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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景恬的求助,三天時間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華娛2021:他不是搞科技的嗎

  竹韻軒隱藏在市中心一片蔥郁的竹林之后,白墻黛瓦,飛檐翹角,隔絕了外界的喧囂。

  江傾下車時,早有穿著素雅旗袍的侍者在門口等候,微微欠身引路。

  “江先生,這邊請,景女士已經在聽雨閣等您了。”

  “嗯。”

  江傾微笑頷首,示意她帶路。

  穿過幾道月洞門,繞過精巧的回廊假山,空氣里浮動著清雅的竹香和若有似無的茶韻。

  侍者在一扇雕花木門前停下,輕輕推開。

  包廂內光線柔和,布置清雅。

  一張寬大的根雕茶臺占據中心,靠窗擱著一張紫檀羅漢榻,景恬正從榻上起身。

  看清她模樣的瞬間,江傾眼底掠過一抹驚艷,旋即轉變成毫不掩飾地欣賞。

  她并未如昨夜般穿著華貴的禮服,而是換上了一身剪裁極為考究的黑色旗袍。

  并非尋常的緊身款,而是帶著一絲民國韻味的高領盤扣設計,面料是暗光流動的絲絨,只在行走間才勾勒出那副成熟到極致,飽滿而勻稱的身段。

  開衩含蓄地停留在小腿中部,行走時僅露出一截白皙的腳踝和纖細的高跟鞋跟。

  長發挽在腦后,幾縷碎發垂落頸側,襯得那張本就瑩潤的臉龐愈發溫婉,眉眼間那份屬于“人間富貴花”的貴氣沉淀下來,化作一種極具韻味的古典美。

  “江總,您來了。”

  景恬迎上前兩步,聲音溫軟,帶著恰到好處的欣喜,目光坦然地迎上江傾,只是那平靜之下,江傾能捕捉到一絲極力掩飾的緊繃。

  “景恬老師。”

  江傾頷首,目光在她臉上停留片刻。

  “這地方選得好,鬧中取靜。”

  他環視了一下雅致的包廂,目光落在茶臺幾碟精致的茶點上。

  “您喜歡就好。”

  景恬引他到茶臺主位落座,自己則坐到了他對面。

  那件黑色旗袍完美地貼合著她的身形,坐下時腰臀的曲線流暢而飽滿,帶著成熟女性特有的豐腴美感。

  她提起一只小巧的紫砂壺,動作行云流水,手腕纖細卻穩定,深琥珀色的茶湯注入江傾面前的青瓷小盞里,茶香瞬間彌散開來。

  “試試這泡老樅水仙,朋友特意從武夷山帶來的,說是難得的巖骨花香。”

  景恬的聲音放得很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試探和小心。

  江傾端起茶盞指尖感受著溫熱的瓷壁,湊近鼻端輕嗅了幾下,然后小啜一口。

  茶湯醇厚,回甘悠長,確實上品。

  “好茶。”

  他放下茶盞,目光平靜地看向景恬。

  “景恬老師特意約我,想必不單單只是為了品茶?不妨開門見山。”

  景恬添茶的動作幾不可察地頓了一下。

  她放下茶壺,雙手交迭放在膝上,那精心描繪過的指甲無意識地摳著旗袍細膩的絲絨面料。

  包廂里一時只剩下清淺的呼吸聲和窗外竹葉被風吹拂的沙沙聲。

  片刻后,她抬眼看向江傾,那雙漂亮眸子里沒了昨晚的從容,也沒了剛才強裝的鎮定,只剩下濃重的猶疑、羞恥和一種走投無路的焦灼。

  貝齒輕輕咬住下唇內側,留下一點淺淺的印痕。

  幾番掙扎,她像是終于下定決心深吸一口氣,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意,壓得極低。

  “江總……我……我遇到一件非常、非常惡心的事。”

  她頓了頓,仿佛說出“惡心”這兩個字都讓她難受,眉頭緊緊蹙起。

  “我之前……談過一個男朋友,幾年前的事了,分手也分得……不算好看。”

  她艱難地組織著語言,眼神飄忽,不敢直視江傾專注的目光。

  “他有賭癮,欠了不少賭債,根本還不上了。”

  景恬聲音里充滿了厭惡。

  “不知道他腦子怎么長的,竟然……竟然把他以前偷偷拍下的……我們在一起時的一些……私密照片和視頻……給了那些債主!”

  江傾端著茶杯的手穩穩地停在唇邊,眼神瞬間變得幽深。

  他沒有打斷,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等待下文。

  這確實出乎他的意料。

  “那些人……拿著那些東西,來找我。”

  景恬的胸口劇烈起伏了一下,臉色有些發白,是氣的,也是羞憤的。

  “他們……想要錢,像……像敲詐勒索一樣!開口就是威脅!”

  她猛地抬起頭,直視江傾,眼底是壓抑不住的怒火和屈辱。

  “江總,我不是在乎那點錢!我有錢!但我咽不下這口氣!我覺得臟!太惡心了!憑什么?憑什么我要為那個人渣的爛賭買單?還要被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威脅?而且……這次給了,誰知道他們會不會貪得無厭,還有下一次?下下次?我以后的日子,是不是都要活在隨時可能被曝光的恐懼里?”

