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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天臺決裂 烏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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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竟然叫他宏哥?你竟然管一個黑社會古惑仔叫哥?”

  黃志誠都氣笑了,“你還說沒有證據?到底是真沒有啊,還是你壓根就不愿意找?”

  陳永仁頓時更怒了,“我沒有找嗎?壓根不存在的東西,你讓我怎么找?

  你知不知道,宏哥的私人賬本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企業家干凈多少倍啊你?

  你知不知道,人家是真的不摻水分在做善事啊?”

  “還有,你有關心過我的生活嗎?”

  “我這么多年當臥底,不是在砍人,就是在砍人的路上。

  就連我的女朋友都受不了,要墮胎跟我分。”

  “可宏哥,不但不用我去砍人,給我穩定高薪的工作,還挽回了我的女朋友,保住了我的孩子,給了一個安穩的家。”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在公司上班干活,做的都是善事啊?

  人家宏哥,比你這個差人,可正義多了你知不知啊?”

  “人家宏哥不僅給我找回女朋友,還讓我當老大,把倪家的勢力掰回正路,做起了正經生意。

  現在那些白粉的渠道都被宏哥切斷了。

  宏哥下令,不準一包白粉入港島。

  港島的安全,是在宏哥的肩上扛著,不是你啊,死撲街!”

  黃志誠蚌埠住了,“陳永仁,我看你的屁股,是真的坐歪了。”

  就在兩人爭吵的時候,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遠處的另一個天臺上,一架望遠鏡正對著他們。

  “精彩!”

  “真是精彩!”

  陳宏吃瓜吃得津津有味,忍不住拍起手掌來。

  “宏哥,他們是不是鬧翻了?”

  陳浩南饒有興致地露出笑容。

  “是啊,這幫二五仔,看樣子吵得很厲害嘛。”

  山雞幸災樂禍,嘿嘿賤笑。

  這時,陳宏似乎察覺到了對面大廈樓下,烏蠅哥和阿華的身影若隱若現。

  只見他們進入大廈,坐著電梯,直通頂層。

  天臺。

  黃志誠和陳永仁激烈爭吵之后,已經徹底談崩。

  “阿仁,別忘了,你還有老婆孩子,讓洪興那幫人知道你是二五仔,你以為你有什么好下場嗎?”

  顯然,談崩之后,黃志誠已經上威脅了。

  陳永仁一聽,頓時氣急:“姓黃的,你踏馬威脅我?

  你還配是個差人嗎?”

  “好啊!”

  “差佬!”

  “你們竟然是差佬!”

  只見烏蠅哥和華仔氣沖沖從天臺的樓梯爬上來。

  烏蠅哥簡直怒發沖冠,蹬蹬蹬地疾走過來。

  眼睛瞪得滾圓,咬牙切齒,露出憤怒的表情,指著陳永仁的手指都在顫抖。

  “阿仁,你這個死撲街,居然是個臥底。”

  “我帶你進社團,給你工作,還踏馬給你準備婚禮,還想在你婚禮那天帶兄弟們給你捧場,給你個驚喜。

  你踏馬就是這樣報答我的嗎?

  你這個二五仔!”

  陳永仁一聽,頓時露出慚愧的表情,“對不住,烏蠅哥。”

  “你最對不住的不是我烏蠅哥,是帶你的阿華,你知不知啊?”

  “阿華帶你做了多少事,幫了你多少,你比我清楚。

  你就是這么出賣兄弟的嗎?”

  陳永仁更慚愧了,“對不住,華哥。”

  “但我真的沒做過對不起你們的事情,我真的沒想過傷害你們的。”

  阿華表情嚴肅地看著陳永仁,“傷不傷害我無所謂。

  告訴我,你有沒有出賣過宏哥。”

  “沒有,絕對沒有。”

  陳永仁連連擺手,“我絕對沒有出賣過宏哥。”

  阿華臉色稍緩,嘆息了一聲,“那就好。

  我知道阿仁你是個好人,一定是有苦衷的。”

  就在兩人說的時候,黃志誠卻是眼疾手快,突然出手。

  拿出手銬,直接拷住了阿華和烏蠅哥。

  “臥槽,你個死撲街,敢暗算我們。”

  烏蠅哥和阿華只覺得被背叛了。

  “你干什么?”

  陳永仁憤怒地看著黃志誠,他也覺得被背叛了。

  “哼!當然是抓這兩個古惑仔啦。

  他們已經知道你的身份,難道還放他們回去通風報信啊?

  要真是那樣,你老婆孩子能逃得了?”

