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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十九歲的專訪(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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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十九歲的生日來臨這日,也正巧是總局的專訪之日。

  專訪的場地由省臺安排在《好聲音》的錄制現場,臺下的觀眾嘛,幾乎都是省臺的工作人員客串。

  五位特邀嘉賓都已經到場。

  燕心依從曾文杰這里問到了一些關鍵信息,再加上自己又屬實給力,一番爭取之后,果真是拿到了此次專訪主持人的角兒。

  也是因為專訪內容有一定程度會圍繞“村BA”這一話題對曾文杰提問,所以,燕心依在這方面是很有優勢的,別的主持人在這方面不如她。

  曾文杰早已將馮瀟寫的稿子背到滾瓜爛熟,所以,很是淡定。

  盡管這是總局的專訪,但他依舊比較平靜。

  燕心依作為主持人,也是老早就看過曾文杰的稿件,內心當中很是佩服。

  她文筆不錯,但眼光沒那么刁鉆,思考問題的深度也有所不如。

  馮瀟今天也來到現場,就混在觀眾席里邊,正托著腮幫,一臉期待和欣賞地看著坐在臺上的曾文杰。

  這小伙子,是她見證著一步步成長起來的,能到如今的高度,更與她捉刀代筆的幾篇文章不可分割,這讓她也有一種體會到了似乎玩養成游戲的快樂。

  一身西裝革履的曾文杰,坐在燕心依的對面,顯得謙遜而又低調,但回答問題時,卻又顯得高妙且獨特。

  燕心依問道:“我聽聞,文杰同學手底下的員工待遇極好?”

  曾文杰笑道:“這是在向中原省的DL集團的于總學習,他是我的榜樣,這些也都是一個企業家應該做的。”

  燕心依便道:“為什么您會這樣覺得呢?”

  曾文杰故作思考,沉吟片刻,道:“我只是想為我們這個國家實現民族偉大復興做些微不足道的貢獻,這個夢想是國家的,也是民族的,更是每一個華國人民的。”

  “我所想的始終是如何努力把自己和消費者、員工完全的融為一體,形成牢不可破,密不可分的親切關系。”

  “而非是將消費者當消費者,更不是將員工當成做牛做馬的奴隸。”

  燕心依感嘆道:“真是了不起的思想高度,或許正是因為這樣的思想高度讓你獲得了如今的成就?”

  曾文杰搖頭道:“當然不是,古人說得很好: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我可能是機緣巧合下撞上了運氣,獲得了一些成就,然后才開闊了我的眼界,讓我擁有了如今這樣的思想和抱負。”

  燕心依笑道:“感謝您的回答,那么,下面讓我們來聽一聽五位特邀嘉賓對于您的評價。”

  工作人員將話筒先遞到了高校長的手上。

  高校長見慣了大場面的,而且又一肚子墨水,他從容不迫地笑道:“曾文杰同學吧,一開始我也認為是個不切實際的空想家,但他在想象的同時,偏偏又能做出行動來,而且一些離譜的行動,最后卻偏偏又能獲得成功……我教了一輩子的書,當了一輩子的老師,像他這樣獨特的學生,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等到高校長侃侃而談了一段,話筒交到了鄭守云的手里。

  “鄭先生是企鵝集團的高管,現任《英雄殺》項目總監一職,請問鄭先生對曾文杰這位年輕的合作伙伴,有怎樣的看法與評價?”燕心依轉頭對著鄭守云,笑道。

  鄭守云一身西裝,坐得筆直,笑道:“對于曾總的初始印象,來自我們的老板馬總,他夸贊曾總是一個天才,有著天馬行空的思維和極為強大的行動力……”

  挨個采訪過去,輪到了秦以炫。

  她的評價比較官方,差不多是照本宣科按稿子來的。

  到傅千竹的時候,她明顯有點緊張,臉色都漲紅了。

  “傅千竹學姐是真正陪我從無到有進行創業的人,她見證了零食店一步步做大做強,也見證了我做出的每一項成就。我從始至終,都非常感激她。”曾文杰笑道。

  傅千竹拿著話筒,很樸實地評價道:“很多人都評價文杰是個天才,想法獨特,總能有異于常人的奇思妙想。但在我看來,他是個務實而且情感樸素的人,有著工農家庭出身的孩子的那種天然淳樸與開朗,樂于幫助弱小的人,愿意分享自己所獲得的成就,并且永遠對底層有著共情與關愛。他的成功,是理所應當的,我希望他能更加成功,也更希望有如此樸素情感的人都獲得成功……我始終認為,這樣的人,能讓我們生活的環境,我們所在的國家,變得更好。”

