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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無眼登門 閻浮大事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鑄命成劍,斬魂登仙

  當氪命變成了日常,景遷的實力,突然進入了一種時時有進益,步步有提升的進步狀態。

  諸多靈機的威能,開始線性而又平滑的變強,這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新奇的體驗。

  他什么也不需要做,只需將智源之塑,以一種穩定的形態激活,照耀在靈機之上,便能享受收獲的快樂。

  無需操心壽元消耗,也無需做出取舍,只需按部就班,一件接著一件的開煉即可。

  景遷發自內心的感受到了一種穩穩的幸福。

  他除了剎那永恒眼之外,還有十大靈機在身。

  如今沒了壽元負擔之后,他還有更多的靈機想煉。

  若是想要把這么多靈機,全給提升到極限,需要消耗的壽元,怕是要以千萬年來計算。

  縱然有著時序的力量,他也是根本急不得,只能一點一點來。

  畢竟,靈機的祭煉,只不過他修行的其中一環罷了。

  對于眼下的地煞境界來說,積累和吸收煞火,提升法力修為,參悟元炁之海,才是更為重要之事。

  景遷將陣釘、閻浮天和棲貍神印,通通置入了靈劍山中,并以智源之塑照耀在其上。

  接下來的祭煉順序已經確定,靈劍山與智源之塑的結合,將會變成一個相當強力的大煉爐。

  他將劍山煉爐安排好,自己神念一閃,便進入到了命碑空間之內。

  整片空間一如既往,可放眼望去,五十三尊參天的光柱,佇立于外。

  這是景遷勇闖蟲巢宇宙的最大獎賞!

  五十二尊二品的無字碑蟲魔的光柱,將那花骨蝶的光柱圍繞于其中。

  每一道光柱,對于景遷來說,都是一項重要的修行資源。

  通過參悟這些蟲魔的光柱,他能白嫖元炁之海之中的層數,磨礪自身的金仙靈氣,還能借此挖掘出這些蟲魔隱藏于仙炁之山上的命碑所在。

  眼下他自己雖說上不去仙山,可好玉米正需要將蟲子的命碑煉化吸收,大幅提升修行底蘊。

  由好玉米出馬,說不定能在對方察覺、轉移之前,多收割一些蟲子命碑!

  當然,這些光柱之中,價值最高的,無疑就是花骨蝶那一道了。

  這頭從一品的老蝴蝶,已然凝聚仙炁有成,法力雄渾深厚,血肉強盛無匹。

  它凝聚的一道肉骨靈化無生仙炁,對應一千零七十層元炁之海,算是仙炁之中的入門款。

  不過,其與景遷原本的修行路子,屬性相差不小,若是他成功解構這一道仙炁,必然能讓自身的金仙靈氣層數大漲!

  這是未來可以預見的巨大修行提升,也是令景遷最為滿意的收獲之一。

  花骨蝶的肉身,也被他成功收回了虛界,這一份價值連城的大妖尸骸,是他重煉養肉芽的好材料。

  等他將法力修為煉到上限,便能借此修成一門閻浮道的秘術,對他的修行大有好處。

  至此,景遷才算是捯飭完了這一劫的收獲,重回現世之中。

  只見他安坐于通天塔最上層,繼續撐開了空間大門,開始勾引蟲魔上岸。

  借助通天塔凝聚婆娑神煞,是當下景遷最重要的積累煞火的手段之一。

  他煞火的缺口太大,由不得他不重視,只能抓住一切碎片化的時間,來殺蟲、煉火!

  景遷來到無極天朝的核心目的,除了清除蘇氏血脈之毒以外,就是借助天朝資源,取得煞火與命星。

  截至目前,他開局良好,各項工作進展順利,未來值得期待!

  靈寶子和羅剎子終于下了斗戰勝塔,再次于洞冥宮門前碰頭。

  只見靈寶子開口問道:

  “怎么說,你打到哪一層了?”

