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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封狼居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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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魯倫河草原西起狼居胥山,東至呼倫貝爾,面積7萬平方公里,相當于約兩個臺灣島大小。

  牧養馬匹7–10萬匹,是匈奴的三大草原之一,非常重要,常年由匈奴左賢王鎮守。

  以匈奴視角的地圖左邊,就是以秦人視角的地圖右邊,也就是東邊。

  所以匈奴的左賢王,就是大秦的右邊,東邊。

  陳宏騎著白色的高頭大馬,帶著八百騎兵,宛若神兵天降!

  提著瀝泉龍吟槍沖鋒,大殺四方,直接就把匈奴人給打懵了。

  他們還沒反應過來,還在牧馬呢,就被陳宏帶著騎兵沖鋒,嘎嘎亂殺。

  只見陳宏拉著震天弓,帶著騎兵們拋射一波箭雨,就帶走了無數想要反抗的匈奴部落勇士。

  然后提著瀝泉龍吟槍沖鋒陷陣,槍氣四溢,瞬間就沖垮了匆忙集合起來的部落騎兵。

  七進七出,嘎嘎亂殺,徹底將左賢王所部的士氣都給打崩了。

  一個個匈奴人哭爹喊娘,下馬投降,對著陳宏跪地磕頭,高聲大呼:

  “天神恕罪!”

  “天神饒命!”

  甚至還有人喊陳宏狼神、撐犁孤涂之類的。

  一個個對陳宏恐懼到了極點。

  換成任何一個人,看見陳宏一槍捅出,巨大槍氣螺旋著貫穿戰陣,從頭捅到尾,一槍捅死幾萬人,都會嚇尿的。

  于是,陳宏很順利地直沖左賢王的大帳。

  沿途之上,所有匈奴人通通跪倒在地,匍匐大拜。

  所到之處,盡皆投降。

  他們匆忙集結,根本就打不過陳宏這神兵天降,況且他們都把陳宏當做了天神,根本不是人力所能抵抗的。

  一個個都喪失了戰斗意志,根本不敢和天神作對。

  很快,陳宏就沖到左賢王的大帳前。

  掀開帳布,看見了里面的情景。

  此時的左賢王和一眾貴族開完宴會,正摟著各色美女睡覺呢。

  陳宏等人一來,就帶來了外面的寒風凜冽。

  “你!”

  “該醒醒了!”

  左賢王被驚醒,看著陳宏等人秦軍的服裝樣式,一臉的懵逼。

  再揉揉眼睛,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敢置信。

  “秦……秦軍?”

  帳內左賢王的王子、國相、各貴族,也都一臉懵逼地醒來。

  “怎么可能?”

  “這里可是漠北的克魯倫河草原啊!”

  “秦軍是怎么到達這里的?”

  “我們怎么沒有收到消息?”

  陳宏冷笑:“從前的戰法已經過時了,吾出奇兵,如閃電般迅疾,狂飆突進,謂之:閃電戰!”

  “自此以后,秦匈之間,攻守異形了!”

  “草原漠北之地,吾亦來去如風。”

  “寇可往,我亦可往!”

  左賢王等人終于沒了僥幸心理,頓時面色慘白,全身癱軟無力,一把跌坐下去。

  “完了,完了……”

  所有人意識到,一個嶄新的時代,即將到來。

  匈奴人的好日子,過去了。

  把他們綁起來,俘虜!

  等我率兵回咸陽,我要獻俘太廟、祭祀上蒼!

  “風!”

  “風!”

  “大風!”

  將士們都激動起來,大聲地吶喊著。

  震得這些貴族兩股顫顫、面無人色,一臉絕望。

  甚至有匈奴貴族被陳宏和將士們的殺氣所震懾,嚇得失了禁。

  此戰,陳宏俘虜了左賢王及其王子、將軍、國相、當戶、都尉等一百五十三人。

  可謂把左賢王一脈一鍋端了。

  斬殺俘虜匈奴一十七萬零四百四十三人,俘獲馬匹9萬匹,牛羊65萬只。

  可謂是一波暴富一波肥了。

  為了守住這些財富,陳宏釋放威壓幻境,一把將所有馬匹牛羊和匈奴人通通震暈,陷入幻境,深層次長眠。

  然后將所有人和牲畜通通收入一個個噬囊中。

  這宏大的場面,看得將士們是敬畏不已。

  早就聽聞仙人的賢名,沒想到其神通亦是這般廣大,真是令人嘆服。

  陳宏帶著八百騎兵繼續狂突猛進,向著西北方向的狼居胥山一路狂飆,追亡逐北,誓要踏平狼居胥山!

  一路打到狼居胥山,這座匈奴人祭祀上蒼和天狼神的圣山。

  匈奴自認祖先為“天狼與草原女子所生”,狼居胥山被視為天狼神的居所,是民族起源神話的具象載體。

  單于在狼居胥山主持祭祀,可以強化其“天之子”的身份,以此凝聚部落聯盟的忠誠。

  狼居胥山還是匈奴部族的龍興之地,作為最早哺育了匈奴部族的地方,在匈奴人心中有著至高的地位。

  狼居胥山類似于中原王朝最高儀式封禪泰山的泰山地位一樣高。

  陳宏直接領著八百騎打到了狼居胥山。

  此時狼居胥山的匈奴人并不是太多,大多都被冒頓單于召集去干蒙恬了。

  于是陳宏一路殺穿狼居胥山,將所有匈奴人俘虜。

  直接在狼居胥山舉行了“封禮”,也就是祭天儀式,宣讀祝文,宣告此地歸于大秦。

  只見陳宏焚燒柴薪,煙氣上達,通于神明,開始誦讀祭文:

  “皇皇帝天,眷命有德……掃六合之穢,定八荒之疆。

  今破匈奴,封狼居胥,刻石紀功,自此以后萬萬年,狼居胥山輻射之疆土,永歸我華夏族裔,雖滄海桑田,永不退轉!

