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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三章 司雪你想在我上面?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都地獄游戲了,誰還當人啊

  “嗯?!”

  牛馬看到全須全尾回來的劉正瞪大了牛眼。

  “你沒碰見孔雀?”

  “碰到了啊。”

  “那她沒找你麻煩?”

  牛馬問道。

  “找了啊。”

  “那你又弄到了什么底牌?”

  牛馬又問道。

  “沒有啊。不過回來的時候倒是弄到了兩個好東西。”

  劉正回道。

  “那你踏馬憑什么一點事兒都沒有的回來了?”

  牛馬表示困惑且不爽。

  “哦,作家協會的會長出手幫我把她攔下來了。”

  他說道。

  “你踏馬什么時候又跟作家協會的會長又勾搭上了?”

  牛馬更加困惑也更加不爽了。

  “那不是上次和家一起去參加了作家協會的沙龍舞會,然后就認識了他們的準副會長愚者,一來二去也就搭上線了。”

  劉正解釋道。

  “你小子是真能勾搭啊,我都懷疑你明天會不會告訴我你要去給最高議長祝壽了。”

  牛馬吐槽道。

  “不至于不至于。”

  他剛想開兩句玩笑,牛馬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老板,您找我?好的,我馬上讓他過去。”

  牛馬掛斷了電話。

  “讓你小子嘚瑟,又被老板找了吧。”

  它幸災樂禍地說道。

  “說啥事兒了嗎?”

  劉正連忙問道。

  “沒說,不過聽語氣你應該死不了。”

  牛馬故意恐嚇道。

  “我最近又沒惹事。”

  “你這個最近好像不太近啊。”

  牛馬虛著眼道。

  “遠和近都是相對的嘛。對了大佬,這個請你吃。”

  他從傳奇外賣箱里拿出了魚人大雜燴放到牛馬面前。

  “你小子怎么突然這么大方?”

  牛馬狐疑道。

  “不會又有什么事兒要求我吧?”

  “看你說的,這不是前面的員工餐你沒吃好嗎?補償你的。”

  劉正說道。

  “哼,信你就有鬼。”

  說歸說,牛馬還是不客氣地收下了。

  糖衣吃掉,有炮彈就扔回去。

  劉正笑了笑,離開了休息室來到岔路口。

  “煥然一新啊。”

  他走進電梯,打量了一圈后說道。

  雖然肉眼沒有發現什么變化,但感覺上就是很干凈、很新,就像剛剛洗過澡的英格蘭高地牛犢子。

  “哐!”

  電梯震動了一下回應。

  “對我的委托完成度還滿意嗎?”

  劉正微笑著問道。

  “哐哐哐!”

  電梯連震三下以示認可。

  “但我不滿意。”

  他的臉色冷了下來。

  “我記得我告訴過你,請來的保潔是我的朋友。”

  “哐!”

  電梯震動了一下。

  “我看到她身上的傷了。”

  “并非.故意”

  沉默片刻后,電梯艱難地說道。

  “故不故意,重要嗎?有能力避免誤傷卻不避免,這本身就是一種故意。”

  他淡淡地說道。

  電梯沉默了,因為它無法反駁。

  “我當你當朋友,電梯哥,但你并沒有。你或許認為我只是一個走狗屎運的新人,甚至是一個幸進的小人。”

  “所以你可以不尊重我,不尊重我的人。”

  劉正接著說道。

  “沒有.”

  電梯辯解道。

  “我不聽,我只看。”

  他搖了搖頭。

  “我剛剛去帝景別苑送了一趟外賣回來,孔雀想留下我,但她失敗了。”

  “老板召見我,大概也是為了這件事。”

  “而讓我和孔雀結仇的,就是給你做清潔的那個保潔。”

  劉正說道。

  “我不.知.道.”

  電梯急得嘴都快長出來了。

  “我不聽解釋,我只看解釋。”

  他再次搖頭。

  “現在你可以給我解釋了,否則我就要給保潔一個解釋了。”

  他將觸手抱在胸前,靜靜地看著電梯顯示屏。

  一根傳奇香煙的時間,足夠給電梯一個深刻的教訓了。

  沉默,沉默是此刻的電梯。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去。

  當電梯門再次打開的時候,電梯終于做出了選擇。

  “哐!”

  “哐!”

  “哐!”

  連續三下劇烈的震動之后,電梯的三面墻壁上各自出現了一道劃痕。

  “可以.嗎.”

  電梯痛苦地說道。

  “這才是我的好朋友嘛。”

  劉正換上了一張笑臉。

  “好朋.友.”

