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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對于演員,深夜對戲到底是不是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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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清楚了嗎?”見上愛問。

  “想清楚了。”青山理點頭,“一開始的歌詞也不錯,不用改。”

  見上愛與宮世八重子兩人的臉上,同時露出輕蔑的笑容。

  稍有不同。

  見上愛是偏向‘就這點出息’的輕蔑,宮世八重子是偏向‘妻子贏了丈夫’的輕蔑。

  “重點是MV!”青山理轉換心情似的朗聲道,“眾所周知,輕中,銷量好壞全看插圖,換成歌曲,就是MV!”

  “不贊成你的觀點,但抱著這種觀點,能將MV拍得更好,所以也不反對。”見上愛說。

  極致的實用主義。

  說到實用,輕的實用方向,到底是廁紙,還是插圖下流?

  這是一個值得研究的方向。

  “整理出檔期,我的戲份最好都安排在周六周日。”宮世八重子道。

  “合宿,有必要嗎?”見上愛問青山理。

  “有有有。我的檔期安排在放學后,以及周六周日。”

  見上愛對他敷衍的語氣不滿,但今天已經贏他太多次,所以沒有追究。

  她一邊說,一邊在歌詞里圈出來:“根據歌詞,MV中有‘春夜’、‘夜櫻’、‘清晨’、‘露珠’、‘中年版·青山理’、‘高二版·青山理’、‘教室’、‘矮個子女生’、‘咖啡館’、‘街道’、‘她’、‘前妻’.”

  聽完后,宮世八重子說:“都簡單。”

  “我這樣的人,也寫不出復雜的場景。”青山理道。

  “角色怎么分配?”宮世八重子拿過一份曲譜。

  “矮個子女生當然是美月。”見上愛說。

  “我會告訴美月的。”青山理道。

  見上愛抬眸看向他:“你晚上進出宮世八重子房間.”

  “我·的·意·思·是,我會告訴她需要出演這件事。”

  宮世八重子笑了,她對見上愛道:“‘她’、‘前妻’,你先選。”

  “我比你清純,我演‘她’。”不看外表的見上愛這么說,真的是從合適的角度出發。

  宮世八重子比青山理都了解她,當然知道她不是在罵人,兩人不會因為這種事吵起來。

  除非她想。

  “清純,可不是只看外表,”她笑道,“我初吻還在,你在嗎?”

  “十六七歲,初吻就不在的人,死后大概會下地獄吧。”見上愛一臉淑女的矜持。

  ——兩個大騙子!

  青山理沒想到,在場一男二女,最清純的竟然是他這個男生。

  沒錯,青山理自認為,他初吻還在。

  接著,他轉念一想,自己和見上愛、宮世八重子,眼前兩位美少女,都嘴碰過嘴,眼神掃過兩人嘴唇時,心跳微微加速。

  “劇本誰寫?”青山理趕緊轉移注意力。

  “歌詞你寫的,劇本當然也由你寫;我負責找場景,八重子負責協調,確保在我們需要的時候,場景能歸我們使用。”見上愛三兩句分配完任務。

  “可以。”宮世八重子點頭。

  不知道是不是在學生會發號施令累了,在這個小團體里,她很少用命令的語氣說話。

  也可能知道,用命令的語氣說話,也沒人聽。

  “保持聯絡,”見上愛對青山理,“需要什么樣的場景、何種道具,都要第一時間和我說。”

  “明白。”青山理點頭,看他的神情,大概已經開始思考劇本。

  在文化祭正式開始前,青山理在班級里幾乎無事可做,除了多出來的值日外,課余時間都用在思考劇本上。

  實際上,就連擦黑板時,他都代入了場景,思考MV中應該怎么表演。

  就像他翻滾的腦海一樣,學校里洋溢著節日般的熱鬧氣氛。

  轉眼一周過去,到了九月九日,周五,再次迎來合宿。

  夜晚,私立開明高中學生宿舍樓,三十層。

  雅典哲學研究部文化祭大作戰第一次全體會議。

  見上愛、宮世八重子、青山理、小野美月,參與了本次會議。

  “這就是你們的劇本嗎?”小野美月好奇又有些珍貴地捧著《人生重來嗎(暫命名)》的劇本。

  “你哥哥寫的哦。”見上愛看著她那張偏小的甜美圓臉,心里便涌出無限喜愛。

  但她死不承認這是顏控。

  青山理說她,她還反過來質疑青山理:“你難道認為美月可愛的只是外表?”

