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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老十又惹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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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老十又惹禍了  隆科多還真有些道行,只花了三天時間,就找到了躲起來的那個小戲子。

  禑微微一笑,夸獎隆科多:「隆老三,真有你的。爺確實沒有想到,你還有此等本事?」

  隆科多長松了一口氣,哈著腰,說:「爺,替您老辦事,可不敢打半點折扣。」

  禑點點頭,知道怕,就說明還有救。

  如果,隆科多一直都這麼乖,到了關鍵時刻,禑并不介意警告他一番,讓他別得志就猖狂,順勢救他一條狗命!

  俗話說的好,衣不如新,人不如舊。

  半道入伙,資歷方面差遠了,即使有擁立大功,也要夾著尾巴做人。

  小戲子失而復得,老五自然是異常開心,拉著禑的手,好一陣感謝。

  禑樂意幫老五,主要是當年結下的善緣,想還個人情。

  至于,拉老五入伙,禑絕無此念。

  今上的兒子里邊,除了老大和老十,那是真蠢之外,別的皇子八成是裝作無心于大位。

  天下文章一大抄,就看會抄不會抄。

  裝作無心于大位的絕頂高手,那就很多了。裕憲親王福全,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那一句樂為賢王,堪為天下經典!

  還有,慶僖親王永璘,他說的話,也是經典名言:天下至重,何敢妄覬,唯冀他日將和珅邸第賜居,則愿足矣。

  值得一提的是,永璘不僅是嘉慶的同母弟,還是末代慶親王奕劻的爺爺。

  既然禑領著隆科多,親自把小戲子送上了門,老五自然不可能虧待了他。

  老五把禑領到馬廄前,慷慨的說:「這里的七匹馬,都是西域的寶馬,你隨便挑兩匹!」

  整個朝廷內外,誰不知道老五愛馬如癡啊?

  禑趕緊擺手,說:「五哥,君子不奪人之愛,萬萬使不得。」

  老五把眼一瞪,說:「萬金難買我愿意,叫你選,你就選。否則,就是看不起我這個無能之輩。」

  嗨,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禑只得隨便選了一匹汗血寶馬。

  反正吧,以禑的滔天權勢,想幫老五搞幾匹好馬,絲毫也不為難。

  說白了,只要禑放出風去,他喜歡西域的寶馬,想拍馬屁的人,肯定會踏破貝勒府的門檻。

  在禑的十幾個哥哥之中,有皇太后護著的老五,他的處境真比老十二強得多。

  酒宴開于王府的后花園內,老五和禑并肩坐著,隆科多打橫坐于下首。

  禑略微看了眼,好家夥,整個席面上,居然全是他愛吃的菜。

  今上用膳,確實要擔心有人下毒。

  可是,禑不是今上,他心里明白得很,以如今的化學水平,下毒之物唯有砒霜了。

  但是,砒霜有個致命的缺點,氣味格外難聞。

  若想到中毒身亡的地步,只有一個辦法,捏住鼻子,大劑量的硬灌下去。

  后世,檢驗光緒帝的頭發,發現砷的含量嚴重超標。

  可想而知,慈禧老妖婆臨終之前,知道她自己快不行了,故意派人使用暴力,活活毒死了光緒。

  不過,光緒死得并不冤,誰叫他沒有見識,信了康有為那種下三濫的鬼話呢?

  倭國外務省的檔案里,有畢永年寫的《詭謀直紀》,里邊說的很清楚了。

  當年,康有為找來畢永年,告訴他說:吾欲效唐朝張柬之廢武后之舉,然天子手無寸兵,殊難舉事。吾已奏請皇上,召袁世凱入京,欲令其為李多祚也。

  客觀的說,先有圍園殺后的密謀,把慈禧逼急了,這才有了戊戌政變。

  賓主雙方的心情都很好,天色黑透了之后,酒宴這才散去。

  禑出門登轎之后,徑直離開了恒親王府,打道回府。

  夜禁?

  呵呵,以禑現在管理步軍衙門的身份,他只要上街,就是巡視治安,檢查防務。

  夜禁措施,對別的王公大臣,確實是種限制。但是,在禑這里,夜禁是不存在的。

  隆科多騎馬,緊緊跟隨在禑的轎旁,隨時隨地聽候十五爺的吩咐。

  親自把禑送回了貝勒府,眼睜睜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后,隆科多這才轉身上馬,回了他在外頭的逍遙窟。

