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語中‘掌柜’是什么意思?
這個,可以追溯到清末。
那是華國人最黑暗,最屈辱的時期,小日子當時殖民灣島,稱華國人為‘清國奴’。
在韓語中發音為‘’。
這種稱呼在上世紀六十年代之后流入棒國(他媽的寫國名都有危險),經過本土變音,就變成了最初對華國人的歧視性詞匯‘’。之后隨著時間的推移,‘’進一步縮略變形,最終演變成‘’,發音上與華語中‘掌柜’相近。
所以,你知道當棒子們高呼我們‘掌柜’是什么意思了吧。
和qingchong的意思一模一樣,他們在成我們做‘清國奴’。
這也是劉進如此反應的原因。
這比檸檬頭之類的其實詞語更加惡毒。
而這個詞,在棒國很流行,也極為普遍……
當了幾千年的附屬國,一朝翻身,扭曲到了變態,就是這個國家。
劉進的聲音很大,驚動了聚集在學校門口的學生。
“阿摩司,有事嗎?”
正在和幾個女生調笑的柔道隊隊長費爾,大步走了過來。
他個頭不低,比劉進略高一些。
但他的肌肉卻非常發達,給人一種壓迫感。
“需要幫忙嗎?”
他站在劉進身后的臺階上,俯瞰科斯特。
那股子氣勢,讓科斯特心里發憷,忙退后幾步,笑著說道:“liu,我會轉達你的態度。”
“科斯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劉進一只手攔著費爾,面帶笑容道:“unufcontreunepierre,相信你明白我的意思。
法蘭西是資本主義國家,我在這個國家有多賺,你比我清楚,也希望你能看明白。”
不要和有錢人對抗!
這是西方世界里,一個不能說的規則。
當然,也有不怕死的。
電影里那些英雄可以伸張正義,逍遙自在。
而現實呢?
哪怕路易吉有強大的背景,但是面對更為強大的資本時,即便成為英雄,也生死難料。
劉進不想做資本。
因為,那代表著他必須要突破底線。
但他也不想做窮人,且他如今的財產,和窮人二字也沒有關系。
那個棒子家里可能有點錢。
但沒我錢多!
如果他們很有錢,那么誰能比我和卡西米的錢多?
科斯特點點頭,轉身退走。
“阿摩司,需要幫忙時,告訴我。”
“沒問題……對了,假期有什么打算?”
“訓練吧,明年一月份有比賽,我們要和一大、二大的柔道隊比賽,我們已經好幾年沒有取勝了。”
“有時間,一起練拳啊。”
“哈哈哈,沒問題!”
費爾笑著走了。
而這時候,楊東起騎著小踏板過來了。
劉進也不啰嗦,上前一步跨坐在了后面。
“什么情況?”
“沒事,咱們去醫院。”
“不是回家嗎?”
“我突然感覺不困了……”
科斯特上了車,沖著坐在后排座的兩個中年亞裔,搖了搖頭。
“西八,我會讓那個掌柜后悔的!”
“樸會長,我知道你資本雄厚,但我可以明白的說,這場官司會很難打。令郎在大庭廣眾之下發表歧視性語言,不僅僅是華國人作證,學校的學生也會作證。
最重要的是,阿摩司先生在法國一年里,已經有了足夠的影響力。
我保證,整個圖盧茲商學院里,至少會有一半人支持他……而另一半人,你未必能拉攏。”
“那怎么辦?仲元總不能被那個掌柜白打了吧。”
樸會長怒道:“大寒冥國的百姓,不能遭受這樣的羞辱。他既然不愿意退讓,那我就和他斗到底。我不相信,他一個華國人在法蘭西,還能夠一手遮天不成?”
