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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狗皇帝,該殺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家父儒圣,系統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荒:曾安民不愿加入天道盟,但俺覺得白子青品性高尚,實力也強,最重要的是年輕,所以就想要邀請他。

  道:嗯,此人與貧道高度集合,貧道也覺得不錯。

  南:當初圣朝來使,我也見過他,算得上天之驕子。

  荒:最重要的是這段時間俺在圣朝京中,許多人都說曾安民以前跟著他了不少大案,想必也定是謀略超群之輩。

  道:貧道也這么覺得。

  曾安民看著他們三人的話,嘴唇咧了咧。

  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謀略超群??

  你們……真這么認為嗎?

  曾安民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道:北怎么說?現在就差你表態了。

  曾安民猶豫了一下。

  隨后寫下:

  北:白子青是圣朝外戚白家之人,若是他知道了天道盟,難保他不會向家族泄露。

  他的提醒讓所有人都反應過來。

  整個聊天群都跟著一靜。

  良久之后。

  道:那還是先考驗一下他的秉性吧。

  荒:好,反正我還能在京城再待些日子。

  道:對,而且白子青此人與貧道關系極好,他正好也與曾安民關系很好,說不得貧道還能順著他的關系再嘗試嘗試將曾安民拉入天道盟。

  荒:好主意。

  與天道盟的人聊完之后。

  曾安民便休息了。

  翌日。

  皇城司,南提都院。

  “見過大爺!”

  提子們目光堅毅的朝著曾安民看過來。

  曾安民坐在椅上,淡淡的注視著他們。

  司馬南就站在左列前方。

  “嗯。”

  “本官等會兒進宮面圣,爾等在此處等候。”

  曾安民的聲音揚起:

  “我南提都院本次西流賑災所立的功,必將一個不少的賞賜到你們個人身上。”

  “司馬南。”

  “到!”司馬南的身子猛的一震。

  “走,進宮面圣。”

  “是!”

  馬車的聲音緩緩響起。

  曾安民坐在馬車之中,馬夫在前方趕車。

  他的身前坐著司馬南。

  “那陣亡的提子們,撫恤金都安排了嗎?”

  “安排了。”司馬南面色嚴肅:“每家統一千五百兩,按照我皇城司的最高規格發放的。”

  “嗯。”曾安民認真點頭。

  這個數字他并不意外。

  皇城司的提子招收標準就是八品武夫。

  而每一個能入八品的武夫,從修煉第一天開始到提升到那個品級,家中所花費的開銷至少要一千兩。

  有不少家庭都是舉全族之力方才供出這么一位八品。

  “東方家中呢?”

  曾安民輕輕掀開窗簾,目光幽深的看向窗外。

  “東方……”司馬南猶豫了一下,隨后嘆了口氣道:

  “還沒有。”

  “嗯?”曾安民的目光猛然變的凌厲,朝著司馬南看去。

  仿佛一條隨時會吃人的大蟲。

  空氣瞬間在此凝成實質。

  司馬南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得不順。

  他艱難道:“東方家中只有一個女兒,他活著的時候貴為皇城司提司,族中叔伯皆是尊敬。”

  “但現在他死了,貿然將這些錢財送至他們家中,恐怕那些叔伯會吃絕戶。”

  聽到他的話。

  曾安民緩緩放下了身上的威壓。

  他淡淡的點了點頭。

  “誰教你的?”

  他不信司馬南能想到這一層。

  “從西流回來的路上,賽姑娘說的。”

  司馬南老實回答。

  賽初雪?

  曾安民的臉上閃過一抹意外,隨后點了點頭道:

  “她怎么說?”

  “她說回到京城之后,會查探一下東方女兒的資質。”

  “若是可以便收她為徒,若是資質差些也能收入玄陣司當一個外門弟子。”

  聽到這些話。

  “挺好。”

  曾安民心中微微一暖。

  賽初雪這樣做的確是幫了他曾安民。

  跟著自己的屬下死了,自己一點表示都沒有,怎么也說不過去。

  對他的名聲會很不佳。

  但賽初雪這么一做,基本上就是把外人的那些話給全都堵死了。

  “大爺,二爺,到了。”

  車外馬夫恭敬的聲音傳來。

  “好。”

