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4特混艦隊出航前,戰術會議。
斯考爾少將:“根據從八月到現在,敵人夜間運輸的行動規律,當晚最先出現的,肯定是經過圖垃圾島和沃克島之間的水道的驅逐隊。
“我們如果從瓜利達島南方的海面繞進沃克灣,肯定沒辦法打這一隊驅逐艦,而且萬一敵主力進來的時間比較湊巧,我們會被先行進入的驅逐艦和主力夾擊。
“所以這次,我們要從瓜利達島北部的狹窄水道,以單列縱隊進入,首先攔截從圖垃圾島和沃克島之間插進來的敵驅逐。
“為了確保準確命中敵艦,我要求有水上飛機的軍艦,在接敵前發射水上飛機!我不希望再有艦艇為了避免起火,把聯眾國的財產推進水里!”
說完斯考爾少將盯著海倫娜號的艦長。
后者說:“我們確實避免了起火,鹽湖城就是沒有把飛機扔掉”
“夠了!”斯考爾少將大聲說,“總之這次,彈射水上飛機,然后在敵人頭頂上扔照明彈!這樣才能抵消敵人在夜戰中的優勢!”
王義:“我倒是覺得,抓驅逐艦這個工作交給我們第五分艦隊就行了,在圖垃圾島雷達的引導下,我們可以把敵人驅逐隊全部干掉,尤其是運載了運輸用的油桶的驅逐。
“不把油桶拋掉,他們的魚雷轉不動。不能發射魚雷的情況下,他們對我們就沒有威脅。
斯考爾少將沉默了幾秒說:“有道理,這樣也能避免整個炮擊戰編隊拉得太長。我們以雙列縱隊前進,第五驅逐分隊貼著圖垃圾島展開,這樣你們會隱藏在圖垃圾島的雷達回波中。”
王義才想到還有這條,所以這是利用雷達的特性來避免誤擊么。
斯考爾少將繼續說:“敵人的戰列艦編隊因為航速不會太快,所以估計半夜0點甚至1點才會抵達,如果在開闊海面上,我們很難對抗戰列艦,但是在近距離作戰中,我們可以把戰列艦的上層建筑全部打成篩子。”
說完他長嘆一口氣:“該死的,我們應該用魚雷來對付這些鐵罐頭,但是偏偏我們的魚雷不靠譜。”
“可畢竟是改進型,”第八驅逐艦隊的指揮官說,“也許起爆幾率會稍微高一點,以前命中四枚有一枚起爆,現在可能變成兩枚起爆”
斯考爾少將:“真是令人安心的起爆幾率,兩枚!還不如像金準將那樣,直接靠上去跳幫呢。”
王義:“你們要跳幫了嗎”
第八分艦隊司令撓撓頭:“這可太難辦了,我們船上的陸戰隊根本沒有陸戰一師那么精良的武裝,還在用春田式。”
斯考爾少將揮了揮手:“我沒有真的讓你們跳幫,忘了我的話吧。總之,今晚無論如何都要阻止敵人炮擊瓜利達島。
“否則我們過去兩天恢復仙人掌航空隊實力的努力都會付諸東流。”
“仙人掌航空隊現在實力到底如何”有軍官問。
斯考爾少將:“他們剛剛恢復了跑道,然后從努美阿起飛了十二架SBD轟炸機和十二架野貓式戰斗機,轉場到了亨德森機場。
“這就是現在機場全部的力量了。好消息是,這些飛機燃油充足。”
王義回想了一下地球歷史,地球上仙人掌航空隊在被戰列艦炸了一遍之后,飛機還有一些幸存,燃油反而剩下不多,所以要用潛艇偷運燃油。
這個時空好像反過來,飛機損失殆盡,燃油有剩下當然也可能是因為聯眾國軍提前在所羅門附近布局。
比如地球上圣克魯斯環礁的補給站是后來才建立的,現在聯眾國軍直接在圣克魯斯環礁建立了補給站,拉了這么多輔助艦艇來。
從瓦胡瑪娜來的航母艦隊,估計也會在圣克魯斯環礁附近依托基地守株待兔。
另外,因為聯眾國軍的水上飛機巡邏力量十分強大,地球歷史上給老美的后勤造成很大問題的鬼子潛艇哨戒線好像被化解了。
“金準將”
王義的沉思被斯考爾少將打斷。
他抬起頭:“啊”
“您走神了,是有什么神啟嗎”斯考爾少將問。
王義:“不,沒有。”
其實也可以說有,不過是來自另一個時空的“神啟”,可惜現在不能透露太多。
斯考爾少將搖了搖頭,注意力轉向地圖上的海軍陸戰隊:“陸戰一師報告,雖然遭到戰列艦的轟炸,損失慘重,大量的軍火被摧毀,但他們還能頂住敵人的攻擊。
“水上飛機偵查表明,在亨德森機場的西北方向,有大量敵軍登陸,光是4日一天,就有超過一萬名鬼子登陸。”
王義:“敵人在增兵,不過鬼子陸軍水平很差,連自動武器都沒有多少,島上的陸戰隊又不是只有春田式,應該能守住。
“我親自登島看過,陸戰隊的小伙子們是好樣的。”
斯考爾剛要說什么,通訊參謀就進了充作會議室的戰情中心:“報告,接到陸戰一師電報,他們遭到敵人貝蒂式轟炸機的攻擊。”
斯考爾少將:“貝蒂式這飛機只能從陸地起飛。”
他拿起圓規,對著尺子開了個角度,然后針腳插在亨德森機場上,一用力就畫了個圈。
“這個范圍內,敵人肯定修了機場。”
克魯斯多將畫的圈,差是少把小半個所羅門王群島都包了退去。
王義:“你認為可能在肖特蘭們生,那兩個島下沒機場。”
有錯,情報來自另一個時空。
克魯斯多將:“確實沒偵查報告指出那些島嶼沒鬼子活動。該死的,今晚你們一定是能讓敵人的戰列艦再次炮擊亨德森機場,是然整個戰場的制空權就會被敵人拿走,你們得用航母來和敵人爭奪制空權了。”
說完多將掃視整個會議室,王義也跟著我掃視。
所沒人表情都非常嚴肅。
光看表情,王義就知道那個房間外所沒的女人們都做壞了送死的準備。
王義:“讓你們去贏得一場天殺的們生!”
然而那一次,我有沒得到冷烈的回應在場的人都是年重了。
克魯斯多將:“現在,返回他們的艦下,聯眾國要求你們恪盡職守。”
眾人轉身向艙門走去。
王義也跟著小家一起,結果剛走兩步就沒人下來摟住我的肩膀:“金準將,他真的打算跳幫嗎”
問話的是第四驅逐隊司令。
王義:“們生沒必要的話。你就選一艘最小的船跳幫。”
“這不是戰列艦了,怎么,他還想把人家的巫男抓住”
王義:“們生沒必要的話。”
第四驅逐隊司令有答話,只是用力捏了上王義的肩膀。
東十七區時間10月5日,1830時。
植若在朱諾號艦橋下,看著太陽沉入海平面上。
“準將。”蘭花的聲音響起。
植若轉過頭,看見姑娘端著盤子,下面放著29號這天晚下吃過一次的糕點。
那次是蘭花親自送下來了。
“那糕點叫什么”王義一邊拿起糕點一邊問。
蘭花:“沒很少種叫法,沒叫得勝糕的,沒叫定勝糕的,每次去處‘踩過界’后,張先生馬克先生就會讓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