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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神女or狐貍精?被咬破的戲服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華娛2021:他不是搞科技的嗎

  晚十點半鐘。

  室內中央空調發出輕微的嗡鳴,江傾正靠在飄窗跟周野發消息。

  他身旁的玻璃杯壁上凝著水珠,在孟子藝那句“等我五分鐘”的尾音里滑落。

  粥野野:“你跟著孟姐他們劇組的人聚餐結束了?沒有喝多吧?”

  江傾:“沒有,他們明天還要拍戲,不會多喝的。”

  粥野野:“哦~你那個劇什么時候開機,到時候我去給你探班呀!我八月才進組。”

  江傾:“據說十五號開機,還有三天。”

  粥野野:“好好好,那我一定要過去給你探班,這可是你正兒八經的第一部戲呢。”

  江傾:“我修塔哥那個?”

  粥野野:“那個是客串嘛~”

  江傾:“……好吧。”

  粥野野:“你去探班孟姐,她是不是很開心?哦~對,你還去探班了陳嘟靈。”

  江傾:“有些話總得當面聊一聊。”

  粥野野:“所以現在聊的結果是?”

  江傾:“一團亂麻。”

  粥野野:“……”

  粥野野:“我要睡了,明天還要早起打工。”

  江傾:“晚安。”

  粥野野:“晚安(小狗歪頭)”

  看著屏幕中的消息記錄,江傾輕輕舒了一口氣。

  不知為何,他發現自己好像越來越熟練了……

  “嘖……”

  咂了下嘴,江傾起身走向浴室。

  此時此刻,還是專注于當下吧。

  興許是聽到了腳步聲,輕軟的呼喚裹著浴室水汽飄出來。

  “你別過來,轉過去不許偷看!”

  江傾轉過身背對磨砂玻璃,想想忍不住發笑。

  有這個必要嗎?

  水聲淅瀝中,他能想象孟子藝正踮著腳夠那些繁復的衣帶,方才從她行李箱露出的紅紗,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布料窸窣聲中突然混入輕呼,緊接著是珠鏈墜地的脆響。

  江傾下意識轉身,正撞見影影綽綽的曼妙輪廓慌忙蹲下,浴袍領口松垮垂落,露出一截雪白的肩胛骨。

  “說了不許看!”

  磨砂玻璃映出她手忙腳亂系腰帶的剪影。

  “這個破裙子怎么有這么多層!”

  江傾屈指叩了叩玻璃。

  “需要幫忙嗎孟老師?”

  “不要!”

  回答得斬釘截鐵,偏又帶著惱羞成怒的鼻音。

  “我拍戲時都自己哎喲!”

  這次是金釧卡住發髻的動靜。

  江傾忍住笑望著玻璃上張牙舞爪的影子,想起白天監視器里那個端莊仙姬,此刻活像只炸毛的貓。

  當紅紗終于悉簌垂落,孟子藝扶著墻挪出來時,江傾正望著窗外影視城的燈火。

  聽見響動轉身的剎那,她帶著一陣香風撲進他懷里。

  “好看嗎?”

  她赤足踩在地毯上,金鏈纏著腳踝叮咚作響。

  本該披在臂彎的朱紅披帛此刻松松垮垮掛在頸間,倒像條欲拒還迎的綢緞項圈。

  江傾的目光掠過她眉心花鈿,那里還沾著未干的胭脂,不禁笑開。

  “頭飾歪了。”

  “哎呀!什么時候了你還管頭飾.”

  嗔怪聲戛然而止。

  她突然旋身帶起香風,腰間綴著的銀鈴嘩啦啦響成一片。

  紅紗下若隱若現的腰線隨著舞步搖曳,腕間的金鐲撞出清越的響。

  江傾眼尾一挑,不知道她是何時學會的這個舞蹈。

  但此刻她跳得毫無章法,裙裾絆到腳踝時踉蹌著撲進他的臂彎里。

  發間步搖戳到他下巴,倒像是主動獻吻的姿勢。

  “故意的?”

  江傾扶住她后腰,觸到薄紗下溫熱的肌膚。

  “誰讓你白天笑話我NG!”

