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上一章
下一章
書頁

第6章 種植升級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1986:我的普羅旺斯幸福生活

  當羅南描述完自己家如今的模樣后,在座的人馬上給這件事情定性。

  “你家進賊了。”卡爾表情嚴肅但并不慌張的說。

  沃克呂茲省是全法除了巴黎外,盜竊率最高的地區。

  這里遍布美麗的大房子,很多屋主只在圣誕節、復活節和夏季來住上一陣子,其他時間空無一人。1

  緊閉的遮陽簾和大門上的鐵鎖等元素紛紛宣告著——此地無人。

  竊賊們可以在幾個月的時間里不受打擾的好好干上一票。

  當地居民經常聽說,由于盜竊季很長,竊賊們野心之大、作案時間之長、過程之繁復、結果之震驚都令人嘆為觀止。

  直到他們聽了羅南的遭遇......

  “你是說,客廳中間的兩根石柱也沒有了?”路易反復確認。2

  “沒有了,什么都沒有了!你說的陶土瓦罐、雕像、露臺上的鐵門......都沒有了!客廳只有一個壁爐!”羅南陷入崩潰之中。1

  原來系統說的家徒四壁是在提醒他家里被洗劫一空了。4

  86年的法國還不至于吧?

  卡爾的太太給了羅南一杯紅葡萄酒壓驚,而后驚恐的說:

  “比傳說中更加‘喪心病狂’。”

  “我現在應該怎么辦?報警嗎?”羅南問。

  卡爾表情嚴肅的說:

  “米歇爾最后一次來是前年的復活節,那間房子空了一年半,現在報警也無濟于事,他們的工作效率還沒有73歲的我高。”

  路易拍了一下手:

  “你現在要做的是盡快購買房屋保險,我明早就給雷諾打電話,他是最稱職的保險員,連冰箱都能幫你上一把鎖。”1

  羅南面露難色。

  法國的房屋保險價格昂貴,而且保險員會強制你把門窗、墻壁厚度,甚至抽風機孔洞做升級,以降低未來有可能的被盜指數。

  羅南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家定然有許多不合格的建筑隱患,而他暫時沒有財力負擔這部分的費用。

  “我有熟悉的保險員。”羅南撒了一個謊,“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降低被盜的風險,而不是指望被盜后的賠償?”

  他家已經沒什么可偷的東西了,現在首要問題是降低風險。

  誰知道他會不會被其他盜竊團伙又看上了呢?1

  這個時候體型微胖的弗雷迪開口了:

  “楓丹村肉店老板的杜賓剛下了三個崽子,我幫你要一只。”4

  杜賓犬性格活潑,勇敢忠誠,是很好的看家護院選擇。1

  羅南喜出望外:

  “多少錢?”

  這種品種犬類在巴黎的價格不低,但肯定比購買房屋保險的全套成本要低得多。

  “年輕人,在普羅旺斯,狗是家人,不是用來交易的物品,你只要好好養它,不讓它生病,沒有什么費用。”在弗雷迪懷里,今日的壽星睡的正熟。53

  它只是一只普通的田原狗,卻擁有屬于自己的生日紀念日。

  “我會好好養它的。”羅南既堅定又感激的說。

  像家人一樣。

  ......

  第二天。

在家徒四壁的房屋內醒來幸福度增加1點  100點湊夠了!

  羅南飛速的將種植升級到2級。

  隨著種植技能升級,腦袋里涌入了大量農業基礎知識。1

  他穿好衣服,來到自家插滿葡萄藤的葡萄園里。

  摸了摸土地的手感,根據腦袋里新灌入的知識判斷,現在并不需要澆灌。

  “但需要除草和準備肥料。”羅南對接下來的工作有了明確的方向。

  前幾天收拾驢舍,在里面發現了耕種工具,例如鋤頭、鐮刀和鐵鍬等等。3

  上一任佃農工作的很細致,沒有太多雜草長出,羅南只用了一個上午就完成了這步。

  但施肥就沒有那么簡單了。

  首先沒有肥料,只靠自己的‘產出’無法滿足這八畝地的需求。

  其次,純手工太慢了。1

  想了一會,羅南離開自己家,向路易家的方向走。

  路易和莉亞去工作了,維埃里這個時間在上課,給羅南開門的是在家里工作的佐伊。

  “有什么可以幫忙的嗎?”佐伊禮貌的問。

  “你知道在哪里可以搞到肥料嗎?”羅南猜測土生土長的盧爾馬蘭村人佐伊肯定知道答案。

  “北邊,村子和森林的交界處有一大片堆積的落葉,你可以用它們。”佐伊拉緊領口。

  “遠嗎?”羅南繼續問。

  “不遠,但你要找個大家伙去取。”佐伊語氣里帶著明顯的擔憂。

  她和其他村民一樣,并不覺得羅南能種地。

  “我記得路易說,你家有個不用的拖拉機?”羅南回想起聚會上的內容。

  佐伊點點頭:

  “借給弗蘭克了,但我并不會開,你可以下午來,讓維埃里幫你。”

  羅南用腦袋指了下村子的方向:

  “弗蘭克家在哪里?我會開,我自己開過去。”

  “你會?”佐伊眼睛瞪得大大的,那東西比汽車難開多了,尤其是在田里,“你怎么會的?”

  “我做足準備才來的這里。”羅南滿臉堆笑。

  在巴黎的那一個月他可沒閑著,去學了開拖拉機。

  佐伊把身后的門關上,看著羅南彎彎的眼睛說:

  “我帶你去。”

  ......

  農業勞動的最大特點是時間上對勞力占用的極大不均衡性。

  秋天忙得要死,恨不得一天能有48個小時。

  但冬天,農夫們又沒有什么事情了。

  這個季節,白天在咖啡館和酒館里坐著的十個里有九個是種地的。

  一口爛牙的亨利左手咖啡,右手香煙,大聲的跟幾個同行抱怨天氣。

  “過去三年,冬天一年比一年冷,這都是那些資本家造成的!西伯利亞吹來的風到我們村子的時間變短了,沒有充足的變暖時間,因為那些人把樹和農田變成了他們私人派對的地方!”3

  他大聲咒罵了一句后繼續說:

  “馬上又要少八畝地了!這些人能不能滾回他們的城里去!”

  另一個和羅南接觸過的農夫幫羅南說話:

  “他說要自己照顧葡萄園,不會把它拆了。”

  亨利齜著牙說:

  “我寧愿相信牙醫也不會相信巴黎人,他們都是想拿走你口袋里錢的騙子。”

  外面由遠及近傳來一陣有節奏但又略顯雜亂的‘突突’聲。

  仔細分辨,腦海里會出現螺絲釘,和金屬零件想要脫離鐵皮逃出去的畫面感。

  這聲音咖啡館里的眾人再熟悉不過,是拖拉機!

  “誰這么勤勞,上午就開始干活了?”有人好奇的走出去。3

  緊接著,門外傳來那人詫異的尖叫聲:

  “我的上帝,那個巴黎人居然會開拖拉機!”2

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上一章
書頁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