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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言明身世朱棣的吃癟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大明:逆天屬性,我殺敵撿取長生

  隨著朱應歸來。

  一千親衛自然也是隨行歸來。

  不過隨著朱應的爵位真正達到了世襲侯爵的位置,親衛也將隨之有了改變,將再增五百人,若是以后到了國公位,到了參將,總兵,親衛還會繼續增設的。

  只不過。

  親衛的存在也是對于在外統兵的戰將而言,若是沒有在外統兵,未來就算爵位再高,親衛的數量也不能超過五百人,這也是大明的規矩。

  “將軍。”

  劉磊快步走出來,躬身對著朱應一拜。

  “入府吧。”

  朱應點了點頭,大步向著府內走去。

  對于大寧的府邸,朱應還算是熟悉,但這應天府邸還是第一次回來。

  入府后。

  府中數百個仆從下人都已經匯聚在了一起,等候著他們的老爺歸來。

  “恭迎老爺回府。”

  隨著朱應踏入府門,所有仆從全部都跪在地上,恭迎朱應歸來。

  “都起來吧。”

  朱應掃了一眼,一抬手。

  “謝老爺。”

  所有仆從都紛紛站起來,躬著身,低著頭,不敢直視朱應。

  “少爺。”

  而林福快步走上前,一臉激動的看著朱應,目光則是上下打量著朱應,非常的關切。

  “林伯。”

  “我回來了,平安回來了。”朱應微笑著回道。

  對于林福。

  除了自己祖母外,這世間娘家親人了,朱應自然是十分尊重的,無論自己達到了什么位置,林伯在朱應心底的地位都不會有任何改變。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

  “這近一年時間,老奴是真的擔心少爺。”

  看著朱應平安歸來,林福也是十分激動。

  畢竟他也視朱應為子侄。

  沈玉兒也帶著朱文熙走了過來,一臉笑容。

  “好了,今天我剛剛回來,別的都不多說什么了。”

  “讓府上今晚準備好酒肉,我麾下親衛們跟著我出生入死,今天要好好犒勞一番。”朱應笑著說道。

  “是,少爺。”林福當即點頭。

  “對了。”

  “這府邸大不大,能不能住下千眾親衛?”朱應又問道。

  “請少爺放心,在少爺回來之前,老奴就已經準備好了,這府邸很大,別說一千親衛,就算是再多上一倍也可以住下。”林福立刻笑著回道。

  “家里有林伯就是好事,讓我省了不少事了。”朱應笑著說道。

  “能夠幫少爺,對老奴來說就是大好事。”林福則是認真的說道。

  “你出征這么久,我們家的酒坊和酒樓也開了不少,讓林伯好好給你說說。”沈玉兒則是走上前,笑著說道。

  聽到沈玉兒的聲音,朱應也是想起了一件事。

  有關于沈玉兒身世的事情。

  “玉兒。”

  “正好。”

  “我也有一件事要好好給你說說,事關你的身世。”朱應嚴肅的說道。

  一聽這。

  沈玉兒則是有些茫然不解:“身世?”

  “來吧。”

  朱應直接向著府邸大殿內走去。

  一旁沈玉兒牽著朱文熙,林福也是跟了上去。

  “劉磊。”

  “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大殿。”在入殿后,朱應立刻對著外面的劉磊喊道。

  “是。”

  劉磊立刻應道。

  隨即一揮手。

  諸多親衛直接上前,守在了府殿外。

  “玉兒。”

  “其實,你并不是沈家女。”

  沒有了外人后,朱應直截了當的對著沈玉兒說道。

  “夫君,我不是沈家女?”

  “這是何意?”沈玉兒仍然茫然不解。

  “你是劉家人,劉伯溫的孫女。”

  “當初劉伯溫被胡惟庸下毒之前,就已經預料到了歸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而玉兒你是劉伯溫長子劉璉之女,昔日應該是劉伯溫對沈家有恩,為了讓玉兒你避禍,故而將玉兒你托付到了沈家。”

  朱應帶著一臉嚴肅,將前因后果都說了出來。

  雖說當日沈家派人來時,只是說了沈玉兒是劉家女,并沒有言明太多,但朱應在推敲之后,自然是想明白了。

  而聽到朱應所言。

  沈玉兒一臉的恍然大悟。

  “難怪…難怪從小我雖然被沈家稱為小姐,可卻沒有半分小姐的規格待遇,難怪我從小都是如下人一樣。”

