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里館的雕花木門在身后輕輕合攏,隔絕了庭院的潺潺水聲。
江傾的手掌依舊灼熱地貼在景恬后腰絲滑的旗袍面料上,她半邊身子倚靠著他,高跟鞋踩在青石板上的節奏有些微亂。
兩人誰也沒說話,只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那眼神里還殘留著濕漉漉地水光,以及一種心弦被徹底撥動的灼熱默契。
“車在巷口。”
江傾的聲音比平時更低沉幾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喑啞,像被砂紙磨過。
他手臂微微用力,托穩了懷中這具豐腴綿軟的身體。
景恬低低“嗯”了一聲,臉埋在他肩頭蹭了蹭,鼻息間全是他身上清冽又混合著些許紅酒氣息的味道。
她沒問去哪里,只是將身體的重量更信賴地交給他,那只沒被他握住的手,指尖無意識地蜷縮,輕輕搭在他堅實的小臂上。
巷口的黑色轎車無聲滑來。
司機周正楷目不斜視地降下隔板。
他是陳鐸剛幫江傾找到的新司機,之前在國外某戰亂地帶做雇傭兵,回國后在一家安保公司工作,因過人的身手被陳鐸一眼相中。
今年35歲,180的身高,面容堅毅,身姿挺拔,目光如電,整個人透著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之前江傾出行總喜歡獨來獨往,就連他都不愿意帶,可隨著江傾身份曝光逐漸被大眾熟知,出行就不能再這么隨心所欲,需要有人保護才行。
陳鐸特意了解過他的家庭,周正楷就是為了妻子孩子才決定回國安穩下來,這種人是很合適的貼身保鏢人選。
本來陳鐸打算找三個人,江傾覺得太高調,就只要一人。
兵在精不在多。
進入車后座,封閉的空間瞬間被兩人身上蒸騰的熱意和未散的酒香充滿。
車門關上的輕微震動,像是某種信號。
景恬幾乎是立刻側過身,借著車內昏暗的光線,再次吻上江傾的唇。
這一次少了包廂里的孤注一擲,多了幾分急切的探索和確認。
她溫軟的手心捧著他的臉,指腹在他下頜并不明顯的胡茬上輕輕摩挲,帶著一種近乎貪婪的觸碰。
江傾的回應同樣直接而熱烈,他一手扣住她的后頸,加深這個吻,另一只手順著她旗袍腰側那驚心動魄的收束線條滑下,隔著薄薄的輕紗絲絨感受那驚人的彈性。
景恬的綿軟翹臀變幻成了各種形狀,卻未曾退縮半分,甚至還特意扭了扭,讓他能感受的更深刻些。
她喉嚨里溢出滿足的輕哼,像藤蔓一樣貼向他。
此時此刻,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變化,隔著衣物傳遞出灼人的熱度。
心頭忽地升起幾分調皮的想法,她微微扭動腰肢,帶著點故意的磨磨蹭蹭,換來他喉間壓抑的低喘聲。
“去我那里吧。”
景恬退開一點,額頭抵著他的額頭,聲音又軟又媚,像浸透了蜜糖。
她報出酒店名字,眼神泛著水光,帶著一種豁出去的坦蕩邀請。
江傾沒說話,只用力捏了捏她腰側軟肉,算作回答。
他按下車內通訊,低聲和周正楷吩咐了地址。
周正楷應了一聲,隔板紋絲不動,車子平穩地匯入廬陽的夜色車流。
四十分鐘后。
總統套房厚重的房門在身后“咔噠”一聲合攏,仿佛隔絕了整個世界。
玄關頂燈的光線柔和地灑下,映照著景恬身上那件流光溢彩的網紗魚尾旗袍。
她背靠著冰涼的門板,微微仰著頭,胸口因喘息而起伏,勾勒出誘人的飽滿弧度。
江傾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她,一手撐在她耳側的門板上,低頭看著她。
空氣里只剩下兩人交錯的呼吸聲,以及一種無聲卻即將燎原的張力。
景恬迎著他的目光,沒有絲毫閃躲。
她忽然抬起手,不是去解他襯衫的扣子,而是探向自己旗袍側面的盤扣。
纖細白皙的手指靈活地挑開第一顆、第二顆……動作帶著一種宣告般的從容和主動。
她勾著紅唇,眼神迷離,整個人散發出一種驚人的嫵媚。
絲絨和薄紗的束縛隨著盤扣的解開而微微敞開,露出里面一抹細膩如瓷的肌膚和若隱若現的蕾絲邊緣。
她看著他眼中驟然加深的暗色,唇角勾起一個嫵媚又帶著點得意的弧度,像是在無聲地問:喜歡嗎?
