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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你也不想劉正先上別人的床吧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都地獄游戲了,誰還當人啊

  “廚師長,我回來了喵”

  三花貓一邊打著招呼,一邊輕車熟路地找到了它的貓窩,然后趴了上去。

  “這么快就回來了,采購任務完成了嗎?”

  拿破侖難得地露出笑容。

  “基本都完成了,還多進了點當地特產。”

  劉正笑道。

  “你這個人類居然沒死在外面,看來邊境外面還是太安全了。”

  拿破侖的笑容瞬間消失。

  “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我福大命大吧。再說了,我要是不回來,您哪兒來的食材下鍋呢?主廚大佬。”

  他游刃有余地回答。

  “哼。牛馬那家伙也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太倒霉,收了你這種小弟。”

  拿破侖見他回話滴水不漏,只能刺了一句。

  說實話,它是真以為劉正回不來了。

  不是因為外面有多危險,而是太安全了。

  尤其是劉正這種惹了一屁股麻煩的,回大都會就和找死沒什么區別。

  而市政廳突然通知的機會,顯然也是牛馬或者劉正自己爭取來的。

  而劉正不回來,市政廳肯定要派人來查。

  就算和牛馬沒什么關系,也少不了一通收拾。

  所以說拿破侖說牛馬運氣好,能收到這種罕見的小弟。

  但牛馬倒霉也倒霉在這里,因為它本來不用承擔這種風險的。

  “把屠刀和便攜式冷庫給我。”

  拿破侖突然有點生氣,冷著臉說道。

  “哦。”

  劉正雖然不知道它抽什么瘋,但也乖乖地奉上了東西。

  “在這等著。”

  拿破侖把屠刀放回了刀架,然后拿著便攜式冷庫進了冷庫。

  “沒事,我不急。”

  他聳了聳肩。

  他還等著拿破侖給他支付另外的報酬呢,而且就在這兒還可以擼貓。

  在亞特的時候,三花貓基本都是隱藏在暗處,劉正都沒怎么擼到。

  “嘿嘿嘿,修喵咪。”

  趁著三花貓睡著了,他瘋狂地捏著它的臉頰。

  作為一只小母貓,三花貓竟然天賦異稟地發腮了,而且手感巨好。

  擼得劉正不亦樂乎,連拿破侖回來了都沒發現。

  “離我的手下遠一點,我可不想讓人覺得外賣部和廚房的關系很好。”

  拿破侖一翅膀把他扇到了一邊。

  早就瞪了半天眼睛的人臉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您是大佬,您說了算。”

  劉正聳了聳肩。

  白羽雞這純粹就是掩耳盜鈴。

  外賣部和廚房的關系還用他來證明嗎?

  別人就算是瞎子,也不是傻子。

  血腥餐廳攏共就三個大部門,外賣部和廚房關系不好,難道和客服部關系好啊?

  那除非不列顛把餐廳都變成了它的后宮,天天開imparty。

  “東西還不錯,不過你弄那么多眼珠干什么?”

  白羽雞吐槽道。

  “大概那個地方的人就愛身上長眼珠子?”

  劉正一本正經地說道。

  “呵呵。”

  白羽雞一副我信你就有鬼的表情。

  不過它也知道這小子奸滑似鬼,問不出什么漏洞來。

  “拿去。”

  它走到刀架旁,又把屠刀取了下來,扔給了劉正。

  “謝謝主廚大佬。”

  他嘿嘿一笑。

  精良品質的武器自然是好東西,而且單論殺傷力,屠刀也比剔骨刀強。

  雖然副作用也不小,但下個副本的事情下個副本再說。

  “還有嗎?”

  劉正一臉期待地問道。

  那么多好東西,肯定不能一把刀就把他打發了吧。

  李先生那種大客戶,看到這么多眼珠子還不得狠狠地爆金幣?

  總不可能她就喜歡吃黑山羊幼崽的眼珠子吧?挑食可不行啊。

  “你還想要什么?”

  白羽雞說道。

  “至少得來幾瓶好酒,再來幾盤下酒菜嘛。”

  劉正涎著臉皮說道。

  “要不要給你再來幾個魅魔作陪啊?”

  白羽雞呵呵一笑。

  “那倒不用了,我大佬最近陽痿了,見不得這些,折算成酒就行了。”

  他嘿嘿一笑。

  “你想得倒挺美。滾到墻角面壁去,看見你就煩!”

