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杰站在窗邊抽著煙,等穆清揚洗完澡出來。
“畜生,過得怎么樣啊?”胡國華一個電話打進來,開口就是暴擊。
“上完網了?”曾文杰問道。
胡國華打了個大大的呵欠,說道:“媽的,你半途跑路,真是有夠賤的!老子以后再也不信你的鬼話,絕不和你出來上網了。”
曾文杰就道:“我走了也不影響你們上網啊。”
胡國華罵道:“怎么不影響,老子才從所里出來!”
曾文杰驚了。
胡國華冷冷道:“你走了,我就找了個黃網看視頻,然后讓那倆帽子叔叔逮住了,直接帶所里批評教育了一頓!都你害的!”
曾文杰哭笑不得,沒想到在他和穆清揚離開之后,還發生了這么離奇曲折的故事。
不過,這小子明顯也想多了嘛。
他就真是帶穆清揚到酒店里來休息睡覺的,根本沒有做任何逾越雷池半步的事情,這當然不能怪到他的頭上來。
“你個狗日的,沒人性的家伙,老子回學校睡覺去了!”胡國華罵罵咧咧。
曾文杰直接把電話給掛了,雙手一攤,露出“杰瑞鼠”那種很無辜的表情來。
掐了煙,正想著明年開始去西蜀省捐教學樓以盡綿薄之力,穆清揚便從浴室里出來了。
她已穿好了衣服,正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給人一種清水出芙蓉的即視感。
“這么好看,不要命啦!”曾文杰忍不住叫道,并迅速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顆糖。
穆清揚愣了愣,剛洗完澡,臉色還紅撲撲的呢,好像和平常沒什么區別的吧?
她拿起吹風機開始吹頭發,一頭烏黑亮麗的發絲在吹風機的鼓噪之下飄蕩著,時不時甩頭發的動作,更是看得曾文杰一陣目眩神迷。
“回去又得跟歐陽她們好一陣解釋了!”穆清揚邊吹頭發,邊鼓著腮幫嘟囔。
“這有什么好解釋的啊!你就說我帶你吃東西,然后去了網吧上網,最后困得遭不住了,就一起開房睡覺。”曾文杰說道。
穆清揚臉色一紅,道:“怎么可能這么說……”
曾文杰歪了歪腦袋,臉上露出清澈而又愚蠢的疑惑來,問道:“那該怎么說呢?我們開房不就是一塊兒睡覺了么?什么也沒做呀!”
穆清揚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24號的時候,我要帶你去個有趣的地方玩。”曾文杰說道。
“好啊!”穆清揚高興地就點了點頭。
見她今天的情緒恢復了正常,曾文杰松了口氣,如今的穆清揚,情緒穩定了很多。
如果她還是以前那種狀態的話,這件事,她恐怕得傷心好長一陣時間了。
曾文杰有幸自己能夠陪她走過一個人生當中的最低谷,并且,讓她迅速從最低谷當中走出來。
當然,最為關鍵的是,還抱著香香軟軟的她睡了一宿。
開車將穆清揚送回了學校之后,曾文杰接到了莊愛民的一個電話,說是故宮博物館那邊同意了聯名的申請。
“好的,謝謝師兄!”曾文杰道。
“師弟,節目要開始錄了,你得做好準備。”莊愛民笑道。
“師兄放心,我肯定不會給咱們風院丟臉!”曾文杰立刻信心滿滿地回答道。
莊愛民道:“好好干,你的提名已經通過了,到時候記得來領獎。”
曾文杰不由笑道:“那太好了,跟人打了一架都還能當十大杰出青年!”
莊愛民被他這話給逗樂了,道:“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挺厲害的。”
然后,莊愛民說道:“明年你好好創業,不要再出現類似的亂子,我覺得,還是很有希望提名全國十大杰出青年的。”
“是,謝謝師兄教誨,我一定謹記在心!”曾文杰說道。
結束了通話之后,曾文杰心中一陣舒坦,一萬個小人朝天打拳,怒吼著:“爽!!!”
雖然知道自己能拿到省十大杰出青年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但是,事情沒落實之前,曾文杰還是不敢裝這個逼的。
現在,得到了莊愛民的肯定答復,他就完全放下了心來。
以后,無論做什么事情,也算是有一層正兒八經的官方給的金身在身了,不用怕那些宵小之輩。
當然,遇到那些古惑仔氣質十足的未成年青年還是繞道走比較好。
曾文杰去了馮瀟的租屋,然后量了一下放床鋪的地方,記下尺寸之后,來到家具城。
買了頂級的豪華大床,安排了送貨時間。
買床這種事情,曾文杰當然不會有任何的吝嗇,人這一生,多數時間都是要在床上過的。
等了大約兩天,家具店那邊安排送貨了,曾文杰便跑過去收貨,順帶著和送貨的工人把舊的床鋪拆了。
給床鋪好之后,他往上一躺,覺得很舒服,便打了個電話給馮瀟,道:“你的圣誕節禮物提前送達了,已經安裝好了。”
馮瀟說道:“哦,辛苦老板!”
曾文杰道:“叫什么?”
然后,電話那頭沉默,傳來一陣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
過了十幾秒之后,馮瀟才嫵媚地叫道:“哥哥”
“皮革廠的賬你記得對一下,還有就是,今天王鶴請咱吃飯,你早點下班,我在你屋里等你。到樓下了,給我個電話。”曾文杰說道。
“好嘀!”馮瀟的聲音略顯俏皮。
曾文杰躺在買給馮瀟的嶄新豪華大床上,瞇了一陣兒,明天,就是《好聲音》的正式錄制了。
他作為參賽選手,第一個登場,還是略有些小小壓力。
“我到樓下了,你下來吧。”
接到馮瀟的電話后,曾文杰懶洋洋從床上爬了起來,心想,今晚這家伙應該不會再發出慘叫了。
馮瀟今天穿的是一身休閑裝,外面套一件水泥灰顏色的風衣,整體看上去有一種松弛且高級的美感。
“其實,你應該先上去看看床的質量。”曾文杰走下樓來,笑道。
“不必,我相信你不可能會委屈自己。”馮瀟拉開車門,給他一個頗為曖昧的笑臉。
曾文杰道:“你開車唄?”
馮瀟就道:“哪有總裁給助理開車的?而且,沒看我穿的高跟鞋啊!”
然后,曖昧的笑臉收住,一個大大的白眼砸了過來。
接著,馮瀟撩開風衣,道:“我穿著黑絲呢,開什么車?坐副駕才是最高禮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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