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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沈奕更厲害,還是我更厲害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真沒想下圍棋啊!

  國手戰結束之后,俞邵又迎來了休息時間,比賽積分打高了之后,好處就是每一場比賽之間,都間隔著不短的休息時間。

  因為店里要重新裝修,俞東明和蔡小梅這段時間都在家里,見俞邵在家里窩了幾天之后,俞東明和蔡小梅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俞邵,你還不去比賽?”

  俞東明看著窩在沙發上看電視的俞邵,皺著眉頭問。

  俞邵想了想,說道:“距離下一場國手戰,還有一個多星期。”

  “我聽說職業棋手比賽很頻繁啊,你怎么一天到晚這么閑?”蔡小梅納悶道。

  就像所有父母過年見到回家的孩子一樣,第一天孩子稀罕的不行,然而在看到孩子窩在家里幾天之后,就變成了你一天到晚只知道在家躺著。

  “因為國手戰積分已經挺高了。”

  俞邵隨口答道:“棋院方面就沒那么好匹配對手,如果一直換頭銜戰打,當然比賽會很頻繁。”

  “那不是還有個比賽嗎?”

  俞東明插話問道:“聽說職業棋手通常除了頭銜戰,還得參加一個比賽,兩者同時進行。”

  “因為英驕杯拿到了冠軍,我已經提前獲得團體賽名額了。”俞邵答道。

  聽到這個回答,俞東明和蔡小梅頓時面面相覷。

  他們倆當初給俞邵在學校辦理掛讀,就是因為成為職業棋手后,棋戰非常繁多,往往隔幾天就有一場比賽。

  最開始幾天確實如此,但是……

  自己兒子似乎因為比賽成績太好,導致暫時都沒有比賽了?

  “早知道就不給你辦掛讀了,年紀輕輕的,一天到晚窩在家里,你這像什么話?”

  蔡小梅皺了皺眉,說道:“沒比賽就回學校去上課!”

  “對,以后沒比賽就回學校去上學。”

  俞東明也跟著幫腔:“不要以為成為職業棋手,被保送了就不用學習了,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況且這個年紀本來就該在學校!”

  俞邵本來以為自己成為職業棋手之后,應該不會再回學校了。

  但是,俞邵萬萬沒想到,因為自己近來戰績實在太好,導致無賽可比,一天到晚窩在家里,居然被俞東明和蔡小梅二人合力給轟回了學校。

  于是,翌日,在闊別了學校不知道多久后,俞邵無奈的背上書包,重新回到了學校。

  “我跟你講,我昨天一打五,五殺!五殺你懂嗎?”

  “掛個貓在身上還能叫一打五?”

  “貓是人嗎?貓不是人!”

  “張文博,周德說你不是人!”

  “周德,我看你是想跟我拼一下子了!”

  俞邵還在走廊上,隔著大老遠都能聽到了周德那幾乎能掀翻房頂的聲音,早自習還沒開始,整個教室鬧哄哄的,但周德還是聲壓群雄。

  不久之后,當俞邵的身影終于出現在高二七班門口的那一刻,之前還喧嘩一片的教室,所有聲音一下子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愣愣望著教室門口,看著這道又陌生又熟悉的身影,一時間有些沒回過神來。

  “臥槽,這誰啊這是?”

  片刻之后,一片寂靜之中,周德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緊接著,整個七班所有人瞬間瞳孔地震,一下子炸開了鍋!

  “臥槽,袁華兒,不是,俞邵!”

  “嗷嗷嗷嗷嗷!”

  “不是,兄弟,你在喊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江陵一中,你們的皇帝回來了!”

  聽到七班這鬧哄哄的聲音,仿佛聲音里都彌漫著青春的荷爾蒙,俞邵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突然覺得如果沒比賽,回學校上學可能也不壞。

  俞邵往自己課桌方向望去,發現課桌居然還在,于是便走進教室,來到了自己的課桌前坐下,放下了書包。

  俞邵剛剛坐下,一大堆人立刻圍了上來,將俞邵里里外外圍了個水泄不通。

  “俞邵,你怎么回學校了?不比賽了嗎?”

  “俞神,你太太太牛逼了,我湊,我都不敢信爭棋上那個人是你,快,快給個簽名!”

  “你懂什么,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俞邵要回來裝逼了,我這輩子最煩裝逼的人了,但是這個逼我特么認了!”

  “以前叫江陵一中小甜甜,現在成為職業棋手了,叫人家牛夫人,原來牛夫人還有煥發新春的一天?”