江傾的回應是俯身,再次攫取她的那抹紅潤。
這一次與先前不同,帶著攻城略地的霸道。
他不再滿足于當下,沿著她纖細的頸側一路向下,烙在她精致的鎖骨上,最終停留在那敞開的領口邊緣。
景恬雙手插入他濃密的黑發中,將他壓向自己,拉近他們彼此的距離。
她主動配合著他的探索,兩人跌跌撞撞地從玄關一路挪向客廳,移動間高跟鞋被隨意地踢落在地毯上。
寬大的沙發就在眼前,她被江傾帶著旋身,雙雙陷入柔軟的皮質沙發里。
他高大的身軀隨之覆上,讓她無處可逃,也無需再逃。
她仰起臉蛋看著他,眼神迷離,主動抬起腿,纖細的高跟鞋跟蹭過他西褲的褲腳,最終那被魚尾裙擺半掩,圓潤豐腴的大腿隔著絲襪貼上了他緊繃的腰腹肌肉。
江傾呼吸猛地一窒,眼神像燃著兩簇幽暗的火焰。
他不再流連于那身礙事的旗袍,順著她解開的盤扣探了進去。
絲絨和薄紗被徹底拂開,他毫無阻隔地貼上她腰側滑膩溫軟的肌膚,驚人的細韌和緊致讓他喉結劇烈地滾動了一下。
他一路向上。
“唔”
景恬發出一聲帶著滿足意味的嚶嚀聲,好像在訴說著終于等到了這一刻。
她像一尾離水的魚,主動弓起腰背,似乎在展示自己完美的身段,又似乎在尋求更多的東西。
而這時她的手也沒閑著,急切地解開江傾襯衫的紐扣,微涼的指尖帶著顫抖,撫上他壁壘分明的胸腹線條,感受著那灼熱的體溫和皮膚下賁張的力量。
他們的衣服在無聲的撕扯和默契的配合中一件件減少,挺括的襯衫、那件曾驚艷亮相的網紗魚尾旗袍、精致的蕾絲內……
它們一件件散落在沙發和地毯上,如同激戰過后的旌旗。
當兩人最終坦誠相見時,江傾的目光幾乎無法從景恬身上移開。
暖黃的燈光下,她的身體像一尊精心雕琢的玉像,每一寸曲線都飽滿得恰到好處。
圓潤的肩頭、豐盈傲然挺立的胸脯、驟然收束的纖細腰肢,以及腰肢之下那令人血脈賁張的、渾圓挺翹的臀線……
流暢的線條在燈光下起伏跌宕,勾勒出成熟女性最極致的豐腴之美。
那腰臀之間的比例,如同上帝最完美的杰作,帶著一種驚心動魄的誘惑力。
她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美,甚至微微挺起胸脯,迎著他的審視,眼神里帶著驕傲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看夠了么?”
她聲音帶著情動后的沙啞,微微喘息著問,臉上卻帶著一絲挑釁的笑意。
回答她的是江傾俯身而下的沉重身軀,以及再次落下帶著吞噬般力道的吻。
他沿著她優美的頸線一路向下。
“不夠!”
江傾的聲音帶著壓抑的低喘。
“怎么都看不夠!”
景恬像一朵徹底綻放的花朵,盡顯嫵媚。
“江傾,你別!”
她語不成調,眼神迷離,卻并非是真的想拒絕,更像是一種本能反應,欲拒還迎。
江傾抬起頭,額上沁出細密的汗珠,深邃的眼眸緊緊鎖住她布滿紅暈的臉頰,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
“別什么?”