  卻聽羅剎子開口答道:

  “我很是費了些手腳,打到了萬古妖層次,摘星境排位第十一位。”

  “未曾想,這無極天朝之中竟然有如此底蘊,我底牌盡出,仍有十位同境界之人,排在我前面。”

  靈寶子搖了搖頭,說道:

  “女帝劃分的這一套體系相當精準,不愧為這一方宇宙最有前途的大修為者。”

  “我雖打到了摘星第一,不過,卻是連宗門交給我,鎮壓神女的秘寶都用出來了。”

  “無極天朝雖有國子國公,但并不以斗戰見長,能比你排位還靠前的,應當得是軒轅子和神霄子這等強力打手才是。”

  羅剎子點了點頭,接著說道:

  “這方世界的修行道路,相當多樣,我觀書山之中的散碎傳承,已有地獄主、神主、造化主等等超脫神主之路。”

  “或許道淵神梭宇宙之中,蘊藏的神主之路,比我山河圖宇宙之中的十二神主,還要豐富。”

  “多求,你我還是早些去找神女吧,那純陽天的劫難主路子,殺伐威盛,若是煉到高深,極難針對。”

  “前些年為了鎮壓區區從一品的元陽,原始天幾乎要把全宗的底蘊都搭上了,恨不得將道祖都給喚醒。”

  “咱倆還是莫要托大,省得玩脫之后,沒辦法交代。”

  靈寶子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且等你我將這幅皮囊背后的大靈官給屠了,咱們就走。”

  “好不容易來一趟,得讓我拓印一道靈官封號,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說話間,兩人便回到了范氏高塔,邁步走了進去。

  羅剎子沒有分心,已經開始準備殺戮之事。

  那靈寶子卻抬眼看向了范氏高塔一側,在那里本是一處空地,可就在他兩沉迷斗戰勝塔之時,空地之上,竟然建起了一座高塔。

  靈寶子眉眼一抬,看向了那座新塔的頂層,他沒有節外生枝,只是好奇的窺探了一眼,便走入了范氏高塔之中。

  而景遷在得到了剎那永恒眼之后,靈性大增。

  當他被敵人窺探之時,條件反射一般的瞪了回去。

  那靈寶子隱藏的再好,在神眼之下,也是無所遁形。

  景遷未曾想過,竟然還有其他人也混進了天朝首都,攪風攪雨。

  他安靜的坐在塔內,默默的繼續熬煉煞火。

  每產出一道婆娑神煞,他甚至都等不及儲存,便會一口將其吞噬,燒在自己的圣人相之上,增長幾枚命元法力修為。

  而于此同時,他還會利用間隙的時光,讓神念進入命碑空間,感悟蟲魔的法力本質,領悟更多的元炁層數。

  眼下,他本質上有了兩套法力體系。

  一套是他原身之中,按部就班,細細打磨的金性根命元。

  這是他真正的修行根基,長生的依仗。

  而另外一套,是他借助好玉米的子實,化身登上仙炁之山,提前凝聚的金仙靈氣。

  這金仙靈氣,又與青萍劍匣產生了絕妙聯動,將劍匣之內的元氣法力,成功提煉晉升。

  后一套法力體系,明顯更加強勢,是他此時越階對敵的核心。

  可想要迎來真正的修行晉升,終究是要靠煞火增長的金性根命元。

  晉升命元要靠煞火,提升金仙靈氣,要靠識海之中,參悟蟲魔法力。

  景遷兩方面的修行都有抓手,地煞境界的修持,正在快速精進。

  正在他默默沉淀修行之時,好玉米卻陡然從虛界之中冒了出來。

  此時,它已經從時序之鐘的蹂躪之中,恢復有了狀態,整個米氣息大漲。

  只見它開口說道:

  “老爺,我爹和無眼大人來北天了,想要和你見上一面,托我傳話。”

  景遷聞言睜開了雙眼,思考了一下,接著說道:

  “好啊,咱們去哪見“

  好玉米搖頭晃腦一番,開口說道:

  “咱們不用動彈,他倆自有方法,只需我搭把手的。”

  說罷,好玉米站在了面前那一扇藍晶大門之前,開口說道:

  “老爺且容我下一桿!”

  而后,它伸出自己的根須,向著門內投去。

  根須無限延伸,卻并沒有深入蟲巢宇宙之內。

  相反,好玉米利用自身虛空母樹的位格,巧妙的借助空間門的特征,將自己的根須拋向了虛空深處。

  而沒過多久,便有一根氣息極為相似的根須,與它糾纏在了一起。

  好玉米猛然抬桿收線,只聽酷嚓一聲,這就上魚了!

