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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刀法再現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破甲九重

  太陽高掛,江宣立在演武場之上,遙遙相望的,是一位個子極高的武者。

  看其裝扮,應是來自滇州武館的武者。

  五州演武已經來到第三日,自然也已經進行到第三輪。

  此時還留有上場資格的,都是同組中的佼佼者。

  僅以天階組來說,初級武者幾乎已盡數淘汰,留下的僅有少量的中級武者,其馀的,便都是高級武者了。

  而留下的高級武者中,也以八層武者為多。

  出現這種場面,可以說是必然的,也基本是每次五州演武的常見場面。

  武者之間,實力是不會說謊的,尤其是在五州演武這般競爭激烈的地方。

  第三輪是五州演武的一道坎,也成了武者們能否成為優勝者的關鍵一輪。

  闖過第三輪,便進入第四輪,優勝者的身份就已經在向武者招手。

  五州演武的比試規則有些特殊,第一階段分為四輪,每一輪勝者晉入下一輪,平局者也可晉入下一輪,但任一武者,若出現第二次平局,便被淘汰。

  因此,第三輪開始時,每一組的大部分武者皆已經被淘汰。剩下的武者,都是有志于爭奪每組優勝者身份之人,競爭極為激烈,極為殘酷。

  「你便是昨日那位與池運鋒打成平手的武者?」高個子武者問道。

  江宣遠遠觀察,那武者的身高應該比自己還要高上不少。

  「是我。」江宣沉聲說道。

  「都是長劍武者,我與那池運鋒卻不同。你能與他打成平手,卻很難勝過我。」那滇州武館的武者看上去信心滿滿。

  「好狂妄!這位師兄可是與池師兄戰成平手之人,豈是你們滇州武者可以隨意貶低的?」

  聽那位滇州武者的話語中頗有些貶低的意味,一位武者實在聽不下去,怒道。

  「就是,雖然再戰一次,這一百七十五號很難能戰平池師兄了,但勝你還是綽綽有馀。」

  江宣聞言,有些無奈,這位武者的說法,又何嘗不是貶低自己呢。

  「上次演武,我沒來,很多滇州武館的弟子都沒來。今次演武我們來了,便會不同了。」

  滇州武者拔出腰間長劍,高聲說道:「你們需得重新評判我們了。」

  「一百七十五號武者,天階高級。」

  「一百五十九號武者,天階高級。」

  隨著女武者的聲音傳來,本場比試也就此開始了。

  與很多觀眾們的想法不同,江宣并不認為此時滇州武館武者的說法僅僅是狂妄或者挑釁之類的目的。

  自他報名那日,便感覺此次五州演武,滇州的武者,最起碼滇州武館的武者,似乎是有備而來。

  聯系沙老那日所說,江宣總覺得在對戰滇州武者時要更加專注才是。

  如此想著,卻見那滇州武者已經持長劍攻殺過來。

  江宣依舊不準備在這一場的比試中率先出手,便把手自腰間短刀的刀柄上拿開。

  「嗯?」

  手一動,江宣卻感覺自己的手猛烈疼痛起來,緊接著,便是手臂,然后傳遍全身……

  此時江宣已站在演武場上,雖然全身劇烈疼痛,卻并不愿當眾顯出疼痛的表情,以免露怯。

  脖子上青筋暴起,然而,此時的滇州武館武者已經來到了江宣面前。

  「鏜!」

  一聲頗大的響聲過后,江宣竟然硬生生退出一丈有馀!

  方才滇州武者那一擊,竟然直接擊中他的胸口!

  「咳……咳。」

  滇州武者那一擊雖被江宣的精鐵甲擋下,但其帶來的巨大沖擊,卻還是給江宣帶來了不小的壓力。

  「好甲!竟能硬生生擋住我這一擊。」滇州武者稱贊一聲,又引動長劍,向江宣斬去!

  此時的江宣,額頭上已經隱隱出現了汗珠。

  「怎會如此?難道客棧的飯菜有毒?」

  但是,住在同一家客棧的武者也不在少數,其中有些武者可能就在場下,他卻并未發現場下有其他武者也出現如此狀況。

  「難道是單獨下了毒?」江宣努力整理思緒。

  「不管了,已經平了一場,這場必須取勝!」

  「嘩……」

  江宣將腰間的短刀拔出,但隨后卻被滇州武者再次擊中,翻滾出去。

  「這……這不對吧?」

  「這一百七十五號武者可是昨日與池師兄戰成平手的武者,怎會如此不堪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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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滇州的武者的實力已經到如此地步了?」

  「咳咳……」

  江宣又輕咳兩聲,以短刀略作支撐,站起身來。

  那滇州武者好似是發現了什麼,停下手中的長劍。

  「不對,你怎麼回事?」滇州武者對江宣疑惑問道。

  「小事情,繼續吧。」江宣沉聲說道。

  此時,他雖然疼痛難忍,但他并不確定這疼痛的持續時間,更不知道這疼痛是會加重還是減輕。

  與其考慮那些,不如趁現在還能動,寄希望于迅速解決戰斗!

  江宣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青筋暴起,呈現出血紅色狀態的胳膊,腦海中出現了一個瘋狂的想法!

  「試試吧。」江宣心中暗道。

  單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江宣憑著記憶,引動短刀。

  「啊……」

  手中短刀一動,江宣竟又感受到一陣疼痛,仿佛隨血液流遍全身。

  好在,這股疼痛,比起先前的疼痛,卻是微不足道。只不過,雪上加霜,讓他的疼痛更甚!

  「赤……赤曇刀法?」見到江宣此刻呈現出的狀態,人群中的一位武者驚呼起來。

  「赤曇刀法?難道是……阜州的赤曇刀法?」

  「果然!我就說他是阜州武者,竟都不信!」

  早在昨日,江宣與池運鋒一戰使出驚蟄刀之時,演武場下就有人認為他是阜州武者。

  但阜州畢竟不是五州之一,距離祁州也較遠,這樣的說法,大多數的武者確實不信。

  「可這赤曇刀法傷人亦傷己,使用后武者會氣血兩虛,嚴重的還會沖破筋脈,這一百七十五號武者已經被那滇州武者逼到這步田地了嗎?」

  演武場上,江宣引動短刀,沖向那滇州武者。

  「鏜!」

  短刀與長劍相擊,濺出一團火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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