  白羽雞舉起了翅膀,羽毛的邊緣鋒利如刀。

  “好嘞。”

  劉正麻溜地面壁去了。

  過了一會兒,他就聽見了開火和翻炒的聲音。

  又過了一會兒,聲音停下來了。

  “拿走,滾蛋。”

  白羽雞不耐煩地喊道。

  劉正轉過身,白羽雞已經到一邊看湯去了,案板上則放著四盤小菜。

  一盤瘋干牛肉、一盤干煸眼球、一盤生拌骨灰、一盤包漿魚鱗。

  “都是硬菜啊。”

  他挑了挑眉毛。

  還好,這些菜都是幫牛馬要的。

  小菜邊上還放著一桶生啤,還有兩瓶盒裝的高檔酒。

  “謝謝主廚大佬,我走了,你千萬別送到門口啊。”

  劉正嬉笑道。

  他知道,那兩瓶高檔酒是給法國梧桐準備的。

  “你要是再在這兒煩我,我可以把你送進灶口。”

  白羽雞頭也不回地說道。

  “哈哈哈,再見。”

  劉正收起酒菜就跑出了廚房。

  白羽雞這老小子是說到做到的,他可不想體驗被做成老灶燜羊的感覺。

  “小美,別玩兒塞莎了,過來給我按一下。”

  尼羅河醫生伸了個懶腰說道。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病人比以往多了好多,他的苞皮垢都快不夠用了。

  “好的,醫生。”

  正在拿塞莎的繃帶編蝴蝶結的小美應了一聲,然后走過來給尼羅河醫生捏起了肩膀。

  “嗯,看來招你進來是對的。”

  尼羅河醫生滿意地說道。

  塞莎雖然有孝心,但手法上一塌糊涂。

  加上她又不會控制自己的力量,每次給他按完比沒按還痛。

  “感謝醫生您的收留。”

  小美乖巧地說道。

  “你也不用感謝我,我只是還個人情。說起來,那小子在外面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尼羅河醫生閉著眼睛說道。

  “外面真的很危險嗎?”

  小美關心地問道。

  她是土生土長的大都會人,又是底層平民,對邊境之外完全沒有了解。

  “這我就不知道了,知道我也不可能告訴你。”

  尼羅河醫生搖了搖頭。

  他確實有一些拉之后裔通過血脈相傳的秘密,但一來他也不知道劉正是不是去的他們那個世界,二來這種秘密也不可能告訴小美這種外人。

  就算是塞莎,在她的智力恢復正常之前,尼羅河醫生也不可能告訴她。

  如果在他死之前塞莎還不能恢復的話,他就會把那些秘密帶進拉的神國。

  如果他能回歸神國的話。

  “吼!”

  獅身人面獸的叫聲響了起來。

  “哦?稀客來了。小美,帶塞莎進去,然后去倒兩杯蜂蜜酒來,再把那個紙莎草的墊子拖出來。”

  尼羅河醫生吩咐道。

  只有一個家伙來的時候,獅身人面獸才會發出這種聲音。

  “好的,醫生。”

  小美前腳剛走,后腳診所的大門就被頂開了。

  “你有陣子沒來了啊,牛馬。你這造型挺別致啊。”

  尼羅河醫生打了個招呼,看清牛馬的樣子后忍不住笑了起來。

  只見牛馬的背上插著一對潔白的翅膀,正好左右對稱。

  “你要是想混進天馬族的話,我可以免費幫你做個換頭手術。”

  尼羅河醫生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要是想給你診所換個裝修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幫你拆遷,順便再給你也整個容。”

  牛馬惡狠狠地說道。

  “那就不用了,我那點積蓄還要留著給塞莎當嫁妝呢。”

  尼羅河醫生笑道。

  “那你不用留了,我幫那小子收了。”

  “放屁,你又不是劉正的爹,憑什么幫他收。不對,我什么時候說要把塞莎嫁給那小子了。”

  尼羅河醫生勃然大怒。

  “呵呵,就憑那小子勾三搭四的能力,你那個弱智閨女扛得住?”

  牛馬露出不屑的表情。

  連老板都隔三差五地喊那小子去辦公室說悄悄話,你一個弱智木乃伊還不得自己打包上門。

  “哼,大不了他每次來我就把塞莎關起來,我就不信他的魅力還能隔空傳遞。”

  尼羅河醫生嘴硬道。

  “那倒不用了,那小子應該不會回來了。”

  牛馬搖了搖頭。

  “等等。安多,罩一下診所。”

  尼羅河醫生警惕地打斷了它,朝著門外喊了一聲。

  “哦。”

  獅身人面獸懶洋洋地應了一聲,然后張開了嘴巴。

  一個個象形文字從它的嘴里飄了出來,罩住了診所的上空。

  “話說你能不能管管你門口那條狗,讓它別老一看到我就叫了,還叫的那么難聽。”

  牛馬吐槽道。

  “誰讓你第一次見到它就要掀它的尾巴看公母呢。”

  尼羅河醫生翻了個白眼。

  “就那么點仇,至于記這么久嗎?”

