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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光暗之子·迪亞克姆完蛋我被澤拉包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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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倆必須斬斷和澤拉的!”

  風暴要塞的某一間會議室里,迪亞克姆以某司令的名場面雙手交錯撐著下巴,在身旁環繞的金色小天使們狂吹的彩虹屁圣歌環繞中,他目光嚴肅的盯著雙子,不容置疑的說:

  “圣光之母的狂熱與執拗已經影響到了你們身為施法者必須維持的理性,你們盲信她的預言是很危險的行為,還有救,但不多了。現在就斷開精神,我會引導你們重歸理智。”

  “對呀,你們倆的情況真的很嚴重。”

  迪克身旁站著的奈麗大主教非常擔憂的看著雙子,她說:

  “之前迪亞克姆在德拉諾世界走入光中的狂熱已經讓人擔憂,那時候我只能在光中看到他的輪廓而看不清他的臉,但你們兩已經幾乎完全融入光中,只剩下澤拉向你們宣揚的光誓道義。

  我并不是說一心侍奉圣光不好,但你們兩可是領袖啊!

  你們是圣光軍團的大主教,你們的每一個決定都會直接影響很多個星球和無數人的命運。

  這種情況下,你們怎么能允許自己將信仰置于群體的利益之上?

  迪克說得對!

  你們必須立刻斬斷和澤拉的精神,必須立刻找回自己的理性,像你們現在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只把澤拉的語言視作命令的情況,連老維倫那樣的厚道人見了都要抽你們耳光的!”

  雙子沉默不語。

  她們兩只是盯著迪亞克姆身上的圣光與他身后那不被光芒影響,似乎是“獨立個體”的影子,似乎是在思考警戒者的光影變化到底是出于什么原理?

  眼見這兩個家伙如此死硬,奈麗氣的擼袖子但被五小強攔住了。

  “如果勸說有用,過去幾千年里我們早就把她們倆勸回來了。”

  圣光大法師伊米拉對奈麗低聲說:

  “沒用的,我們不知道和她們談了多少次心,她們心里只有圣光的熱忱和與邪能的對抗,將燃燒軍團視作星海最大的敵人必須加以鏟除。

  雖然也有救援的心意,但每一次和惡魔的大戰都有她們的身影。

  澤拉褒獎她們的忠貞和圣潔。

  她要求圣光軍團的成員向兩位大主教學習,這固然讓圣光勇士們越發堅強,但狂熱和盲從早已成為圣光界域中不可根除的流毒,我甚至都不敢向你們說她們在圣光界域怎么對待那些異見信仰者.”

  “嗯?”

  奈麗回頭看向五小強,她大聲說:

  “她們干了什么?”

  “光鑄!違背個人意志的光鑄。”

  “新月之刃”法瑞婭嘆氣說:

  “那些被救回圣光界域的流亡者們大都會信仰圣光,但也有一部分固執于曾經的種族信仰,圣光軍團會包容其中的正向信仰,比如生命和奧術秩序的信徒都被認為是正義的同行者,然而對于那些和負向信仰沾邊的人,圣光軍團處理起來可毫不留情。

  他們會以‘塑造正義,重拾純凈’的名義將那些人強行光鑄!

  這確實在客觀上強化了圣光界域對抗燃燒軍團的力量,但也引發了包括阿達爾冕下在內的溫和派納魯們的嚴厲指責。

  這種理念分歧已經延伸到了圣光軍團內部,雖然大家現在還會為了抵抗惡魔而一起并肩作戰,但曾經為了救助流亡者,塑造希望而建立的圣光軍團卻已經實質上分裂了。”

  “道理是很簡單的。”

  神射手巴拉特哼了一聲,靠在會議室墻邊低聲說:

  “風暴要塞這么大的星艦本可以裝入上百萬人,但我們萬里迢迢跑來支援,卻只有兩千多名光鑄者響應,而且還是從激烈的戰場上臨時撤下來的。

  奈麗大主教,我們這次過來艾澤拉斯與其說是支援,其實更像是一場溫和派的‘自我放逐’。

  阿達爾冕下認為我們繼續留在圣光界域的下場就是被狂熱同化,在過去數千年中,我們的很多同行者都已遭受了這樣的同化。

  戰爭太激烈了,永遠沒有盡頭。

  戰爭中的勇士們需要光來支撐他們繼續戰斗,于是他們擁抱了那束狂熱的光,并在其中越走越遠。”

  “你們居然下令光鑄平民?”