  她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拔高,帶著一絲哽咽,眼圈也隱隱泛紅。

  那身沉穩貴氣的黑色旗袍,此刻襯得她這份被逼到角落的脆弱和無助更加鮮明。

  “所以……”

  她看著江傾,眼神里充滿了孤注一擲的懇求。

  “我……我想到了您,江總,我知道這很冒昧,也很……難堪,但我真的不知道還能找誰了,我認識的人里面,您……您是我覺得唯一可能有能力、而且……或許能無聲無息解決這棘手又見不得光事情的人。”

  她一口氣說完,仿佛耗盡了所有力氣,微微喘著氣,然后幾乎是屏息地等待著江傾的反應。

  包廂里的空氣仿佛都在此刻凝固。

  江傾緩緩放下了茶杯,指尖在溫潤的紫砂壺壁上輕輕敲了兩下。

  他看著景恬那張寫滿屈辱、憤怒、希冀的臉,她眼神里的那份無助是真實的。

  “為什么是我?”

  江傾開口,聲音依舊平穩,聽不出太多情緒。

  “景恬老師為什么覺得我能幫你辦到?這種事,通常找專業的安保團隊或者……更特別的渠道,不是更直接?”

  景恬似乎沒想到他會這么問,愣了一下。

  她飛快地眨了眨眼,似乎在組織措辭。

  “我……我打聽過一些。”

  她聲音低了下去,帶著些許的敬畏。

  “不是那種明面上的打聽,我知道您做的……無問科技,很厲害……不只是大家看到的那些……我聽說,您在信息安全和……網絡追蹤溯源方面,有非常頂尖的團隊和技術,很多大廠的核心安全都依賴你們,而且……而且您跟上面的一些……特殊部門,好像也有合作項目?”

  她頓了頓,觀察著江傾的表情,見他并未否認才鼓起勇氣繼續說。

  “找安保團隊,或者道上的人……不是不行,但動靜太大,萬一走漏風聲,或者那些人狗急跳墻提前把東西散布出去……我承受不起這個風險,我需要的是……是徹底、干凈、無聲無息地,把那些東西的源頭和所有備份都銷毀掉!連渣都不剩!讓對方……包括那些債主,徹底斷了念想,并且永遠不敢再打我的主意!”

  她眼神無比認真,帶著一種豁出去的決絕。

  “江總,如果連您都幫不了我,我……我真的想不到還有誰了,只要您能幫我辦到,報酬您盡管開口!只要我拿得出來,絕無二話!”

  她微微前傾身體,撐的身前越發飽滿,那份急切幾乎要溢出來。

  江傾端詳著她的臉。

  這位背景深厚、資源逆天、向來被保護得很好,顯得有些神秘的人間富貴花,此刻被逼到了絕境,露出了她從未在人前展露的狼狽、脆弱和狠絕。

  她選擇孤注一擲地信任他,這份信任本身就帶著一種奇特的重量。

  包廂里安靜了片刻,只有窗外竹葉的沙沙聲和茶爐里水將沸未沸的細微聲響。

  景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指緊緊攥著旗袍的下擺,指節都有些發白。

  她甚至開始后悔,是不是太冒失了?是不是把他嚇到了?或者……他其實也無能為力?

  就在她快要被這沉默逼得窒息時,江傾終于不急不緩地開口。

  “行。”

  一個字,清晰、篤定,沒有任何拖泥帶水。

  景恬猛地抬起頭,眼中瞬間爆發出難以置信的狂喜,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您……您是說?”

  “我說,行。”

  江傾看著她面含笑意,仿佛在答應一件再尋常不過的小事。

  “這事,我接了。”

  巨大的喜悅和如釋重負瞬間淹沒了景恬,她激動得幾乎要站起來,眼眶快速紅了起來,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

  “真……真的?謝謝!江總,太謝謝您了!您……您真是我的救星!”

  她有些語無倫次,因為巨大的壓力驟然卸下而顯得有些失態。

  “先別急著謝。”

  江傾抬手做了個向下壓的動作,示意她冷靜。

  “我需要那個人的資料,姓名、照片、身份證號、手機號,那些債主的信息……你知道的一切關于他的信息,越詳細越好,還有,那些東西……他大概存在哪里?云端?硬盤?手機?有沒有提到過?”

  為了不顯得驚世駭俗,虛空鎖敵,他十分仔細地詢問一些相關信息。

  “有!我有!”

