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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碑哥嚴選大寶劍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鑄命成劍,斬魂登仙

  這以自身的劍匣靈機,激發萬劍齊鳴,乃是純陽前輩總結出來的,效率極高的一種擇劍方式。

  景遷仔細側耳傾聽,在諸多劍鳴之中,震動的頻率與青萍劍匣越接近,那說明這柄劍與他的契合程度最高。

  在不動用任何神識和神通的前提下,全憑一雙耳朵,來區分萬千劍鳴之間的音色、頻率區別,這難度可想而知。

  若非他修為底子厚實,也難以成功施展這等精細功夫。

  好在,現在的純陽天,就他一位下三品弟子,這偌大的藏劍山任他禍禍,根本無人打攪。

  他完全不用著急,只需一點點的丈量整座寶山,慢慢的地毯式搜尋便好。

  景遷的青萍劍匣之中,很是攢了不少厚重的元氣,散發出來的鋒鳴,清越雋永,讓他極為受用。

  可與之相伴的萬劍噪聲,混雜在一起,卻是刺耳難耐。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于這門擇劍之法慢慢的熟悉了起來。

  為了提高精度,他逐漸減弱了劍匣鋒鳴覆蓋的面積,只在百丈的范圍之內挑選。

  而這樣一來,他分給每一道劍鳴的關注度,已經足夠他挑選出來合適的目標了。

  按照攻略的指引,他將與青萍劍匣頻率有九成以上相似的靈機法劍,都精心挑選了出來。

  這個數量并不多,他自山腳一路走到山頂,耗費了三日時光,不過才找到了四柄符合要求的寶劍。

  可連續的傾聽分辨尖銳劍鳴,已經刺激得他頭腦發昏,耳膜鼓脹,鼻血直竄。

  當他懷抱四柄大寶劍,踏上山頂之時,竟然還生出了一絲劫后余生的心有余悸之感。

  磋磨這數不盡的高階大寶劍,絲毫不亞于與大妖大魔,血戰三日。

  好在終究是他勝利了!

  景遷懷著無限的期待,仔細端詳著手中的四柄劍,每一柄都是質感極佳,手感爆棚,形制絕美。

  見識了上萬柄高品靈機之后,他對于劍的審美,提高了好些個檔次。

  手中這四柄劍,無論從哪個維度評判,都是萬里挑一的上上之選。

  畢竟,他的青萍劍匣底蘊極深,不光勾連了一堆天命,甚至還有一柄二品的仙劍胎藏于其中。

  位階不夠的靈機飛劍,根本不配上前碰瓷!

  他很有信心,這四柄劍都是二品位階的完整靈機,任意選擇哪一柄,他都沒有遺憾。

  都能讓他的戰力在短時間之內,拉高到一個新的巔峰。

  于是,他盤腿坐在這千丈寶山之巔,會當萬劍之頂,開始了自身至關重要的一次靈機壓伏。

  只見他從四劍之中,挑出了最可心的一柄絕世好劍,倒持劍柄,將其向著自身的眉心識海扎去。

  若是這柄寶劍能認可自己,那它將毫無滯礙的直入識海,與他的一身修行融合,成就本命靈機,助他原地起飛,爆殺同儕。

  景遷的所有身心,都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手中之劍,也是不負所望,宛如游魚入水,潛龍歸海,直沒入他的識海深處,只剩手中劍柄。

  他一時之間也是振奮莫名!

  可正當他繼續使勁兒,要將這柄二品神劍,全部塞進識海之時,卻被識海內的一股子異力,牢牢地抵住,不得寸進。

  關鍵時刻,須彌大道碑的力量竟然再次顯現了出來,將這柄靈機法劍,阻在了門口。

  景遷倒持劍柄,再做嘗試,拔出來又插進去,運動了幾下,還是不行,便將這柄自己最喜歡的金色大寶劍撇在了一旁。

  還得是我碑哥啊!