  只見一頭比好玉米粗壯的多的玉米精,拖了身后一尊身高三丈的獨眼巨神,從門中爬了出來。

  景遷只覺得一陣極其恐怖的兇厲煞氣,從這獨眼巨神的身上竄出,猛烈的壓在了他的身上,他一口氣險些都沒倒上來!

  來者自然就是閻浮道第一殺胚,虛空最擅長釣魚執法,看見好眼珠子就走不動道的閻浮肉宴一脈扛鼎之人,無眼是也!

  對于景遷而言,面前這位頂級大能,是引領自身修行前路,給自己提供相當多幫助的親厚師長。

  此番以這種預料之外的形式,直接見面,他也是頗為驚喜!

  這老無眼也是人脈寬廣了,根本不用像三途女那般費事,直接闖入了天京星高塔區核心。

  兩位閻浮子終于在現世之中照面,一時間彼此互相端詳起來,誰都沒開口。

  若論眼珠子的伶俐,景遷的剎那永恒眼,絲毫不虛無眼那一褲兜子各式眼珠。

  直把無眼饞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而在景遷的角度來看,無眼曾經無疑是萬古妖級別的頂級天驕,修為更是走到了二品極限,強勢無比。

  單論戰力,對方比自己強了好幾個等級,縱然燒起壽元,以剎那永恒眼對敵,都不是對手。

  而他作為主人,正要開口,無眼反倒先說話了:

  “沒錢小子,自打你我第一次照面,才不過三十年的時光,你的修為每每出乎我的預料。”

  “我都開始懷疑,你是不是也是哪位道祖神主轉世,來重走這一輪回了。”

  景遷第一次看到無眼之時,甚至都還未加入純陽天修行。

  彼時他的實力,可比現在差出好幾個檔次。

  而若論其修行之速,就連無眼都覺得驚訝。

  景遷面對無眼的詢問,也沒做多解釋,而是開口說道:

  “祖師,您來這無極天朝之中,所為何事?”

  “我可是知道您不怎么受女帝待見,在這天朝之中,名聲奇臭,飽受通緝。”

  “弟子還要在天朝之中廝混呢,可不好受你牽連。”

  卻聽無眼開口說道:

  “自你將好玉米托舉到仙炁之山,凝練出金仙靈氣之時,我便要來尋你。”

  “誰知在半道之上,時序之鐘竟然開始演化,那時間可就更加緊迫,絲毫不能耽擱了。”

  “眼下你實力已然足夠,有病那廝也是成功脫困,咱們總算是湊夠了六位北天出身的閻浮子。”

  “除了你和有病之外,還有我的三位前輩見鬼、鬼毛和命賤。”

  “咱們六人齊齊出手,便有機會做一件大事了!”

  景遷聽的云里霧里,不知無眼要干什么,只得開口詳細問道:

  “祖師,你要拉我入伙干大事,總要給我講講清楚吧“

  “你這沒頭沒尾的,我哪敢下場!”

  無眼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正要與你細說分明!”

  “前日里你晉升之時,曾在仙炁之山上,窺見過閻浮化身的威能。”

  “你應當知曉,閻浮化身之恐怖。”

  “對于我等閻浮子來說,那可是一柄懸在頭頂的斷頭鍘刀,是攔在你我不得前進的恐怖天災。”

  “你現在修為還低,對此感受的不夠深刻。”

  “若是等你到了我這境界,便會如芒在背,如鯁在喉。”

  “每當我要有修行進步之時,便要擔心是否會引動閻浮的注視,這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

  “此番我要拉你入伙之事,便是想盡一切辦法,將閻浮化身鎮壓。”

  “咱們祖師這等道祖、神主位格,縱然被污染的不成形意,卻也極難殺死”

  “不過,對于我等而言,本意也并非要讓道祖隕落。“

  “我等只不過想要將其封印住,不令他耽誤你我修行晉升就可。”

  景遷聽了這話也是心中一緊!

