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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富婆之間的想法是互通的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重生2014:我,刑偵之王

  一年前劉正陽被害,一年后管家突然跑路。

  兇手設的這個局,時間跨度居然超過了兩年。

  而且前世于大章聽說這個案子的時候,都不知道兇手最后的目的是什么。

  不用想都知道,前世兇手得逞了。

  于大章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如果管家不是兇手,那他就是一枚棋子。

  劉正陽死亡兩年后,兇手動用了這枚棋子。

  那問題來了。

  動用這枚棋子的目的是什么?

  排除頂罪的可能性,這枚棋子最大的利用價值就是……

  害人!

  從對方的布局能力去分析,這種可能性最大。

  就好比節目開始前,通常會有一個報幕的。

  而這個報幕的人,主要目的是為了引導觀眾,使觀眾對節目有一個初步的認識和期待。

  沒錯,就是引導。

  這才是兇手動用管家這枚棋子的最終目的。

  接下來再去看管家的操作,就別有一番意味了。

  他出逃國外,而這次劉思遠是報案人。

  之后管家發了一段視頻給劉思遠,他在那段視頻里承認殺害了劉正陽。

  到此,他的報幕工作就結束了。

  接下來才是表演節目的時間,而表演者是……

  劉思遠!

  先是殺害劉正陽,然后用兩年時間做準備,就是為了最后的這場表演。

  好算計啊……于大章呆愣地望著桌面,雙眼失去焦距,腦中只有一句話:

  你到底是表演者,還是策劃者?

或者,兩者皆有之  不行,不能光我一個人在這瞎琢磨……于大章立刻看向馬健:

  “你接下來的任務還是調查劉思遠,這一次你要時刻觀察他的動向,包括那個叫曾麗思的女人。”

  既然劉思遠這條線有問題,那就繼續深挖。

  于大章已經將范圍鎖定在了三個人身上,劉琪、劉思遠、管家。

  只有他們三個有機會將藥掉包。

  換句話說,兇手就在他們三個人之中。

  而劉思遠是這件事的最大受益人。

  “我同意繼續調查劉思遠,可是……”

  馬健頓了一下,猶豫著說道:

  “那個叫曾麗思的女人,我覺得沒必要再調查了吧。”

  “她是在劉正陽死后回國的,所以肯定不是兇手。”

  “即使她接觸劉思遠是別有用心,也是圖劉家的財產,和這起案件無關。”

  “咱們沒有義務幫著劉家守財產啊。”

  “而且就算她最后將劉思遠的家產騙光,那也是反詐和經偵的活。”

  他所說的合情合理,換做是誰也會這么想。

  積案小組調查的是積案,所調查的內容也應該和案件本身有關。

  曾麗思是在案件發生之后出現的,她就是想參與也晚了。

  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接觸劉思遠,都和這件案子沒直接關系。

  馬健的分析確實很客觀,但卻被于大章無情駁回:

  “我就是喜歡調查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和事。”

  “只要是劉思遠身邊的人,不管是否和案子有關,都要追根究底。”

  “記住,你現在調查的不是案子,而是劉思遠這個人,還有他的社會關系。”

  喜歡動腦子是好事,但用錯地方就是添亂了。

  要是馬健有能力偵破積案,在于大章來支隊之前這個案子早就被偵破了。

  趙大爺說過一段電影臺詞很經典。

  人吶,此一時彼一時,過什么河脫什么鞋,有多大屁股穿多大褲衩。

  做人一定要對自己有個清晰的認知,不要做超出能力范圍的事。

  馬健就犯了這個錯誤。他用以往辦案的經驗來分析當前這個案子,這就是最大的問題所在。

  如果這個案子像他分析的那樣,也不會成為積案了。

  “我明白了。”

  經過于大章的提醒,馬健雖然還沒有完全弄清楚狀況,但是心里已經有數了。

  主抓辦案的是于大章這個組長。

  動腦子的事自然是由他去做,他只需要聽命令行事即可。

  手表定律。

  擁有兩塊以上的手表并不能幫人更準確的判斷時間,反而會制造混亂。

  辦案同樣如此,一個小組里面,只能有一個大腦。

  其他人提出的只能是建議,不能是意見。

  當晚。

  一家西餐廳內。

  于大章與曲脫脫相對而坐。

  “你今天怎么想起吃西餐了?”曲脫脫好奇地看著眼前的胖子。

  將嘴里的食物咽下,于大章慢悠悠地回道:

  “我想體驗一下你們有錢人的生活。”

  聽到這話,曲脫脫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又胡說,你怎么總喜歡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我覺得人與人都是平等的。”

  “平等的?”于大章氣笑了,他掃視了一眼周圍的人:

  “你看看現在這里用餐的,有工薪階層的人嗎?”

  他們就餐的這家西餐廳在松海算不上高檔,但人均消費也達到了千元。

  這個消費標準實際就是一道門檻,普通老百姓不可能選擇這樣的地方吃飯。

  試想一下,一個月薪過萬的上班族,帶著父母和老婆孩子,一家五口來這吃飯。

  一頓飯就吃掉五千,那可是工資的一半。

  這么消費,日子還過不過了。

  而且,能月薪過萬的,也是極少數。

  “這和是不是工薪階層有什么關系。”曲脫脫反駁道:

  “餐廳對此又沒做限制。”

  她這么想也沒毛病……于大章沒再繼續爭辯,而是換了個話題:

  “你現在對錢怎么看,是不是都沒有具體概念了?”

  他之所以這么問,是帶著目的性的。

  曲脫脫也是留學回來的,而且家庭條件不比劉家差。

  相同經歷、相同出身下,對錢的理解應該也差不多才對。

  “這該怎么說呢……”

  見于大章一臉認真地看著自己,曲脫脫想了想,說道:

  “要說完全不在乎錢那是不可能的,但也不會把錢看得很重。”

  “錢在我這里,就像是一個工具。”

  “我用這個工具去做我感興趣的事,在你看來,大概就是錢生錢。”

  “可在我這里,享受的卻是這個過程,無論結果是賺是賠,對我來說都不會有太大影響。”

  “因為我本身就不缺錢,即使不折騰,這一生也夠了,結果已經注定了。”

  工具……于大章從她的話里捕捉到了關鍵點。

  沒錯,這就是曲脫脫和普通人的區別。

  工薪階層賺的錢全部用來維持日常開銷了。

  工資多的,生活質量就高點,工資少的,就會差一些。

  但總體的生活節奏不會變,錢都用在了衣食住行上面。

  這個階層的人很難存下錢來,即使咬著牙能存下來,也不舍得用來投資。

  而曲脫脫這個階層的人,不會再為衣食住行發愁了。

  只要曲萬年不破產,無論她再怎么折騰,這一生也不會缺錢。

  既然結果已經注定了,那錢對她來說已經沒有多大意義了。

  錢是工具……于大章在心里又默念了一遍。

  劉琪是不是也是這么想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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