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今天找你們來,是有事要你們去做。”
蔣先生開門見山。
“濠江那有幾個賭桌,是我們洪興在打理。
今年年初,那邊的喪標不知道在搞什么鬼,橫插一腳,要抽30的傭金,比濠江官方還多。”
“那其它社團怎么說?”大佬B問道。
“其它幫派我不管,我們洪興是不會給的。”蔣先生果斷拒絕。
“我知道怎么做了。”大佬B看向了陳宏和陳浩南。
“你們兩個,誰要去做這件事?”
陳宏搖搖頭,“我還有很多事要忙,這次的機會就讓給浩南吧。”
大佬B點點頭,“那就阿南你去做,阿耀會給你們家伙。
如果這次成功的話,我會提拔你。”
“謝謝蔣先生,謝謝B哥,謝謝宏哥。”
“嗯。”蔣先生點點頭。
看向陳宏,“你想從政的事,我阿B說了。”
“你盡管去做就是了,要是你真有當選的潛力,我一定會為你打通所有關系,讓你成功晉位的。”
陳宏點點頭,“那就多謝蔣先生了。”
“吃西瓜。”
結束之后,陳宏立馬用自己賺的錢注冊了銀河醫藥公司。
然后推出兩款爆品——殘疾治愈劑和艾滋病特效藥。
殘疾治愈劑是由T病毒藥劑演變而來的,能夠讓斷胳膊斷腿的人重新長出來。
擁有極其強大的細胞修復能力,甚至能讓瞎子看見,讓聾子聽見,啞巴說話。
是一切殘疾人士的曙光和希望。
而艾滋病特效藥能夠消滅HIV病毒,重新治愈艾滋病。
為了讓這兩種神藥盡快上市,陳宏還用雙全手控制了不少權貴官吏,一路綠燈,以最快的速度上市售賣。
這兩款神藥一經發售,瞬間爆火。
銀河醫藥公司的名氣瞬間暴漲,陳宏的名氣也跟著暴漲。
而就在陳宏熱火朝天開公司、搞事業的時候。
陳浩南和山雞等人去濠江做事。
卻因為山雞被美色誘惑,沒有及時匯合。
而陳浩南幾人被攔截圍攻,遭到埋伏,寡不敵眾。
最終陳浩南的兄弟巢皮為斷后使眾兄弟撤退,主動留下阻攔,為陳浩南等人的逃跑爭取一線生機。
“南哥,快跑!快跑!”
“總比全滅要好。”
陳浩南憋屈無比,淚如雨下,卻無可奈何,只能轉身逃跑。
眼看巢皮就要被亂刀砍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陳宏卻是仿佛一道光般,從天而降。
巨大的沖擊波從地上釋放出來。
“啊!”
“啊!”
數百個拿著砍刀的古惑仔慘叫著,紛紛飛了出去。
“宏……宏哥?”
巢皮和陳浩南等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著陳宏的身姿。
周身散發著金色的光芒,仿佛太陽一般。
腦后掛著一輪小太陽,照射四方。
光芒璀璨得讓人難以完全睜開眼睛。
只見陳宏從容走在拿著砍刀的古惑仔人群中。
一拳一個,一拳一個。
哪怕他們拿著砍刀奮力一搏,也都不是陳宏的一合之敵。
仿佛虎入羊群,砍瓜切菜般,沒一會兒,就撂倒了無數古惑仔。
把陳浩南等人都看傻了。
“好……好強!”
“不可思議。”
“摧枯拉朽的強大,碾壓一切的強大。”
“難以置信,這是人能夠做到的?”
陳浩南自問自己已經算很能打了。
但和陳宏一比,根本就不是一個次元的存在。
陳宏仿佛超人一般,碾壓一切。
很快就一己之力,將數百持刀的古惑仔通通擺平。
他們恐懼無比、爭先恐后地逃跑。
看著陳宏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位絕世修羅。
“沒事吧,小子。”
陳宏把手搭在巢皮的手上,力量游走間,很快就幫他止住了血。
陳浩南趕緊跑過來,關切地詢問:“宏哥,巢皮有沒有事?”
“放心吧,死不了。”
“剩下的,你自己去醫院養吧。”
“走,馬上去醫院。”
陳浩南拉著巢皮,叫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醫院。
而山雞的女朋友可恩,則被靚坤派人捉了去。
他本來想利用這女人和陳浩南,拍下勁爆視頻,以此陷害他們。
連小藥丸和相機都準備好了。
在江湖規矩中,勾引二嫂是江湖大忌。
一但陳浩南做下這種事,還被拍了下來,鐵證如山,這輩子基本就毀了。
不可能還能在洪興混下去。
只能任靚坤拿捏了。
可他萬萬沒想到,陳宏會突然冒出來,打斷他的計劃。
還戰力如此離譜。
陳宏很快找到他們藏人的地點,及時出現。
一巴掌拍飛了攝影師。
此刻的可恩還在昏迷,還沒來得及吃藥。
陳宏一巴掌拍醒了她。
“發……發生了什么?”
女人一臉懵逼,睡眼惺忪地起來。
“你這個蠢貨,差點被人下藥了都不知道。”
“什么?下藥?”
