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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是不是每次都是你幫我擦屁股?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重生:開局逮到高冷校花超市偷竊

  “疼嗎?”

  少女羞澀地點頭。

  “那我輕一點。”

  陸遠秋一邊說著,一邊用雙手一左一右包住她雪白纖細的腳腕,然后慢慢扭動,感受著骨骼此刻的狀態。

  片刻后,陸遠秋神色稍顯輕松地開口:“小事,就是扭到了,腫得也不大,涂點紅花油就行。”

  說完他站起身,轉身在后面的抽屜里尋找著,果真看到了半瓶紅花油。

  學校里學生扭傷腳腕是常有的事,估計遇見這種情況,校醫也就是給對方涂點這玩意。

  陸遠秋重新坐回到小凳子,將白清夏的右腳放在自己膝蓋上,準備開始上手涂,可下一刻白清夏卻將腳收了回去,表情不自然地開口:“我自己涂。”

  “big膽!”

  陸遠秋抬頭,朝坐在床上的少女呵斥一聲。

  白清夏右腿一僵,陸遠秋順勢又將她的腳重新拿了回來。

  并順勢指責:“特殊情況有什么好害羞的?真服了你們這群小女孩,扭扭捏捏的。”

  陸遠秋重新將對方的右腳霸道地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還在嘀咕:“我又不會對你的腳做什么。”

  可沒過幾秒鐘,白清夏便語氣清冷地問道:“涂腳腕而已,為什么要把我整個襪子脫了?”

  陸遠秋抬頭:“我有嗎?”

  白清夏咬唇質問:“你右手上是什么?”

  陸遠秋低頭看去,發覺自己右手上拿著剛剛脫下來的白襪,左手上則是一只玲瓏小巧,懸在半空的雪白玉足。

  這腳心真粉嫩。

  還沒盯著看上幾眼呢,白清夏便羞惱地將腳縮了回去,還神情不善地奪回了自己的白襪子。

  中間不忘瞪上陸遠秋一眼,那嫌棄的眼神仿佛是在打量著一個惡心的戀腳癖。

  自己背過身涂完后,白清夏穿上襪子和鞋,背上書包便離開了校醫務室。

  陸遠秋追在后面解釋道:“不是,你聽我說,我的手有時候是不太聽自己使喚……”

  白清夏不理他,埋頭在前面走著。

  二人離開后,校醫務室里面的小房間打開,躲在里面的兩個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穿著白大褂的年輕校醫身后,是一位中年男人,他是高三的年級主任,名叫葛昊。

  高三學生們在私底下親切地稱這位年級主任為葛日天。

  校醫有些無語地開口:“葛主任,看個痔瘡而已,學生來了你提上褲子就是了,非要拉著我躲起來干什么?”

  葛昊臉色鐵青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小吳啊,大白天兩個男人在小房間里,我還正巧在提褲子,你覺得學生們會怎么認為咱倆?”

  被稱作小吳的校醫突然表情定格。

  此時已經放學,白清夏說要回班級學習,陸遠秋便放任對方走向教學樓,自己則走向車庫,準備提車回家。

  等他推著自行車來到校門口時,還是忍不住想起了白清夏扭傷的腳。

  這丫頭的家也不知道住在哪,遠不遠,這個情況難道要一瘸一拐地走回去?

  陸遠秋嘆了口氣,在車坐上拍了下,無奈轉身,重返教學樓。

  今天送她回家吧。

  來到高三28班的教室窗外,陸遠秋緩緩放慢腳步,停了下來。

  空無一人的教室里,白清夏并沒有在學習。

  她在講臺上一瘸一拐地挪動著腳步,拿著粉筆擦,正努力地踮著腳擦著黑板上的板書。

  下午第三節課是歷史課,而歷史老師是個一米九的男人,就喜歡把板書寫的高高的,所以白清夏擦的有些吃力。

  她努力地舉著板擦,右手抬得高高的,校服袖子都向下落去,露出雪白纖細的小臂。

  可還是夠不到黑板最頂上那宛若狂草一般的板書。

  陸遠秋的視線默默移向黑板的值日角,上面寫著:

黑板,講臺:陸遠秋  講臺上,白清夏喪氣地垂下胳膊,實在夠不到。

  她原地緩了片刻,隨后深吸口氣,嘿呦一聲,單腳跳了起來,用力地將胳膊抬起伸直,要去夠黑板最頂上!

  可就在黑板擦即將觸碰到板書的時候,白清夏的視野中出現了一只大手,那只大手從她的手中奪過了黑板擦。

  白清夏扭頭,腳后跟隨之落地,受傷的腳腕卻讓她忍不住往旁邊傾倒過去,陸遠秋見狀連忙抓住她的胳膊,重新將其拉了回來。

  少年少女四目相對。

  白清夏卻宛若做了虧心事被發現了似的,連忙向后倒退,忐忑地開口:“你不是……不是回家了嗎?”

  陸遠秋盯著她,沒急著回答,一下又一下地掂著手中的板擦,然后舉起來,輕而易舉地夠到了最上面的板書。

  他將黑板擦干凈,然后將板擦扔到講臺上。

  “怪不得我以前從不擦黑板,老師卻從來都沒在第二天找過我麻煩,我問你,是不是每次都是你幫我擦屁股?”

  陸遠秋說到這扶了下額頭,糾正道:“額,我是說,幫我擦黑板,不是屁股。”

  白清夏將面龐扭向一邊,不與陸遠秋對視地開口:“不是。”

  少女說完,眼神有些“做賊心虛”似的慌亂。

  她又抬頭匆匆地看了陸遠秋一眼,道:“沒別的事我要繼續學習了。”

  說完,她轉身就要走下講臺,陸遠秋連忙拽住她胳膊:“今天別學了,你腳受傷了,我先送你回家,回家再學。”

  “不用你送。”白清夏立即拒絕。

  陸遠秋皺眉:“那你家住哪?遠嗎?”

  “不遠。”

  陸遠秋半信半疑地看了她一眼。

  也說不準白清夏只是不想讓陌生人去她的家,畢竟這丫頭挺有自尊心的。

  所以陸遠秋沒有強迫對方。

  他只是耍無賴地開口:“不用我送也行,但你只能學到六點半,六點半一到必須回家,我就在班里盯著你。”

  白清夏轉身看他,貝齒輕咬紅唇,眼神幽怨:“……那我不學了,現在就回家。”

  陸遠秋笑著點頭:“哎~這就對了嘛。”

  等她收拾完了書包,陸遠秋便走向教室門口,講臺上這時又傳來動靜,陸遠秋回頭看去。

  他發現白清夏在認真地清理著講臺上的粉筆灰。

  而陸遠秋作為值日生的任務,的確包括黑板和講臺兩個部分的。

  這丫頭,還說沒在幫我做值日……

  這都做全套了。

  對方清理完講臺后,這才背著書包走了過來,低著頭,表情不自然地從陸遠秋旁邊快速走過。

  陸遠秋笑了聲,跟在后面。

  冰山死傲嬌這五個字突然間變得具象化了。

  陸遠秋推著自行車和少女一同來到學校門口,兩人準備分道揚鑣。

  不過陸遠秋還是拍了拍自行車后座道:“要不還是我送你吧,不麻煩的。”

  白清夏攥著袖子,表情為難地看著他:“不用了,我爸爸如果看到有陌生男生接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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