  曾安民與司馬南二人同時下了馬車。

  這個時辰已經到了百官上朝的時辰。

  寬闊的官道上,華麗的馬車一輛接著一輛。

  曾安民與司馬南一身皇城司的制服,在這百官之中也形成了一道亮眼的風景。

  不多時,二人便到了殿前。

  有人搜過身之后,便讓他們進入。

  “勞煩二位在此等候,等會兒陛下召見再入金鑾。”一個小太監笑瞇瞇的看著二人,說完便朝著大殿之中而行。

  “有勞。”曾安民點了點頭,便與司馬南站在殿外。

  金鑾殿前是一條極寬且直的路。

  五步一哨,十步一崗。

  “見過大爺。”

  今日守金鑾殿的有南提都院的提子,還有御刀衛。

  那些提子見到曾安民之后,便恭敬行禮。

  “免禮。”

  曾安民對這些禮節并不排斥。

  身份地位上來之后,就算是排斥這些東西也少不了。

  他環抱著胳膊,立在殿前,朝著金鑾殿之中探頭看去。

  “陛下萬年!!”

  金鑾殿之中,百官對著建宏帝朝拜。

  聽到這個齊而有序的聲音。

  曾安民也不知道為何,心中緩緩浮現出一抹火熱。

  “呼~”

  他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盡量讓自己這些想法給排除到腦外。

  “之前沒來過?”

  曾安民瞥了一眼司馬南。

  此時的司馬南那憨憨的臉上有些拘束。

  “沒有。”司馬南老實的搖頭,隨后向往的朝著金鑾殿之中看去,感慨道:

  “面圣的機會對于俺這些五品武官來說并不多,雖說咱皇城司直屬陛下,但想要隨時見到陛下,只有四大提都才行。”

  “嘖。”

  曾安民吧唧了一下嘴。

  他對司馬南這種對面見建宏帝的向往并不能理解。

  見皇上有什么好的?

  你是沒見過這大殿之中的勾心斗角。

  若是見過指定不會這么想。

  “那就得好好努力,爭取能超越我,成為新的提都。”

  曾安民笑吟吟的拍了拍司馬南的肩膀。

  這直接把司馬南嚇的夠嗆。

  “咳咳~”司馬南連續咳嗽了好幾聲,臉色都有些漲紅:

  “不敢……屬下絕無逾越之心。”

  一個九尺大漢,此時手足無措的跟個孩子似的。

  曾安民還想在調侃兩句,卻聽到一聲高昂尖銳的聲音響起:

  “宣西流賑災副官曾安民,攜皇城司南提都院司馬南上殿!!!”

  得了。

  “走。”

  曾安民面色一肅,隨后便帶著司馬南,緩緩朝著大殿之中而去。

  “啪嗒~”

  曾安民抬腳進入大殿之中。

  隨著他的腳步聲響起。

  整個大殿都為之一靜。

  “唰!”

  百官的目光齊齊的朝著他涌來。

  這些目光之中皆是好奇與審視。

  所有人都想知道,這個依靠儒圣法器殺了玄輪山莊二品老祖的小子,現在的模樣到底如何。

  曾安民面色沒有絲毫變化,極為沉穩。

  而他身后的司馬南卻是異常拘謹。

  這大殿之中任何一個官員站出來,都是跺跺腳震三震的人物。

  他一個小小的提司自然不敢有所造次。

  隨著二人來到圣前。

  曾安民聲音沉穩,響徹在整個大殿之上:

  “罪臣曾安民,見過陛下,吾皇萬年!”

  標準的一個天揖。

  這個年歲二十的小伙子。

  聲音聽起來卻像是久經浮沉的滄桑之人。

  建宏帝坐于龍椅之上,目光淡然的盯著曾安民,臉上露出一抹笑意問道:

  “權輔賑災,西流如今恢復生機,皆是大功,何來罪臣一說?”

  “臣領命賑災,卻遭逆賊算計,沒有做好防控,導致主官孫傳芳,提司東方勝,一百五十名提子,近千名力夫死于非命。”

  曾安民緩緩抬頭,隨后又是一禮落下:

  “雖救了百萬災民,但仍心中有愧,還望陛下降罪!”

  這是標準的一套格式。

  整個大殿里,沒有一個傻子。

  能坐到他們這個位置的,幾乎都是這一國中的人中龍鳳。

  有功之臣圣前先言過。

  有過之臣圣前先言功。

  這是所有為人臣子都要懂得一個道理。

  曾安民在這個世界這么久了,自然也懂得入鄉隨俗。

  他賑災的功績是不可能被忽視的。

  建宏帝今兒要敢真治他這個可大可小的過,明便有言官直接上殿來罵他。

  史官也會記下他不分是非的行徑。

  “胡鬧。”建宏帝笑罵了一聲曾安民:

  “你是真拿朕當昏君了?”

