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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那個男人又回來了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1986:我的普羅旺斯幸福生活

  加布里埃爾沒有輕言放棄,因為羅南真的是他最佳的‘幫手’人選。

  即使今天羅南不幫忙,未來也一定可以幫上忙。

  畢竟他們前幾次見面聊得挺投機,尤其是拿鑰匙的那一次,簡直親密的像是‘連體’兄弟。

  但加布里埃爾的美夢很快就破碎了。

  羅南的‘兄弟’似乎有點多啊。

  羅南和大家聊了一會便主動離開:

  “我要回去干活了,你們繼續聊吧,有事去餐廳里找我。”

  “有什么事要忙?”加布里埃爾對著羅南的背影喊。

  別走啊,再待會!

  回答他的是歌迪亞:

  “羅南今天要做兩盞燈,時間太緊,沒時間休息。”

  “做燈?”加布里埃爾突然聽不懂法語了。

  這個朋克風的女人是說羅南要做燈嗎?

  是我理解的這個意思嗎?

  不過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加布里埃爾想盡快讓羅南回憶起他們之間的‘兄弟情’。

  “讓他忙吧,中午一起吃飯。”加布里埃爾小聲嘀咕。

  托馬斯發出了一道意味不明的鼻音:

  “羅南今天中午去女朋友家吃飯。”

  加布里埃爾疑惑的看向托馬斯。

  你又知道了?

  托馬斯聳肩,解釋道:

  “昨晚在羅南家吃飯的時候他說的。”

  “你昨晚去羅南家吃飯了?”加布里埃爾皺著眉頭問。

  這兩個人和羅南的關系這么親近嗎?

  “是啊,我們都去了。”托馬斯指了指自己和歌迪亞。

  歌迪亞回味道:

  “羅南的父親做飯真好吃,他女朋友媽媽做的甜品也很讓人記憶猶新。”

  加布里埃爾瞪大眼睛。

  連羅南女朋友媽媽的甜品都吃過了?

  這些人的關系都比我和羅南更好了嗎?

  加布里埃爾一直安慰自己:

  歌迪亞、托馬斯和羅南天天見面,熟悉一些很正常。

  但羅南在協會里和你的關系一定是最好的!

  直到他開車帶羅南去博尼約,在路上遇到了開著敞篷紅色跑車的阿斯特麗德。

  越危險的越迷人.尤其對方是一位神秘的貴族小姐。

  糖果大師初見阿斯特麗德時也如盧爾馬蘭的那些農夫們一樣.熱情的靠近過。

  但貴族小姐一句不咸不淡的“我對留八字胡的男人沒有興趣”把加布里埃爾的一切熱情都熄滅了。

  之后兩個人再也沒有什么交集。

  但今天,阿斯特麗德居然在路上主動和加布里埃爾說話了。

  她并排和加布里埃爾的車停到一起,手肘撐著車窗,似笑非笑的問:

  “你今天穿的衣服顏色,讓我想起你家那只有趣的狗,它還那么喜歡紅色嗎?”

  加布里埃爾露出了自認為最迷人的笑容,但是他又聽不懂法語了。

  我家有喜歡紅色的狗嗎?

  等等,狗為什么會喜歡紅色?

  他身邊的羅南開口了:

  “我媽媽也說今天我和馬賽穿了親子裝,嗯.它還是那么喜歡紅色。”

  阿斯特麗德風情萬種的笑了兩聲,一腳油門下去,紅色敞篷跑車疾馳而去。

  紅色跑車開走了,加布里埃爾的白色跑車卻一動不動停在原地。

  加布里埃爾揪著胡子想:

  羅南家不是只有一只黑色的杜賓嗎?哪里還有剛灰色的狗?

  羅南主動解釋:

  “我之后又買了一只狗,你沒見過。”

  加布里埃爾點點頭,緩緩發動車子。

  阿斯特麗德又去羅南家了?

  他們干什么了?

  不不,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和羅南的關系的確不是很親近啊。

  這么‘疏遠’的關系,他能幫忙就奇怪了!

  這一次沃克呂茲省粉紅酒愛好者協會的聚會間隔比較長。

  再見面可聊的事情比較多,內容也比較雜,所以沒有采用集體群聊的形式,大家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聊點各自感興趣的話題。

  羅南沒有正式宣布過自己開了餐廳的消息,但這并不是什么秘密。

  他曾咨詢過雅克先生和會長伊內斯裝修的問題,加布里埃爾又是鄰居,大家私下哪怕只有一點交集都會知道這個消息。

  根本不用羅南主動說什么,每一個和他聊天的人都會主動問及這件事。

  雅克先生不停囑咐羅南開業前必須要辦的法規和手續:

  “你開業前記得告訴我,我再幫你檢查一次。”

  法國的各項法律法規非常嚴格。

  罰款是輕的,很可能要吊銷執照,有雅克的指點,省下了羅南好大的精力自己研究。

  在沃克呂茲省工商業聯盟工作的科倫坦笑著安慰羅南:

  “如果哪里出了問題,可以給我打電話。”

  羅南面色一喜。

  這不正對口了嗎?