  曾文杰沒想到自己在傅千竹這里有如此之高的評價,他有些詫異,然后低頭笑了笑。

  嘉賓回答的環節結束之后,話題又被燕心依巧妙接回,繼續與曾文杰進行談話。

  再之后,是由特邀嘉賓提出問題,然后曾文杰回答。

  問題其實多數都是總局提前安排好了的,嘉賓們只需要照本宣科即可。

  只有高校長不受約束,他臨時想到幾個妙趣十足的點子,問了曾文杰,然后互動,現場反應也是極好。

  “好,感謝文杰同學此次接受邀請參與我們的專訪,也感謝五位特邀嘉賓!希望,我們有朝一日,還能在節目上再會。”燕心依站起身來,對著曾文杰笑道。

  “好,謝謝主持人。”曾文杰客氣地道著,伸出手與她握手。

  握手之際,曾文杰卻是察覺到燕心依的小拇指在他掌心內劃拉了兩下,這讓他不由一怔。

  好家伙,燕大主持膽子真是有夠大的啊,居然敢在這種場合開撩的?!

  等到曾文杰等人離席之后,燕心依對著鏡頭做了一系列總結,然后正式結束了這一場專訪。

  馮瀟坐在臺下跟隨觀眾們鼓掌,她也很滿意曾文杰在臺上的表現。

  就曾文杰這一系列表現來看的話,是堪稱完美的,節目播出之后,官方肯定會非常非常喜歡,必然大力推舉這位有大格局的大學生企業家。

  一般企業家根本沒有這等待遇,畢竟,曾文杰還有個大學生的身份。

  這個身份放在平常沒什么大不了的,但你要用這個身份做出了很多了不起的事情,那這個身份就非常之屌炸天了。

  學生群體,是任何一個國家都最為受到關注的群體,哪怕歐美都是如此。

  因為,這個群體,代表著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未來,更代表著青年人這一代的精氣神。

  燕心依這位對大場面司空見慣的主持人在結束后都有一種松了口氣的感覺,曾文杰太優秀了,她甚至都怕自己出現失誤什么的,影響了整場專訪的高質量。

  但好在是她發揮得足夠穩定,無數次的練習和大場面磨礪出來的心態,讓她表現得可圈可點。

  秦以炫也是暗暗嘆了口氣,也就是燕心依有這個能耐,可以駕馭得住場面。

  她自忖,把自己放到燕心依的位置上去的話,是很難穩得住場的,絕不可能將這場專訪做得如此精彩。

  燕心依的能力曾文杰的優秀,讓這場專訪的效果,似乎會好到驚人!

  曾文杰挨個感謝了總局的工作人員。

  一向高傲的總局的人卻對他表現得客客氣氣的,與他握手,言辭和藹,互換聯系方式什么的。

  燕心依笑道:“文杰,你表現得很出色很優秀,我甚至覺得此次專訪有可能上《焦點訪談》這一節目了。”

  曾文杰說道:“那是燕姐你主持得好,我只不過是照著提前寫好的稿子回答問題而已。”

  這種官方氣質重的專訪,根本不可能搞什么臨場發揮的,稿子都要提前寫好進行審核。

  若是采訪一些娛樂明星,那可能就簡單多了,沒這么多彎彎繞繞的東西。

  “各位辛苦,我安排了晚宴,請各位一定要賞臉哈!”曾文杰笑道。

  總局的人當然都得去,五位嘉賓也會跟著去,還有省臺的一些領導也都會參加。

  曾文杰在做人這一塊兒是沒問題的。

  當然,做狗的時候要另算了。

  晚宴安排在薛祿的山水閣,以最高規格接待,酒水也都是價值不菲的。

  一桌大約是十六個人,曾文杰和五位嘉賓、燕心依以及總局、省臺的領導一桌。

  其余人等,就自行分配了。

  施浩看向曾文杰,眼神顯得有些心服口服了,說道:“學弟啊,我要是卸任了學生會會長一職,你不接任,我都覺得是黑幕了!”

  曾文杰道:“會長你是嫌我工作還不夠多吧?我可沒那力氣再來學生會里擔任重要工作了。”

  高校長便笑著說道:“你還是專心撲在創業上吧,今年我還等著看你做出更大的成就來呢。”

  曾文杰道:“快了,《英雄殺》上線之后,高老師你會很滿意的!”