景恬迎著他的目光,那雙漂亮的眼睛里水光瀲滟,帶著豁出去的熱烈。
她沒有回答,只是用行動表明自己的態度。
用力地收緊纏在他腰間的豐腴雙腿,將他拉向自己。
這無聲的邀請,如同點燃了火藥桶的火星。
江傾所有的冷靜克制都在這一刻徹底分崩離析。
他低吼一聲,將她整個人完全覆蓋在大床上。
皮質沙發發出不堪重負的細微聲響,像是在控訴一般。
此時的景恬不再是那個溫婉端莊的“人間富貴花”,而是一個徹底放開自己之后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
她不再壓抑自己的聲音,低柔婉轉的聲調透著別樣的嫵媚,像一首最動人的歌謠在江傾耳邊吟唱。
兩人從沙發輾轉挪移到了客廳中央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上。
冰涼觸感讓恍恍惚惚的景恬發出一聲驚呼。
她仰著頭,天鵝般優美的頸線繃緊,在冰涼的地板上放開自己,向江傾完完全全的敞開一切。
眼神茫然地望著天花板上璀璨的水晶吊燈,那光芒在她眼中好像碎成一片璀璨的星河,美的炫目多彩,讓人分不清幻境與真實。
不知過了多久,她整個人像被抽掉了骨頭就這么攤在地上,只剩下起伏不定的喘息聲。
兩人急促的心跳聲在空曠客廳里交織共鳴,慢慢趨于同一頻率。
江傾支起身子看向好像丟了魂似的美人兒,唇角勾起一抹欣賞的弧度,隨即起身將幾乎癱成水的她打橫抱起,帶往臥室。
半小時后,臥室寬大的床上,厚重的窗簾隔絕了城市的霓虹燈光。
只有床頭一盞小小的睡眠燈,散發著昏黃朦朧的光暈,勉強勾勒出床上相擁的人影輪廓。
江傾靠在床頭,赤裸的上半身肌肉線條在光影下顯得格外分明。
景恬側身依偎在他懷里,臉頰貼著他汗濕的胸膛,聽著那沉穩有力的心跳漸漸平復。
她身上只蓋著一角薄被,露出圓潤光滑的肩頭和胸前誘人的溝壑,豐腴飽滿的曲線在昏暗中若隱若現,帶著一種慵懶饜足的美。
房間里彌漫著情欲散盡后的溫存氣息,以及一絲若有似無屬于她身體的馨香。
景恬的手指無意識地在江傾結實的小臂上輕輕畫著圈,動作溫柔。
過了一會兒,她撐起身子,薄被從肩頭滑落,露出一片雪白滑膩的肌膚。
她拿過床頭柜上準備好的水杯,自己先喝了一小口試了試溫度,然后才遞到江傾唇邊。
“喝點水。”
她的聲音帶著情事后的沙啞,卻依舊柔和。
江傾就著她的手喝了幾口,溫水滋潤了干渴的喉嚨。
他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燈光下,她眉眼間還殘留著方才的媚意,但更多的是如水般的溫柔。
景恬放下水杯,并沒有立刻躺回去。
她挪到江傾身后,溫軟細膩的手掌輕輕搭上他的肩膀,帶著適中的力道,開始為他揉捏起來。
她的手法并不專業,但那份用心和指尖傳遞的溫熱觸感,卻像一股暖流,緩緩注入江傾疲憊的肌肉深處,熨帖著每一寸緊繃的神經。
“舒服么?”
她輕聲問,氣息拂過他耳廓。
“嗯。”
江傾閉上眼,放松身體,享受著她難得的伺候。
這一刻的景恬,褪去了所有光環和棱角,只剩下一個溫婉小女人的柔情。
按捏了一會兒,景恬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
她的臉頰輕輕貼上江傾寬闊的后背,溫熱的肌膚相貼,帶來一種無聲的親密。
沉默在房間里蔓延,只有兩人清淺的呼吸聲。
過了好一會兒,她帶著一絲猶豫和脆弱的聲音,才低低地響起,打破了這片寧靜。
“江傾……”
“嗯?”