  電梯艱難的說道。

  “嗯,好朋友。”

  劉正親熱地拍了拍顯示屏,然后走出了電梯。

  “那個電梯鍵,不得萬不得已不能用了。”

  一出電梯,他臉上的笑容立刻冷了下來。

  但不出這口氣,他既對不起保潔,自己念頭也不能通達。

  劉正受了這么多罪,做了那么多不想做的事,才一步一步地爬到了今天。

  如果還是什么都要忍,什么都不能做,那他還不如繼續當他的漸凍病人,然后趁著還沒喪失行動之前快意一把。

  比如學學隔壁日本第一男槍,隨便天誅個國賊什么的。

  當然了,關系能裂開也能修復。

  等他把那臺女人電梯弄過來,血腥電梯依然會是他忠實的朋友。

  “需要我把你扔進巖漿里邊泡澡邊想嗎?”

  司雪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不用不用,哪兒能讓老板您費心呢?”

  劉正驚醒過來,立刻諂媚地說道。

  “那還不快滾過來。”

  司雪淡淡地說道。

  “好嘞”

  他一個懶驢打滾把自己團成一團,然后一路滾過黑曜石地面,滾到了司雪的面前。

  他仰起頭,司雪穿著一條紅色的睡裙斜躺在一張漢白玉貴妃椅上,大半的胸口和腿部都露在外面,就像一朵雪地上的紅玫瑰。

  “這是你第幾次打斷我的美容覺了?”

  她伸了伸懶腰說道。

  “是屬下的錯。要不您再睡一會兒,我給您護法。”

  劉正努力控制著自己的眼睛不去看那些不該看的地方。

  當然,也可能是該看的地方。

  “你給我護法?我屁股下面這些東西,哪一個你頂得住?”

  司雪嗤笑道。

  “頂不住也要頂,我對老板的忠心天日可表。”

  他義正詞嚴地說道。

  “你說的忠心是對哪一個老板?”

  司雪意有所指地說道。

  “天無二日,國無二主。血腥餐廳只有您一個老板。”

  劉正馬上回道。

  “那出了血腥餐廳呢?”

  “一天是老板,一輩子都是老板。別說只是出了餐廳,就算出了大都會,我也永遠是您的員工。”

  他一臉嚴肅地說道。

  “把臉伸過來。”

  司雪突然說道。

  劉正心里有些發虛地把臉伸了過去。

  “真是個馬屁精。”

  司雪伸手揪住了他的臉,正三圈反三圈。

  “老板寧系雞道偶的,系馬屁,也系實發。”

  劉正口齒不清地說道。

  “無所謂,就算只是馬屁我也喜歡。他們拍的馬屁都是陳詞濫調,哪兒比得上你新意百出呢?”

  司雪笑道。

  “偶幾系站在了巨銀的嘴皮幾上。”

  他謙虛地說道。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滾到五米之外去。”

  司雪松開他的臉,面色一冷。

  “好嘞。”

  劉正麻溜的又滾走了。

  距離當然沒有那么精準,好在司雪也沒有挑刺。

  “說說吧,作家協會會長是怎么回事?”

  她問道。

  “是這樣的.”

  劉正早知道她能知道員工的動靜,也沒有意外,原原本本地把去愚者家里喝下午茶的事情講了一遍。

  “還真晚年不詳,遍身紅毛了。”

  司雪的表情有些凝重。

  “這和咱們有什么關系嗎?”

  “有什么關系?大都會的存在都少不了這些敘事者,你說有什么關系?”

  司雪冷笑了一聲說道。

  “敘事者應該不止一個吧?”

  “作家協會的會長是最年輕的敘事者,他都晚年不詳了,那些老家伙能好到哪里去?”

  司雪撇了撇嘴。

  “那咋辦?”

  劉正佯裝擔憂地問道。

  大都會不存在了跟他有啥關系,倒不如說最好別存在了,免得到時候他又被地獄游戲扔過來加班。

  哦不對,他跑得了,牛馬和法國梧桐他們跑不了。

  算了,那還是擔憂一下吧。

  “不怎么辦,天塌下有市政廳頂著,市政廳頂不住還有最高議長。”

  司雪翻了個白眼道。

  “就是不知道市政廳知不知道這件事。”

  她托著下巴陷入思考。

  “我覺得有可能不知道。”

  劉正大膽猜測。

  “哦?為什么?”

  司雪饒有興趣地問道。

  “大都會也就是幾個地標,幾個司局,飯還是要分鍋吃的。”

  “作家協會把別人的鍋保住了,自己的鍋說不定就要被砸了,能自己補鍋的時候,他們肯定不會愿意讓別人知道的。”

  他解釋道。

  而愚者讓他幫忙找九龍抬棺,就是在試圖補鍋。

  “這都是你在鄉下學到的嗎?”