  真是守牢底線,為我拔高審美,提要標準,嚴加要求。

  護我清白之軀,不被黃毛誆騙!

  景遷雖說第一次容納靈機失敗,可他毫無介懷。

  細數須彌大道碑的每次出手,對他而言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能讓它為自己把關靈機的選擇,那可是再好不過了!

  他轉身拿起了第二柄精挑細選的二品靈機向著自己的識海插來。

  又是一頓抽插,卻依然突破不了須彌大道碑的攔截,只得也被放棄。

  景遷搖了搖頭,對自己的審美產生了一定的質疑。

  隨即拎起第三把寶劍,照前例一頓抽插,卻也是無用。

  他突兀地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碑哥……

  只剩最后一把與自身足夠契合的靈機法劍了,若是這把也是不成,那他可就麻爪了。

  景遷鄭重的拎起最后一把劍,緩緩的向著自己的識海扎去。

  內心也在祈禱碑哥放他一馬,不要太搞心態。

  果然,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這第四柄劍遭受到了迄今為止最嚴重的霸凌,才剛剛插進去三寸,就被須彌大道碑一把給頂了出來。

  至此,景遷耗費三日時光,精挑細選出來的四柄二品靈機,全數被拒之門外。

  他的壓伏靈機之路,陡然生出了巨大的變故。

  他枯坐于山頂,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接下來的應對措施。

  上希給出的擇劍攻略之中,對于眼下的情況,可是全無幫助,他只能靠自己了。

  只可惜,這藏劍山把他壓制的死死的,所有命格都動用不了。

  少了世間解的協助,他的思辨能力、分析能力都有明顯下滑。

  在很是糾結了一番之后,他起身下山而去。

  這一次,他行進的速度非常慢,觀察的也更加的仔細了。

  凡是進入他眼中的寶劍,無論品階高低,是否契合,他只管拎起來,照著自己的眉心就是一頓抽插。

  他選擇了一個最笨的方法,那就是采用窮舉法,嘗遍整座藏劍山的所有靈機。

  只要他足夠勤勞,足夠牛馬,將所有靈機飛劍都拿到須彌大道碑面前嘗試一番,總能選出來符合碑哥心意的大寶劍的。

  就這樣,景遷開始了一場別樣的擇劍之旅!

  他放棄了所有技巧,所有攻略,化身力工,開始搬磚。

  這藏劍山的面積很是不小,而若是要把每一把靈機寶劍,都翻找出來,工作量比利用劍鳴匹配,翻了十倍不止。

  剛開始他還很有興致,對于每一柄飛劍都是仔細觀察,品評一番。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身上的班味兒漸濃,人也變得越發機械。

  到后來,他已經是無所顧忌,拎起來就插,插完就扔,扔完就走,連埋都不埋了。

  即便如此,他窮搜整座寶山,也不眠不休的肝了整整十天。

  景遷人都麻了!

  他第一遍盤點,一共一萬四千五百六十二柄強力靈機飛劍,其中元胎有八百六十五柄。

  結果挨個嘗試之后,全都被須彌大道碑給拒之門外了。

  整座藏劍山,上萬的強力靈機飛劍,竟無一柄可入須彌大道碑的法眼!

  景遷進行了一番深入的批評與自我批評!

  他轉身再次一頭扎進了藏劍山,這一次,他掘地三尺,搜尋的更加仔細了。

  一番折騰之下,果然又有了新的收獲!

  他在第一輪的基礎之上,查缺補漏,真就又從夾縫盲區之中,扣出來了一十六柄飛劍。

  只可惜,這些劍依然還是突破不了須彌大道碑的阻隔。

  無奈之下,景遷只能再次開始第三輪、第四輪的排查。

  縱觀純陽天幾十萬年的歷史,沒有人比他更懂藏劍山。

  可這根本沒雞毛用!

  他來來回回,一連搜刮了七輪,又多找出了四柄飛劍,卻依然未曾通過碑哥的審判。

  景遷徹底的破防了!

