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話什么話?!
對于楊羊那有些悲切地疑問,白良很是真誠地表示:
“哥們我完全不知道這事兒,話說回來,《陳情令》可是耽改劇,你不如擔心擔心這個,耽改劇很猛的!”
“那耽改劇碰到你算是倒了血霉了”楊羊毫不猶豫道。
對于栽在白良手上這件事兒,他太踏馬有經驗了!
什么狗屁耽改劇,他都敢說這部《慶余年》大概率就是今年的年度劇王!
沒有什么理由,哪怕他也不知道《慶余年》的具體情況。
做出的所有判斷,完全是根據他本人的失敗經驗來的。
沒有人比他更懂如何被白良“暴打”。
而且他還很確定,這廝就是那種嘴上說著“好可怕呀”,但實際上壓根沒把對手當回事兒的家伙。
于是楊羊最后只能憋出一句,“下次你也得來我的劇里客串半個月!”
“也行啊那我也要一個帥點的角色嗷。”
“那當然。”
在這一點上,楊羊覺得這貨還挺大氣的,自己這趟去“客串”的時間雖然長了點,但角色形象確實很不錯。
那句“我是天選,也是唯一”,真讓他感受到電競的魅力了!
太裝逼了,他喜歡!
算是給他演爽了 除了楊羊這個倒霉蛋以外,關于《陳情令》和《慶余年》這兩部極受關注的劇集即將“碰撞”的事兒,也在網上越發有了熱度。
孟姐這個“導火索”選手,似乎終于知道緊張了,也不敢在群里繼續嘚瑟自己紅了,趕忙打電話問白良咋辦。
她倒不是特別擔心自己,總歸也是風里來雨里過,黑紅路上走過一遭的選手。
黑紅還只是想象中的,事實上她只有黑,沒有紅。
所以這點被拉踩對孟姐來說還真就無所謂,但她就很怕因為自己的緣故,對劇造成什么影響。
顯然她是有點高估自己了.
白良:咋辦?要不給你買些好吃的?
根據科學研究,人在享受美食的時候可以忘記一些煩惱.
其實也有更加直接的方式,效果也更好,只可惜鞭長莫及。
而且孟姐也不敢到《親愛的熱愛的》劇組來探班,畢竟她是真有點虛那札,真正的食物鏈天克。
看著厲害的緊,一副心機綠茶模樣的孟姐其實是個小慫貨,也就剩個嘴了,在群里瞎吹牛。
看似膽子很小,說話也軟綿綿仿佛沒有任何攻擊性的陳搖,反而就敢在那札眼皮子底下搞騷操作。
也就是沒在小姐妹群里炫耀,不然能給她們驚呆。
人還是不可貌相的。
這不,隨著《親愛的熱愛的》拍攝進度的越發推進,陳搖馬上就要殺青了,她還有些舍不得呢.
于是在走之前來了個膽大包天的操作。
從小房車來到了大房車上。
因為大房車的臥室是有門的,有點像是家里頭的客廳、臥室的格局。
而且當初白良定制的時候,還特意考慮了隔音。
那時候想的是聲音不能讓房車外面的人聽到,卻沒想到因為舍得花錢的緣故,隔著一道門的內部隔音效果都很好。
那札在臥室里,她在客廳里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做好了被那札逮住的準備,因為第二天她就要殺青跑路了。
大有一副干完這票扛著火車就跑的架勢。
似乎完全沒考慮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那札可以去公司逮她這件事兒。
好在,最后并沒有被發現,同時雖然很敢,但她還是挺緊張的.
白良能感受的到,很是清晰。
第二天,陳搖在劇組最后的殺青戲。
這場還是和白良的對手戲,穿上小西裝,白襯衫,一副精英職業白領的感覺。
也不知道為什么,那札覺得陳搖進組后進步的還挺快的。
自己是靠著“天賦”扮嫩,而陳搖其實有點強行扮成熟的意思。
一開始是這樣。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倒是演的越來越好,身上岳綺羅的味兒越來越淡。
那種少女靈巧明媚的感覺在褪去,反而有股子知性的美麗,開始占據上風。
讓人感覺到很安靜的美感。
這場戲的內容是韓商言和艾情在咖啡廳不歡而散,艾情追丟韓商言之后卻被異國喝了酒的幾個壯漢騷擾,聽到異樣的韓商言趕回來揮拳打醉漢 這段其實很容易顯得女演員不討喜。
尤其原來的劇本上,英雄救美后,拿著棍子擱那緊張對峙呢,艾情居然來了句“你不要總想著用暴力解決問題”。
這玩意像極了打架的時候自己這邊的人幫忙拉架,不去拉扯對面,就知道拖拽著自己人.那可不得挨打么。
所以劇情稍微做了一點修改.白良是“戲霸”嘛 對峙打架的時候艾情沒這么說,只是冷靜地拉著韓商言離開。
等沒事兒了兩人再開始吵架.像極了賽后復盤。
太特么電競人精神了!