  青山理還能怎么辦?

  翻看劇本,看了沒一會兒,小野美月嘟嘴:“哼,果然是矮個子。”

  別說青山理和見上愛兩個廢物了,就連宮世八重子都笑了。

  “今年的生日愿望,我會許愿長高一點點!”小野美月不服輸道。

  將長高寄托在生日愿望上,有這樣的想法,幾乎也不可能再長高了。

  “為了不影響話劇部的排練,我們會先拍你的戲份。”青山理說。

  “好啊,在哪兒拍?”小野美月期待道。

  “二年二班。”宮世八重子說。

  見上愛的班級——青山理在腦海中反應過來,但他沒有任何外在表現。

  他自己不覺得這有什么,他還知道宮世八重子在一班,可就怕有人多想。

  “明天嗎?”小野美月問。

  “明天。”宮世八重子說,“我會讓學生會的人當群演。”

  “現在你和你哥哥先對戲。”見上愛道。

  “好啊”小野美月跳下沙發,走到落地窗前,指著窗戶說,“哥,這是黑板。”

  “了解。”青山理擺出坐在教室里的表情和神態。

  “嘿”小野美月開始擦黑板,墊起腳,整個人仿佛都靠兩個大拇腳趾支撐。

  再往上,就要靠跳的了。

  “美月,你演的很像。”見上愛忍不住夸獎。

  “她的意思是,你很有經驗。”青山理幫忙翻譯。

  小野美月轉身,將黑板擦丟向青山理。

  青山理抓住黑板擦,帥得就像天道總司抓住了Kabuto。

  “咻”小野美月丟出粉筆。

  “啊!卑鄙!”青山理捂著被砸中的腦門。

  宮世八重子看向見上愛:“合宿確實有必要。”

  這是指節約時間上的必要性。

  “咻咻咻”小野美月連續攻擊。

  “啊啊啊”青山理被連擊。

  見上愛一臉無奈地看著青山理與小野美月‘演戲’。

  還有,不要在男女共住的房間里,發出‘啊啊’的怪音!

  “好了,你們兩個人。”她開口。

  “.對不起。”小野美月羞愧道。

  “不要兇美月。”青山理沒好氣。

  這個挑撥離間的下等男人!

  見上愛面無表情,卷起手里的劇本。

  “對不起!”青山理立馬道歉,“美月,快開始吧,見上同學發火超級兇的!”

  宮世八重子遞給見上愛一個蘋果:“每天一個蘋果,是萬能的健康之法。”

  她不是關心,而是嘲笑。

  見上愛有預感,《人生重來嗎(暫命名)》的拍攝,不會太順利。

  為此,她必須做些什么。

  “大家先等一等。”她站起身,“在開拍之前,有件事我要確認,導演是誰?”

  “不是見上學姐你嗎?”小野美月下意識道,然后又看向宮世八重子,“嗯——,也可能是宮世學姐?”

  青山理自語似的說:“我好像在無形中被貶低了。”

  小野美月沒說話,只是雙眼彎成月牙。

  “現在開始投票——青山,我,還是見上?”宮世八重子問。

  “等等,是‘青山、我、還是見上’?還是,青山,‘我,還是見上’?”青山理問。

  “不要看不起自己。”宮世八重子說,“要相信自己的直覺,是青山,我,還是見上。”

  “我投我自己!”

  奇恥大辱!

  “我也投你。”見上愛笑道。

  “我也是。”宮世八重子臉上是同樣的笑容。

  青山理愣了一下:“等等等等等等,按照劇情,難道不應該是你們也投自己嗎?三人各一票,然后交給美月決定,她會在你們中選一個——應該是這樣吧?就該是這樣吧?”

  “哥哥,你對自己沒有信心就算了,怎么能對我也沒有信心呢?”小野美月不滿,“我也投你!”

  “.不是開玩笑,真的投我?”青山理確認。

  “真的投你。”見上愛也確認。

  “我是導演了?”