  一大堆人圍在俞邵身旁,臉色漲紅,七嘴八舌說個不停,一個個都顯得無比激動。

  之前聽說俞邵成為職業棋手,他們是心里發酸,眼里不藏獅子只藏檸檬,在床上輾轉反側,連覺都睡不好。

  但是如今俞邵爭棋十勝,他們心里居然一下子沒什么感覺了。

  不怕兄弟苦,就怕兄弟開路虎,但是兄弟都特么開上直升飛機了,他們如今只想知道開直升飛機究竟是什么感覺。

  “最近沒比賽,我爸媽覺得我一天到晚呆在家里,就給我轟回來了。”俞邵解釋了一句。

  聽到俞邵這話,眾人不禁愣了一下。

  “沒比賽?”

  有人不由納悶道:“怎么會沒比賽?圍棋職業比賽不是非常多嗎?”

  “你王者了再打排位,那么匹配的時間是稍微會長一點兒的。”這時,周德突然幽幽說道。

  “靠!”

  聽到周德這話,有人忍不住低罵了一聲:“我特么就不該問!”

  一般來說,剛成為職業棋手是最忙的時候,這場比賽被淘汰了,那就得換下一場比賽。

  結果這剛成為職業棋手,就直接打到每場比賽之間要間隔好久,這簡直聞所未聞,怎么會有這種怪物?

  這么久沒見了,眾人對著俞邵一陣問東問西,不少人都很好奇職業棋手的生活,俞邵也都耐著性子回答。

  “叮零零!”

  終于,聽到早自習鈴聲響起,眾人才終于陸續散去。

  見到眾人散去,周德才警惕的看著俞邵,說道:“兄dei,你回來就回來,但是——”

  周德頓了頓,一臉嚴肅的說道:“請你不要將你罪惡的雙手伸向學妹,要不然我就要恩已斷義當絕了!”

  “這么說,你已經把罪惡的視線投向學妹了?”俞邵瞥了周德一眼,問道。

  “我這怎么能叫罪惡呢!”

  周德輕咳兩聲,一副使命在肩的表情,鄭重道:“身為高中生,沒有一場甜甜的戀愛怎么行,我這是給她們機會,幫她們彌補酸澀的遺憾!”

  俞邵忍不住吐槽道:“我打爭棋都沒你這么有使命感,作為一個高中生,你腦海之中難道只有女人和游戲嗎?”

  “要……”

  周德滿臉茫然的看著俞邵,問道:“要不然呢?”

  看著周德的眼神,俞邵居然從中看出了清澈,他做夢都沒想到,這一輩子還能把清澈這個詞和周德掛鉤。

  “說起爭棋,你這爭棋,確實……”

  說起爭棋,周德琢磨了一下措辭,終于開口:“有點牛逼啊。”

  雖然爭棋剛剛結束的時候,他覺得牛逼到炸了,但是現在面對俞邵,他又不肯承認了,想了想之后,最終在牛逼前面加了個“有點”。

  男生口中的“有點牛逼”和“算你厲害”一樣,有些太欲蓋彌彰,其實可能比“牛逼”和“厲害”的含金量更高。

  有時候,直接說“牛逼”或者“厲害”,細品之下還多少覺得有些陰陽怪氣,但是有點牛逼和算你厲害則截然不同。

  這必須得徹底服了,要不然說不出這種話來。

  “兄弟,你說,未來我周德有沒有可能,也有成為職業棋手的那一天?”周德問道。

  聽到這話,俞邵有些繃不住了,剛想開口斷然否絕,突然間,又想到了之前自己和周德的那一盤讓子棋。

  如果再過個幾年,或許……

  俞邵為自己竟然產生了周德真有可能成為職業棋手的念頭,而感到了深深的自責。

  不可能。

  周德是個人的可能性,都比他成為職業棋手的可能性要大。

  早自習結束之后,俞邵回到了他忠誠的江陵一中的消息,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傳遍了整個江陵一中。

  在江陵一中,俞邵這個名字,早已經是從高三十四班到高一十四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于是乎,早自習一結束,整個高二七班仿佛變成了巨大車禍現場,不斷有人從高二七班“路過”,然后透過窗戶向教室內張望。

  對此,俞邵倒也沒太在意,畢竟他如今剛回學校,等過了這個新鮮勁應該就好了。

  就在這時,俞邵褲子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震了震。

  俞邵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發消息的是徐子衿。

  徐子衿:你怎么回學校了?

  徐子衿這么快就知道了?

  俞邵稍微有些驚詫,很快便打字回道:“我比賽間隔太長了,爸媽說我天天呆在家里無所事事,就把我給趕回學校了。”

  徐子衿的名字很快變成了“對方正在輸入中”,但是很快消失,沒過多久又變成“對方正在輸入中”,然后又消失。

  最后,俞邵等了許久,卻見徐子衿只是發了一個“.”過來,也不知道徐子衿到底要說什么。

  “好啊俞邵,你偷偷帶手機來學校,以為飛黃騰達了就可以無視校園紀律嗎!”