  他甚至已經有些魔怔,看見長條狀的物件,別管是不是劍,就想拿來插自己一下。

  純陽天諸多弟子,此生僅有一次入藏劍山的機緣。

  一旦擇劍失敗,那可就少了一個大臂助。

  景遷對于自己的劍道修為極其自信,他絕不相信自己會擇劍失敗。

  這藏劍山中必然還有他沒找到的飛劍!

  他忽的停下了搜尋的腳步,隨便找個了地方,開始閉目調息了起來。

  他找的已經夠仔細了!

  如果還是沒找到的話,那這柄劍的藏身方式,一定是打破了常規。

  他不再盲目的尋找,而是將過去一個月的時間之中,七輪搜山的全部記憶,再次翻找出來,逐幀分析。

  這一次,他開始嘗試多角度的逆向思考,尋找自己的思維和視野的盲區。

  不知過了多久,他似有所得,便再次站起身來,沿著石階向下走去。

  腳下的石階樓梯,是通往寶山的唯一通路,上面的每一條石階,都已經被他掀翻了不知幾回。

  從這石階之下,他一共翻出來了七柄寶劍,收獲很是不小。

  可這一次,他沒有繼續翻開石階,而是一路走到了樓梯的中間位置。

  從山腳第一條石階開始數,在第七百七十七條石階之下,曾被景遷翻找出過一柄不俗寶劍。

  可這一次,他卻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了第七百七十七條石階本身之上。

  這些石階通體用不知名的寶材石料切割而成,每一條都是四尺長短,形制方正,器形規整。

  單從石階自身來看,從上到下好幾千階,彼此之間根本找不出明顯差異,隨便調換一下順序,也是無從分辨。

  可唯有這第七百七十七級的石階,與其他石階都有一個微小的差異。

  這一根長條石階,在它的一端,有一個嬰兒手臂粗的孔洞。

  這孔洞并不起眼,卻也讓它從諸多石階之中,脫穎而出,被景遷從記憶里翻找了出來。

  只見他來到這石階面前,將其攔腰扛在了肩膀之上,又繼續向著山下走去。

  他一路來到石階的盡頭,此地已經是藏劍山的入口之處了,再往外去,就將脫離寶山。

  而在這入口的一邊,立著一塊兒牌子,上書一行古篆:

  “純陽洞洞天,藏劍山寶地!”

  只不過,這牌子竟然不知為何,向一邊歪了些許。

  這自然是景遷的杰作,他在第三輪大搜查的時候,就將這牌子給拆了。

  那支撐牌子的竹竿,還被他當做寶劍,插了自己好幾下子。

  這一回,他又來折騰了。

  只見他將自己扛著的石材,倒豎在地上,露出來上方的孔洞。

  緊接著,他又將那牌子拆了,把插在地上的竹竿,給拔了出來。

  這竹竿青翠青翠,也有四尺來長,共分八節,長短勻稱,非是凡物。

  隨后,他拎著竹竿,將其對準那石條的孔洞,使勁用力,將其一把給攮了進去。

  “咔噠!”

  凸起的竹節,仿佛精準設計的鎖扣一般,直接嵌入了石條內部,與這石條組成了一把完整的“劍”!

  這把獨特的劍,以樓梯石階為劍體,足有四尺長,且方方正正,只有棱角,沒有鋒刃。

  那竹竿子深入劍體兩尺半,露在外面的剩余一尺半,充做劍柄,握在景遷手中,手感極佳。

  他情不自禁的雙手握竹,將這巨劍水平抬起。

  隨后,他拉開架子,耍了一記景氏八卦劍中的盤巖披掛。

  這柄剛猛巨劍,在他的手中,竟然爆發出了一陣劇烈轟鳴,將周圍的空氣都給震碎了。

何人能抗我一樓梯  隨后,景遷將手中的樓梯倒過來,脖子一擰,就用自己的額頭眉心,硬生生的撞向了其棱角。

  可是,這巨劍依然未曾進入他的識海之中。

  不過,這一次的壓伏失敗,與之前的上萬次失敗,都不一樣!