  同樣在會議室中的伊瑞爾大吃一驚,她忍住心里奇怪的感覺,大聲呵斥道:

  “圣光怎么會允許你們做出這么殘暴的事!如果是光鑄軍人倒也罷了,畢竟我輩軍人總是很純粹的渴望為人民奉獻,但平民就不該上戰場。

  身為保護者的你們更不該強迫他們!

  我為我塑造出‘食光者’精靈感覺到后悔和痛苦,但你們的行為這已經和犯罪無異!”

  “‘食光者’精靈?”

  薩洛拉絲瞥了一眼伊瑞爾,她說:

  “小姑娘,你也挺離譜的!

  而且生在德拉諾的你至今遭遇的最危險的戰爭也不過是戰爭部落發起的世界內戰,我知道燃燒軍團向德拉諾派遣了先鋒,而你們在伊利達雷的幫助下打贏了,但如果你認為那就是燃燒軍團在星海中做的所有事,那我只能說你太年輕!”

  “在我們浪費時間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會有世界被惡魔點燃,我們救援流亡者的速度根本比不上惡魔們制造無家可歸者的速度!”

  奧蕾塞絲冷聲說:

  “圣光軍團本質上是一群流亡者在抱團取暖,大家都經歷過失去故鄉的痛苦,大家一同背負著那樣的痛苦,很多人都選擇了拿起武器對惡魔戰斗到底。

  不只是為了復仇,還是為了保護那些無辜者不再遭受和我們一樣的慘劇!

  這種情況下想要取得艱難的勝利就必須付出犧牲,我們需要塑造團結,大部分人民都心明眼亮,他們知道什么是正確什么是錯誤。

  但總有些頑固分子哪怕經歷了家破人亡的慘劇,依然沉浸在邪惡信仰中逃避現實!

  我們可以派出牧師說服他們,但不是每一個人都會迷途知返,光鑄是最簡單的解決方案,為人民消弭了不穩定因素,圣光軍團能增加兵源,邪能、死亡和虛空的潛在破壞者被引導向正途。

  我無法理解你們為什么要指責這種行為?

  我更無法理解,奈麗,你身為德萊尼氏族的領袖,居然會站在反對我們的那一方?

  唔,我大概理解為什么德萊尼氏族這兩百年里會軟弱至此,居然被一群游牧文明差點推入滅族的窘迫,若不是警戒者及時蘇醒,用強硬的手段重新武裝了你們.

  奈麗,你能想象自己現在的下場嗎?”

  大主教雙目噴火。

  她想要和雙子理論一下,但迪亞克姆抬起手,制止了這些毫無意義的爭端。

  他看向雙子,說:

  “我不評價你們光鑄異見分子的行為是否正確,我沒有在你們那艱難的環境里,我沒有經歷過你們的窘境,我此時做出的所有判斷都不公正。

  我們只說你們兩人現在的情況!

  告訴我,薩洛拉絲還有奧蕾塞絲,澤拉給了你們什么命令?她要你們來到艾澤拉斯是為了尋找誰?

  獵星者伊利丹嗎?

  她所篤信的可悲預言里的光暗之子?”

  雙子對視了一眼,隨后搖了搖頭。

  “圣光之母確實要我們前來艾澤拉斯尋找‘光暗之子’,警戒者。”

  薩洛拉絲說出前半句,奧蕾塞絲補充后半句:

  “但不是獵星者伊利丹,澤拉女士已經修改了預言中的錯誤部分,她找到了真正的‘光暗之子’,而那個注定會終結群星紛爭的人就在我們眼前!”

  “嗯?”

  整個會議室一瞬間安靜下來,就連五小強都驚疑不定的看向迪亞克姆,警戒者更是霍然起身,他被氣笑了。

  人在非常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出聲啊。

  他說:

  “所以,澤拉認為我才是預言中的‘光暗之子’?可笑!”

  “但您難道不是行走于光暗之中嗎?”