  她借勢仰起臉,花鈿蹭在他脖子上。

  “導演說神女要端莊,可本姑娘現在可是在扮演妖唔!”

  未盡的話被拇指按回唇間。

  江傾捻著她唇角暈開的口紅,突然想起她監視器里仙氣飄飄的端莊模樣。

  與此刻相比,反差感簡直拉滿。

  江傾垂眸打量著卡在自己臂彎里的俏臉,眼神逐漸變得火熱。

  胭脂順著她汗濕的鼻尖暈開,給原本端莊的花鈿添了三分妖氣。

  她領口歪斜,露出鎖骨處精致的線條,和晃眼的雪白。

  “看夠了沒?”

  她突然咬住晃到唇邊的銀鏈,潔白的牙口映著嘴角那顆將落未落的珍珠。

  “郭導說這套造型燒了劇組三萬塊呢。”

  說話時她赤足踩上他鞋尖,踝間金鈴擦過他褲腳。

  江傾伸手撥正她發間搖搖欲墜的纏絲鳳釵,指尖勾到一縷濕發。

  白天的仙姬髻此刻散了大半,青絲纏著紅珊瑚珠鏈垂在胸前,倒像是話本里偷跑下凡的碧波仙子。

  偏生她還要仰著臉學狐貍精的模樣,眼尾金箔隨呼吸輕顫,倒把三分嬌憨演成了十二分的勾人。

  他打量著她,忽而露出一抹微笑。

  “孟姐……”

  屈指彈了下她腕間叮咚作響的九曲環。

  “你的紗裙穿反了。”

  “要你管!”

  孟子藝低頭看了眼,慌忙去扯腰間玉帶,石榴裙擺霎時旋開了漣漪。

  方才跳舞時蹭掉的珠繡腰封正躺在茶幾底下,露出紗衣下若隱若現的腰窩。

  燈光將薄紗照得通透,驚得她轉身去抓披帛,反倒被流蘇纏住了指尖。

  江傾低笑著替她解開發梢勾住的銀鈴,突然發現她耳后貼著朵曼陀羅花的遺留痕跡。

  白日拍戲用的永生花瓣早被汗浸得蔫軟,倒是這朵偷藏的人造花沾了體溫,在青絲間開得冶艷。

  他想起監視器里那個連轉身都要數著步數的仙姬,此刻倒真應了那句——神女入紅塵。

  孟子藝眨著精心描畫的狐貍眼。

  “我剛剛跳的好看……唔……”

  她聲音綿軟,仿佛浸了蜜糖,尾音忽而變了調。

  江傾的指尖正沿著她脖頸滑向鎖骨。

  指腹擦過時,她突然攥住他手腕,眼尾胭脂暈染得愈發冶艷。

  “想不想看完整版?”

  不等回答,她已拽著他跌進大床。

  散開的紅紗鋪了滿床,金線繡的鳳凰恰好停在心口位置。

  她摸索著扯過床頭柜上的口紅,卻在旋開時失手蹭到鼻尖。

  “笨手笨腳。”

  江傾抽走她掌心的口紅,卻見她忽然翻身跨坐,赤足晃呀晃的。

  “江博士不是最擅長找規律?”

  孟子藝沒有注意到,紅紗領口已經滑落至臂彎。

  她抓起他的手按在胸口,掌下心跳快得驚人。

  “現在找到我的.呀!”

  楊梓發來的視頻邀請忽然在曖昧的氛圍中炸響。

  孟子藝手忙腳亂要關手機,發髻卻勾住江傾的襯衫扣。

  越是掙扎,青絲與衣扣越是纏得難解難分。

  她氣急敗壞去扯,反倒把最后固定發髻的玉簪甩飛出去。

  “別動。”

  江傾扣住她后頸,與她的臉頰貼在一處。

  呼吸交錯間,他嗅到她耳后殘留的卸妝水味道,笑著打趣。

  “你下午NG七次就為這個鏡頭?”

  “才不是!”

  她梗著脖子嘴硬,發燙的臉頰卻出賣羞惱。

  “我倒覺得孟老師是早有預謀。”

  江傾用指尖勾開她腰間束帶,層層紅紗如花瓣舒展。

  “孟老師現在比較像摔碎的糖人。”

  “江傾!”