  這一次,不是須彌大道碑在阻攔巨劍進入識海,而是他手中的巨劍,正猛然生出一股龐然斥力,在主動拒絕進入其中。

  景遷的識海,對于這一節樓梯來說,仿佛是龍潭虎穴一般,抵死不愿進入。

  而正是這樓梯的反應,才讓景遷確認,手中這柄劍,就是他便尋不到的隱藏款。

  他再次一頭磕在了巨劍之上,將其抱在懷中,開始全力激發自己的靈性,向著巨劍勾連而去。

  一個月時光的蹉跎,早讓景遷的心中,積攢了厚重的火氣,眼下,這火氣全部轉換成了對于這巨劍的壓制。

  他心意如鐵,以頭做錘,對著樓梯就是一頓猛磕。

  不知是他太過頭鐵,還是這樓梯足夠堅硬,他那緊閉著的六道輪回三生眼,竟然被他磕開了一條縫。

  而短短的一瞬間,自己的神眼便將這節樓梯給掃描了干凈,其信息也是直入景遷腦海:

仙劍元胎位階:從一品  以我之軀,化你心中神,經百千世界,鑄真正劍。

  媽耶!不管這元胎是誰藏的,說死也得給它擼到識海之中!

  景遷磕頭如搗蒜,雙臂牢牢擒抱,死不撒手。

  哪怕是這仙劍元胎,也得受藏劍山的鎮壓,縱然百般拒絕,卻也用不出絲毫法力。

  而景遷早已經磕了個頭破血流,沾染到樓梯寶劍之上,染出一片鮮紅。

  緊接著,一縷金線從他的眉心識海鉆了出來,順著他的血液,纏向了仙劍元胎。

  這一縷金線,乃是《純陽煉仙劍道書》從他一身的修行積累之中所化,纏成了仙劍胚,藏身于他的識海之中。

  可現在,這仙劍胚竟然解散了開來,從頭到腳,將仙劍元胎給纏了個結實。

  原本普普通通的石階樓梯,纏上金線之后,渾身透著暗金色的篆文,氣質大變。

  那竹制劍柄之上,也一圈圈纏上金線,防滑防汗,手感更佳。

  而最重要的是,當仙劍胚纏住了仙劍元胎之后,元胎對他的抵制和抗拒,被徹底的壓制了。

  當景遷又一次以頭撞劍之后,這柄一米多長的寬大闊劍,終于是沒入了他的識海之中。

  景遷毫不猶豫,轉身走出了藏劍山,坐在純陽洞天之內,便開始了閉關修持。

  終于得到了連碑哥都認可的劍,這寶山一行再無遺憾,他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對于仙劍元胎的祭煉之中。

  再看那藏劍山,卻好像猛然從沉睡之中醒來,開始了一場劇烈的震顫!

  寶山之上,萬劍齊鳴,好像是在迎接,又好像是在送別。

  墟洲大地之上,僅剩的兩個活物,正在交流,只見那老白牛開口問道:

  “掌教老爺,赤霄才入門這幾日,能扛得住事么。”

  “實在不行,還是讓老牛我去吧。”

  “我雖說命星破碎,好歹也能維持個摘星修為的下限,算上封號的加持,總也比赤霄強些。”

  卻見上希搖了搖頭,開口答道:

  “你莫小看他,他只要能取一柄二品靈機,其天賦、底蘊就能與我師姑相媲美了。”

  卻見那老牛一副不能相信的模樣,開口說道:

  “身處這牢籠之中,還有弟子能追上真妙,老牛我是不敢相信的。”

  “能追上她的,或許只有哪一日,她自己轉生歸來了吧?”