“我……”
她吸了口氣,像是鼓足了勇氣。
“我以前……真的挺傻的。”
她的聲音很輕,帶著幾分自嘲。
“以為愛情就是全部,掏心掏肺,而且還很高調,覺得是件特別驕傲的事情,與有榮焉,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我們的關系,結果遇人不淑,栽了個大跟頭……”
她沒有點明,但兩人都心知肚明指的是誰。
“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狽,還要麻煩你……”
她頓了頓,手指無意識地揪緊了薄被的邊緣,聲音更低了幾分,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我比你大……八歲呢。”
她終于說出了這個數字,仿佛卸下了一個沉重的包袱,又仿佛在等待某種宣判。
“經歷的事情也不那么光彩……你會不會……覺得我……我……”
后面的話,她沒有說出來,但那語氣里的不安和隱約的自卑,卻清晰地傳遞給了江傾。
她不再是那個在包廂里風情萬種主動進攻的成熟大姐姐,此刻的她,只是一個在心上人面前袒露著自己過往傷痕和年齡焦慮的普通女人。
江傾的心像是被什么東西輕輕撞了一下,他睜開眼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緩緩轉過身。
昏黃的燈光下,他深邃的目光落在景恬臉上,帶著前所未有的認真。
他伸出手,沒有去撫平她微蹙的眉頭,而是用指腹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溫柔,輕輕描摹著她飽滿紅潤的唇瓣。
那觸感溫熱而真實。
“傻話。”
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帶著一種撫慰人心的力量。
“誰沒有過去?那些經歷,是讓你成了現在的你,不是污點,至于年齡……”
他頓了頓,目光在她臉上細細巡梭,從她光潔的額頭,到依舊明亮的眼眸,再到那豐潤的唇,眼神里沒有絲毫介懷,只有純粹的欣賞和一絲疼惜。
“八歲而已,在我眼里現在的你,剛剛好。”
他的手指從她的唇瓣滑落,輕輕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視自己的眼睛。
“聽著,溫柔也好,倔強也好,甚至剛才在沙發上的……熱情如火也好,都是你的一部分,我既然接受了你,那就是接受了全部的你。”
他的話語直接而坦蕩,沒有任何華麗的修飾,卻字字句句敲在景恬的心坎上。
景恬怔怔地望著他,眼眶一點點泛紅。
他話語里的那份肯定和包容,像一束光瞬間驅散了她心中盤踞已久的陰霾和自卑。
她一直以為,在經歷了那些不堪后,自己早已披上了厚厚的鎧甲,不會再輕易為誰動容。
可此刻,面對他如此直接而有力的話語,那層堅冰卻輕易地融化了。
淚水毫無征兆地滑落,不是悲傷,而是釋然、感動。
她猛地撲進他懷里,雙臂緊緊環抱住他勁瘦的腰身,臉深深埋在他頸窩里,像個受盡委屈終于找到依靠的孩子。
“江傾……”
她哽咽不已,一遍遍叫著他的名字,滾燙的淚水濡濕了他的皮膚。
“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她語無倫次,所有的情緒都化作了這兩個字和滾燙的淚水。
江傾回抱著她,大手在她光滑細膩的背脊上一下下輕撫著,感受著她身體的微微顫抖。
他沒有再說更多安慰的話,只是用堅實的懷抱和溫暖的體溫,無聲地傳遞著他的存在和承諾。
過了許久,景恬的情緒才漸漸平復下來。
她從他懷里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他,臉上還掛著淚痕,卻綻放出一個無比真實燦爛的笑容,帶著劫后余生的輕松和全然的信賴。
“江傾。”
她抬手抹去臉上的淚,眼神變得異常清亮和認真,帶著一種超脫的豁達。
“我想明白了,那些表面上的東西,什么名聲地位,虛頭巴腦的,都是給別人看的,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這個人,可能你不相信我,會覺得我只是因為你的身份,或者因為你幫了我一時沖動腦子發熱,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不是這樣的,我家里的情況還不錯你大概也清楚,演戲是我喜歡做的事,但不是唯一選擇,而對你的喜歡卻是從那天我們在茶館見面時就開始的,起初我以為自己是見色起意,后來你的舉動讓我明白,不論是外在還是內在,你都足夠令我心動,雖然我們才見過兩次面,你也可以當我是戀愛腦,但事實就是這樣,我也是無比確認這一點后才會來到廬陽。”
她的語氣斬釘截鐵,帶著一種歷經世事后難得的通透灑脫。
頓了頓,她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無比地宣告。
“你放心,我不會絆著你的腳步,也不會影響你現在的生活和……感情,最近我特意看了桃花塢,看得出你對那個叫周野的姑娘很特別,她也很依賴你,而我的話,能遇見你,能……像現在這樣……”
她臉上飛起兩朵紅云,帶著一絲羞澀,但眼神坦蕩。
“我已經很知足,很感激了,其他的,我不強求。”
這份清醒的定位和毫無保留的真誠,比任何情話都更讓江傾動容。
他看著她淚痕未干卻堅定明亮的眼睛,看著她微微紅腫卻依舊豐潤的唇,看著她裸露的肩頭圓潤的曲線和薄被下若隱若現的飽滿胸脯……一股比之前更加洶涌澎湃的情潮瞬間席卷了他。
那不再是單純的欲望,而是混雜著感動、疼惜、欣賞以及一種想要將她徹底揉入骨血里的強烈占有欲。
“你……”
他喉結滾動,聲音沙啞得不像話,深邃的眼眸里翻涌著濃烈的情感。
“嗯?”