  哪怕他已然登上了時序之鐘,見證了世界之隱秘,甚至與正一品的蟲母,還過了過手。

  可在他的見識之中,閻浮道祖化身,依然還是毫無疑問的最強者。

  那可是已經積累出超脫本質的道祖神主,修為境界,甚至還在一品之上!

  尤其是他曾經化身血河與三毒,被閻浮道祖化身,虐殺過幾萬次。

  若說對于閻浮化身的了解,可比無眼高多了!

  無眼竟然膽敢算計這等恐怖魔物,也是純純找死了!

  只聽景遷開口說道:

  “祖師,我雖未見識過你所說的見鬼、鬼毛等前輩,但是閻浮化身這等存在,哪里是我們這些人能鎮壓的?”

  “你可有靠譜的路子?”

  面對景遷的質疑,無眼毫不意外!

  只見他開口說道:

  “閻浮祖師至少歷經了三次輪回而不死不滅,在地獄主道路之中,已然走到了最深處。”

  “純靠我們幾人,妄想用法力壓制閻浮化身,當然是不可能的。”

  “不過,我等卻可借外力!”

  “按照我等多年的推演模擬,想要將閻浮鎮壓,只需將其化身,禍水東引,找到一處大修為者的命碑次元,將其打破在閻浮面前,便能吸引住閻浮的目光。”

  “只要大修為者的法力夠強,命碑夠硬,就能抗住閻浮的侵襲好些年。”

  “這自然也能讓我輩閻浮子迎來很長的一段平靜修行時光。”

  “過去這么些年里,我等都是這么過來的。”

  “而若是能找到一尊正一品大能的命碑方位,將閻浮化身引過去,卷起一場龍爭虎斗。”

  “那你我便能得到相當程度的解脫了。”

  “此乃我閻浮道的頭等大事!”

  “三千年前,我與三途女聯手。在這無極天朝!卷起了好大的亂子,試圖尋覓到娥高上帝藏匿的命碑。”

  “奈何,女帝五相神異非凡,實力不容小覷。”

  “費了我好一番手腳,也最終未曾實現。”

  “好在,眼下你已經凝聚了金仙靈氣,可與我等五人,共同組成一道六道輪回盜虛空大陣。”

  “等你我再上仙炁之山,便能利用這一道法陣力量,想辦法看破女帝藏身的所在了。”

  “三千年前我雖然未曾成功定位女帝在仙山之上的洞冥宮與凌霄閣,卻也有所感悟。”

  “此番再戰,定能有所成就!”

  “只需將閻浮化身,引到娥高上帝命碑所在之處,引發兩者的爭斗,我們的目的便算是達到了。”

  “眼下,時序之鐘重啟演化,正是你我修行晉升的前途所在。”

  “對于你我而言,唯有盡快出手才是!”

  景遷聽完無眼所說的話,也是目瞪口呆。

  不怪無眼不遭無極天朝待見。

  他所研究的算計女帝之事,堪稱是要完全覆滅無極天朝!

  這等瘋狂舉動,若論瘋批程度,甚至還要勝過諸位純陽子!

  景遷冒冒然聽到這等恐怖秘辛,簡直是要顛覆他的三觀!

  在他眼中,娥高上帝已經是神話中人,等閑根本不可觸碰。

  乍一聽無眼所說之事,他從內心深處有所抗拒。

  對他來說,一個穩定的無極天朝,正是自己修行所需。

  他已經在此地投入了相當高的成本,找到了快速成長的路子。

  哪怕是無眼親至,所提出的要求,與自身利益不符,他也并非一定要遵守。

  只見他開口說道:

  “祖師,一定要將女帝選為目標嗎?”

  “正一品的存在雖說稀少,卻也不是沒有其他可能的選擇吧?”

  “無極天朝與弟子修行路子契合,若是如此算計女帝,無論成敗,與我而言,都是道途有損。”

  只見無眼眉頭一皺,想了一下,再次說道:

  “封印閻浮是對于我輩閻浮子而言,都極為有用的好事。”

  “況且,我等在這個過程之中,同樣也有巨大的好處。”

  “我之所以要選擇娥高上帝作為目標,半是主觀,半是被迫。”

  “對于閻浮化身,女帝也有算計!”

