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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夏遼血戰,大宋亮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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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匆匆而逝。

  整個天下幾乎都隨著西夏的出兵而徹底動了起來,可謂是風起云涌。

  時隔近十年的光陰,大戰再起。

  ——面對西夏的進攻。

  遼國自是要抗爭。

  其實對于遼國而言,他們現在雖然虛弱,但只要面對的不是大宋,那便還有著可戰之力。

  百足大蟲,死而不僵。

  更別說是一個國家了。

  當然,此時發生大戰對于遼國而言亦是一次沉重的打擊。

  但是他們必須要爭!

  這是他們唯一的機會了,只是要更加苦一苦天下的百姓了。

  隆和十二年,二月。

  大戰驟起。

  面對西夏的進攻,遼國亦是做出了萬般應對。

  耶律延禧于上京臨潢府連下數道詔令,集齊遼國軍隊,亦是分為兩路大軍應對攻勢。

  東路大軍,遼國集結重兵,意圖正面決戰。

  以知北院樞密使事蕭兀納為都統,率上京、中京兩道精銳宮衛軍及奚族六部鐵騎,自中京大定府西進,沿土河布防,構筑堅固營壘,正面迎擊西夏東路軍主力。

  同時,另遣一支偏師自慶州南下,威脅西夏東路軍側翼,意圖切斷其與西京道根據地的聯系。

  西路大軍,遼國則采取固守牽制之策。

  命西北路招討使耶律斡特剌,統轄鎮州可敦城本部兵馬,并征發烏古、敵烈等屬部軍,依托臚朐河防線與沙漠邊緣的綠洲據點,堅壁清野,層層設防,不求速勝,只求牢牢拖住西夏西路軍,使其無法東進與主力匯合。

  遼國的戰略意圖十分明確,東線集結優勢兵力,力求在土河河谷這相對狹窄的地帶,與西夏主力進行一場決定性的會戰,憑借本土作戰的優勢擊潰或重創敵軍。

  西線則利用漠北廣袤的地理空間進行周旋,耗盡西夏偏師的銳氣。

  ——這完全就是一場關乎國運的大戰!

  一時間,遼國東西兩線烽煙并舉。

  隆和十二年,三月。

  東線,土河上游,白水濼。

  第一場大戰正式開打。

  西夏東路軍主力與遼國蕭兀納所部于此遭遇。

  西夏鐵騎憑借沖鋒之銳,連破遼軍三道前沿營壘,迫近中京百里之內。

  而遼軍則是依仗土河地利,以強弓硬弩挫其鋒芒,奚族鐵騎數次側擊,雙方血戰竟日,尸橫遍野,河水為之染赤。

  西夏雖稍占上風,奪取白水濼周邊草場,然遼軍主力未損,退守潢水石橋一線,憑險固守,戰線陷入膠著。

  這一戰,當然不會就如此輕易的結束。

  消息飛速傳開。

  整個天下的肅殺之氣愈發的濃厚,但大宋卻仍是沒有任何的動作!

  隆和十二年,四月中。

  東線側翼,馬孟山。

  西夏先鋒窺得遼軍自慶州南下偏師之蹤跡,遂以精騎設伏于馬孟山峽谷。

  一場激戰,遼軍偏師損折三千余人,被迫退回慶州。

  此戰雖未能完全切斷西夏東路軍與后方的聯系,卻亦成功迫使遼軍放棄側翼大規模迂回之策,東線戰局更為集中。

  局勢可謂是在不斷變化。

  期間,無數的百姓想方設法的逃入大宋,為此甚至是愿意舍棄掉一切的財產。

  ——沒辦法,遼國想要去打這一仗就只能去壓迫百姓。

  大宋雖然沒有直接參戰。

  但在無形之間給與他們的壓迫感卻仍是十足,他們就壓根不敢去中斷歲供,害怕大宋因此動兵。

  每年十萬石的糧食,這若是放在平常年月也就罷了。

  但放在戰時。

  這一切的壓力就確實太大了一些。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讓無數的百姓感受到絕望,紛紛逃亡大宋。

  而對此,顧睿自是不會拒絕。

  他仍是在等待機會,顯然是想要一擊致命。

  顧易同樣也在一直默默的看著這一切,其實他對于顧睿此次所做的這個選擇也并沒有什么意見。

  此事雖然看似會影響到顧氏的政治信譽。

  但相比于可能獲得的利益,這一切都顯得不值得一提了。

  顧氏早已不是當年可比的了。

  這千年來的積攢,以及如今漸漸在開外結出的花,都已經讓顧氏早已不再是一個簡單的家族了。

  而且顧氏本就想的是晚年輝煌。

  此舉只要成功不僅僅可以讓九州在短期之內獲得利益,且從長遠目光來看,亦是會加強顧氏的功勛。

  這又何樂而不為?