  薩洛拉絲說:

  “您難道不正在我們眼前親手實踐了您的‘光影雙生’嗎?”

  “您難道不正在以自己的雙手對抗殘酷的命運嗎?”

  奧蕾塞絲起身,大聲反問道:

  “自您在阿古斯蘇醒的那一刻起直到現在,您在光中迷失,在影中前行,所做的一切都不都是了逆轉群星走向終末的未來嗎?圣光之母的預言有什么問題?

  若您不是預言中的光暗之子,誰才配得上這個夸張的稱呼?”

  迪亞克姆被問住了。

  雙子的反問甚至說服了會議室里的其他人,就連伊瑞爾和瑪爾拉德都在面色微妙的低聲交換著意見,奈麗更是驚疑不定的看著自己的男朋友。

  她當然相信迪亞克姆自己的判斷,但問題是.臥槽這雙子說得好有道理!讓人根本找不出任何可以反駁的理由啊!

  難道自己真的睡了傳說中的光暗之子?

  嘶,怎么感覺還有點榮幸呢。

  “我很想給你們解釋這其中的區別,但三兩句話真的說不清楚。”

  迪亞克姆深吸了一口氣,對雙子說:

  “那么,如果我要求你們斷開與澤拉的”

  “我們拒絕!”

  雙子異口同聲的說:

  “澤拉女士的狂熱與執拗是一種可怕的特質,她自己時常警告我們不要按照她的思維去行事,但她確確實實帶領了我們,培養了我們并塑造了我們。

  若沒有澤拉女士這兩萬多年的堅持,群星中不會有圣光界域那樣的庇護所,死亡國度又會多出多少怨靈?

  你們不能因為她的執拗和狂熱就認為她是一個壞人,同樣,你們也不能因為我們的信仰就篤定我們已經迷失。”

  “圣人,別和這兩個狂熱入腦的家伙廢話!”

  伊瑞爾喊道:

  “和狂信徒是沒辦法講道理的,強行扯斷她們和澤拉的,讓她們成為您或者阿達爾冕下的選民,當理智回歸時,那狂熱與盲從自然會被消弭。”

  “不。”

  迪亞克姆搖頭說:

  “你們倆去休息吧,過幾天和我一起去覲見艾澤拉斯尊主,我想至尊星魂會用事實告訴你們,你們這兩萬多年的戰斗給這片群星帶來了什么樣的麻煩。

  你們不相信語言的辯解。

  我在辨經方面估計也不是你們兩的對手,那我就用事實喚醒你們。”

  “呵,我們姐妹拭目以待。”

  雙子手拉手對迪亞克姆行禮告辭,她們顯然并不認為自己和圣光軍團行走于錯誤的道路。

  眾生必須戰斗,直至燃燒軍團被徹底擊敗,直至燃燒的遠征徹底落幕,這片星海才能得到圣光賜予的和平。

  讓他們在惡魔的屠刀前放下武器引頸就戮?

  抱歉。

  骨頭太硬,跪不下去!

  “你們也都去休息吧。”

  警戒者坐回了圣光軍團的制式座椅上,他擺手說:

  “艾格文女士在克蘇恩死去時就已經前往心之密室處置那里的腐蝕,她會很快完成那件事,到那時大家隨我一起前去。記得帶上你們的阿古斯之心,我們將親眼見證兩位星魂尊主的會面。

  哦,對了,我說過,勝利之后要請你們喝酒。”

  迪克笑著對五小強說:

  “今晚,塞納里奧要塞的勝利慶典,不醉不歸!”

  “好耶,可以吃席啦。”

  圣光大法師伊米拉歡呼一聲,那和兩萬多年前毫無二致的瀟灑讓迪亞克姆露出笑容,伊瑞爾和瑪爾拉德也跟著他們一起離開,他們要作為聯絡官前往塞納里奧要塞安排一下。

  “你真的沒事嗎?”

  在其他人離開后,奈麗伸手放在迪克的肩膀,說:

  “我真的很擔心你呀!”