  高校長點了點頭,希望《英雄殺》能夠超出他的預期,不過,他畢竟年紀大了,和年輕人有代溝,更不了解當下的網絡游戲的環境和市場。

  玩過之后,覺得挺有意思的。

  距離《英雄殺》上線,還有一個多月。

  “文杰,希望風州商盟組建起來后,也能一鳴驚人。這樣一來,我們應該很快就能見面了!下次,很可能就是你到燕京來接受我們的采訪了。”燕心依說道。

  “借你吉言,我也希望如此。”曾文杰說道。

  燕心依看著曾文杰的眼神很是欣賞,她也希望風州商盟組建后,能夠取得一些成就。

  傅千竹吃飽了,便低聲對曾文杰道:“老板,我先回去了,一會兒還要算當日營收。”

  曾文杰道:“今天給你放假了就好好休息唄!”

  傅千竹搖了搖頭,笑道:“不守著零食店我心里不踏實,而且,我回去之后還要看書學習呢。你現在越來越高,我不得不努力學習才能追上你的步伐吶!”

  曾文杰無奈一笑,道:“那好吧,我送你出去。”

  他跟在座的賓客打了一聲招呼,然后送傅千竹出去。

  “你今天很帥哦!”傅千竹笑盈盈地說道。

  “我哪天不帥嘛?”曾文杰往嘴里拋了一根煙叼住,痞兮兮地回應道。

  “反正今天最帥!”傅千竹就道。

  “行吧,你說了算,誰讓你今天說話這么好聽呢?”曾文杰就笑道。

  到了路邊,他伸手幫傅千竹攔下一輛出租車,然后遞給司機一張二十元,讓他送其到地方。

  不然的話,傅千竹肯定愿意往前走幾百米去坐公交,再轉一趟車回去的。

  傅千竹無奈地看了曾文杰一眼,眼神清澈而又無辜。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不然的話,我怕自己忍不住多想。”曾文杰笑道。

  然而司機不解風情,不等傅千竹答話,就一腳油門沖出去了。

  曾文杰翻了個白眼,媽的,多等半分鐘怎么了?有必要這么著急么!

  他抽著煙返回飯店,正巧撞上了薛祿。

  “曾總,恭喜你啊,這不知不覺間都上了總局的專訪了,太厲害了!”薛祿對著曾文杰拍馬屁。

  “薛總您客氣,大家以后是合作伙伴,還得互相進步和學習才是。”曾文杰笑道。

  “今天的消費由我包了,曾總你放心吃喝。”薛祿說道。

  “不不不,今天可不能讓你來,不然的話,讓別人知道了,會多想。”曾文杰拒絕道。

  若是以前,他吃拿卡要對付薛祿,那是心安理得。

  但是現在,世紀城的事情已經敲定了下來,石京也被他派到許都跟DL深造學習去了,他與薛祿算是正式捆綁了。

  一些小便宜,現在不宜再占,雖然問題或許不會很大,但容易讓人心生嫌隙。

  愉快的合作當然是比彼此心懷芥蒂地合作要好許多的。

  薛祿同樣感覺到了曾文杰對自己態度上的變化,他心中也不由暗暗嘆服,這年輕人真的是了不得!

  可惜就是有女朋友了,不然的話,讓自己女兒薛象爻去追他,豈非完美?

  他對薛象爻一向有信心的,但想到穆清揚,便覺得哪怕是薛象爻倒追也無太大的機會。

  秦以炫特意在外邊等著曾文杰呢,看到他之后,立刻對他招了招手。

  便見小秦學姐背著雙手,身體略微前傾,笑吟吟地說道:“文杰,我們明天就要回去了!”

  曾文杰點了點頭,說道:“那就祝你們一路逆風。”

  秦以炫哭笑不得,該死的曾文杰,還是這么記仇!

  她的眼神帶著些許期待地看著曾文杰。

  之前她是怕被草……

  但今天,有點想被草。

  曾文杰今天西裝革履,坐在燕心依的面前,面對這么多鏡頭,談笑自若,說出來的話也極具格局,頗有幾分大佬風度,這太戳她的g點了!

  誰說只有男人喜歡制服誘惑?

  女人也是會很喜歡的!

  曾文杰已經看透了秦以炫的心思,便調侃道:“上癮了啊?!”

  秦以炫用銀牙輕咬下唇,臉上透出嫵媚神色,然后有點惱羞地跺跺腳,道:“不想理你了!”