  司雪似笑非笑道。

  “也有一部分是我天賦異稟。”

  劉正厚著臉皮說道。

  “呵呵。可惜啊,作家協會會長沒出全力。”

  司雪遺憾道。

  要是作家協會會長來真格的,孔雀怎么樣也要掉幾根鳥毛。

  “老板,他們出全力您手下我就回不來了。”

  劉正無辜地說道。

  “回不來最好,也少個人給我惹事。”

  司雪沒好氣地說道。

  “不是我要惹事,是外面的人太壞了,非要找我茬。”

  他為自己辯解道。

  “行了,別裝可憐了,你干的那些破事兒我還不知道嗎?”

  “我的電話都快被市政廳打爆了,說你們血腥餐廳現在可以啊,強行配送改成強行爆破了,走到哪兒炸到哪兒。”

  “現在要是送到市政廳來,是不是也要把市政廳給炸了啊?”

  司雪模仿著市政廳的語氣說道。

  “誹謗,他們這是赤果果的誹謗。上次那個夜總會明明是那些蟲子自己弄炸的。”

  劉正不打自招道。

  “話說我們真能給市政廳的人強制配送嗎?”

  他話鋒一轉問道。

  “理論上當然是可以,實際上嘛”

  司雪笑而不語。

  “懂了懂了。禮不下小人,刑不上大夫。”

  劉正連連點頭。

  “這句話有點意思。”

  司雪咀嚼了一下。

  “可惜餐廳也不用寫公文,不然倒是可以讓你當個辦公室主任。”

  她笑了笑說道。

  “我覺得還是外賣部更需要我。”

  “是你更需要外賣部吧?”

  司雪一針見血道。

  要是不能出血腥餐廳,那劉正到目前為止的努力基本上就全廢了。

  這也是他對司雪一直保持最高的尊敬的原因之一。

  即便司雪不直接動手,只要一紙調令就能改變他的命運。

  要不是有地獄游戲的存在,劉正只要不脫離血腥餐廳,就永遠被司雪拿捏。

  這就是偉力不歸于己身的壞處。

  但如果走偉力歸于己身的路子,別說和司雪談笑風生,估計連第二次面都見不到就死在送餐途中了。

  “當然,也不是完全不能強制配送。市政廳如果不給餐廳面子,那餐廳就會不給他們面子。”

  “但不到撕破臉皮的時候,至少我是不會這么做的。”

  司雪又說道。

  “明白,威懾性武器只有在用之前才最有威懾效果。”

  劉正接口道。

  “是這個道理。”

  司雪用欣賞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又馬上收了起來。

  “九龍抬棺,未必能解決作家協會會長的問題。”

  她思索了片刻后說道。

  “那怎么辦?”

  劉正問道。

  “沒關系,我可以給它升個級。站上來。”

  司雪說道。

  “啊?老板,我站哪兒?”

  他看著被司雪躺滿的躺椅,撓了撓頭問道。

  “自己找地方。還是說,你想站我身上?”

  “不想不想。”

  劉正趕緊搖頭,然后大著膽子蹲到了司雪腳邊的扶手上。

  “你這個樣子倒是挺像一只貓的。”

  司雪嘲笑道。

  “能當老板的貓,是我最大的榮幸。”

  他觍著臉說道。

  “那你還是當狗吧,狗還能做點事,貓就知道吃和睡。”

  “啊啾!”

  正在殺魚的三花貓打了個噴嚏。

  吐槽完了貓貓,司雪慵懶地垂下一只手,指尖在黑曜石地面上一劃。

  比鋼鐵還要堅硬的黑曜石地面整個碎裂開來,落入了下面的湖水中。

  司雪食指一勾,四根黑曜石柱從湖水中升起。

  黑、白、藍、綠四條西方龍被封印在石柱之中,嘴巴張開,不同顏色的火焰被凍結在將要噴出的那一刻。

  它們怒睜的豎瞳兇光四射,直直地朝司雪看了過來,其中的殺意和威壓連一旁蹲在的劉正都為之顫栗。

  “看了這么多年了還沒看夠?要不要我把你們的眼珠子挖出來,放在我辦公桌上慢慢看?”

  司雪冷冷地說道。

  四條西方龍眼中怒意更甚,卻也只能無能狂怒。

  “四條,還差五條。”

  司雪也不再理會它們,而是若有所思。

  “喂,借你幾條龍用用。”

  她突然朝著洞窟上方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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