  至于此舉會不會給顧氏帶來災禍,顧易倒也并不怎么在意。

  對于如今的顧氏而言——

  就算是皇權其實同樣也十分難以威脅到顧氏的存亡。

  除非這個皇帝愿意豁出去一切。

  當然,能做出這種事的皇帝,其實也壓根不在乎什么政治信譽了。

  至于其他人.

  顧氏就壓根無需在意。

  可以說,這無論是對九州也好,亦或是對整個大宋也罷,都算是最好的決定了。

  光憑著如今事態的發展便能看的出來。

  無數百姓遷往大宋,就算遼國能夠攔住一些人,但終究不是全部。

  而隨著這些人流入大宋。

  那對于大宋的國力,便是再次的增強!

  而顧睿對于這些人安排的同樣也是十分妥當,除卻幾基本的開墾以及茶山工坊區等地,之外的便將其安置在了邊境,可謂是一舉多得。

  此舉同樣也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種種傳聞幾乎在頃刻之間便傳向了整個天下,讓所有百姓都得知了遷往大宋便會獲得一絲活路。

  不僅僅是遼國的百姓,同樣還有西夏的。

  尤其是那些受災嚴重之地!

  雖然西夏此次開戰確實是轉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但這些受災最為嚴重的百姓們可不會去管別的。

  他們,只想要一條活路!

  隆和十二年,五月。

  漠北。

  嵬名律令不惜代價,強攻拿下遼國漠北重要據點栲栳濼,繳獲大批輜重。

  此戰的影響之大絲毫都不亞于一次正面的大戰。

  因為此戰拓展了在漠北的立足點!

  這對于一場國運之戰而言,可謂是極其的關鍵。

  可惜的就是嵬名律令雖然勝了,但付出的代價卻也不小。

  對于此等重地。

  遼國的防備極深,同樣是留下了不少的西夏人,且最關鍵的是,此戰之后,遼軍殘部化整為零,不斷襲擾其漫長糧道,致使西路軍東進步伐被嚴重遲滯。

  這是以空間換時間的打法!

  雖失一城,卻成功將西夏西路軍拖入消耗泥潭,使其未能與東路形成合力,西線戰略意圖初步達成。

  這同樣也十分關鍵。

  若是換做其他城池的話,相比之下這對于遼國而言就一定是賺的。

  只可惜,栲栳濼實在是太過重要!

  縱使是再怎么樣,對于遼國而言都算是虧的。

  因為西夏軍可能突破他們如今的防守,但以他們的實力,卻很難再次奪回栲栳濼了。

  六月,潢水石橋。

  大戰依舊。

  不,這可謂是此番開戰以來最為慘烈的一戰。

  或許正是因為栲栳濼的丟失,再加上百姓們不斷遷徙,這也導致了遼國宗室這些人對于百姓的壓迫越來越甚,自然而然也掏出了更多的力量進行防范。

  西夏“鐵鷂子”重甲騎兵反復沖陣,血戰三日后終于在遼軍防線上撕開一道口子,占據了石橋北岸橋頭堡,兵鋒距中京又近一步。

  雙方在這期間所損失的人馬不下于兩萬人。

  整場大戰,西夏與遼國之間的所有精銳幾乎全都被掏了出來。

  尸體堆積如山,斷槍折箭插滿大地。

  戰馬垂死的哀鳴與傷兵的呻吟交織在一起,有人腸肚流淌在外仍掙扎著往前爬行,在血泥中拖出長長的痕跡。

  整個戰場之上,遍地哀嚎之音。

  然而,對于西夏而言,此勝代價巨大,但最精銳的鐵鷂子折損嚴重,同樣也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遼軍雖再次后撤,退守城寨,但主力未潰,將士憑城依寨,死戰之心未泯,仍牢牢扼守著中京最后的屏障。

  同時間,遼國宗室同樣也在不斷的派遣使者趕赴大宋。

  他們如今是真的已經到了絕境。

  割土歲供加倍.甚至是給與人口,俯首稱臣。

  一個個平日里壓根不可能會出現的說辭皆是被他們給抬了出來,且還十分的認真。

  他們已經徹底被逼到了絕路!