  “我草泥馬的,你以為別人都和你一樣卑鄙嗎?死差佬!”

  烏蠅哥氣急,對著黃志誠口吐芬芳,噴了他一臉,戰斗力驚人。

  “哼!古惑仔都不是好東西。

  我看那個陳宏,更不是好東西。”

  烏蠅哥:“你放屁!”

  陳永仁:“你放屁!”

  阿華:“你放屁!”

  黃志誠被三個屁噴了一臉。

  抹了一把臉,黃志誠臉色陰沉。

  “阿仁,我勸你屁股不要太歪啊。

  一旦你身份曝光,就算陳宏放過你,你以為洪興的人會放過你嗎?

  這個烏蠅的態度你也看到了。

  我勸你好自為之。”

  陳永仁頓時面露猶豫之色。

  雖然他百分百相信陳宏的人品,但他還拿不準洪興的人會不會拿他老婆孩子當威脅籌碼。

  他不能冒險。

  “烏蠅哥,華哥,委屈一下你們。”

  “等我跟宏哥解釋清楚,自然會放了你們。”

  “陳永仁,你個死撲街,天打雷劈的二五仔。”

  “吔屎啦你!”

  烏蠅哥和陳永仁鼻對鼻,露出了經典表情包,對著陳永仁開噴。

  陳永仁心生慚愧,打電話給女朋友。

  “喂,阿May。”

  萬萬沒想到對面的聲音不是女友,而是一個男人。

  “阿仁,宏哥說了,看在你沒有做對不起他事情的份上,不為難你女友。

  給你一次機會,你好自為之吧。”

  “你……你是子偉?”

  “沒錯。”

  同是臥底的張子偉露出了復雜的眼神,將電話給阿May。

  “喂,阿仁。”

  “阿May,你沒事吧?”

  “沒事,子偉沒有為難我。”

  “子偉他人呢?”

  “他走了。”

  陳永仁松了口氣,好兄弟的人品他還是相信的。

  安慰了阿May幾句,陳永仁掛斷了電話。

  冷冷看向黃志誠,“宏哥已經知道我的事了,他沒有為難阿May。”

  “怎么可能?”黃志誠不敢置信,“陳宏是怎么知道你身份的?是不是你有什么細節暴露了?”

  陳永仁再也忍受不住了。

  “吔屎啦你,黃志誠!”

  陳永仁直接一拳打到黃志誠的臉上,將他揍趴下。

  找出鑰匙,給烏蠅哥和華哥解開手銬。

  而躺地上的黃志誠剛好看到那個方向遠處的望遠鏡和陳宏。

  陳宏笑容滿面地跟他揮手:“哈哈哈,黃長官,給你個建議,臥底還是不要在天臺見面了。

  因為一覽無余啊。

  哈哈哈……”

  奪筍啊,黃志誠頓時臉都綠了。

  烏蠅哥和阿華也看到了陳宏,頓時興奮地對陳宏揮手。

  “宏哥。”

  “嗯,好小子,忠心耿耿,回去給你們倆加雞腿。”

  “哈哈哈,好,好。”兩人頓時開心起來。

  陳宏又對陳永仁喊道:“阿仁,我一直很欣賞你是個人才,還是離開這個永遠轉不了正的破警隊。

  來跟我干吧。”

  陳永仁只覺得鼻子一酸,當臥底全是委屈。

  而陳宏呢。

  簡直是以士待他啊。

  需要啥就給啥,還不計較自己是個臥底。

  這樣的老大,去哪找?

  打著燈籠都難找。

  一邊是吔屎的黃志誠,一邊是溫暖大方的陳宏。

  傻子都知道怎么選了。

  “宏哥,我跟你!”

  陳永仁大聲喊著,仿佛是要把當臥底的憋屈都喊出來。

  “好兄弟,回去給你加雞腿。”

  “黃sir,對不住了,阿仁這樣的人才你不珍惜,我珍惜啊!”

  爆殺!