  景恬立刻點頭如搗蒜,慌忙從放在旁邊的一個精巧手袋里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

  “都在這里!我……我找人查過他!照片、身份證復印件、他幾個常用的手機號、他爸媽家的地址、他幾個狐朋狗友的聯系方式……還有他之前賭博常去的幾個地下賭場地址,都寫在里面了!那些債主……只知道領頭的一個綽號叫黑皮,具體名字不知道,但里面有一張偷拍的照片,不是很清楚……”

  她急切地把信封推給江傾,仿佛那是一塊燙手山芋,早一刻交出去就早一刻安心。

  江傾接過信封并沒有立刻打開看,只是隨意地放在手邊。

  他的這份從容,讓景恬莫名地又安心了幾分。

  “東西……那個黑皮說過,大部分都存在一個加密的移動硬盤里他自己拿著,但……但肯定有備份!他那么狡猾!可能上傳了云端。”

  景恬說到這里,臉上又浮現出極度厭惡的表情。

  “嗯。”

  江傾微微點頭表示知道了。

  景恬看著他沉穩的樣子,心頭好似有一塊大石落了地,但隨即又涌上另一股強烈的難堪。

  她雙手不安地絞在一起,臉頰泛起一層不自然的紅暈,聲音細若蚊蟲,眼神飄忽不定,帶著強烈的羞恥感。

  “江總……還……還有一件事……”

  她有些難以啟齒,神色糾結。

  “你說。”

  江傾心有所感,平靜地看著她。

  “就是……”

  景恬深吸一口氣,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才把話說出來。

  “如果……如果您找到了那些……照片和視頻……能不能……能不能……”

  她聲音抖得厲害。

  “能不能直接銷毀掉?不要……不要看里面的內容……行嗎?拜托您了……”

  她抬起頭,眼中是近乎哀求的神色,那份屬于女明星的驕傲蕩然無存,只剩下一個害怕隱私被窺探的普通女人的脆弱。

  江傾對上她那雙充滿懇求甚至帶著一絲卑微的眼眸,沒有絲毫猶豫果斷點頭。

  “可以。”

  他語氣很自然,卻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意味。

  “我只負責徹底銷毀,至于內容是什么與我無關,這點職業道德景恬老師可以放心。”

  “謝謝!謝謝您江總!”

  景恬聲音哽咽,巨大的感激和一種莫名的情緒沖擊著她。

  江傾答應得太干脆,太篤定,沒有一絲一毫的輕佻或探究,那份坦蕩和尊重讓她懸著的心終于徹底落回了實處。

  “三天。”

  江傾看了一眼腕表,緩緩站起身。

  “三天內,我給你結果。”

  “三天?!”

  景恬也跟著站起來,眼中的震驚和狂喜交織。

  她以為至少要十天半個月,甚至更久!

  三天?

  這效率簡直超出她的想象!

  看著江傾挺拔的身姿和那張年輕卻寫滿沉穩自信的臉龐,一股難以言喻的信賴感和安全感油然而生。

  他那份掌控一切的強大氣場,在此刻顯得無比可靠,甚至……迷人。

  “嗯,三天。”

  江傾笑著點頭,拿起那個裝著資料的沉甸甸的信封。

  “資料我帶走,景恬老師等我消息就好。”

  “好!好!”

  景恬忙不迭地點頭,跟著他走到包廂門口。

  “江總,您……您這就要去機場了?”

  “對,航班不等人。”

  江傾說話間已經拉開門。

  “那……那我送您去機場?”

  景恬下意識地說。

  “不必了,助理在外面等我。”

  江傾回頭看了她一眼。

  “景恬老師放松點,這件事到此為止了。”

  他語氣里帶著一種奇特的安撫力量。

  景恬站在門口,看著江傾高大沉穩的背影穿過回廊,消失在竹林掩映的月洞門后。

  她扶著門框長長地吐出一口積壓在胸中許久的濁氣,感覺整個人都輕快了起來。

  回想起剛才江傾的反應,從進門時那絲被驚艷卻沒有任何邪念的欣賞眼神,到聽她講述時的平靜專注,再到干脆利落地應下,最后給出“三天”這個篤定到不可思議的時限,以及答應不看內容的那份尊重……

  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透著一種強大的、令人安心的力量。

  沒有多余的安慰,沒有虛偽的客套,只有直指核心的解決時間和雷厲風行的行動力。

  景恬的心跳莫名漏跳了一拍。

  她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女生,圍繞在她身邊的成功人士、權貴子弟不知凡幾,但像江傾這樣,年紀輕輕就擁有如此掌控力,氣場強大卻又內斂沉穩,做事干脆利落不帶絲毫拖泥帶水,還帶著一種近乎鋒利效率感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剛才他起身說“三天”時,那份篤定和自信,仿佛帶著光,讓她一瞬間有點晃神,甚至忘了呼吸。

  下意識想起自己那個前男友,再對比下剛剛江傾的表現,她忽然很想去醫院查一下自己是不是眼睛有問題。

  “我這是怎么了?”

  景恬抬手輕輕按了按自己微微發燙的臉頰,自嘲地笑了笑。

  “跟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似的……”

  但心底深處,那份因他而生的安心感,以及一種難以言喻的、想要靠近的沖動,卻像藤蔓一樣悄然滋生。

  她關上門背靠著冰涼的門板,包廂里還殘留著他身上清冽好聞的氣息。

  解決了心中難題的巨大輕松感,混雜著對江傾這個人的強烈好奇和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好感,讓這位見慣了風浪的人間富貴花,此刻心思也變得有些復雜難言。

  或許,事情解決后自己該去親自付給他報酬,順帶著……請他吃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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