  說完這話,她轉身就走。

  曾文杰伸手拉住她,然后把她一抱,趁著這里幽靜,把手直接塞她衣領里了,然后安撫道:“小秦學姐,我今天有點事情的。”

  秦以炫幽怨道:“那你早說嘛,還戲弄我,搞得我好像……好像……很自輕一樣!”

  說著說著便有些泫然欲泣了。

  低級綠茶濫用眼淚,茶宗強者用得恰到好處,而且恐怖如斯。

  “學姐放心回去工作吧,咱們隨時聯系,到時候古州縣那邊的工作開展之后,我第一時間給你優先通氣,讓你掌握主動。”曾文杰說道。

  秦以炫轉過身來抱住他,撒嬌道:“我想要的是你陪我啦,工作什么的,跟你比起來算什么呢!”

  話雖如此,但這個回答,讓她頗為滿意。

  這算是被大佬罩著了吧?

  兩人回到包房的時候,神情自若,還有說有笑的,外人壓根看不出任何貓膩來。

  但燕心依卻是何其敏銳的主持人,說她有點曾文杰的那種火眼金睛都不為過的。

  別人看不出來,她看得出來。

  之前曾文杰和秦以炫的關系肉眼可見很僵,但現在,卻是自然多了,再聯想到這位小秦師妹好幾次夜不歸宿,她心中已有了猜測和結論。

  晚宴的氣氛一直非常的熱鬧,大家都是熱情高漲,喝了不少的酒。

  高校長喝多了,曾文杰直接讓施浩送他回去休息,大家也不敢留這位老校長,免得真喝出什么事。

  要擱以前,他這么使喚施浩這位學生會長,后者能啐他,但現在,乖乖聽話!

  可見,小秦學姐變得溫馴是有原因的。

  畢竟,曾文杰可是連施浩都給馴服了。

  燕心依同樣喝了不少的酒,她對曾文杰道:“我們親近得還是太少了,我有空飛來風州,你要好好接待我一次。”

  “燕姐您放心,我肯定好生招待。”曾文杰急忙道。

  燕心依端著酒杯靠過來和他碰杯,歪著身在就撐在了他的大腿上。

  曾文杰一愣,想到她用小指頭撓自己掌心的那一幕,便不客氣地挨著她的肩膀,順手捏著她的手腕,笑道:“小心點,你有點喝醉了。”

  “我酒量很好。”燕心依卻笑道,“不信的話,咱們就第二場!”

  “我還有事的。”曾文杰道。

  “唉,每次都有事,也不知道是真的遺憾還是被你敷衍了呢!搞得我有點傷心?”燕心依無奈嘆息道。

  “哈哈哈,燕姐玩笑了,誰不愿意和你這樣的優秀女子多相處呢?”曾文杰就道。

  若是平日,他肯定直接答應,這無疑是個很好的機會,但今天,天王老子來了,他也得回去!

  像燕心依這樣的女人,對以前的曾文杰來說,那簡直是可望不可及,甚至一輩子都注定不會有交集的。

  她在電視里頭,他在電視外頭。

  但現在,這樣的女孩子,卻主動表露好感,想與他多多接觸,保持下曖昧?

  在喧鬧的包房當中,曾文杰悄然與燕心依握著手,共飲了好幾杯。

  也僅限于手掌相握的曖昧而已。

  燕心依見對方在喝了不少酒,且美色當前的情況下都能保持清醒,如此克制,心中不由又多了幾分好感。

  “希望下次再見時,你又上了一個臺階。”燕心依抽出手,輕輕拍了拍曾文杰的肩膀,微笑道。

  “有你這句祝福了,我肯定能做到的嘛!”曾文杰舉起酒杯,微笑道。

  燕心依嘴角帶起溫潤的笑來,輕輕搖晃著一頭短發,道:“嗯,隨時聯系。”

  這歪頭殺有夠窒息的……

  曾文杰讓薛祿進來幫忙安排下一場,然后跑路走人。

  毫無疑問,鄭守云今晚又要玩開心了,明天肯定得嚷嚷著:“再也不喝酒了。”

  然而,該和薛祿出去喝,還一樣出去喝。

  每個喝多了的人,第二天醒來難受,都會想著“再也不喝了”這樣的操蛋事,但真喝起來吧,卻是誰也攔不住的那種情況。

  曾文杰沒回學校,而是回的曾向東租住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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