“科斯特先生,首先一點,仲元少爺并沒有什么歧視性語言。
掌柜這個詞,在我們國家是一個俚語,專指在我們國家開設餐館的華國人。或許沒有那么尊敬,但也沒有什么貶義。我認為,這個華國作家有點過度的解讀了。”
樸會長身邊的男子,是一個韓籍華裔。
“我就是一個華裔,在棒國很多人稱呼我掌柜,我并沒有感到冒犯。”
你如果不留著中分頭,不戴眼鏡,我可能更相信你的話。
(此處參考唐探2里王迅扮演的陸國富)
科斯特笑道:“王先生,這些話你和我說沒有用,關鍵是要讓法官相信才可以。”
王先生扭頭,看向樸會長。
“要不找點人,教訓他一下?”
“有用嗎?”
“華國人出門在外,膽子很小的。”
他們用的是韓語,科斯特聽不懂。
但是他能夠感覺到,他們說的不是什么好事。
猶豫了一下,他偷偷按下了口袋里的錄音筆開關。
他打聽過樸會長,在棒國確實有點地位,但不高。
財富嘛,大概有個一兩億法郎……可問題是,他的對手,同樣是一個不缺錢的人。
“你們在說什么?”
“沒什么!”
王先生忙安撫了幾句,對樸會長說道:“我認識一些圖盧茲的幫派份子,只要給他們一點錢,他們會做的非常隱蔽。”
“確定能給那個掌柜一點教訓?”
“百分之一百。”
“我要他一條腿!”
“沒問題!”王先生接著道:“另外,我還有一個主意,可以向大使館抗議。
他們,很軟弱的。”
“能有用?”
“當然,不過需要會長你親自出面。”
“好!”
樸會長點頭答應。
他對科斯特說:“科斯特先生,這個官司我打定了,錢不是問題,但你要全力以赴。”
“當然!這是我的工作。”
科斯特的臉上,笑容燦爛。
他偷偷的,關閉了錄音筆的開關。
劉進探望了鄧飛。
他情況不錯!
“我爸打過電話了,正在辦理簽證,很快會過來。”
“行,你安心養傷。對了,棒子有沒有過來找你?”
“當然找了……昨天晚上過來的,是那個姚清清帶他們過來的,說讓我撤銷起訴,他會補償我十萬人民幣。操他媽的,老子缺他那十萬元?進哥你放心,我鄧飛雖然膽子小,身子弱,但硬骨頭還有一根。我當時就讓護士把他們都趕走了!”
“嘿嘿,你小子可以,不枉我幫你出頭。”
劉進笑著拍了拍他的胳膊。
“好好養傷,有什么事情給我電話。
至于那個姚清清,少理就是。回頭哥帶你去找大洋馬……”
“真的?”
鄧飛眼鏡頓時亮了,“我要蘇菲·瑪索那么漂亮的大洋馬。”
“你給我滾一邊去。”
劉進臉一黑,破口大罵。
咋的,想給哥頭上種草嗎?
鄧飛只咧著嘴,嘿嘿直笑!
從醫院出來,天已經黑了。
楊東起帶著劉進來到家門口,停下了車。
“小進,退一步……”
“忍一時卵巢囊腫,退一步越想越氣。”
“額!”
“老楊,這事你別管了,個人有個人的處世準則。打小我爹對我的教育就是,受了欺負打回去,打不贏也不要哭,找機會敲個悶棍。這件事,我肯定會干到底。”
你家大人……
楊東起有點不知道該如何評價。
他并不清楚劉進的家庭情況,所以也不好說。
“那你小心點吧,棒子很陰的。”
“我知道!”
“那我先走了。”
“對了,31號有空嗎?”
“那是真沒有……31號,游艇餐廳肯定很忙,小費肯定也多,我可不能錯過了。”
“哈!”
劉進忍不住笑了。
“我走了。”
楊東起一擰油門,小踏板呼嘯著離去。
劉進目送他遠去,拿出鑰匙打開院門,然后隨手關上。
他走進房間,三小只就歡叫著迎了過來。
劉進蹲下身子,把三小只摟在懷里。
假期,可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