  黃志誠只覺得胸口被插了一把刀。

  他知道,這下子永遠都不可能挽回陳永仁了。

  他徹底失去陳永仁了。

  只能灰溜溜地逃跑了。

  而陳宏已經準備好對付他的辦法了。

  就在他回去沒多久,就看到了電視劇上的新聞報道。

  “這里是TVB新聞,我們剛剛接到了匿名舉報。”

  海咪咪一身粉紅的OL裝,突出規模,在電視上憤慨發言。

  “港島警署重案組督察黃志誠知法犯法,竟然教唆殺人,涉嫌暗殺倪坤先生。”

  “下面是錄像視頻播放。”

  陳宏寄給電視臺的錄像帶播放了出來。

  港島所有市民都看到了,黃志誠和marry在酒店房間的對話和動作。

  瞬間,黃志誠的名聲就爛了。

  無數媒體跟著報道這一大瓜。

  所有人都在對黃志誠口誅筆伐。

  督查知法犯法搞暗殺,配合港島警隊黑暗糜爛的現實。

  可把市民們的怒火給勾了出來。

  瞬間,投訴電話就被打爆了。

  就連一些大家族,都對黃志誠的做法有些不滿。

  警署這么搞,他們也很沒有安全感啊。

  在重重壓力之下,警署高層不得不妥協,放棄包庇,將黃志誠革職,關進了監獄。

  而另一邊,當張子偉將陳永仁的事情,告訴從小到大的好基友蘇建秋和馬昊天之后。

  兩人都很震驚。

  “沒想到陳永仁居然是臥底。”

  “那他豈不是跟我們一樣是差人?”

  “烏蠅哥招了五個人,我們三個都是臥底,加上陳永仁,就是四個。”

  “那豈不是五個就有四個臥底,只剩下一個高秋是正常人?”

  “這也太離譜了吧?”

  合著他們近乎全員臥底了。

  這年頭,臥底差人這么多的嗎?

  該不會黑幫九成都是臥底警察吧?

  蘇建秋等人已經無力吐槽。

  “話說我們查了這么久,別說證據了,連一點犯罪跡象都沒摸著。”

  “賣粉?整個港島最大的毒粉世家倪家都被宏哥一鍋端了,還放話不準一包白粉入港。

  現在整片銅鑼灣別說粉了,吸粉的人都不見一個。

  全被拖去宏哥新開的戒毒所,戒毒癮去了。”

  蘇建秋有些無奈和氣餒。

  “至于什么逼良為娼、洗錢、敲詐勒索、高利貸、誘宰賭場肥羊,那真是一件都沒發生。”

  “宏哥的生意真的是比那些企業還正規不知多少倍。”

  “別說是違法違規了,天天做善事,善堂都沒咱公司功德多的。”

  “是啊。”馬昊天附和,“咱天天忙成狗,總有做不完的工作。”

  “咱到底是來臥底的,還是來給宏哥打工的?”

  三人都有些懷疑人生。

  另一邊,東星幫。

  關二爺面前,烏鴉正在大發雷霆。

  “什么?我的小弟,全去投靠了洪興陳宏那個撲街仔?”

  “這幫不講義氣的混蛋,在關公面前發過毒誓要跟我,現在說不跟就不跟?

  啊!”

  烏鴉神經質跳起來,仿佛烏鴉坐飛機一樣,發出癲狂的咆哮。

  “現在的小弟,一個二個都沒義氣的。

  關二爺?

  拜你有屁用啊?”

  烏鴉一把將香案神臺上的關公陶瓷塑像砸在地上。

  咔嚓!

  塑像碎了一地,砸出無數碎片。

  眾小弟噤若寒蟬,不免腹誹:

  “就你烏鴉那么殘暴不講義氣的性子,還指望小弟跟你講義氣?”

  以前小弟“小喪”幫烏鴉背個黑鍋,蹲了五年的苦窯,最后連安家費都沒有……

  還有“大個”,在石狹尾跟洪興那幫人火拼,手腳被人砍下來。

  連眼珠子都被挖了出來,腸子都流了一地。

  最后還被人扔進了臭水溝,連尸體都認不出來。

  而烏鴉呢,屁都沒放一個。

  也不舍得花錢撫恤小弟。

  這義氣,真的是一點回報都沒有,還下場悲涼。

  對于烏鴉來說,做兄弟是這樣的。

  做兄弟,在心中。有事電話打不通。

  兄弟慘叫一聲聲,捂住耳朵我不聽。

  做兄弟,講義氣。兄弟挨打我看戲。

  兄弟跟我心連心,我和兄弟玩腦筋。

  兄弟跟我一家親,我說兄弟太天真。

  就這,他還想讓小弟講義氣,無償付出一切,給他當牛做馬。

  像極了某些無良企業家,比資本還狠。

  當烏鴉卻覺得這沒有絲毫問題。

  他轉念一想:“一定陳宏給的待遇太好,破壞市場規律、營商環境和優良傳統。

  把這些小弟都養的嬌慣起來了。

  一點規矩都沒有。”

  “走,去教教陳宏這個撲街仔,什么叫踏馬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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