  “臣不敢。”曾安民低頭。

  “那為何要言過?”

  “臣有罪。”

  建宏帝搖了搖頭:“孫傳芳,東方勝之死,皆賴玄輪山莊。”

  “西流總督安久源也與朕上書說過。”

  “這些朕都看過了。”

  “怪得了所有人,唯獨怪不了你。”

  說到這里,建宏帝的面色變的唏噓起來:

  “倒是你敢領著二百人就殺上江湖第一勢力玄輪山莊,叫朕的心懸起來許久!”

  建宏帝的聲音透著責怪:

  “你是朕看重的肱骨之臣!我大圣朝的未來,若是你因那玄輪山莊有何閃失,可叫未來下天子如何是好?”

  “以后切莫以身犯險,懂嗎?”

  建宏帝的話在這大殿之上回蕩著。

  所有大臣皆是面面相覷。

  這已經不是偏愛了吧陛下?

  您這不是赤裸裸的告訴我們,以后我們要是敢動這小子,你定會將我們抽筋拔皮嗎???

  這些官員大眼瞪小眼,誰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聽到這些話。

  曾安民心中已經有些動搖了。

  眼前這個處處關心自己的建宏帝。

  真是那個自己推測中的處處想要至自己與死地的人嗎?

  “陛下厚恩,臣心中實愧之!”

  “不說這些。”建宏帝擺了擺手,饒有興趣的看著曾安民:

  “朕倒是聽聞那玄輪山莊的二品老祖都折在了你的手上。”

  “可否詳細的為朕好好說道說道。”

  “其實不光是朕,殿中百官對此都很好奇。”

  來了。

  曾安民心中輕輕一沉。

  這便是最難的一關。

  他從西流回京的路上就已經在思考該用什么話來回應所有人了。

  “陛下。”

  曾安民緩緩抬頭:

  “其實玄輪山莊的二品老祖管天生,早在臣率人進入玄輪山莊之前,便已經死了。”

  隨著這句話說出來。

  整個大殿猛的一靜!!

  隨后便有人反應過來:“曾提都的意思是,那二品老祖不是你殺的??!”

  “你是如何知道的??!”

  “這……”

  “好生詭異……”

  大殿之中,交談疑惑之聲瞬間爆棚。

  “哦?!”

  建宏帝的眸中閃過一抹微不可查的精芒。

  他的臉上卻是透著愕然與茫然之色:

  “小曾愛卿這是何意?”

  曾安民偷偷看了一眼建宏帝。

  他自然知道在大殿之上不能抬頭視君。

  但他實在是太想知道建宏帝此時的表情了。

  雖然只是一眼。

  但曾安民切切實實的看到了建宏帝的臉上是愕然,是茫然。

  沒有別的絲毫異樣。

  難道我真的猜錯了嗎?

  曾安民的心中又一次產生了動搖。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件事情的時候。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稟陛下。”

  “儒圣之寶賜下是真。”

  “臣用儒圣之寶暗算偷襲了玄輪山莊二品老祖也是真。”

  說到這里,他目光直直的看向建宏帝。

  這次不再有一絲掩飾,開始放出了自己的大招:

  “但臣以恒河之上的糧食,誣蔑玄輪山莊之人造反,也是真!!”

  這句話一出。

  他的目光便再也沒有從建宏帝的臉上離開。

  建宏帝臉上任何表情變化,都能被他看的極為仔細。

  從一開始進殿之前。

  他便抱著這個想法!

  他要將西流之中隱藏的驚天秘密,在這個時候,在這個大殿之上,全都爆出來!!

  建宏帝表情先是一凝。

  隨后在一瞬間變的愕然,然后是震驚,最后是生氣。

  他瞇著眼睛,臉上透著冷意,直直的注視著曾安民:

  “曾安民,你此言何意啊?!”

  看到他這個表情變化。

  曾安民心中瞬間便有了了解。

  建宏帝果然知情!!

  狗皇帝!!

  該殺!!

  “陛下。”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西流恒河渡口,二品老祖攜玄陣司二品陣師沈秋,殺了所有運糧的官員。”

  “而東方勝,孫傳芳也不是死在什么恒河之上,而是死在了恒河渡!!”

  “而西流的大旱,西流的地龍翻身,西流之所以出現百萬災民,皆是因此二人!”

  “還望陛下明鑒!!!”

  他的聲音之中透著嘶啞。

  將整個大殿之上的百官,全都震的發懵。

  所有人,全都呆呆的注視著曾安民。

  只有司馬南,漲紅著臉,握緊了拳頭,一臉崇拜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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