  也唯有這條路,能夠讓他們有一絲絲的機會。

  開封,太傅府。

  書房內燭火搖曳,映照著幾張沉凝的面孔。

  顧睿端坐主位,王安石、曾布等一眾重臣分坐兩側,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近乎實質的壓抑。

  而在他們面前,遼國正使、南院宣徽使耶律余睹,竟不顧禮儀,深深跪伏于地,額頭緊貼冰冷的地磚。

  光憑著此人的姓氏與頭銜其實便足矣說明這耶律余睹在遼國的地位到底如何了。

  而他如今能夠做出這種事。

  很顯然,他們已經沒得選了!

  “顧公!諸位相公!”耶律余睹的聲音帶著長途跋涉的沙啞,更透著一股亡國在即的絕望與急切,“我主愿割讓中京道全境及東京道遼陽府以南諸州!”

  “自此,大宋兵鋒可直指上京,控扼遼東!”

  “只求上國念在往昔情誼,發天兵以解倒懸!”

  他特意點出“遼陽府以南”,那里是遼東最富庶的區域,擁有遼國重要的鹽場和農耕區。

  同樣也是遼國在遼東半島最后的底蘊。

  此言一出,連素來持重的王安石眼神都為之一凝。

  若能取得此地,大宋將不僅獲得廣袤牧場,更能從東面對遼國殘余形成夾擊之勢。

  然而,耶律余睹的籌碼還未盡數拋出,他猛地抬起頭,雙眼赤紅:“若嫌不足,我遼國愿意歲幣翻倍,不,三倍!”

  “五倍亦可商議!”

  “遼東鹽鐵之利,渤海灣漁鹽之便,皆愿與上國共享!、”

  “且且我大遼愿獻出宮帳騎兵三千,戰馬五千匹,只求王師北顧!”

  他幾乎是嘶吼著說出這些條件,每一個字都像帶著血淚。

  割讓維系國本的中京道和半個東京道,稱臣納貢,再加上拱手讓出戰略資源和經濟命脈這已非簡單的屈膝,而是將國家的未來徹底抵押。

  可他們又能如何呢?

  若是讓西夏鐵蹄踏破遼國,那他們這些人什么都剩不下,甚至就連活著都可能成為問題。

此舉雖然看似是在賣國  但至少,他們這些個宗室還能剩下一些東西。

  別的不說,一世榮華富貴還是保得住的。

  書房內一片死寂,只能聽到耶律余睹粗重的喘息聲。

  所有宋臣的目光都聚焦在顧睿身上,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滿滿的驚駭。

  這些人可是大宋真正的核心。

  此時此刻,竟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昔日顧睿在朝堂之上做出這個決定時的場景。

  “這一切.太傅早在當初便已預見了嗎?“這個念頭幾乎同時在眾人心中升起。

  ——同時削弱兩國!

  這輕描淡寫的五個字,此刻卻重若千鈞,壓得眾人心緒翻涌,原來從一開始,太傅的目光就已越過眼前得失,落在了更遙遠的棋局上。

  在一片寂靜中,顧睿緩緩放下茶盞,

  目光平靜地掃過跪地不起的耶律余睹,臉上無喜無悲,仿佛對方提出的驚世條件,不過是清風拂過水面。

  “貴使,”他終于開口,聲音平穩卻讓耶律余睹渾身一顫,“起身說話。”

  耶律余睹不敢違逆,顫巍巍地站起身,臉上盡是苦澀。

  他本已不抱希望。

  因為這些月來,遼國派出的使者接連被拒,大宋的態度再明確不過。

  如今遼國已是山窮水盡,再也拿不出更多籌碼了。

  顧睿又豈能答應?

  然而,顧睿接下來的話卻讓他猛地抬頭,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宋,可以出兵。”

  這句話如同驚雷,讓耶律余睹整個人都愣在了當場,一時之間竟然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連話都忘了接。

  不過顧睿倒也并未去管他。

  甚至都沒有讓遼國先表示誠意,先割讓土地之類的蕓蕓。

  當然,這并非是仁慈。

  而是他篤定遼國是不敢耍小心思的。

  若是讓他在此時割地,反倒是會引起西夏的注意,這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但這同樣也是其次。

  真正關鍵的,其實是時機到了!

  ——沒錯,隨著西夏大軍的不斷深入,大宋亮劍的時候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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