  就在這時,剛剛上完廁所回來的周德看到俞邵拿著手機,一臉抓到俞邵把柄的樣子,得意洋洋的說道:“李康知道你就完了!”

  “李康知道啊。”

  俞邵一臉無所謂,說道:“我昨天晚上跟李康提前說過了,李康說我可以帶手機,只要我不打擾到其他同學就行。”

  周德一下子哽住,半天說不出話來。

  好久之后,周德才憤憤不平的輸出暴論:“會下棋有什么用?你下棋能發光嗎?不能發光,你棋再好也就那樣!”

  見周德開始又拿下圍棋不能發光這件事說話,俞邵琢磨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別說,你還真別說。”

  周德直接傻了,目瞪口呆的望著俞邵:“你都不做人到要晉級到玄幻圍棋了?”

  “或許,你也曾聽說過蛤碁石的傳說?”俞邵問道。

  “蛤碁石?”

  周德一下子懵了,下意識的問道:“那是什么?”

  俞邵笑了笑,回答道:“一種圍棋棋子,一顆棋子三千。”

  “多,多少?”

  周德腦子嗡嗡作響,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三千?”

  “嗯。”

  俞邵點了點頭,道:“所以,我覺得當它落在棋盤上的那一刻,它就一定是發光的。”

  “該死!”

  周德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居然都無法否認這種棋子下出來會發光,惡狠狠道:“你是真該死!你得賺了多少啊?”

  俞邵成為職業棋手他不紅,英驕杯冠軍他也不紅,爭棋十勝他仍舊不紅,因為他只看到了這個戰績,卻沒有將這個戰績跟錢掛鉤。

  如今,得知俞邵已經奢侈到了買三千一顆的棋子的地步,周德終于將這個戰績和獎金聯系到了一起,終于是徹底紅溫了。

  “你誤會了,雖然獎金夠了,但是我也不會買,更何況錢也都是我爸媽替我存著,我也用不了太多。”

  俞邵搖了搖頭,說道:“這是英驕杯奪冠之后,徐子衿送的禮物。”

  “你踏馬怎么還活著啊!”

  這時,前排一個圓臉微胖的女生扭頭,看了看俞邵,然后又看了看一旁埋著頭做練習冊的程夢潔,張了張嘴,最后卻什么話都沒說出來。

  今天第一節課是物理課,見俞邵居然回到了學校,即便物理老師一時間都無法免俗,上課的時候,總有意無意的向俞邵投去視線。

  后面第二節課是語文課,語文老師也同樣如此。

  到了課間操,甚至連校長都特意來了高二七班一趟,拉著俞邵說著一些什么“年少有為”、“繼續加油”、“未來是你的”之類的話。

  好在俞邵在學校上了三天學之后,一切終于重歸平靜,雖然其他班級的人看到俞邵,還是會多看幾眼,但是七班同學已經開始逐漸習慣。

  如果說俞邵回到學校,與沒回學校之前的最大區別是什么,可能是如今高二七班的所有人,都多了一個外號,叫做“和俞邵一個班的”。

  要知道,高一的時候,只有高一六班的學子有幸得到過類似的外號,叫做“和徐子衿一個班的”。

  可見爭棋十勝這件事情,在眾人心中含金量是真的不得了,居然逆天到了能和徐子衿相提并論的程度。

  哦,相較于以往,還有一個很大的改變。

  那就是在俞邵回到學校的當天,在校長的鼎力支持之下,學校辦了一個圍棋社,指導老師為陳家明,這次報名的學生極其踴躍。

  高二是個很曖昧的時期,按專家的話說“高二承上啟下,是學習生涯中最重要的階段”。

  雖然對于幼兒園和大四究竟哪一年最重要,各個的專家各有不同高論,如果這群專家放一起必然是一場不亞于丞相和王司徒的精彩罵戰。

  但是,事實卻是江陵一中的高二學子們大多都是擺子,腦子里只有異性和游戲,剩下為數不多的腦容量,才能勉強擠進去一點點語數外物理化。

  江陵一中作為省重點高中,雖然大部分人都是擺子,但他們學習成績居然都出奇的還算不錯,周德除外。

  俞邵本來以為自己這么久沒來學校,已經有了一層深深的隔閡,卻沒想到僅僅過了三天,他就感覺自己重新適應了環境。

  不愧是前世經歷了AI時代依舊堅挺的棋手,俞邵自己都佩服自己的適應能力。

  “俞邵,據說你參加了中日韓團體賽?”

  這天一早,俞邵剛剛來到教室,周德就湊了上來,問道。

  “對。”

  俞邵點了點頭,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周德,問道:“怎么了?”

