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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怎么都喜歡親人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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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泳池里被淹死的概率不是很高,但各種各樣的案例表明:這玩意確實能淹死人。

  很顯然,迪立熱芭跳下去的地兒指定超過了兩米。

  “哎,臭小子衣服不脫就往下跳?急什么呢!”

  大姐姐們群體姨母笑,還以為白良是迫不及待了呢。

  哦對,她們掌握的情報,是迪立熱芭會游泳,白良不會。

  小伙子真猛!不會游泳都敢往里跳!

  不過林遇芬倒也沒有太緊張,白良他說不會就真的不會嗎?

  真的嗎?她不信。

  果不其然,跳下去兩秒不到,這兩個人就抱在一起浮了上來。

  “沒嗆水吧?”白良也沒感受懷中的溫香軟玉,先關心起了對方的安全問題。

  迪立熱芭搖了搖頭,“我憋著氣呢。”

  “你還挺機靈真敢往下跳啊?”白良好笑道。

  “.可你來了呀。”

  這對話,是劇本里的嗎?

  導演沒瞎說,這恒溫泳池呆著確實不冷,甚至白良還覺得,怎么好像有點燙呢?

  倒不是水燙,而是人家姑娘的皮膚.似乎有些發燙,發紅。

  但他也真的不太好撒手,這里的水深沒那么容易把人淹死,但容易撒手沒。

  這會兒迪立熱芭的腿還夾在他腰上呢,顯然并不會游泳的她,往下沉的時候沒有現在看上去那么平靜。

不過事已至此  “說詞兒呀”

  “哎?”迪立熱芭有些懵逼地抬頭,濕漉漉的臉蛋滿是無辜。

  “忘啦?”

  “小白,你衣服都沒脫!說什么詞兒?”岸上的林遇芬她們顯然更加的不著急,并且指出了白良難得的“犯錯”行為。

  嘿嘿,果然是小年輕哦,還真以為你小子拍戲從來不會出錯呢。

  這時候白良才發現,自己身上還穿著白t恤呢。

  不過下水戲,穿這類顏色不厚且顏色比較淺的衣服,只要打濕了其實跟脫了的效果差不多。

  甚至從視覺效果上來看更夸張一些。

  有點類似于女孩子穿那種又緊又薄的瑜伽褲,直接勒出戶型。

  打濕的白t恤緊緊貼在白良身上,分外明顯的肌肉條線完全暴露。

  貼的最近的迪立熱芭感觸最為明顯,她不僅僅是看,手還貼著呢。

  仿佛都能感受到那有力的心跳。

  相比于她自己皮膚的發紅發燙,白良身上也有一股子熱量,讓人忍不住想要貼的更緊一些。

  在水里如果想要脫衣服的話,懷里頭還抱著一個人,應該用什么樣的姿勢比較好?

  其實最好的選擇就是讓懷里的人幫自己的脫。

  但白良考慮到迪立熱芭可能不太好意思,于是很自覺地準備自己單手搞定。

  只不過,兩只手一起托的時候,可以托在腰上或者大腿上。

  換成一只手就不太好用力了。

于是下意識找了個更好托的地方  白良發誓自己不是故意的,真的只是下意識挪了下位置。

  等他意識到自己手放哪兒了的時候,沒忍住瞄了眼迪立熱芭,宛如犯罪分子總喜歡事后回到現場一樣。

  結果人家正好抬頭看她,逮了個正著。

  這一刻,白良沒能讀懂她復雜的眼神里,到底藏著什么意思。

  女孩子這本書,總是越翻越厚。

  “那什么,我脫一下衣服。”

  “.嗯。”

  這兩人在水里頭的小動作,岸上其實看不清楚。

但大姐姐們卻很感慨:熱芭耍的好呀  明明“會游泳”,但愣是跟個膏藥猴兒似的,掛在白良身上。

  哦不對,這是在水里,那就是八爪魚。

  水這個環境真的很奇妙。

  就有點類似于帶女孩子去鬼屋一樣,被嚇到的姑娘總是往你懷里鉆。

  在水里頭,不像踩在地上那么踏實,尤其是不會游泳的人。

  除了緊緊抓住能讓自己不沉下去的東西以外,內心對于安全感的渴望也同樣達到了頂峰。

而這種渴望,自然會加大原本的那份依賴  于是白良感覺自己脖子有些癢。

  低頭一看,熟悉的一幕。

  “這個好”

  “她倆湊一起確實有感覺,話說顧曼老師,這戲是你寫的?”