打比賽的時候再坑也不能隊內吵架,復盤的時候想怎么吵怎么吵。
來幾句“圣經”都沒關系。
不過,以陳搖身上那股子特質,就算說點不好聽的話,確實也挺難讓人討厭的。
“過了!”
“恭喜陳搖殺青!”
那札很是舍不得地和陳搖手拉手,兩人抱在一起依依惜別,白良還挺感慨:女孩子啊.天生的演員。
甭管在劇里的演技如何,這幫子姑娘在劇外的演技似乎都挺好的。
就連她倆的貓都整的有些惺惺相惜.
一開始還有些不太對付的兩只貓咪,相處了一段時間后,都開始幫忙舔毛了。
“搖搖都殺青走了,咱們的戲份也剩的不多了。”那札有些舍不得道。
這會兒她倒是覺得《親愛的熱愛的》拍攝檔期有些太短了倒是忘了這還有她自己的一份功勞。
原本計劃的拍攝檔期是兩個半月到三個月左右。
這上下幅度都是給那札準備的,主要怕她拉胯了。
結果她的超級生活化演技,把拍攝進度瘋狂往前推現在一算,兩個月都用不上。
那札演的時候挺帶勁的,這會兒反而開始后悔。
自己演那么好干啥呀?明明可以多相處個大半月的時間,愣是給她自己“作”沒了。
“戲份再往后拖也不太好了,我之后要跑的宣傳不少,省得我請假了。”
“你不就是只要宣傳一個《慶余年》么?”
“不啊,還有個《哪吒》也要幫幫忙,那片子我媽投資了,還入股了人家的公司.”
“阿姨也進軍影視圈了?”那札眨了眨眼睛,瞬間就忘記了自己原本想要和白良多相處相處的計劃。
哎.如果白媽媽也想投資影視劇,那她可以降片酬過去幫忙呀!不收錢都沒事!
不為別的,就想跟阿姨嘮嘮嗑,多相處相處。
之前白媽媽跑到《慶余年》劇組探班的事兒她可是聽說了的,只恨自己沒撈到個角色早知道她也去摻和一下了。
“沒有,她從來都是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看見什么感興趣的就摻和一下.”
“好吧”
那札有些失望地撇了撇嘴,然后一偏頭,突然在沙發上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東西。
“哎?”
她伸手捏起那根黑色彎曲的毛發,這長度和曲折模樣顯然不是頭發,于是下意識放在鼻子面前聞了聞 不對!
等她反應過來后,連忙丟了出去,“什么呀這是誰的?”
“你的唄。”白良隨口道。
結果那札一臉無語地看著他,讓白良也反應過來自己犯了個什么樣的錯。
她根本就沒有 于是連忙找補:“我的我的。”
“哼!休想誣賴我”
聽到這話,那札倒是不嫌棄那根“頭發”了,又伸手拿了起來,然后眼睛一轉,突然升起了些許整蠱的念頭 于是捏著這玩意去撓白良的鼻子和嘴巴。
“嘻嘻,你也嘗嘗吧”
白良:其實吧,應該也不是我的,長度不對。
小蛇可以隱身并且隨心所欲.但卻會留下痕跡。
燕子感覺自己已經摸清楚了怎么回事兒了關于網上的碰瓷兒以及那些暫時還上不了臺面的節奏。
“超前點播?”聽到這詞兒后,白良感覺好像有點印象。
“小白哥,就是割韭菜。”
“是他們能干出來的事兒.”
