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應該已經六十多歲,但看起來還和四十多歲無樣,兩人都很有書卷氣息,文化與修養似乎刻在了骨子里。
按理來說能和外公外婆建立聯系的唯一樞紐就是爸爸,可是爸爸還失蹤了。
鄭一峰好多年甚至都本能地覺得自己沒有外公外婆。
鄭一峰沒有如愿看到媽媽的照片,想來也不會被放在客廳。
陸遠秋和白清夏無聊地在沙發上玩起了拍手背的游戲。
曹爽則坐在那兒與阮月如有一句沒一句地手機上聊著天。
廚房內漸漸響起保姆做飯的動靜。
“你應該還記得我姐的樣子吧?”李博文的聲音突然響起,他一手拿著毛巾擦頭發,另一手則拿了張照片朝鄭一峰遞去。
“墓碑上有的。”
“可憐啊,只能在墓碑上見……我嘴欠,你別介意。”
“沒事。”
鄭一峰接過照片打量。
曹爽無聊極了,肚子還餓,但在別人家里總不能問一句飯怎么還沒好,他翹著二郎腿,后背往沙發上一靠,目光卻突然鎖定在了客廳里的一個木馬上。
他當即坐正,詫異道:“你怎么也會有這個木馬?”
陸遠秋與白清夏看去,那個木馬的樣子看起來有些老舊,而且奇怪,像是本該有著另一半拼湊在一塊才能變成完整的一只似的。
李博文重復著他的話:“也會?你還在哪里看到了?”
陸遠秋和白清夏又同時看向曹爽。
曹爽猶豫道:“我朋友的家里。”
“你那個朋友……”李博文試探地開口:“不會是叫阮月如吧?”
陸遠秋和白清夏露出了吃瓜的神情。
曹爽:“你怎么知道?”
李博文表情古怪,他看了眼陸遠秋,不說話了。
“等等!”陸遠秋連忙抬手。
“說你籃球打不過我的那個女生,不會就是阮月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