她輕輕應了聲,帶著鼻音,眼神溫柔地看著他。
江傾沒有再說話。
他的回應是猛地低下頭,再次狠狠吻上她的唇。
這個吻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次,不再是征服或索取,而是充滿了深沉的情感與無法言說的悸動。
他吻得又深又重,仿佛要將她剛才所有的眼淚和話語都吞下去,用自己的氣息將她牢牢包裹。
景恬瞬間讀懂了他吻里的情緒。
她沒有任何猶豫,立刻熱情地回應,雙臂更緊地纏上他的脖頸,身體像藤蔓一樣主動攀附纏繞上去。
薄被從她身上滑落,燈光下,那具成熟豐腴曲線驚心動魄的身體再次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眼前。
江傾一路向下,在她圓潤的肩頭、精致的鎖骨烙下一個個印記。
景恬仰著頭,感受著他帶著疼惜的強勢掠奪。
她主動纏上他的腰,豐腴圓潤的大腿緊貼著他緊繃的肌肉,傳遞著無聲的邀請。
這一次,兩人之間少了幾分最初的狂野,卻多了更多難以言喻的溫柔繾綣和心靈相通的悸動。
景恬像一朵被露水滋潤的牡丹,妖嬈而豐美,用最直接的肢體語言回應著他,盡情釋放著自己的魅力。
臥室內再次響起低柔婉轉的樂章,兩人的心臟也隨之靠得越來越近。
直到不知過去多久之后,兩人像兩尾精疲力竭的魚兒,相擁著沉沉睡去。
空氣中彌漫著情意綿綿的慵懶氣息,還有一種深沉的安寧。
大約過去了十幾分鐘,江傾在黑暗朦朧中緩緩醒來。
轉頭隱約瞧見身邊的景恬呼吸均勻,擁抱著他睡得正沉,甚至還發出細微的鼾聲,可見是累的夠嗆。
他笑著輕輕起身,沒有驚動她,赤腳踏在柔軟的地毯上,走進了與臥室相連的奢華浴室。
巨大的圓形按摩浴缸安靜地躺在角落,他打開水龍頭,溫熱的水流嘩嘩地注入,氤氳的水汽漸漸彌漫開來。
正當他調試水溫時,一具溫熱滑膩的身體從后面貼了上來。
景恬不知何時也醒了,赤裸著身體,像只慵懶的貓,雙臂從后面環抱住他的腰,臉頰貼在他寬闊的后背上。
她什么也沒說,只是安靜地抱著他,感受著他身體的溫度和心跳。
江傾關掉水龍頭,緩緩轉過身子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朦朧的水汽中,景恬仰著臉看他,眼神還帶著剛睡醒的迷蒙,卻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水珠順著她光潔的額頭滑落,流過她身前飽滿豐挺的弧度,最終沒入那驚心動魄的腰臀曲線之中。
他伸出手,將她攬入懷中,一起踏入溫熱的水中。
水流溫柔地包裹住兩人赤裸的身體,洗去一身的黏膩與疲憊。
他們沒有再說話,只是安靜地相擁著,浸泡在這片溫暖的方寸之地。
景恬將頭靠在他肩上,安心地閉著眼,嘴角掛著一絲滿足而恬淡的笑意。
她喜歡這樣貼著他,覺得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放松。
江傾的下巴輕輕抵著她的發頂,手臂環抱著她豐腴的腰肢,感受著水流溫柔的撫慰,以及她身體驚人的柔軟。
水聲潺潺,霧氣繚繞,將一切隔在了外面,自成一方小天地。
這一刻的靜謐溫存,勝過千言萬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