  自從擔任了步軍統領之后,隆科多就啥都不缺了。

  江南的絲綢豪商,送了一座內城的六進大宅給隆科多。

  湖廣的茶商,主動獻了一名異常鮮嫩的絕色美人兒,令隆科多大為滿意。

  實話說,隨著李四兒芳齡漸長,已成寵衰之勢。

  在這個沒有玻尿酸的時代,四十歲的女人,即使保養得再好,眼角也有了魚尾紋。

  禑回府之后,去了西院的惠香這邊。

  見男人主動來了,惠香自是異常之歡喜。

  禑泡澡的時候,惠香就站在浴桶外邊,主動替男人搓背。

  沐浴更衣之后,禑坐到桌邊喝茶,惠香又主動把通房大丫頭蕊彤,叫來男人身邊伺候著。

  沒辦法,長相很一般是天生的,惠香沒得選擇的馀地。

  但是,姿色不足,心眼湊的道理,惠香還是很明白的。

  禑沒看蕊彤,而是問惠香:「大格格呢?」

  惠香拿帕子遮住嘴,輕聲笑道:「爺,都這麼晚了,大格格肯定睡熟了。」

  禑啞然一笑,是啊,他的大姑娘才幾個月而已,正是貪睡之時。

  距離就寢的時辰尚早,禑就一邊喝茶,一邊和惠香拉家常話。

  惠香猶豫了片刻,小聲說:「爺,我阿瑪說,他年紀大了,退腳也不利索了,很想乞骸骨。可是,他老人家又擔心宮里不讓我大哥接掌參領的官職。」

  禑點點頭,按照八旗制度,佐領才是世襲罔替的職務。

  都統丶副都統丶參領和副參領,都是三年一任的流官,要看宮里的意思。

  無一錯一首一發一內一容一在一一看!

  惠香的阿瑪諾穆齊,是內務府包衣三旗的參領,他的去留問題,就需要宮里發話了。

  惠香家里的情況,禑自然是了如指掌。

  諾穆齊有一子三女,唯一的兒子諾剛,現任內務府慶豐司郎中。

  從五品郎中,到三品參領,品級差了很遠。

  一般情況下,諾剛肯定無法接諾穆齊的職務。

  但是,有禑這個好女婿在,諾穆齊想讓諾剛接職的想法,也不算特別離譜。

  禑仔細想了想,說:「你你大哥,必須想辦法立個小功,我才方便幫他說話。」

  諾剛是禑的大舅哥,禑幫他在康熙的跟前說話,合情合理,無可厚非。

  大清的底色,原本就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一人謀反,舉族皆誅。

  在大清朝,死了丈夫,又沒兒子的富裕寡婦,大多數情況下,都被血緣很近的夫家親戚,吃了絕戶,奪走了家產。

  一般人,也吃不了絕戶,必須是沒出五服的夫家親戚,按照血緣的遠近,有個固定的排序。

  吃絕戶固然可恨,但是,你謀反牽連了族親一起掉腦袋,這又算什麼呢?

  上帝是公平的,株連家族的同時,利益也要和族親均沾。

  惠香喜出望外的蹲身行禮,喜滋滋的說:「謝爺提點。」

  既然禑這麼說了,諾穆齊只需要照做即可,剩下的事情,就交給禑了。

  一般情況下,和翠晴一起的時候,禑喜歡把蠟燭點得更亮。

  到了惠香這邊,禑就只能選擇熄燈辦事了。

  實際上,惠香也知道她自己的劣勢,接收了雨露之后,就把美得令人心動的蕊彤,主動推進了禑的懷中。

  早上,禑用罷早膳后,坐車往暢春園去了。

  南門前,停滿了重臣們的馬車,擠得滿滿當當。

  禑一貫不走南門,而走小東門。

  在暢春園的諸門之中,小東門距離康熙所住的清溪書屋,最近。

  遞腰牌進了園子的禑,因為丟了園內騎馬的待遇,就只能步行了。

  走到半道上,梁九功的乾兒子郭守義,氣喘吁吁的跑來,小聲說:「十五爺,奴才的乾爹說,十爺被萬歲爺罰了跪,請您晚些時辰,再過去書屋那邊。」

  園子里,人多嘴雜,到處都是康熙的眼線,禑也不方便和郭守義說什麼,便一聲不吭的繼續朝前走。

  在康熙的身邊當差,萬言萬當,真不如一默!

  只有管住了嘴,才有輾轉騰挪的馀地。

  實話說,梁九功這個沒蛋的老東西,總喜歡故弄玄虛,想讓禑欠他的人情。

  實際上,老十那個沒文化的憨憨被罰跪了,關禑的屁事?

  禑根本沒搭理梁九功的示警,徑直走到清溪書屋的門前,遞腰牌請見。

  哦,中途見了郭守義,你就躲了,你們兩個是不是私下里有瓜葛?

  身邊人合而謀朕,這個才是大忌諱!

  別的事兒,以禑現在的盛寵,都是小事爾!

  康熙見了禑之后,劈頭就說:「你去問問十阿哥,究竟是誰指使他那樣說的?」

  禑一聽就懂,肯定是老十又替老八說話了,不僅被罰了跪,還勾起了康熙對老八的猜忌之心。

  實話說,換禑坐在龍椅上,看見實力異常雄厚的八爺黨,恐怕也無法安寢!

  「嗻。」

  禑領命之后,出來找到了,跪在臺階下的老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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