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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漁夫你怎么不把這小子的腦子治一下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都地獄游戲了,誰還當人啊

  “你認識中的龍是什么樣子?”

  尼羅河醫生反問道。

  “有兩種吧。一種是長翅膀會噴火的大蜥蜴,一種頭上有角、腦袋像馬、身體像蛇。”

  劉正掏出草稿本,大致地畫了一下。

  “你這畫技,畫條狗狗都覺得丟人。”

  尼羅河醫生嫌棄地說道。

  “嘿,說嘛呢,說嘛呢?有你這么說話的嗎?”

  他嚷嚷道。

  “呵呵。”

  尼羅河醫生接過紙筆,運筆如飛。

  很快,一只神獸就出現在了草稿本上。

  雖然只是用鉛筆畫的草圖,但那股神圣威武的氣勢還是躍然紙上。

  “如何?”

  他挑了挑繃帶。

  “馬馬虎虎吧。”

  劉正嘴硬道。

  “你和牛馬一樣,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尼羅河醫生把畫展示給法國梧桐看。

  “翼神龍和你說的那兩種龍都不一樣,更接近于鳥類。”

  他接著說道。

  只見草稿本上的神獸長著兩只巨大的像蝙蝠一樣的翅膀,鳥頭和身體的各個關節上都有翅膀一樣的裝飾,節節分明的身體給人一種機械般的感覺。

  “看著像是機器人啊。”

  劉正直言不諱地說道。

  “那是盔甲,是拉的神力加上黃金鍛造而成的鎧甲。”

  “那還能脫下來嗎?天天穿著這身,睡覺拉屎都不方便吧?”

  他好奇地問道。

  “.要不我先把這小子打一頓,我們再聊?”

  尼羅河醫生對著法國梧桐說道。

  “我沒意見,血別濺到我土上就行。這個白癡人類的血太臭了,會弄臟我的樹根。”

  法國梧桐說道。

  “嫌我血臭還天天憋著勁想吃我,怎么的,你也喜歡吃屎啊?”

  劉正虛著眼說道。

  “白癡人類,有種你再說一遍!”

  法國梧桐大怒,原本蔫巴的枝葉都立起來了。

  “好了好了,都別自己罵自己了,說正事吧。”

  尼羅河醫生在一邊勸架。

  “哼。”

  一人一樹一起別過了頭。

  “除了拉以外,沒有人見過翼神龍真正的樣子。不過,當翼神龍受到致命傷害時,盔甲就會化作熊熊烈火包裹著它。只要火焰沒有熄滅,翼神龍就不會真正死去。而這個狀態下的翼神龍,被我們稱之為拉的不死鳥。”

  尼羅河醫生又畫了一幅畫,畫上的火鳥展翅欲飛。

  “嗯,這個樣子就比較像鳥了。”

  “沒錯。曾經有位喜歡旅行的祭司去過遙遠的東方,并見到過傳說中的鳳凰。據他推測,翼神龍和鳳凰應該是遠親的關系。”

  尼羅河醫生點頭道。

  “所以戴樂高可以進化成鳳凰,也就可以進化成翼神龍是吧?”

  “是的。當然,還需要我舉行儀式,并請求我主降下賜福。”

  “那翼神龍和鳳凰哪個厲害?”

  法國梧桐問道。

  “自然是拉的翼神龍更厲害。”

  尼羅河醫生毫不猶豫地說道。

  “當然,這是和那位祭司見到的鳳凰相比。”

  他又補充了一句。

  “那之前的翼神龍呢?”

  “戰死了。”

  尼羅河醫生一臉沉痛地說道。

  “你剛剛不是說火焰不熄滅翼神龍就不會死嗎?”

  法國梧桐問道。

  “即使是太陽也有黯淡的一天,火焰又怎么可能永不熄滅。在那場驚天動地的神戰之中,前代翼神龍為了保護我主,死在數個邪神的圍攻之下。”

  “如果我成為了翼神龍,也要聽從你的神靈的命令是吧?”

  “這是自然,翼神龍本就是由我主的神力所誕生的,既是我主的部下,也是我主的子嗣,亦是我主的分身。”

  尼羅河醫生一聲回道。

  好家伙,什么太陽神版三位一體。

  一邊旁聽的劉正挑了挑眉頭。

  “呵,說的那么好聽,還不是別人養的一條狗。”

  法國梧桐冷笑一聲。

  “你現在又何嘗不是市政廳種的一棵樹呢?”