“騰訊先想出來的點子,原本是想在《陳情令》和《慶余年》這兩部劇上都搞的,要是效果好,其他平臺肯定也會跟上。”
這些平臺之間的節操沒有什么高下之分,跟資本哪能講節操這種東西,它們只看利益。
超前點播這種操作,顯然就是沖著錢去的。
在會員的基礎上還要割一波韭菜,這種操作別提有多遭恨了,觀眾一定會罵的。
不過問題就在于,《慶余年》是要上星播出的而且還是上星網播同步。
白良的加盟讓這個項目在一開始就獲得的巨大關注,同時各種招商搞得也是飛起。
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慶余年》是擦邊的穿越劇,限制很大。
廣電關于穿越劇的政策一直在收緊,所以《慶余年》在拍攝的時候,原本穿越的情節被改編成了為完成歷史研究而構想的內容,就是為了避開“穿越”二字。
這種情況下,想要上星播出可不是容易的事兒,更別說今年還有個限古令。
所以人家雖然想買,但又怕不好過審.所以很多衛視都是瞄著二輪播放去的。
除了芒果臺。
他們是所有衛視里,最踏馬“迷信”白良的。
從當初的《花少3》,到后面為了填《天盛長歌》那個巨坑而提前上馬,并且完美完成救場的《大明風華》,白良就從來沒讓芒果臺失望過。
那時候的芒果臺擱那喊“大仙救一下”的時候,似乎就奠定了這一次的果斷。
鬼知道她們是怎么頂著限古令和穿越劇限制下,硬是抬著《慶余年》同步上星的。
關鍵就在于這同步二字。
直接給想要蠢蠢欲動搞事情的騰訊視頻將軍了。
超前點播?呵呵,你點一個試試。
能讓你網播平臺搞超前點播背刺?
這就頗有點請神容易送神難的味道了。
毫無疑問,這對于白良等人來說是好事兒,已經賣給平臺的劇之后怎么操作,跟他們又沒啥關系。
但平臺要是搞什么超前點播的騷操作,卻有可能影響到劇集的口碑以及后續的長尾效應,以及演員的利益。
簡單來說就是不利于長期發展,有點竭澤而漁的意思。
甚至能給觀眾逼出逆反心理來,容易恨屋及烏。
超前點播?高貴的會員還要掏錢?
爺去看盜版了!
這種情況下對于劇播的成績也一定會有影響,本來可以拿出來狂吹一波的網播數據,憑空少一大截超前點播的錢又不帶他們分。
一條利益鏈上,也是有各自利益的。
而現在,超前點播的壓力算是全壓在《陳情令》上面了,人家平臺就指望著靠這玩意狠狠圈一波錢呢。
甚至可能還想把《慶余年》圈不到的那部分也撈回來。
畢竟對于資本來說,我原本能賺兩個億,現在只賺了一個億,那不就是虧損了一個億么。
在這樣的情況下,什么手段都用的出來。
包括但不僅限于各種奇奇怪怪的營銷、拉踩,乃至碰瓷。
目的只有一個,盡可能高的把關注度拉起來,然后才好狠狠地下鐮刀。
“嗷那我們運氣不錯嘍。”白良被燕子科普了一波后說道。
燕子忍不住擱那笑:“小白哥,你運氣從來都很好的。”
“是啊,我運氣一向不錯.”
這句話,白良還是說早了。
大意了!
他和小趙姐姐兩人一起參加第25屆白玉蘭,結果兩人在頒獎典禮現場坐了一晚上,最后啥也沒有.
要知道,《知否》總共有七項提名的,數量在所有電視劇里能排在第二。
結果愣是顆粒無收。
給好久沒出來亮相的小趙姐姐都整發愣了。
之后更是忍不住擱那吐槽白良:“為什么你跟別人一起參加頒獎典禮,就能拿獎,跟我一起就什么都沒有?”
白良一臉無辜地擱那小熊攤手:“我不知道啊”
小趙姐姐雙手抱胸擱那一陣郁悶,嘀咕著到底是自己克白良,還是白良這小子克她啊?
屁股都坐酸了 “你這個倒霉蛋!”
聽到如此稱呼,白良還真就有些新奇,因為他還真沒聽人這樣說過自己。
他的人生,和倒霉這兩個字可是完全絕緣的。
“姐姐,有沒有一種可能.”
“我不聽!”