  “我昨天放學,下網棋的時候,看到了朝韓棋圣頭銜戰本賽的棋譜,那盤棋,那個叫李浚赫下的有丟丟好啊。”

  周德吧唧了一下嘴,說道:“我江陵沈奕都感覺到了壓力,而且據說日本也有不少強手,恐怕將是一場硬戰要打。”

  “那不是挺好嗎?這樣才精彩。”

  這時,前座的男生轉過身來,說道:“要是對手不強,下圍棋就沒意思了啊。”

  “哈?你在說什么?”

  周德一臉莫名其妙,說道:“下棋就是為了贏,對手太強,那就沒辦法保證一定贏了啊!”

  前座男生也一臉奇怪,問道:“為什么要保證自己一定能贏,你知道自己一定會贏,下著還有意思嗎?”

  “你意思是你想輸?”

  周德表情更怪異了,問道:“原來你是抖m?你放心,我能理解的,不會歧視你。”

  “呸,誰特么抖m了!”

  前座男生急了,立馬辯駁道:“我意思也也不是想輸,我問你,如果不讓子,你覺得你和俞邵下棋,你會覺得有意思嗎?”

  “呃?”

  周德一時語塞,看了俞邵一眼,想了一下,覺得如果不讓子,那他還可能真的不太愿意和俞邵下棋。

  如果讓五子,他就能盡享博弈之樂,即便是俞邵想要贏他,那也得絞盡腦汁,甚至他讓五子還贏了一盤……雖然后面又輸了一盤。

  讓九子,那他就可以讓俞邵知道花兒這么紅了,可是偏偏讓九子他贏了也索然無味,畢竟有句話是——

  讓九子你都贏不了,你還會下圍棋嗎?

  德德我啊,如今是會下圍棋的!

  “你看,這不一樣嗎?圍棋就是得有旗鼓相當的對手。”

  見見周德答不出,前座男生挑了挑眉,說道:“你覺得和俞邵下讓子棋有意思,因為讓子之后,你們就可以旗鼓相當了。”

  “但是,你不會覺得和俞邵分先下有意思,因為就不旗鼓相當了。”

  前座男生笑了笑,說道:“如果真的有圍棋之神的話,那么,他肯定是想培養出跟自己旗鼓相當的對手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如果真的有圍棋之神,他肯定是想的千萬不要有人能贏他!”

  周德搖了搖頭,還是堅持己見:“就是要保證自己無論如何一定能贏,就像我長跑只想把別人甩在身后!哪個傻叉會想著對手怎么不跑快一點?”

  “競技運動自然只有勝負,但是,圍棋不只是競技吧?”

  前排男生想了想,說道:“沈奕死后,方新重游沈奕故居時,曾說過圍棋是半爭成敗半悟道,成敗只占一半。”

  “所以他下不贏沈奕。”

  周德得意洋洋的說道:“我教練說過了,成王敗寇!什么友誼第一比賽第二,那都是屁話!”

  “我問你,如果沈奕附身在你身上,他讓你成為他的傀儡,他讓你下哪你就下哪,你會答應嗎?”前排男生一下子急了,問道。

  “會啊,能贏為什么不答應?”

  周德點了點頭,一臉坦然的說道:“我的想法不重要,我只要贏。”

  “我跟你一個體育生沒話說!”

  前排男生一下子啞口無言,轉頭看向俞邵,問道:“俞邵,你呢?”

  “我?”

  俞邵本來在一旁饒有趣味的聽著他們這場對于成敗的爭論,沒想到話題會突然轉到自己。

  “那我得先看看。”

  俞邵想了想,開口說道。

  “看看?”

  前排男生有些不解,納悶道:“看看什么?”

  俞邵答道:“看看到底是他更厲害,還是我更厲害啊?”

  聽到這個回答,前排男生和周德話一下子全被哽在了脖子里,好半天才不約而同的罵了一句:“靠!”

  二人不再搭理俞邵,開始就如果世界上有圍棋之神,那么圍棋之神究竟希望出現對手,還是不希望出現對手展開了一場唾沫橫飛的爭論。

  直到上課鈴聲響起,二人才終于暫時罷休,誰都沒能說服誰。

  “俞邵,距離中日韓團體賽開始,你還有幾場比賽要打?”

  對罵一場之后,周德一副乳腺疏通的暢快模樣,趁老師還沒進教室,忍不住問道。

  看周德這個樣子,俞邵一時間都不知道周德到底真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還是只是為了能展開一場酣暢淋漓的罵戰,才堅持自己的觀點。

  “正賽的話,只有兩場國手戰。”俞邵想了想,還是回答道。

  “還有非正賽?”

  周德有些驚訝,問道:“啥啊?”

  俞邵腦海之中浮現出蘇以明的身影,片刻后,緩緩說道:“一場團體賽的主將選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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