  尼羅河醫生平靜地說道。

  在這個世界上,想要活下去就得當狗,你能做的就只有給自己選個好主人。

  “至少市政廳不需要我保護,也不需要我拼命。”

  法國梧桐反駁道。

  “我主暫時也不需要你做什么。神靈的修養往往以千年為單位,等我主需要你為祂戰斗之前,你說不定自己就已經把自己作死了。”

  尼羅河醫生看在劉正的面子上,說了點真東西。

  事實上,拉在上一次的神戰中基本已經死得差不多了。

  想要恢復到能出來蹦跶的程度,正常情況下至少是五六千年以后了。

  “那我能得到什么?”

  法國梧桐說道。

  “第一,你將會得到‘拉的后裔’的幫助。”

  “拉的后裔現在就剩三個人了,其中一個還是叛徒。”

  劉正插嘴道。

  “喂,有你這么拆臺的嗎?”

  尼羅河醫生瞪了他一眼。

  “讓你剛剛和它一起損我。”

  他翻了個白眼。

  “就你這張破嘴,不揍你就不錯了。第二,你將能夠順利地完成進化。”

  尼羅河醫生繼續說道。

  “就憑你和你的族人,還有那個半死不活的神,能保護得了我?”

  法國梧桐懷疑道。

  “你不需要我們的保護。”

  尼羅河醫生搖頭道。

  “想要進化成翼神龍,你同樣要先變成蛋。但和鳳凰蛋的脆弱不同,翼神龍的蛋才是它最強大的時候。”

  “在翼神龍變成蛋的狀態下,低于我主位格的存在不要說攻擊,連觸碰都無法做到。當然,翼神龍蛋也無法主動攻擊別人。”

  “而當你破殼而出之后,你就更加不需要保護了。”

  “因為翼神龍出生就很強?”

  法國梧桐問道。

  “那倒不是。因為翼神龍無法馴服,也不好吃,所以應該沒人來抓你。”

  尼羅河醫生聳了聳肩道。

  “那可未必。”

  劉正在心里嘀咕道。

  以司雪那娘們兒對黃金的愛好,說不定會把翼神龍抓回去扒了皮當浴袍用。

  “我再想想吧。”

  法國梧桐沉吟了一會兒說道。

  “這是當然。嗯”

  尼羅河醫生看了眼劉正,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

  “其實,你如果無法抉擇,也可以先選擇進化成鳳凰。”

  “為什么?”

  “只要你沒有完成五德修行,你就不是完整的鳳凰,依然可以通過儀式轉生成翼神龍。”

  尼羅河醫生解釋道。

  而在大都會想要完成五德修行難如登天,這相當于給法國梧桐提供了一條后路。

  當然,對于“拉”來說,還是一開始進化的時候就進化成翼神龍比較保險。

  如果不是看在劉正的面子上,尼羅河醫生也不會這么快就說出來。

  又宣傳了一陣“拉”神教的企業文化后,兩人告別了法國梧桐,朝著下水井蓋走去。

  “話說你怎么還記得這么多?”

  劉正好奇地問道。

  不是說進入大都會之后就會被屏蔽掉入境前的記憶嗎?

  “是‘拉’告訴我的。所有‘拉’的祭司死后都會前往‘拉’的神國,一生的經歷也都會展現在‘拉’的面前。”

  “當然,為了不引起市政廳的不滿,‘拉’神也不能告訴我太多。”

  尼羅河醫生解釋道。

  他這種情況算是一種潛規則,所以說出來也沒關系。

  但有利也有弊,市政廳對信徒的監管也比對普通居民更加嚴格。

  “市政廳真牛逼啊。”

  劉正感嘆道。

  每當他接觸到新的領域時,就又要刷新一遍對市政廳實力的認知。

  “你不是已經和市政廳搭上關系了嗎?”

  尼羅河醫生瞅了眼他胸前的胸針說道。

  出了一趟邊境,回來就成了市政廳員工的家屬,這小子攀關系的本事真是讓人嘆為觀止。

  “嗨,小孩子不懂事戴著玩兒的,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劉正一邊說著,一邊挺起了胸。

  “呵呵。你覺得你那位朋友會答應成為翼神龍嗎?”

  為了不被他凡爾賽,尼羅河醫生換了個話題。

  “我覺得不會。”

  他搖了搖頭。

  “哦?為什么?”

  “如果它不不是為了自由,一開始就不會想要進化成鳳凰。”

  劉正說道。

  翼神龍蛋再安全,有當行道樹安全嗎?

  區區“拉”神的庇佑,又怎么比得上市政廳的鐵拳。

  “或許吧,但總有一天它會想通的。”

  尼羅河醫生也很有信心地說道。

  想在大都會完成五德修行,就和牛馬不貪財、劉正不犯賤一樣概率約等于0。

  而一只無法完成五德修行的鳳凰,也沒有什么自由可言。

  “那就是它自己的事了。”

  劉正聳了聳肩。

  他會幫朋友做計劃,但不會幫朋友做選擇。

  再說了,法國梧桐的實力比他強得多,他也不會那么不自量力。

  出了下水井通道,漁夫已經等在了出口。

  “老登,你釣魚被魚給咬了?”