  “雅克先生、科倫坦先生,等我的餐廳開業一定要好好招待你們一次。”羅南主動發出邀請。

  雅克先生笑著推了一下眼鏡:

  “以后多多交流。”

  羅南開的是中餐廳,他們又在兩個不同的村,完全沒有競爭關系。

  有的只是同行間的惺惺相惜。

  羅南進入了餐飲行業,習慣‘形單影只’的雅克也算有了一個‘伴’,是好事。

  科倫坦露出了公式化的笑容:

  “好,有時間我一定去。”

  這已經不是羅南今天第一次聽到類似的回復了。

  大家看似熱情,但羅南心里清楚到時候真能來捧場的可能只有幾個人。

  但這些大人物對羅南來說太重要了。

  他們位高權重、他們背景雄厚.每多一個去的人,羅南的餐廳就多一個巨大的標語。

  但羅南不是會長伊內斯,也不是聚會時間要跟著她檔期走的阿斯特麗德,更不是什么手握實權的政府高官。

  他需要想辦法調動起大家的積極性。

  羅南一邊和雅克、科倫坦聊天,一邊分出一部分精力觀察其他‘小組’的情況。

  很快,他發現慵懶的阿斯特麗德身邊永遠圍著很多人。

  之前大家一起聊天看的并不明顯,一分散了這個情況非常突出,連會長伊內斯都始終沒有離開她身邊。

  羅南猜阿斯特麗德身上除了貴族、香水和薩德侯爵等標簽外一定還有他不知道的東西,但羅南并不好奇那是什么。

  他只需知道,這些大人物在‘追捧’阿斯特麗德就足夠了。

  所以阿斯特麗德就是羅南調動大家積極性的‘鑰匙’。

  不過在那之前,首先要調動起阿斯特麗德的積極性。

  阿斯特麗德對什么感興趣?

  答案不言而喻——粉紅酒。

  這個家伙就是個沒有感情的喝粉紅酒機器。

  但如何把粉紅酒和餐廳聯系起來呢?

  就在羅南思索辦法的時候,按耐不住的加布里埃爾出手了。

  “伊內斯,我想和你聊件事情。”

  伊內斯停下和身邊人的交談,問加布里埃爾:

  “什么事?”

  加布里埃爾滿臉堆笑的說:

  “聽說你拒絕了馬里尼的入會申請?”

  伊內斯雙腿交疊,嚴峻的臉龐上看不到任何‘通融’的影子:

  “通過和馬里尼的深入交談,我并不覺得他熱愛粉紅酒,你知道的加布里埃爾,入會的唯一標準是對粉紅酒的熱愛,但他并沒有達到這一點。”

  加布里埃爾努力替好友辯解:

  “馬里尼只是不擅交談,他的職業不需要說話,他也不喜歡說話,但我發誓他真的很愛粉紅酒,我們每次見面都能看出他對粉紅酒的熱情。”

  伊內斯做了一個遺憾的表情:

  “抱歉加布里埃爾,他沒有通過入會測試,但是我很開心你能不斷給我們介紹新成員。”

  加布里埃爾努力爭取道:

  “咱們協會一個藝術家都沒有,我的意思是,如果馬里尼能入會,沃克呂茲省粉紅酒愛好者協會會更加全面和完整。”

  伊內斯轉過身去,意圖和旁人繼續剛剛的聊天內容,并強制結束她和加布里埃爾的話題:

  “我還拒絕過比馬里尼更著名的藝術家,沃克呂茲省粉紅酒愛好者協會從不看重身份和職業,我們只看候選人對粉紅酒的態度。”

  “但是——”加布里埃爾還想說什么,被一道洪亮的聲音掩蓋住了。

  “但是藝術家是粉紅酒能否擺脫頭上扣了幾百年枷鎖的關鍵群體。”羅南拿著酒杯坐到加布里埃爾身邊,“我認為我們確實可以考慮接納一下加布里埃爾說的這個朋友。”

  沃克呂茲省粉紅酒愛好者協會只看候選人對粉紅酒的態度,從這個角度出發,羅南無遺是伊內斯最滿意的會員。

  她對羅南的態度和藹了許多,像是對待自己調皮的兒子一樣‘嗔怪’的說:

  “我們只是一個愛好者協會,羅南,改變粉紅酒現狀并不是我們要做的事。”

  羅南把杯子里的粉紅酒一飲而盡,聳肩道:

  “好吧,但那一直是我想做的事情。”

  伊內斯被羅南逗笑了:

  “你想做什么事?”

  伊內斯和羅南的對話聲音很大,已經脫離了分組討論的范疇,大家紛紛向他們看來。

  羅南的酒杯空了,他從地上拎起一個酒瓶子,擲地有聲的說:

  “我的目標從未改變過,那就是讓粉紅酒像紅葡萄酒和白葡萄酒一樣,得到普羅旺斯人的正視!”

  阿斯特麗德輕笑一聲,也拎起了腳邊的酒瓶子:

  “想讓粉紅酒得到正視,卻開了家餐廳?”

  羅南輕快的站起來,用他的酒瓶子和阿斯特麗德的酒瓶子‘撞’了一個杯,之后露出‘癲狂’的笑容:

  “當然了女士,開餐廳也是為了粉紅酒。”

  羅南現在的動作和神態,和這幫人第一次在雜志上見到他的樣子一模一樣。

  那個對粉紅酒癡迷到發瘋的年輕人又回來了!

  阿斯特麗德收斂起輕蔑的笑容,瞇著眼睛盯了羅南好一會,換了一種完全不同的狀態說:

  “講講。”

  羅南舉起酒瓶子‘噸噸噸噸’的喝了好幾口粉紅酒。

  粉紅酒順著他的嘴,進入他的喉嚨,落到胃里激蕩起粉紅色的泡泡。

  賭對了,阿斯特麗德果真對這件事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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