  大主教被圣人挽入懷中,和上次一樣,用一個飽含人性的吻打消了她所有的懷疑。

  “去吧,替我鹿盔將軍和他的流沙衛士們。”

  迪克拍著奈麗的小尾巴,說:

  “若他們今夜做好了準備,那在勝利慶典開始之前,我會為他們完成暗影揚升儀式,為他們重塑精靈的外表,代價就是他們之后得行于暗影之中。

  這是艱難的抉擇,所以我希望”

  “別為他們多操心了!”

  奈麗身子發軟的靠在迪克懷里,她低聲說:

  “你讓精靈們在變成巨魔和走入暗影中做出選擇,沒有一個人會猶豫一秒,絲毫猶豫都是對他們精靈尊嚴的褻瀆。放心吧,這一次你不會強迫任何人追隨你走入暗影。

  說起來,這里好像很安靜.”

  “晚上再說,這會還有正事呢。”

  迪亞克姆咧嘴一笑,在奈麗額頭上吻了吻,他說:

  “還記得那頭黑龍嗎?我得在帶她去覲見星魂之前讓她純凈起來,否則一旦艾澤拉斯尊主看到虛空孽物,怕是會一秒暴怒然后碾碎她。

  但我們辛辛苦苦把她帶到這里,不是給星魂尊主玩‘虛空消消樂’的。

  我已經請求阿達爾冕下開辟出了一個星艦格納庫,奈麗,把黑龍帶來,接下來不管那里發生什么,都不要讓其他人靠近。

  虛空要在做壞事,會很危險的。”

  “衣服脫了,躺過去!”

  奧妮克希亞被泰蕾茍薩和克羅米“押送”過來,在被推入封鎖的格納庫后,她還沒開口,就聽到迪亞克姆對她下達了命令。

  警戒者指著空蕩蕩的巨型軍備倉庫,頭也不回的說了句。

  黑龍公主臉上皆是屈辱。

  她知道這個該死的偽善狗圣人終于不再掩飾他的邪惡本性,要對自己做出一些很可怕的事了。

  但她也不在乎。

  反正老娘現在無法反抗,就當是被藍皮子狗咬了一口。

  數秒之后,迪克轉過身,驚訝的看著不著片縷的奧妮克希亞站在自己身后,他皺著眉頭說:

  “你在干什么?化龍啊!讓你脫衣服不就是為了讓你更方便的化作巨龍形態嗎?”

  “啊?”

  黑龍公主震驚了。

  她饒是做好了心理準備這一瞬也有些繃不住,呵斥道:

  “你是不是個變態啊!雖然你是半巨人,雖然你有圣槍,但巨龍形態下那樣啊!我拒絕!這超越我的承受底線了。”

  “你到底在腦補些什么?你可以不信任我的人品,但你不能污蔑我的道德水平!”

  迪亞克姆呼喚陰影讓自己進入虛空熵魔的諸界吞噬者形態,在肩膀兩側的虛空之眼的旋轉注視中,瑟瑟發抖的奧妮克希亞聽到了迪克的呵斥:

  “我真該用最炙熱的圣光狠狠的給你洗個腦子,死亡之翼到底是怎么教你的?

  讓你這公主殿下思維里也充斥著該死的黃色廢料!

  化龍!

  我要為你完成血肉詛咒.你!你怎么敢將一名光耀圣靈想象成會對巨龍發情的下流圣物?

  你是在褻瀆圣光啊,你知不知道?”

  “嘁,早說嘛。”

  黑龍公主這才明白過來,在確認迪亞克姆不會對巨龍形態下的她做“奇怪的事”之后,她老老實實散去幻容,讓自己龐大的黑龍真形出現在這可以容納好幾艘登陸艙的倉庫中。

  她也不想這么乖巧的。

但問題是,眼前這恐怖的諸界吞噬者,她好像真的惹不起  這家伙估計能和自己父親掰掰手腕了。

  不過在威猛的諸界吞噬者大人呼喚虛空熵能準備為奧妮克希亞進行血肉重塑,以此清理掉她身上那源于血脈的虛空腐蝕時,迪亞克姆肩膀上的虛空眼球又在第三視角下掃了一眼這黑龍還勉強算威武的巨龍形體。

  他摩挲著下巴思索了片刻,說:

  “反正要‘整容’,要不要弄個更威猛的外形?我這里還有些模版可以選呢,就當是做個新頭發以此來告別舊時光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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