可恩瞬間瞪大了眼睛,檢查自己的身體。
“放心吧,幸好我來得及時,他們要找的人沒來,還沒來得及下手。”
“靚坤這小子還真是陰啊,讓陳浩南那小子背上勾引二嫂的罪名,讓他和他兄弟山雞反目成仇。
這么陰的招式都想得出來。
還這么滑溜,怕是害怕出意外,壓根沒來過這里,人影都不見。”
可恩聽完陳宏的話,瞬間就把前因后果猜得七七八八了。
不由得咬牙切齒。
“該死的混蛋,差點就那個了。”
“宏哥,謝謝你啊。”
“行了,趕緊整理一下著裝,跟我離開這里。”
陳宏帶著可恩去了醫院。
山雞這個把持不住下半身的蠢貨,匆匆忙忙趕來。
要不是陳宏,他就要戴一頂青青草原了。
陳宏對于他們的愛恨情仇沒有興趣。
這次也算是同時施恩于兩人了。
以后有需要也方便挖過來,收為小弟,當個工具人,給自己打工。
幾兄弟對著陳宏千恩萬謝。
山雞愧疚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巢皮差點被人砍死,自覺混不下去了。
所以在醫院看望了巢皮后,就準備離開港島。
大天二轉贈了陳浩南送的的一只勞力士手表,說是給他應急用。
于是山雞拿著勞力士,獨自一人闖蕩琉球島。
第二天。
洪興內部開會。
蔣天生坐在首位上,大佬B坐在他下面右邊第一個位置。
一身西裝的陳耀坐在大佬B對面。
“好了,十二個扛把子都到齊了,現在開會。”陳耀第一個開口。
“昨天,我們一群兄弟去濠江辦事,不過很不幸,被人埋伏,事情辦砸了。”
“蔣先生,這件事情我要解釋一下。”大佬B解釋,“幫里有命令,小弟們一定會拼命的,但是……”
“但是,人倒霉,講什么都沒用,嘰嘰咕咕的,怕人家聽到啊?”靚坤嘲諷。
大佬B瞥了靚坤一眼,繼續解釋:“蔣先生,這件事情,我認為是被陷害的,不然我的手下不會……”
靚坤立馬搶答:“如果交給我辦,洪興不會丟臉,最后還不是我親手擺平喪標?你還在那嘰嘰咕咕說什么,有什么用?”
“靚坤,你不要太囂張!”大佬B一再被打斷,頓時怒而拍桌。
靚坤毫不示弱地手指著大佬B,懟道:“我告訴你,出來混,有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
“你是怎么教你手下的?”
親兄弟差點被砍死的包皮忍不住了,“傻強是你的人,你說什么都可以啦。”
“這里什么時候輪得到你說話了?”靚坤不屑地瞪著包皮。
“關二爺面前,沒有分大小。”
靚坤起身,當場就給了包皮一巴掌。
“對,不過要分尊卑啊。”
蔣先生示意大佬B,大佬B只能讓人拉包皮出去。
“做大哥的不像大哥,做小弟的不知所謂,不知道你怎么教的小弟。”
靚坤插著褲兜,拽拽地吐槽。
“靚坤,你是不是要分等級?”
蔣先生打算順著靚坤的話,反過來以自己的身份壓他。
沒想到靚坤根本不接招。
“我這是就事論事,上頭要下頭做事,是不是應該論功行賞啊?”
靚坤侃侃而談,“不管你的地位有多高,身份是什么,有錯就要扛。”
“有話你就直說。”蔣先生依舊微笑著說。
“每年選舉都是你生哥坐這個位子,我覺得今年要重選。”
下面立馬有人附和,“說真的,靚坤這幾年幫洪興賺了不少錢,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你是不是很想坐這個位子。”蔣先生依舊還是微笑,和藹可親的樣子。
“照規矩是三年選一次,今年我是不是有權出來選啊?”靚坤不再掩飾自己的野心。
“耀哥,你說。”
“是。”陳耀毫不猶豫地開口。
蔣先生意外地看了陳耀一眼,心里已經有不好的預感了。
“這幾年我幫公司做了那么多事情,我想大家都很清楚。”
“超哥,我們從小玩到大。”
“1978年,在藍田砍那些長興幫的而名揚天下,記得吧?”
“記得。”一個扛把子回答。
“1983年,幫里老大下命令,要宰了沙皮,把港仔的魚市場收回來,我搞定了。”
“1985年,我殺入尖東,砍死陳箕,我為洪興幫頂罪,在牢里蹲了三年。”
“論功行賞,我絕對有資格坐這個位子,對不對?”
“對。”蔣先生笑容已經帶了些刀子的意味在里面。
“還有,公司的兄弟找我幫忙,我哪件事情不是辦得妥妥當當?”
下面立刻議論紛紛。
“說的也是。”
“他確實辦得妥妥當當。”
“對啊,這些年靚坤確實做了不少事。”
靚坤嘆息,“唉,生哥,你坐在冷氣房里,整天遙控當然舒服。
我們在外頭跑腿工作,很辛苦的。”
蔣天生點頭,“就快到1997年了,港島人很喜歡投票,我這個人很民主的。”
“如果大家心目中有人選的話,我愿意退位讓賢。”
站在大佬B后面一直默不作聲的陳宏,贊賞地看了蔣天生一眼。
這招以退為進,確實漂亮。
這蔣天生看似溫和,很有風度,其實內里還是權謀的底色,陰得很。
這個靚坤此時賣力蹦跶,人也夠狠,能力也過硬。
可在陳宏看來,只不過是小丑表演罷了,根本不可能斗得過蔣天生。
蔣天生一身西裝,經常和港島政客權貴打交道,和靚坤這種混混頭子,不是一個段位的。
見識、手段都不是一個段位的。
陳宏對小小洪興的內斗沒多大興趣。
不管是誰,敢擋在自己前面,碾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