  “原來我根本就不是沈萬三的女兒。”

  沈玉兒喃喃說著,神情無比的復雜。

  朱應走上前,直接摟住了沈玉兒,溫聲安慰道:“玉兒,一切有我。”

  “謝謝你。”

  “這是好事,真正的好事。”

  “我不是沈家女,以后面對沈家我就再不會有任何負罪感了,如果真的是我祖父給了沈家恩情,那我就不欠他沈家的,相反,他沈家欠了我的。”沈玉兒臉上掛著一種恨意。

  從小在沈家長大,可在沈家卻未曾感受過半分關愛,有的只是責罵責罰,甚至是欺負。

  一切的關愛都是來源于朱應。

  所以沈玉兒愿意為了朱應去死,因為朱應曾經在她最灰暗的時候給了她最大的關愛。

  看著沈玉兒的樣子。

  朱應也松了一口氣,他還真的擔心沈玉兒知道這個身世后會接受不了,如今看來還是好事了。

  “我父母他們,還在嗎?”沈玉兒聲音有些忐忑的問道。

  “劉伯溫長子一脈已經被胡惟庸害了,不過次子劉璟一脈還在。”朱應說道。

  在知道沈玉兒身世后,朱應自然是關注起了劉家。

  “那他們在何處?”沈玉兒問道。

  “在谷王封地內任職,一切都好。”

  “等到他日面見皇上,我會向皇上請命,讓玉兒你認祖歸宗,徹底與沈家切斷聯系。”朱應拍著沈玉兒的背安慰道。

  “一切,有勞夫君了。”沈玉兒點了點頭。

  得知了在這世間還有自己真正的娘家親人,沈玉兒心底也是難以平復。

  這一個娘家并非如沈家一樣,而是真正的娘家親人。

  或許。

  此刻沈玉兒看似平靜,可實則內心也在翻涌。

  大名鼎鼎的劉伯溫,歷史上被稱之為斬龍脈的劉伯溫,竟然是沈玉兒的祖父。

  “你我夫妻之間,何須如此。”朱應微微一笑。

  繼而將目光投向了林福:“林伯,我們酒坊的生意怎樣了?在應天?”

  “少爺。”

  “我們酒坊的美酒當真是供不應求,在都城的酒樓與酒坊可謂是門庭若市。”

  “如今我們酒坊的工匠都有五百多人了,不過請少爺放心,這些工匠都只是負責基礎的糧米處置,接觸不到我們酒坊的機密。”

  “除了在都城大賣外,老奴又逐步在應天府各個城池開設了二十多家酒樓,皆是生意興隆。”林福一臉喜色的說道。

  說著。

  林福還走到了一邊,指著桌子上堆起來的書冊。

  “這里都是酒坊和酒樓的賬冊。”

  “少爺可以看看。”林福笑著道。

  “有林伯操持,我可不用去看什么,反正生意上的事情,林伯你看著來,只要能夠養活府上就行了。”朱應笑了笑,對林福有著絕對的信任,根本不打算看什么賬冊。

  畢竟。

  酒坊與酒樓雖然賺,可相比于朱應在戰場上獲得的戰爭財,那就是微乎其微了。

  當然。

  這一筆戰爭財,朱應會完全應用到黑衛的培養,還有對麾下各種能工巧匠的招募上。

  “請少爺放心。”

  “老奴已經算過了。”

  “以我們就酒坊與酒樓賺取的利潤,兩成就足可養活我們全部府上,而且還包含了大寧府的府邸,剩下的都可以隨意調配。”林福立刻說道。

  “竟然有這么大的余財?”

  聽到林福說出這具現化的數字,朱應都有些詫異了。

  “少爺還是小看了我們家的美酒了。”林福笑呵呵的道。

  “竟然還有這么大的余財,那正好。”

  朱應帶著幾分深思,在思慮一刻后。

  “林伯。”

  “從今日起,將府邸分為外院與后院,從即日起,入后院的人除了我選定的人外,任何人不得踏入,并且由親衛值守。”朱應沉聲道。

  “少爺,難道是要做什么嗎?”林福也變得嚴肅起來,問道。

  “造一個大點的地底密室,我會調黑衛工匠來暗中進行,既然如今在應天扎根了,自要有所準備。”朱應沉聲道。

  “是。”林福當即點頭。

  “對了。”