  上希接著說道:

  “牛爺你且好好看著吧,莫要再操心了。”

  “我等不及了,便先走一步,你等赤霄出來之后,待他取了蓮藕,便找地方將磨劍崖藏好。”

  “老爺放心吧,老牛在懼洲還有些面子,到時候找個妖王洞府一鉆,神朝之事應當煩擾不到我。”

  上希隨即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老白牛雖說也是純陽天的老員工,卻沒有開純陽金瞳。

  不然,只要它睜開神眼,就能看到,上希的背上,扒著一個一劍穿心的小丫頭,正從傷口往外庫庫冒血呢。

  仙劍元胎入紫府之后,便在景遷的識海內好一陣折騰。

  它離開了藏劍山的鎮壓,好似是那脫韁的野馬,哪怕有仙劍胚的束縛,也是橫沖直撞,將景遷撞了個七竅流血。

  在他的所有之中,這柄仙劍元胎是唯一一尊超出二品位階的頂級仙寶,位格僅次于須彌大道碑。

  想要將這元胎鎮壓,也是頗為不易。

  景遷已經將圣人相喚了出來,牢牢將自己的肉身包裹于法相之中,并將神通法力激發到了最高。

  在其他靈機位格差距太大的情況之下,唯有三生眼和仙劍胚,能夠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住仙劍元胎。

  是以,景遷眉心神眼微張,正在瘋狂消耗壽元,全力鎮壓仙劍元胎。

  可他清楚的知曉,這并非長久之計!

  這等超高品階的靈機元胎,除非由他蘊養出命數,不然絕不會向他服軟。

  時間在修持中悄然流逝,景遷的額頭上漸漸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他不斷地調整著自己的狀態,試圖找到與仙劍元胎溝通的方法,可最終還是失敗了。

  仙劍元胎硬生生撞破了他的識海,重新回到了純陽洞天之中。

  識海被沖破,令景遷身受重傷,心口一根肉芽瞬間崩解,無量生命元氣灌注進肉身之內,令他轉眼間傷勢盡復。

  可內心受到的創傷,一時卻難愈合!

  自己辛苦奪來的元胎想跑,是可忍孰不可忍!

  景遷以圣人相罩身,法力暴漲,揮手斬出無量劍光,向那仙劍元胎斬去,劍光之中,有諸般神異蘊藏。

  他自知劍光與元胎位格差距太大,沒什么用處。

  可他已經是底蘊全出,別無他法了!

  然而,出乎景遷的預料,那仙劍元胎受劍光斬擊,還真就平靜了下來,不再反抗。

  他靈機一動,三生眼一轉,立刻發現了其中的根由。

  他的所有劍光全部轉化,祝壽之劍瘋狂斬出,將他的壽元大筆大筆的向仙劍元胎之中渡去。

  這神奇的元胎,得壽元灌注,竟然慢慢的陷入了沉睡之中。

  景遷這才狠狠的松了一口氣,走上前去,將仙劍元胎拎到了手上。

  出了藏劍山之后,這柄元胎終于顯露出來了自身真正的鋒芒,縱然還是一節樓梯的模樣,卻是重劍無鋒,大巧不工,有極強的法力威能,孕育其中。

  單說其物理性質而言,毫無疑問是景遷生平僅見的最強、最硬、最剛猛。

  若非仙劍胚與它深度綁定,以景遷的小胳膊小腿來說,根本拎不動這仙劍元胎。

  他將自己費盡千辛萬苦,才得來的大寶劍攥在手中,狠狠的挽了個水泥大劍花,只覺得這才是真男人應該有的武器。

  先不說法力神通,就純粹以大劍猛砸所產生的物理輸出,就能碾壓一切牛鬼蛇神。

  這是從一品本質所帶來的位格壓制。

  正所謂無人能擋我一樓梯!

  三生眼閃爍,如何將這把大寶劍納入自身的斗戰體系,是它新的推演任務。

  不過,眼下最為重要的事,還是趕緊將這仙劍元胎給祭煉成功。

  景遷繼續盤腿坐下,毫不吝嗇壽元,將越來越多的祝壽之劍,斬在仙劍元胎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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