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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六章 是人就有弱點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重生2014:我,刑偵之王

  肖像本身不能直接用于人臉識別,但可以通過技術處理后,導入動態特征等活體信息,來增加可識別性。

  這就需要畫像師具備極高的繪畫天賦和豐富的動態記憶力。

  而這樣的高手,華隊目前還沒見過。

  不是他孤若寡聞,而是這樣的刑偵畫像師太少了。

  就在他們討論下一步的偵查方向時,會議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名警員快步走了進來。

  “活體信息識別成功。”

  警員走到許隊身前,快速說道:

  “嫌犯的身份查到了。”

  說著,他將一份文件遞了過來。

  許隊接過后,立刻放到桌上翻閱。

  老四,本名謝偉,男,41歲,S省錫城人,無業,早年曾因盜竊罪被判處兩年有期徒刑。

  出獄后,和父母在一起生活,且一直處于無業狀態。

  這份資料很詳細,連謝偉父母的身份資料也附帶其中。

  老兩口已退休,倒是都有養老金,不過每月到手的錢也只夠日常開銷。

  許隊很快從中看到了不對勁兒的地方。

  任宇鵬曾說過,老四為人很大方,吃飯基本都是他請客,就連有時候贏錢了也會退還一部分。

  可他卻是個沒有收入來源的無業游民,家庭條件也不好。

  那他的錢從哪來的?

  不用想也知道,謝偉出獄后就做了人販子這一行,而且還是長期的那種。

  其實人販子這行沒想象中那么賺錢。

  例如那個于2025年2月被執行死刑的余樺英,10年間拐賣17名兒童,平均獲利5000元一個人。

  這才是正常的價格。

  真正賺了大錢的,是那些玩出花樣的人。

  比如組織賣銀,將女性販賣至特定場所從事賣銀活動,這種的,每日都可以獲得不菲的收入。

  還有之前的奴役案,利用智障人員來做黑工,也可以長期持續獲利。

  像謝偉這種,屬于最低級的人販子,做的都是一錘子買賣,而且價格也不高。

  所以他要一直做下去,才能維持住生活。

  看完謝偉的身份資料后,許隊又將這份資料讀了一遍。

  有了嫌犯的身份信息,抓捕就容易多了。

  許隊立刻下令,對謝偉的社會關系進行詳細調查,并派警員去謝偉家進行蹲守。

  華隊這邊則是對謝偉經常出入的場所進行排查。

  轉眼兩天過去。

  兩邊的專案組都沒有發現謝偉的蹤跡。

  技術科那邊也沒有查到謝偉的任何登記信息。

  這個謝偉近期既沒有購買過車票,也沒有入住過賓館和酒店。

  城市天網也沒有捕捉到他的身影,就好像他從人間蒸發了一般。

  會議室內。

  “不太好辦了。”

  許隊眉頭緊皺,滿臉愁容,他的目光越過會議桌,落在對面的華凱泉身上:

  “這個謝偉很可能藏起來了。”

  “據已經落網的校車司機供述,謝偉曾經告訴過他,要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最近一年什么都不要做。”

  他語氣有些沉重:

  “既然他能教別人這樣,他自己很可能也會躲起來,”

  尤其是這種善于偽裝自己的人販子,是真的有可能藏上個幾年的。

  在經濟條件允許的情況下,這個謝偉甚至能耐得住寂寞,低調地躲到一個沒人認識他的地方長久的生活下去。

  這種事,他絕對做得出來。

  試想一下,如果謝偉沒有這個本事,也不會做了這么多年人販子都沒被發現。

  “是人就有弱點。”

  華凱泉看起來就沒有那么悲觀,他的眼睛瞇成了一道縫兒,在狠吸了一口煙后,才繼續說道:

  “如果謝偉真是個清心寡欲的人,他根本沒必要去做人販子,靠他父母的養老金就能維持住生活。”

  “所以他犯罪,談不上生活所迫,這個人還是有欲望的。”

  他的目光變得銳利起來:

  “既然有欲望,他就藏不住,我們接下來還是要對其深入了解,弄清楚他所有的喜好。”

  許隊聽到后,點了點頭。

  沒錯,即便這個謝偉比校車司機的心性更穩重,也不能夠完全否認他有欲望。

  更何況這是一個見到利益就敢犯下大案的人。

  這樣一個人,即使能藏得住,也會偶爾滿足一下自己的欲望。

  “目前的安排不變,負責蹲守的同事不要松懈。”

  許隊想了想,隨即看向對面的華凱泉:

  “排查和蹲守的工作交給我們,麻煩你們對這個謝偉進行深入調查。”

  松海。

  億盛集團旁邊一家咖啡館內。

  “你怎么想的,重度抑郁癥也來找我。”

  葉智羽一臉不爽地看著對面的于大章:

  “抑郁癥到了后期,心理治療已經起不了多大作用了,主要還是靠藥物治療和生活方式調整。”

  “再說了,我是擅長心理學領域,可我也沒學過治療抑郁癥啊,這種事你還是要找專業的醫生。”

  于大章過來找他幫忙,也純屬是無奈,有那么點兒病急亂投醫的意思。

  經過最近幾天的審訊,案情真就像他預料的那樣,所有案犯都將黃金丟失的罪責推到了譚謀那里。

  而譚謀這個重度抑郁癥患者,面對如此巨大的壓力和罪責,他竟然毫不猶豫地全部扛了下來。

  主謀的罪,丟失黃金的罪,現在全落他一個人身上了,就連預審的同事都撓頭。

  以前是擔心嫌犯不交代,現在是害怕嫌犯全部擔責。

  所以于大章想看看譚謀的病有沒有可能治好,只有他重新燃起生的希望,才有可能說出實情。

  “要是找醫院看病,我就不來找你了。”

  于大章沒好氣地說道:

  “就沒有什么捷徑可走嗎,哪怕是暫時治好他的病。”

  豈料這話一出口,葉智羽竟然瞪了他一眼:

  “你這個想法很危險,抑郁癥不存在暫時治好這一說,除非下猛藥,但這樣也會對患者造成不可逆的精神傷害。”

  “我記得你之前說過,辦案不能不擇手段,總不能到你自己這里,你就忘了個干凈吧。”

  于大章自然知道他說的這個“下猛藥”是什么意思。

  比如,來點讓人開心的違禁藥品。

  別說葉智羽不能同意了,法律也是不允許的。

  順其自然吧……于大章也有點想開了。

  也不是所有案子都能在偵查階段完美解決的。

  不管怎么說,案犯全部落網,從司法程序上,也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接下來嫌犯不交代,無非就是量刑輕重的問題。

  而且辦案也切忌用力過猛。

  有時候鉆了牛角尖,很容易犯原則上的錯誤。

  “如果一個人失憶后,偶爾還會想起一些事……”

  于大章忽然話鋒一轉,猶豫著問道:

  “你有沒有辦法使其回憶起全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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