  “這事兒你跟它說去。再說了,安多也不是我養的,頂多算是它租了我門口的車位。”

  “說回正題吧,你真不怕市政廳找你的麻煩?”

  他感應到文字之力已經封鎖了診所,于是繼續說道。

  “怕什么,我好歹也是餐廳的三屆優秀員工,市政廳最多用點常規手段,死不了就行。”

  牛馬大喇喇地說道。

  “但那樣的話,你也就不可能離開餐廳了吧?”

  尼羅河醫生說道。

  “離不開就不離開吧,反正也干了這么多年了。”

  牛馬沉默了片刻后說道。

  “嗯,也是。其實餐廳也有優點,大樹底下好乘涼嘛。”

  尼羅河醫生安慰道。

  其實他的話也不全是安慰,看看劉正就知道了,要不是有餐廳在背后罩著他,就他搞出來的那些事情,死上十回都夠了。

  “醫生,酒拿來了。”

  說話間,小美托著啤酒,提著紙莎草墊子走了過來。

  “嗯,東西放下,你先去休息吧。”

  尼羅河醫生點了點頭。

  “好的,醫生。”

  “等一下,你就是那個保潔?”

  牛馬叫住了小美。

  “是的。您是?”

  小美疑惑地看向它。

  “我就是劉正的老大。”

  “啊,原來您就是牛馬大佬。不好意思,您插著翅膀我都沒認出來。”

  小美連忙道歉。

  “哈哈哈哈哈!”

  尼羅河醫生再也忍不住了,臉上的繃帶都笑歪了。

  “你再笑?”

  牛馬的角硬了。

  “咳咳,我想起了高興的事情。沒事,你們繼續說。”

  尼羅河強忍住笑容說道。

  “那小子為了救你,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的,你知道嗎?”

  牛馬瞪了他一眼,接著對小美說道。

  “我知道。劉正先生對我的恩情,我無以報答。我擁有的只有這條命,只要他需要,我任何時候都可以交出去。”

  小美面色堅毅地說道。

  “那倒也不用,你這條小命也派不上什么用場。”

  牛馬搖頭道。

  小美沒有反駁,黯然低頭。

  “我聽說,你有三個兒子?”

  牛馬又問道。

  “是的。啊!牛馬大佬,我也可以犧牲,我也可以去死,給我留一個兒子可以嗎?”

  小美先是一驚,繼而哀求道。

  “誰要你兒子去死了。我的意思是,你都生了三個兒子了,那方面應該挺和諧也挺開放的吧。有沒有信心,把那小子第一個弄上你的床?”

  牛馬問道。

  “啊?”

  小美完全沒有料到會是這種展開,大大的眼神里面滿是迷茫。

  “你剛剛不是還說劉正不會回來了嗎?現在說這個還有什么意義?”

  尼羅河醫生不解道。

  “正常人肯定是不會回來了,但你覺得那小子是正常人嗎?”

  牛馬呵呵一笑。

  “不是。”

  尼羅河醫生想了想說道。

  能在短短幾天里面搞出這么多事情,而且很多時候都是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的家伙,能是什么正常人嗎?

  他就不是人!

  “所以嘛,提前做好準備總沒錯。”

  “這個,這種事情急不來的。”

  小美捏著衣角,扭捏著說道。

  “你不急,別人急啊。你知道那小子身邊有多少人盯著他流口水嗎?什么種族,什么性別的都有。你要是不努點力,手指頭都搶不到一根用。”

  “你說的也太粗俗了吧,還好塞莎沒出來。”

  尼羅河醫生無語道。

  “那也是我沒福氣。”

  小美小聲道。

  “福氣都是爭取來的。你不是想報答那小子嗎?這就是個機會。”

  “啊?”

  “我開了個盤口,現在你的賠率最高。只要你贏了,我就能賺到一筆天文數字,到時候分你三成。只要你有了錢,別說報答他,包養他都行。”

  “那,具體能賺多少?”

  小美心動了。

  “至少這個數。”

  牛馬朝她比了個手勢。

  “這么多!”

  小美的眼睛一下就亮了。

  “哼哼,我親自開的盤口,賺得能是小錢嗎?你就說你干不干吧。不干我可就去找賠率第二高的去了。”

  牛馬威脅道。

  “我干!只是,我要怎么做呢?”

  小美猶豫道。

  “這個嘛,就要你老板來幫忙了。”

  牛馬和小美一起看向尼羅河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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