成功。”
“備注:船長,我們需要一架飛機,但我們連一顆螺絲釘都沒有。這不重要,我們有卡瓦斯就夠了!”
“是否能帶出副本:是”
“好東西啊。替我謝謝你們老板。”
劉正眉開眼笑。
這種機制性物品的價值往往都超過自己的品級。
“走吧,大佬。”
他招呼了一聲,和牛馬一起朝著餐廳的方向走去。
“贏了?”
走出了玫瑰姐之后,牛馬問道。
“贏了。對了,這個還給你。”
劉正把虎魄的碎片還給了它。
“居然還能還回來,孔雀不會沒參加吧,那你小子狗屎運也太強了。”
牛馬驚訝道。
“我要有這個運氣,讓我吃一斤狗屎都行。”
他嘆了口氣。
“除了這個,其他的基本都用掉了。要不是愚者用了盤外招,估計還贏不下來。”
“這不是廢話嗎?人家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一個送外賣的還想跟人家賣寫字樓的搶東西,瘋了吧?”
牛馬翻了個白眼。
“但我還是贏了。”
劉正得意地說道。
“又不是靠你自己贏的,得意個屁。”
牛馬就看不得他裝杯的樣子。
“人脈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嘛。就像我行走在外,碰到事兒的時候就報大佬你的名號,比我自己上好使多了。”
他笑嘻嘻地說道。
牛馬的眉頭擰成了一座小山。
“我求求你下次還是自己上吧,你大佬我風姿綽約,還想多活幾年。”
“呃,大佬,那叫風華正茂。”
劉正忍不住糾正道。
“就你懂成語是吧?就你有文化是吧?給我一邊蛙跳一邊喊風姿綽約,喊到到回休息室為止!”
牛馬瞪了他一眼說道。
“唉,禍從口出啊。”
他嘆了口氣,四觸手抱頭蹲下。
“風姿綽約,風姿綽約,風姿綽約.”
劉正的聲音在大都會的街頭回蕩。
幸運的是,還沒到休息室,司雪就打來了電話。
“讓劉正到我辦公室來。”
“好的,老板。”
牛馬恭敬地回道。
“算你小子運氣好,滾吧。”
掛斷電話,牛馬踹了劉正一腳說道。
“嘿嘿。”
劉正趁勢站了起來,朝著前面走去。
坐上電梯,他又雙叒叕一次來到了司雪的辦公室。
這次的皮膚是一片花海,天空中白云多多,陽光燦爛卻不灼熱。
微風吹過,無數的花朵迎風搖曳,再加上躺在花海中衣衫輕薄的美人,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老板晚上好。”
劉正小心地避過花朵走到司雪的面前,然后恭敬行禮,視線盡量避開那些不太雅觀的部位。
“扶我起來。”
司雪抬起了一只手,順著寬松的衣袖幾乎可以一看到底。
“是。”
他用觸手纏住司雪的手腕,讓她借力站起。
司雪伸手一招,無數的花朵匯聚而來,堆成了一座百花王座。
“做得不錯。”
她在劉正的攙扶之下坐到王座上,然后夸獎道。
“都是老板栽培的好。”
劉正謙虛道。
“一想到那只傻鳥的表情有多難看,剩下這幾百年的苦牢都沒那么難坐了,哈哈哈!!!”
司雪發出猖狂的笑聲,震得天空的太陽都搖晃不已。
“我覺得我的表情比那只傻鳥更難看。”
他在心中腹誹道。
“我知道你這次犧牲很大。說吧,你想要什么?只要你不是想離開餐廳或者當老板,其他的要求我都可以盡量滿足你。”
司雪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般說道。
“哪怕是你想要一個時長一個星期的外賣單。”
“我能先打個電話嗎?老板。”
劉正想了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