  “少爺回來后,不少朝堂上的大人物都奉上了拜帖,想要入府與少爺一見,其中不乏尚書,不乏大學士,此事怎么處置?”林福恭敬問道。

  “一律回絕。”

  “不過作為回應,可以送上我們酒坊的一些美酒,也算是一種賠禮了。”朱應想都沒想,立刻道。

  剛剛凱旋的有功之臣,如若一回來就與朝堂重臣有染,那這就不是好事了。

  雖說朱元璋父子看著十分器重,但還是不可太過了,畢竟在大明的戰船上,朱應還能做的事情有很多,大明的人力物力,這是朱應想要的。

  自己那么多的圖紙,這都需要人力物力慢慢開發出來。

  未來開創屬于自己的國度后,或許都可以直接去用了。

  “是。”

  林福當即點頭。

  “沈家沒有再對夫君你出手嗎?”沈玉兒關切的問道。

  她在一旁思來想去,自己夫君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知道自己的身世的,必然是沈家做了什么。

  “傻丫頭。”

  “你以為我還是以前的我?還能夠任由沈家拿捏?”

  朱應笑了一聲,然后帶著幾分冷意的道:“如今我是官,沈家是賤商,他們還想對付我?除非是找死。”

  “不過。”

  “有關玉兒你的身世,當日沈家的確是派人來威脅我,想要以此為籌碼逼迫我不再對他沈家出手,但他也想太多了,如今的我可不怕淮西,更不怕他所謂沈家。”

  “這一次歸來,我也送了沈家一份大禮。”

  “沈萬三之子沈旺的人頭想必已經在日前到了沈家了。”朱應冷冷道,也是帶著幾分復仇的快感。

  對沈家之仇。

  那可并非是幾句道歉,服軟能夠改變的。

  他沈家當初是想要朱應的命。

  更是想要沈玉兒和林福的命。

  就算不是自己的仇恨,他沈家想要從自己身邊奪走兩個最重要的人,那也不可饒恕。

  沈旺,還只是第一步。

  未來沈家,會有著他們受的。

  北平城,燕王府!

  “王爺。”

  “出事了。”

  朱能有些慌張的走入了王府內。

  “什么事?”

  看著慌張的朱能,朱棣敏銳感覺到了幾分不對勁。

  “就在這幾日,我北平府各處的商隊遭受了劫掠,不單單是以前沈家的,反抗的商隊都有不小的傷亡,那些沒有反抗的就是被劫走了財。”朱能臉色難看的稟告道。

  聞言!

  朱棣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

  只是一瞬間。

  他就明白了為何會遭劫。

  “朱應。”

  “這就是你的報復嗎?”

  “竟然用如此手段,你是真的以為本王拿你的這些死士沒有辦法嗎?”

  “竟然還敢如此挑釁本王。”朱棣心底充斥冷意。

  此刻都無需多想,必然是朱應所為,顯然是朱應回應他在沈家商隊內埋伏了北平軍的舉措。

  只不過。

  縱然朱棣知道這是朱應所為,但他也沒有證據。

  他之前派遣北平軍潛入沈家商隊,也是為了找到證據來拿捏朱應,可終究是失敗了。

  “報。”

  “啟稟王爺。”

  “郭家家主求見。”

  一個王府親衛快步來到了殿內,恭敬向著朱棣稟告道。

  “宣。”

  朱棣心底疑慮,一揮手。

  不一會。

  一個穿著布衣的中年男子快步走入了殿內,臉上也是浮起了一種難色。

  “王爺。”

  “是不是與朱家的酒坊未曾談好啊?”

  “今日原本要供貨給我酒樓的,可朱家酒坊全部都關了門,而且不僅僅是朱家的酒坊,還有他們在北平城開設的酒樓也全部都打烊了,并且還放出了售賣店鋪的告示。”這個來到的中年男子慌張的向著朱棣稟告道。

  聞言!

  朱棣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起來。

  “不僅僅是要對付本王,更是要在這生意上與本王切割。”

  “雄英啊。”

  “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睚眥必報啊。”朱棣捏緊拳頭,心底充滿了憤怒。

  可在這等情況下,他卻沒有任何辦法。

  朱應擺明了就是不想要與他做生意了。

  而且。

  劫掠商隊也是讓他北平府大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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