  “你是導演了。”宮世八重子點頭。

  “你們都聽我的?”青山理的表情,就像雨后即將天晴。

  “請吩咐吧,導演!”小野美月戰士似的堅毅抿唇。

  青山理立馬道:“把衣服都脫了,我們這部戲對演員身材很重視。”

  “B級片嗎?學生會或許不會通過。”學生會長不太肯定地說。

  “我要告訴姐姐!”小野美月也有上司。

  “只能見父母了。”見上愛道。

  “看吧!我都說了不要選我做導演了!我要辭職!”

  青山理的邪惡大導演之夢,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最后,見上愛當選導演,因為宮世八重子說了一句話:“我沒空。”

  “既然我是導演,你們都要聽我的,至少在演戲的時候。”見上愛強調。

  “如果你讓我們脫衣服的話,我會告訴美花、告訴學生會。”青山理說。

  “我要說幾條規矩,第一條,演戲期間,禁止說笑。”

  “原來如此,”青山理點頭,“只要做正經事,就不怕被告狀。”

  “哥哥,為什么你一副‘將來還有機會做導演,現在好好學習’的樣子啊?”

  “沒有機會了嗎?”

  “已經來不及了。”小野美月的語氣好像青山理沒有珍惜當年的感情,現在才悔過。

  看著兄妹倆,宮世八重子笑了,而見上愛,年紀輕輕就偏頭疼似的扶著額頭。

  “第二條,”她深吸一口氣,“違背第一條的人,負責劇組一天的飲料。”

  就像親密接觸的演員聽見‘咔’,青山理與小野美月立馬變得彼此不熟。

飲料=錢  花錢?

  不行。

  “繼續對戲。”見上愛攤開之前被她卷起來的劇本。

  “就兩條?”青山理問。

  “慢慢來。”見上愛慢悠悠道。

  怎么說來著?刑不可知,則威不可測,則民畏上也?

  原來見上的‘上’,是這個‘上’?

  青山理與小野美月繼續對戲。

  見上愛也不停走動,雙手比成‘相框’,尋找最好的拍攝角度。

  有時候雙手都快放青山理或小野美月的臉上了。

  “噗”小野美月忍不住笑場.

  見上愛提醒:“習慣鏡頭。”

  “對不起。”小野美月低頭。

  宮世八重子看一會兒,又拿出平板處理學生會的事情,如果真的要將文化祭打造成‘迪士尼開明版’,她恐怕也不輕松。

  “見上導演,我對矮個子女生說‘謝謝’,應該怎么表現?”青山理問。

  MV里的角色,一般不說話。

  “嘴型?”青山理提議。

  “寫在黑板上?”見上愛想了另外一個。

  “呀?那黑板不是白擦了嗎?”小野美月疑惑。

  “好問題。”青山理鼓掌。

  見上愛掃他一眼,青山理的鼓掌變成‘拍打掌心里的粉筆灰’——演技相當出色!

  連他自己都開始覺得,或許他真的有某方面的演技才能。

  將來進軍藝能界,說不定也能娶一位沖繩女演員做老婆。

  慢著,這樣一來,他不是三個老婆了嗎?不行,不行,最多兩個。

  在他胡思亂想之際(考慮到他的顏值,不能說是異想天開),見上愛也已經說服小野美月,讓她接受:黑板上出現的字體是歌詞,不是真的寫在黑板上。

  “要不要改的感人一些?”青山理說,“美月看向我,準備向我道謝,卻發現我在哭,她愣了一下,這時候我看向她,笑著對她說‘謝謝’?”

  見上愛想也不想,便道:“將這組鏡頭拍下來,最后哪一版合適,用哪一版。”

  “原來拍戲是這樣啊?”小野美月驚嘆,“還以為都只拍一組鏡頭呢。”

  “你要學的還多著呢。”青山理什么都不懂,但不妨礙他這么說。

  “按照你說的來一遍,能哭出來嗎?我可以幫忙。”見上愛說。

  “哥哥,我也可以幫忙哦!”小野美月握緊小拳頭。

  “一想到我身邊都是你們這樣樂于助人的好人,我的淚水已經快落下來了。”青山理說。

  兄妹倆站在黑板(落地窗)前。

  “你們先醞釀情緒。”見上愛輕聲細語地提醒。

  青山理回到櫻花樹下睜開眼的那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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