  顧曼一臉茫然,寫?我寫啥了?

  行吧,就當是我寫的唄。

  眼前這一幕確實很有感覺,泳池里的俊男美女身體緊貼,彼此之間的氣息交織在一起。

  在這樣的場景下,如果接吻的話總覺得怪怪的,甭管是視覺還是當事人的感覺,其實都不會特別好。

但如果是女孩伸手環住男孩的脖子,輕輕將嘴唇貼在他的喉結上  或許是呼出的熱氣,又或許是嘴唇微觸帶來的癢感,喉結忍不住動了動。

  不會過于澀情,但那恰到好處的欲望,已然足夠。

  白良:所以你們新絳女孩子,是有什么共同癖好嗎?

  怎么都喜歡親人脖子?

  喉結君跟了他,這輩子也算是值了。

  這場戲最后是怎么拍完的,白良都覺得有些迷迷糊糊的,但身體是不會說謊的。

  明明可以直接爬上來,但他愣是先帶著迪立熱芭游到淺水區,讓她先上去。

  然后自己假裝很想游泳的樣子,賴在泳池里。

  看破不說破。

  年輕人,火力真旺啊!

  不過在白良游了好幾分鐘還不上來的時候,大家看熱芭的眼神就有些不對了。

  你到底怎么他了?這火是不是挑的有些太旺了?

  迪立熱芭有口難辯,反倒是被整的有些心虛了啊,他身體是挺好的。

  在場確實沒有一個人能比她更清楚,白良那身漂亮的肌肉的含金量。

  老有勁了!像個小火爐。

  都火爐了,那火氣能不大么。

  這段戲的臺詞也不是很多,顧曼的臨時劇本寫的也有些不靠譜。

  對此,從泳池上來的白良從來不慣著,他主打一個眾生平等,直接對劇本提出了疑問。

  結果人家理直氣壯地承認劇情確實是沒打磨好,等他回來可以再拍一次。

  于是白良敗退。

  大姐姐耍起流氓來,可比小丫頭厲害多了。

  “哎?人呢?”

  “人家當然是去換衣服了啊,小白,你沒在水里占便宜吧?我看熱芭臉紅紅的,你干什么了?”

  這并不是什么審問,反而像是興致勃勃地吃瓜外加調戲。

  白良有理由相信,這幫老娘們絕對是希望他這么干的。

  “可能我在水里偷偷尿尿的事兒,被她發現了?”

  “呸!臭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損一下自己,維護一下人家姑娘,白良這波表現雖然被大姐姐們笑罵,但其實都給他在心里點了個贊。

  小伙兒挺紳士,沒有拿人家姑娘開涮。

  這種回答其實是最好的,不然哪怕白良保持沉默,或者笑一笑,都會讓人忍不住出現奇奇怪怪的理解。

  只不過,這句話剛好被換了衣服,一邊擦頭發一邊從更衣室出來的熱芭聽到了。

  唰地一下,滿臉通紅。

  不同的人聽同一句話,感受是完全不一樣的。

  白良當然沒有在泳池里尿尿,這個她還是很清楚的。

  但是吧,在泳池里尿尿這種事情也不是完全不會發生。

或許,可能,大概  因為就在她親對方喉結的時候,白良也來了波“報復”。

  摸她耳朵了。

比在岸上拍戲時輕輕一碰的那種要過分的多,直接捏著她耳朵小心搓揉  回去的路上,迪立熱芭糾結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忍不住偷偷低聲詢問:

  “你知道了?”

  正在玩手機的白良一臉迷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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