  劉正一看就看到了他手掌上的殘缺。

  “你小子明知故問是吧?信不信我把你手指頭也掰下來。”

  漁夫瞪眼道。

  “上次你也掰手指頭了,怎么就長出來了?”

  “你他么那是出境,能一樣嗎?給你那一根手指頭,比點兩次外賣代價都大。”

  漁夫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事兒也怪那個火法師,上來就給完美品質的裝備把他給架起來了。

  按他原來的打算,給幾條有特殊作用的魚也就夠了的。

  “沒事,挺好的,少一根手指頭看著有個性多了。我回頭跟海女說說,讓她給你燉點排骨湯補補。”

  劉正拍了拍漁夫的肩膀說道。

  “這個星期內我要是喝不到海女燉的湯,我就拿你的排骨燉湯喝。”

  漁夫面無表情地說道。

  “好說,好說。”

  這個星期一過他必跑路了,頂多給漁夫留點蹄子上的死皮。

  “你好,我是尼羅河醫生。”

  尼羅河醫生抓住機會自我介紹。

  “叫我漁夫就行。”

  漁夫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你跟這小子這么熟,怎么不幫他把腦子治一下?”

  漁夫嘲諷道。

  “很遺憾,像他這種情況,就算我給他做了腦部手術,很快又會長回原樣。腦殘對于他來說就是完整,這屬于哲學的范疇,醫學對此無能為力。”

  尼羅河醫生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們兩個要是再拿我開涮,我可就約塞莎和海女出去玩兒了啊。”

  劉正臉色不善地說道。

  “不可能!”

  “你做夢!”

  兩個老父親一起發出怒吼。

  “呵呵,你們一個要靠我給女兒治腦子,一個還要靠我給女兒趕黃毛,拿什么跟我斗?”

  他傲然道。

  “.趕緊的,干完活就給我滾蛋,看見你就煩。”

  漁夫惱羞成怒道。

  他甩出變成魚竿的手臂,從下水河里釣起了那架水上飛機。

  “怎么還是這玩意兒啊,我還以為會換個設備呢。”

  劉正吐槽道。

  “外觀一樣而已,玩法就不一樣了。怎么樣,你想試試嗎?”

  漁夫不懷好意地問道。

  “算了,游戲是萬惡之源,我們這種有志青年一定要堅決抵制。”

  他一臉正氣凜然。

  “啐。請吧,醫生。”

  漁夫往地上吐了口口水,然后朝尼羅河醫生做出了邀請的手勢。

  “要是手術成功,我一定要讓下水道喂你一噸屎。”

  尼羅河醫生醫生坐上飛機,朝著劉正威脅道。

  “行啊,我吃完馬上就去和塞莎舌吻。”

  他滿不在乎地說道。

  “你他媽!”

  饒是祭司大人再儒雅隨和,也被劉正弄得口吐芬芳了。

  “閉嘴吧你。”

  漁夫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一條死魚,塞進了劉正的嘴里。

  他下意識地咬了一下,差點沒把他一口牙都給硌掉。

  他舉起觸手試圖拔出來,卻發現死魚的表面分泌出了膠水一樣的黏液,把他嘴巴粘得死死的。

  關鍵是那個黏液又臭又腥,像鯡魚罐頭泡白花蛇草水,又在太陽底下暴曬了三天一樣。

  劉正被熏得干嘔,又嘔不出來,酸水直接從鼻子里噴了出來。

  “活該!”

  尼羅河醫生心中惡氣一清,身心愉悅地進入了游戲。

  “你小子非要犯這個賤干什么?”

  等游戲開始之后,漁夫也取出了劉正嘴里的臭魚。

  “不犯賤的人生和咸魚有什么區別?再說了,犯點賤自己開心,別人也開心,有什么不好?”

  劉正從外賣箱里拿了一瓶水出來,一邊漱口一邊說道。

  “我可沒發現我哪里開心了。”

  漁夫撇了撇嘴道。

  “尼羅河醫生不是挺開心的嗎?”

  他笑了笑。

  “玩游戲就得笑著玩。要是緊張兮兮地進入游戲,通關的幾率也會降低吧?”

  “你倒是用心良苦。怎么,你真打算泡他女兒?”

  漁夫目光一閃。

  “我只是不想浪費一件難得的道具罷了。”

  劉正淡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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