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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道醫十二把半連環鎖推拿術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重生1977大時代

  方言一下怔住,沒想到急救一個人,居然激活了系統。

  陡然間他腦海里突然感覺道醫十二把半連環推拿術,異常熟悉和熟練起來!

  就像是自己真的已經多使用了十年時間一樣。

  另外一邊,秘書剛想說點什么的時候,方言已經蹲下來,按照流程確認患者意識是否清醒了,他問道:

  “同志,你記得自己叫什么名字,現在是在什么地方嗎?”

  中年人有些懵,不過他還是回答道:

  “我……我是閆文斌,在去京城的火車上。”

  方言看向一旁的青年,對方點點頭,說明名字和目的地都沒錯。

  這時候中年人看向方言,問道:

  “小同志是你救了我?”

  “是。”方言點了點頭。

  這年頭能夠住在軟臥車廂,還帶著個跟班的人,顯然不是普通人。

  閆文斌對著方言說道:

  “小同志,真是要感謝你,剛才我都以為自己活不成了。”

  方言搖搖頭說道:

  “你先別忙著謝我,現在你只是醒了過來,身體上的問題還沒解決。”

  這話一出,閆文斌和他的秘書楊樹聲都一怔,然后立馬緊張了起來。

  方言問道:

  “現在胸口是不是還有些悶?四肢還有些麻痹?”

  閆文斌感受了一下:

  “額……你這么說的話,是還有一些。”

  方言對著楊樹聲說道:

  “你去問問列車員,看看能不能在下一站下車,找個醫院,閆同志這個情況必須盡快就醫才行。”

  “我這會兒先幫他按摩下幾個穴位,緩解下癥狀。”

  楊樹聲看向閆文斌,后者對著他點了點頭,他這才說道:

  “那行,我馬上去說。”

  等到楊樹聲走了之后,房間里就只剩下方言和閆文斌了。

  此刻方言從閆文斌手上合谷穴開始按摩推拿,走到內關,接著又開始用手按摩膝蓋下的足三里。

  左右兩邊都反復按摩,閆文斌感覺自己身上情況又好轉了不少。

  他對著方言感激的說道:

  “小同志,謝謝你啊!我感覺自己好多了。”

  方言點了點頭,繼續給他按摩著,他這會兒也是沒辦法,要是有銀針就不用這么麻煩了。

  道醫加成了十年的技術,讓方言感覺每次推拿都有很強烈的熟悉手感在指引他,下意識的就能一下找到穴位。

  這個感覺有些神奇!

  “對了,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個醫院單位的?”

  “事后也好給你們單位寫感謝信。”

  閆文斌對著方言問道。

  方言抬起頭:

  “我叫方言,是回城的知青,現在沒有單位。”

  閆文斌有些驚訝,沒想到方言居然是回城的知青,看他這專業又熟練的手法,還以為是哪個醫院的醫生呢。

  他忍不住問道:

  “那你這醫術是怎么回事?”

  方言笑著回應道:

  “我媽是協和醫院的醫生,所以小時候就跟學了一些,加上我沒事也翻翻醫書什么的,所以就會了一些。”

  “要不是剛才我們那車廂里沒有其他醫生,也輪不到我來救人。”

  “原來如此……”閆文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軟臥車廂的門就被打開了,楊樹聲從外邊回來,身后還帶著列車員和一個中年人。

  “閆書記,這位是我們找到的醫生,他是BJ醫學院的汪澤教授。”列車員指了指身邊的那個中年人,對著房間里的閆文斌說道。

  方言看向汪澤,這回京的車上還真是有大佬,BJ醫學院也就是后世的北大醫學部,前身可以追溯到1903年的京師大學堂醫學實業館,能在里面當教授的,都是有兩把刷子的,他們基礎學科和臨床學科在后世也有不少方言都知道的大佬,1959年開始這個BJ醫學院成為全國六所重點院校之一,六十年代初,大批骨干師資西行洛陽,蘭州,內蒙,酒泉等地支援地方建設。

  汪澤走到閆文斌身邊,問道:

  “您是哪里不舒服?跟我說說。”

  閆文斌看向方言,開口道:

  “方言同志,還是你來說吧,你對我的情況清楚一些。”

  聞言,方言于是將自己剛才急救的過程,給汪澤原原本本的復述了一遍,并且將自己當時自己看到的癥狀也說了。

  汪澤聞言,趕忙上前觀察了一下閆文斌,果然發現他耳垂有個一字褶皺,然后將手搭在閆文斌的手上把脈后,也證實了方言的判斷沒錯。

  他好奇的看向方言,問道:

  “你用的是道醫十二把半連環鎖推拿術?”

  方言點點頭:

  “嗯,返魂鎖,急救心血淤阻正好合適。”

  汪澤來了興趣,追問道:

  “你是在什么地方學的道醫?”

  “……”方言沒有說話,這后世的時候不是隨便學嗎?學中醫的時候誰沒學過?就連不少沒有學醫的人都能在各種急救手冊上找到這些。

  突然,他一怔,意識到自己好像想錯了。

  這個道醫十二把半連環鎖推拿術,是九十年代的時候才被公布出來的,在這之前一直都是少部分人掌握的秘術。

  而現在的時間是1977年,也就是說至少還有十幾年時間,這個推拿術都只有少部分人會。

  “我也是機緣巧合,從別人那里學的。”方言對汪澤說道。

  “原來如此。”汪澤點了點頭沒有再追問,轉過頭對著閆文斌說道:

  “同志,你也是運氣好,剛好遇到個高手。要不是他來的及時,你今天恐怕就真的是危險了。”

  “我身上也沒帶著什么藥,你這個情況我建議直接在下一站下車,先找個醫院把病情穩定住再說。”

  閆文斌點點頭:

  “嗯,方同志也是這么說的。”

  這時候閆文斌的秘書,楊樹聲說道:

  “我已經溝通好了,下個站我們就下車。”

  接下來閆文斌這邊就收拾好行李,跟著自己的秘書一起下車了,下車前留了個方言在京城的住址,說是自己病好了之后,一定去登門拜訪。

  最后又讓列車員給他們空出來的臥鋪給了方言和汪澤教授,讓他們能夠在接下來的路上好過一些。

  按理來說汪澤這種級別的教授,是有能力弄多軟臥車票的,但是不知道他為什么沒弄到,反倒是和方言一樣去擠硬座。

  一番詢問后才知道,他之前確實是有一張軟臥車票,而且還是單位全報銷的那種。

  不過他找人換了票,把軟臥車票賣給了別人,用于賺差價補貼家里,所以才混到了后面的硬座上。

  “算起來還是托了你的福,我什么都沒做,就混到軟臥住了。”汪澤一邊說,一邊往外邊拿包里帶著的干糧給方言分享,絲毫沒有一點教授的架子。

  剛才一頓閑聊后,他也知道了方言的基本情況。

  知道他家里父親也是工業學院的副教授,而且母親還是協和醫院的醫生,兩個人都可以算得上是他的同行。

  加上方言還會道醫十二把半連環鎖推拿術,這就讓他更加對方言感興趣了。

  聊到后面還挺為方言可惜的。

  他發現方言在醫學特別是中醫方面的知識儲備還是挺豐富的,這顯然是個人才。

  汪澤說方言這種情況其實應該讓家里運作運作,走工、農、兵推薦上個大學,這樣后面讀出來,工作也就好解決了。

  聽到這里方言他想起前世恢復高考,貌似就在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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