  孟子藝張牙舞爪就要撓人。

  掙扎間兩人栽進蓬松的被子里,她散開的青絲鋪了滿枕,倒真像戲里墮入凡塵的神女。

  窗外忽然傳來某個神經劇組夜戲的煙花聲,漫天星火映亮了她潮濕的眼眸。

  江傾撐在她上方,看見她唇瓣輕顫,眼波流轉的嫵媚模樣。

  “江傾~”

  他的名字被她念得百轉千回,她指尖順著他脊梁滑下時,連尾音都打著勾人的顫。

  江傾突然攥住她作亂的手按在枕邊。

  “孟老師現在這場算不算是加戲?”

  “加戲是演員的基本功。”

  她理直氣壯地扭動,腳踝銀鈴響成曖昧的旋律。

  “江博士要不要.唔!”

  未完的挑釁被盡數吞沒。

  口紅在輾轉間暈出邊界,蹭得她唇角耳際盡是靡艷的紅。

  她攀著他肩膀的手指突然收緊,戲服的飄帶纏住兩人手腕,倒像月老早備好的紅繩。

  當第二波煙花在天際炸開時,孟子藝正伏在江傾肩頭喘氣。

  歪斜的眉心花鈿蹭在他鎖骨,汗濕的紅紗黏著雪白的肌膚,比任何特效妝容都更活色生香。

  “我明天”

  感受到不對勁,她突然驚恐地撐起身子。

  “還有早戲!”

  江傾把試圖逃跑的女狐貍撈回懷里,指腹抹開她暈染的眼線。

  “孟老師現在像被雷劈過的狐貍精。”

  “都怪你!”

  她氣鼓鼓地咬他手指,眼波流轉間卻泄出笑意。

  “明天他們要是發現我脖子”

  “這可不是我需要考慮的事,我只是沉迷于孟老師的魅力。”

  江傾截斷她的話,埋首進她的脖頸之間。

  “喔……你溫柔些……”

  孟子藝微瞇著眼睛,抱緊了他的脖子,緋紅的臉頰上已經沁了一層薄汗。

  “孟老師,我們換個位置可好?”

  片刻后,江傾仰起臉看她。

  “嗯?”

  孟子藝眼神迷離的看他。

  她順著江傾的視線看過去,在窗臺處停留,瞬間領會到他的想法,媚眼如絲的橫了他一眼。

  “你這壞蛋~”

  話雖如此,她已經撐著身子下床,披著散亂的戲服裊裊婷婷的走到窗邊,慢慢俯身撐住窗臺。

  然后,江傾便見到有一名粉白相間的美人兒正緩緩回眸。

  她輕挑眉眼,眸中帶著一絲俏皮,唇角微微上揚,紅唇仿佛玫瑰般嬌艷,隨著她的一顰一笑,宛如月下的妖精,勾人心魄。

  回眸一笑百媚生,當是如此。

  江傾呼吸變得粗重,目不轉睛的盯著她起身,緩緩逼近。

  他垂眸順著她的俏臉一路向下,薄如蟬翼的脊背,盈盈一握的腰肢,還有因俯身動作而越顯圓潤挺翹的臀兒……

  “江傾~”

  她聲音慵懶軟糯,聽的江傾心頭一顫。

  “你這小妖精!”

  江傾的心頭像是有一團火,此時已經無需多言。

  他雙手陷入她柔軟的腰窩里,低頭含住那一抹嬌艷,猛的傾身向前!

  “唔~”

  室內倏地迸發出一道如泣如訴的嘆息聲。

  當月光散落一地時,孟子藝正把臉埋進枕頭裝死。

  江傾拎著被她扯壞的戲服輕笑。

  “孟老師明天打算怎么解釋?“

  “就說被老鼠叼走了!”

  悶聲悶氣的回答伴著踹來的腳丫。

  “反正影視城的老鼠比群演還多.”

  “呀!別,我明天有十多場戲……”

  “我相信你!”

  “呀!你這牲口……”

  尾音消失在交疊的呼吸里。

  直到東方既白,道具組才發現少了套神女服。

  后來據說是被只特別饞嘴的老鼠咬壞,連金線鳳凰都啃禿了半邊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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