  “早在我閻浮道脫離中神天,落在北天之時,女帝便已經察覺到了閻浮的狀態。”

  “這么多年以來,早不知被她埋了什么后手。”

  “在之前的幾次短暫封印閻浮的經驗之中,若是不引動閻浮化身還好說。”

  “若是一旦要動,女帝總會在其中插手一二,攫取關鍵的利益。”

  “我宗門祖師,反成了女帝攫取資源的工具。”

  “也正是因此,當你我六人聚齊,能擺出盜虛空大陣之后,女帝便成了首選的目標。”

  “此番正是要和她做個了斷!”

  緊接著,無眼沉吟了一聲,再次開口:

  “再者說,我等并非唯一要針對女帝統治之人。”

  “這無極天朝之內。同樣也有反對女帝統治的勢力。”

  “哪怕是用利法陣力量,鎖定凌霄閣次元的,也會有天朝內部之人,提供幫助。”

  “即便你我能有更好地選擇!”

  “可這鎖定娥高上帝之事,早就非是一家之事,是以極難更替。”

  無眼說的清楚,這等閻浮道頭等大事,每一步的經過,早就算計過不知多少遍了。

  景遷這位新晉的閻浮子,實力太弱,并未參與到前期的決策過程之中。

  可他冥冥之中,依然感覺不是太好。

  他不由得點起了一道智慧之塑,從識海之中接引而出,照在了剎那永恒眼之中。

  隨即,這尊正一品的靈機之上有煊赫神異出現。

  景遷再次回到了時光長河面前!

  可這一次,他未曾向著過去追索,反而是看向了未來。

  智源之塑燃起了洶洶法力火焰,迸射時光大道之力,轉瞬之間,便推演出了無數潛藏在其中的可能。

  不過,景遷看的分明!

  無眼所推行的封印閻浮之法,用娥高上帝的命碑作為犧牲品。

  在諸多未來之中,全被女帝給猛坑了一把。

  以二品修為,算計掌握了時序的正一品大修為者,屬實是吃力不討好了!

  而自詡要以此成道的無眼,也有諸多沒有料到之事。

  卻見景遷抬手一抓,將自己神眼看到的未來,凝聚成影像,彈指甩給了無眼。

  緊接著,他開口說道:

  “祖師,我這神眼能嘗試推演未來。”

  “雖說所得的結果,僅代表一種可能性,無法確定最后的歸屬。”

  “可對于您說的方案,卻有些指導。”

  “你還是小看娥高上帝了!”

  無眼將那景遷射來的景象收下,仔細的揣摩一二,也是暗自心驚。

  這女帝的底牌,比他想象的多出不少!

  尤其是在仙炁之山上方,埋了好些令他眉頭緊皺的后手。

  卻聽他權衡了一番,再次開口說道:

  “你這些信息極為關鍵,對咱們的計劃非常有幫助。”

  “我會把這些信息,傳給無極天朝之中反對女帝的人。”

  “敦促他們想辦法出手解決!”

  “我便在你這里,等上些時日,看看結果究竟如何。”

  “若是女帝不行,說不得,咱們要引動閻浮化身,走一趟天魔宮或是天龍原了!”

  說罷,他便抬腿走下了階梯,鉆進了景遷的通天塔之內。

  無眼有關于天朝內部反動勢力的信息,全然沒有告訴景遷的打算。

  只說除他之外,還有人在算計女帝。

  景遷對此也產生了幾分好奇!

  在天朝現有的體系之內,能有膽量算計女帝的,他想象不出還能有誰。

  他也想等等看,對方有什么力挽狂瀾的本事!

  就在景遷與無眼仔細商量的同時,與他倆一墻之隔的范氏高塔之內,卻有一場短暫且兇狠的大戰,剛剛結束。

  靈寶子與羅剎子聯手暗算范琪成功,將這位大靈官的現世之身斬殺當場。

  此時此刻,兩位異界道子,正在仔細的研究范琪留下來的法力尸骸。

  卻見靈寶子摸出來了一面奇異的小鏡子。

  隨后,他將鏡子的正面,悄然對著范琪的識海。

  不多時,一道天授禮部尚書令的靈官職司,悄然登上了那面寶鏡。

  仔細看去,那寶鏡之上,竟然密密麻麻的羅列了諸多奇異封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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