  今告成功,伏惟歆格!”

  下面跪著的匈奴人一個個屈辱、悲痛地看著這一幕。

  有人用著匈奴語悲憤地大喊:

  “該死的南蠻子,安敢玷污我大匈奴的圣山!”

  “難道我大匈奴,今日就要亡了嗎?”

  甚至有接受不了現實,心中信仰崩塌,悲憤自殺的。

  “啊!狼居胥山永遠是我大匈奴的圣山,南蠻子休想奪走!”

  說罷,便一頭撞在狼居胥山上,頭破血流,一頭撞死了。

  還有咬舌自盡的、服毒自盡的,種種不一而足。

  陳宏沒有理會匈奴人的悲憤,要是悲憤自殺就能拯救一個國家民族,就不會五胡亂華、五代十國、有靖康之變、崖山跳海、崇禎上吊了。

  陳宏念完祭文之后,就獻祭三牲,以白鹿、白牦牛、豬等純色犧牲為祭品。

  本來還應該筑五色土封壇的,但茫茫草原,實在湊不齊五色土。

  陳宏干脆立了塊石碑,記錄了此戰之功績,說明前因后果,并宣誓狼居胥山南北東西之廣袤土地,盡歸秦土,劃入華夏版圖之中,留與后來人知曉,作為自古以來的證物。

  將這些投降的匈奴人和牛羊馬匹全部震暈,收入一個個噬囊之后。

  陳宏馬不停蹄,又跑到在附近的姑衍山行“禪禮”,告慰陣亡將士。

  所謂禪禮,就是祭地。

  陳宏在姑衍山下筑方壇,然后埋入谷物、玉器等祭品,答謝大地生養之恩。

  接著奏《云門》《大章》等古樂,舞者執羽龠(yuè)跳“八佾舞”,以和諧之禮娛地祇。

  陳宏開始念祭文:“后土載物,德合無疆……謹以玉帛、粢盛,明德馨香,報坤靈之厚賜,祈百谷之豐穰。”

  自此,陳宏在狼居胥山和姑衍山完成了只有皇帝才能舉行的封禪儀式,宣誓主權,將狼居胥山南北東西之廣袤草原疆域,全部納入華夏的版圖之中。

  封禪儀式之后,陳宏繼續西進,率軍飲馬瀚海(今貝加爾湖),徹底掃蕩匈奴殘部。

  接著陳宏攻破龍城,大破單于庭,將這一匈奴人的政治中心和祭祀圣地踩在腳下。

  龍城是匈奴單于庭的核心祭祀場所,每年五月舉行大型集會(“大會龍城”),祭祀祖先、天地與鬼神。

  匈奴貴族在此舉行會盟儀式,決定重大軍事與外交事務。

  陳宏攻破了龍城,斬殺了冒頓單于的叔父須卜當、擔任左谷蠡王的兒子攣鞮延。

  等陳宏攻破龍城,來到單于王庭大帳的時候,這些個匈奴最高貴族都還一臉懵逼呢。

  “你!”

  “該醒醒了。”

  “你是什么人?”一個小孩子驚恐地問道。

  “你又是什么人?”

  “我是單于最小的王子攣鞮烏維。”

  “好,我抓的就是你這個匈奴王子。”

  “傳令,將這個匈奴王子,還有這個匈奴王后,還有這些個、相國、將軍、當戶、都尉,通通都給我綁了。”

  “是!”

  就這樣,冒頓單于外出去和蒙恬硬剛,水晶卻被陳宏給偷了。

  單于的親族,匈奴最頂級的權貴們,直接被陳宏給一鍋端了。

  全變成了俘虜,準備抓回咸陽去。

  這對于匈奴來說,不亞于一次“靖康之恥”。

  陳宏掃蕩龍城控制的整片色楞格河流域牧場。

  這個牧場在今烏蘭巴托周邊,涵蓋鄂爾渾河谷(匈奴龍城所在地)。

  面積約為17萬平方公里,相當于8個河套平原。

  這個牧場的水草最豐美,支撐匈奴半數以上牲畜,可養馬10萬匹羊80萬只。

  色楞格河流域牧場是匈奴第一牧場,是匈奴“天府之國”,養活了半個匈奴部族,是核心中的核心。

  可是這塊肥美的核心牧場,卻被陳宏給偷家了。

  所有投降的匈奴人都陳宏震暈,收了起來。

  還有那10萬匹馬和80萬只羊、無數匈奴人收集的寶物,全都被陳宏給收了起來。

  陳宏甚至俘獲了匈奴人用來祭天的小金人。

  攻破了龍城,陳宏并沒有滿足,繼續西進千里。

  來到燕然山,終于抵達匈奴主力和秦軍主力對峙戰爭的戰場。

  因為只有800騎兵,規模小、動靜小,陳宏以閃電般迅疾的速度,繞到匈奴主力的背后。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此時那些被陳宏擊敗的匈奴人不是被殺了,就是被陳宏俘虜關小黑屋了。

  陳宏做下的那些驚世駭俗事情的消息,還沒有傳到冒頓單于這邊來。

  陳宏以閃電戰千里奔襲的速度,直插匈奴單于主力的菊花。

  “殺!”

  陳宏手提瀝泉龍吟槍,騎在白馬之上,一槍捅出,巨大槍氣宛若神魔之長槍,螺旋著捅進了冒頓單于的后軍軍陣之中。

  頓時就捅穿了冒頓單于的軍陣,破甲五萬!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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