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當我沒問。”阿列克謝很干脆地放棄，他就不是跟人討論科研技術的料。“對了，你說找我有其他事情。什么事？”
吹了個口哨，間諜機麻雀脫離光學迷彩的偽裝。黑色細長型的機體，比起小鴨方方正正的外型不光小了好幾號，還顯得十分苗條。
亨利說道：“這是參考你的使用情形，所作的升級自主型版本，代號‘麻雀’。我是想來問問你的專業意見，看有沒有缺陷要改進？”
“我有接入權限嗎？”已經熟悉小鴨操作的阿列克謝直接問道。
“有，透過小鴨可以有臨時的一級操作權限。基本操作方式和小鴨沒有什么區別，就是功能有不一樣，所以操作選單也會有所不同。”
由于阿列克謝的特別需求，所以視網膜投影的功能是做在隱形眼鏡上，不用另行穿戴。拇指與無名指一擦，立刻有功能選單出現在視野范圍里。
經過小半年的磨合，幾乎把小鴨功能挖掘殆盡的阿列克謝，檢索起麻雀的功能。他第一眼就看向某項目，問：“武器只有一種，而且彈藥量只有一。該不會是我想得那樣吧。”
亨利沒好氣地說道：“這是間諜機，又不是殺手機，整那么多武器做什么。被發現了，跑不掉就自爆，這樣不就夠了。”
“你可真喜歡自爆啊。有沒有去看心理醫師，了解一下自己的心理狀態？”
“我只是不想自己的技術落到別人手里，反過來對付我。”
“好吧。我看麻雀立體成像功能，是未完整解鎖的狀態。這技術不給我用？”
“這倒不是，而是要使用完整功能，得要三機同時上線。……算了，我開給你用看看吧。”
說著，在亨利的高頻音命令下，第二臺、第三臺麻雀間諜機出現。阿列克謝的視野清單里，小鴨從原先的連接上一臺子機，變成連接三臺。
同時，小鴨功能中的環境建模監測，進度條變得飛快，幾乎是一眨眼就完成了。
要知道，先前只有小鴨一臺的時候，想做到一樣的事情，得等上一些時間，而且范圍有限。對于環境變化的敏感度也沒那么高。
如今有麻雀協同，幾乎可以做到即時開啟。而且還有回放，人員識別等功能。
這一套套的，看得阿列克謝驚呼連連。他在戰場上的敏銳度無庸置疑，但在搜索特定目標和預先偵查的能力就沒有特別的優勢。
盡管他不覺得這種堪比上帝之眼的功能很重要，甚至用多了，會讓自己的直覺退化。
或許那些能力不足的人會很看重這樣的功能。但對阿列克謝而言，重要的還是前期偵查的能力。而不是在戰斗中，一邊注意偵查畫面，一邊在現實中移動。
那么在這個階段，輔助機的偵查速度愈快，阿列克謝就能更快行動。對敵人而言，襲擊就愈突然。
這小半年的行動，要是沒有小鴨輔助，阿列克謝不知道要陷入困境幾次。有時還能利用小鴨的攻擊功能，起到聲東擊西的作用，讓自己的攻勢更為順利。
這也是阿列克謝有辦法單獨行動，還能給敵人千軍萬馬來襲的錯覺。
對于已經習慣有小鴨配合的阿列克謝，腦海里對麻雀的使用方法，直接有了更多想法。他也不藏私，直接就跟亨利討論了起來。
亨利當然樂意討論這些內容，并且說明。
“因為麻雀的工作臂采用特殊吸盤，可以在任何平面吸附。這有利于在固定狀態下，減少能耗。而它本來的功用，就是監視特定對象的，用不著太多移動。”
“我有點好奇，你不會做一些沒意義的事情。那么你打造麻雀，是想要對付誰？”
“嗯，一群熊孩子。”亨利把近期的事情跟阿列克謝交代一番后，說：“我不知道隱藏在那些孩子背后的人是誰，所以我要想辦法把這些人挖出來。好做些準備與防范。”
“要我說，你把人抓起來，揍一頓，他就什么都交代了。根本不用那么費事。小小年紀，不可能受過拷問訓練的。”
“老兄，人家頂了不起十歲出頭。你這樣直接揍他，真的好嗎？不怕揍到他以后長不大。”
“老實說，你用這種方式監視一個孩子，不會比直接揍他更有道德。假如那些孩子背后真的有人，他怎樣也不可能用太過迂回的手法聯絡與控制。用問的，會比用等的還要快搞清楚狀況。”
“我不怕浪費時間，我只擔心造成不必要的誤傷。再說孩子最容易鬧別扭，然后胡說八道。到時別說核實內容了，可能讓孩子說出同樣的話，都有可能做不到。”
“好吧，你浪費的是你的時間，不是我的。”阿列克謝轉頭，腆著臉問道：“這麻雀可不可以給我一套，或是讓小鴨升級一下，跟小鴨交換也行。”
“你這喜新厭舊的家伙。”但還是使用高頻指令，轉移控制權。
反正有人可以幫忙測試使用，亨利也求之不得。‘麻雀’的誕生，跟阿列克謝近期的小鴨使用情形回饋也有不小的關系。
至于自己要用的，再造一套就好。剛好阿列克謝的意見，讓自己又有新的改進想法。
“對了。”阿列克謝問道：“可以讓我改變他們的呼號嗎？否則用麻雀一號，麻雀二號的來呼叫，太無趣了吧。”
“想改就改吧。”
“包括小鴨？”
“小鴨的ID你可改不了，因為關系到我整套系統的架構問題。麻雀是因為跟其他系統橫向還沒開始建立，所以還能改動。”
“好吧。話說你什么時候要把我的戰衣打造好？我預定很久了吧。”
亨利無奈說道：“你還不死心啊。你現在有遇到需要靠那種等級的武器裝備才能打到的敵人嗎？”
“這不是有沒有遇到的問題。而是只要我有不一樣的裝備，我能做得事情就有不一樣的水平。你給我來一套戰衣，明天我就能進北約司令部找司令談心。”
“所以你說，我怎么敢給你一套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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