她直接捂住耳朵,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可愛路線模樣。
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她都三十一了,賣什么萌啊.
而且她現在的風格是.與其掩耳盜鈴,不如主動出擊“教訓”別人。
當白良感覺自己耳朵被一把揪住的時候,倒是頗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看著他這幅乖巧的模樣,小趙姐姐倒是也一如既往地沒舍得用力,輕輕拽了兩下算是放過他了。
結果下一秒這臭弟弟就倒反天罡,居然伸手扯了扯她的臉蛋。
“反了你”
“你瘦了呀。”
一句話,硬控小趙姐姐好幾秒,讓她楞在那有些說不出話來。
扭過頭不去看白良,但卻輕聲說道:“正常啊,臉上沒以前的嬰兒肥了,是不是不好看了?”
“姐姐,你很緊張嗎?”白良托著下巴好奇道。
“我緊張什么.你小子說話給我注意點,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說實話嗷,比以前好看不少,現在你跟我走一起,終于不像父女倆了。”
聽到這話,小趙姐姐嘴角微微勾起,然后瞥了白良一眼。
白良:有那味兒了!
之前多是鄰家甜妹的形象,現在有點傻白甜女主逆襲黑化的既視感。
神態更加淡然大氣,以前偶爾的扭捏靦腆的感覺徹底沒了,更多的是落落大方和從容淡定的氣場。
在散場后更是很直接地來了句:“喝點?”
這種要求他又怎么會拒絕呢。
而且這么長時間沒見了,也該敘敘舊的。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小趙姐姐沒有帶他去什么酒吧,反而徑直帶著他.回了家。
很顯然,又把酒提前買好了,希望這次不是什么假酒。
“回家?滬上的房子?”坐在車上,白良突然發現了盲點道。
“對啊,怎么了?”
“那得清理一下狗仔.”
一邊跟小趙姐姐解釋,白良一邊聯系了跟在后面的小七。
既然是回家的話,那就要稍微做點保密措施了。
“夠專業的呀!”小趙姐姐驚訝道。
“總不能把你的新家就這么曝光出去。”
“也對。”點了點頭后,小趙姐姐伸手拍了拍白良的腿,“你怎么不問我為什么在滬上又買了一套房子?”
“我應該問嗎?”
“問。”
“噢給我留房間了嗎?”白良問的問題似乎跟對方要求的不一樣,但顯然她還是很滿意的。
小趙姐姐臉上露出笑意,“看你表現吧。”
白良表現的.還挺震驚的。
主要是對方的新家所在的小區看著怎么那么眼熟呢?
這不,孟姐家這會兒還亮著燈呢,她應該不在家,但茜姐應該是在的。
那札家里當然沒有人,
此時小趙姐姐正似笑非笑地打量著他的臉色,“怎么啦?不喜歡這個小區?還要給你留房間嗎?”
“姐姐,我感覺你這是故意的吧”
“嗯哼。”
“為了補償我,把主臥留給我吧。”
說完這話,白良低頭看了一眼。
在剛剛拍他大腿跟他說話之后,這姐姐的手就沒從他腿上挪開,一直放著呢。
她那小手,也讓人忍不住去想.這么小的手,一只手握不住的吧 “主臥.哼!”
也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反正是給白良領回家了。
這個房子跟她燕京的大別墅比起來顯然面積小了很多很多。
不過裝修風格卻顯得溫馨的多。
顯然小趙姐姐是來提前準備過的,男士拖鞋之類的玩意整整齊齊地放在那,自然也是白良的尺碼。
沙發上還有兩套不同季節的男士睡衣衛生間里甚至還有擺放整齊沒用過的洗漱用品和毛巾。
白良就跟回自己家一樣在房子里轉悠半天,甚至還翻了下衣柜 他倒不是對小趙姐姐的內衣款式感興趣,主要是想給自己找個內褲等會洗澡的時候換。
“那個沒買,你自己去對面拿。”
對面是孟姐家。
白良覺得不用,因為他去隔壁單元更快一些.
很顯然,小趙姐姐的情報工作也不是特別完善,不然現在臉上的笑容可能就沒那么溫和了。
但今天的酒很不錯。
不是假酒,喝了不頭暈,也不會斷片。
它只是發揮了它應該有的作用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