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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西王母的不死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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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無艷閉目無言,乾淵界確實有一個‘她’,她能明悟前世,能掌控閻浮門,還是拜對方所賜。

  因為某些原因,白無艷并不喜歡這個死而不滅的‘她’,幾乎沒什么來往,看到素染劍尊手中的玉璧,才想起這個低調無比的‘她’。

  為什么要將玉璧交給素染劍尊,究竟是什么考慮?

  白無艷心頭浮想聯翩,打算返回乾淵界之后和其見一面。

  白無艷盤在向遠懷中,心心相印,素染劍尊沒能看到她皺眉思索的模樣,見其懷抱大藥,體位頗為曖昧,雙目放光的同時亦焦急萬分。

  天帝一擊重創三人,向遠為人形大藥,自己補自己,很快便活蹦亂跳,白無艷得向遠,亦有外補之大藥,唯獨她兩手空空,只能在邊上看著。

  雖說這出戲確實很好看,但代價也十分慘重,再不想辦法自救,就該輪到白無艷居高臨下看她了。

  落在白無艷手中會是什么下場,素染劍尊只是一想便頭皮發麻,俏臉上擠出嬌憨笑容,朝向遠擠了擠眼睛。

  也分我一點唄!

  白無艷的元神虛弱到難以駕馭肉身,咬住向遠的脖頸都無法破皮,素染劍尊也一樣,拿出吸管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看著向遠,試圖賣萌換取血藥。

  活命嘛,不寒磣!

  向遠一臉嫌棄看著素染劍尊,就性格而言,他更喜歡白無艷這種冰山款式,話少、事少、表情少,只要將富婆哄開心,出手就格外大方。

  素染劍尊太歡快了,道德底線靈活、臉皮厚度視情況而定、動不動就強詞奪理……

  和他很像!

  因為像,導致同性相斥。

  話雖如此,該救還是要救一下的,最起碼,白無艷施暴的時候,素染劍尊有還手的力氣。

  向遠拖住白無艷的手抬起一只,掌心鉆出幾條血管,朝著素染劍尊的脖頸纏繞而去。

  素染劍尊大喜,但很快就笑不出聲了。

  白無艷心有所感,抬臂搭在向遠胳膊上,將這只手按了回去。

  向遠雙手托臀,將白無艷往懷中撈了撈,耳邊低語道:“天庭雖退,未必不會卷土重來,閻浮門不知何故還未開啟,若想守住西昆侖,劍尊必不可少,白鳳師姐不缺大藥,施舍一些也顯得你心胸寬廣。”

  “本座從不是心胸寬廣之人。”白無艷淡淡說道。

  此言差矣,你分明就是。

  向遠還想再說什么,白無艷一口咬住其脖頸,得血藥入體,安心修養干涸的元神。

  片刻后,在向遠背后撓了兩下,讓他別愣著,趕緊動起來。

  這可是你讓我動的,被門縫劍尊看了笑話,以后別怪我!

  向遠聞言閉目,元神涌入白無艷體內,雙修療傷,使其元神進入入定狀態。

  同一時間,有幾條血管從向遠手中鉆出,順著蓮臺蠕動爬行,游走素染劍尊背后,刺入其脖頸,將血藥送入動脈之中。

  藥量不如白無艷,也無雙修代勞,但素染劍尊不嫌棄,她和向遠可算一脈,得血藥修行的效率遠在白無艷之上,自信能比白無艷先把傷養好。

  先恢復些體力,免得任其宰割!

  先恢復些體力,再收拾這賤婢!

  半個時辰后,白無艷結束補藥,雙眸睜開,眼底寒芒一閃,猛地回頭望去。

  幾乎是同一瞬間,一道紅光收回向遠袖口,快得像是錯覺。

  白無艷冷哼一聲,很是不滿瞪了向遠一眼,見其閉目裝死,抬手一招,取來無劫劍。

  劍未至。

  她元神傷勢未愈,無法取回被九品金蓮鎮壓的無劫劍,除了身上的云織天衣,無垢白蓮、純白金輪亦無法召回,紋絲不動懸于九品金蓮之中。

  豈有此理,當著本座的面護那賤婢!

  白無艷大怒,不滿起身推開白眼狼,后者依舊閉目不醒,似是深度入定,即便世界末日天塌了也醒不過來。

  白無艷并指成劍,指尖凝聚一縷森寒劍氣,直刺素染劍尊眉心。

  素染劍尊早有防備,笑嘻嘻地一偏頭,避開劍指后,挑釁道:“好厲害的血藥,難道這就是傳說中西王母的不死藥?”

  嘗試召喚逆劫劍和求道蓮心燈,均以失敗告終。

  “閉嘴!”

  白無艷冷斥,劍光凌厲如寒霜,劍勢煌煌如大日,招招直逼要害。

  素染劍尊拍地而起,以劍指對劍指,在丈余寬的蓮臺上和白無艷斗了起來。

  霎時間,蓮臺之上寒光四射,劍氣縱橫,兩人身影交錯,劍指交鋒間,似有金鐵交鳴之聲,氣浪震動,腳下蓮臺都跟著震顫起來。

  吱呀!

  劍氣余波襲來,刮過向遠的小白臉,劃開一道磨牙的刺耳聲。

  他悄悄睜開一只眼,默默往旁邊挪了挪,心頭無語到了極點,剛恢復一點力氣就打了起來,元神傷勢痊愈,豈不是要把瑤池圣地拆了才肯罷休。

  兩位女強人傷得很慘,現在體虛無力,無法取回被鎮壓的法寶,過兩天就不好說了,屆時大動干戈,雙雙重傷,這傷不得養個百八十年才能好?

  向遠想想就一陣頭皮發麻,若能盡快脫身此地,就是讓他在霸王府后院左擁右抱,一手昭王府學渣,一手文藝女青年,看夫人和娘子扭打在一處,他也樂意啊!

  嘶啦!

  一道布帛撕裂聲傳來,向遠挑眉看去,素染劍尊胸前衣襟被劍指劃開,些許白皙外露,使其臉色格外難看。

  并非比劍輸了一招半式,而是裝備不如人。

  白無艷身上有云織天衣,防御拉滿,素染劍尊身上雖也有一件護體寶衣,但和云織天衣相比,幾乎可算白板。

  尤其是元神未愈的情況下,這件護體寶衣無法激發有效防御,做不到云織天衣那般自動護主,和尋常衣物無甚區別。

  故而,同樣的劍招殺傷之下,白無艷微微一晃便無事,素染劍尊直接春光乍現。

  豈有此理,她犯規!

  不對,你拉偏架!

  素染劍尊怒視向遠,要求裁判沒收云織天衣,和其他法寶一般,一同被九品金蓮鎮壓。

  向遠撇撇嘴,沒有理會。

  哪那么多要求,能活命就行了,要什么自行車!

  就你還要公平,當謎語人的時候干什么去了!

  快樂守恒定律的含金量穩定在線,素染劍尊有多生氣,白無艷就有多高興,收回之前的話,向遠并沒有護著賤婢,施舍大藥只是心善,一直是站她這邊的。

  想到這,白無艷嘴角微微勾起笑容,眸光定于素染劍尊撕裂的衣襟,受到啟發,笑容更加玩味。

  “賤婢,看劍!”

  “等一下,不公……”

  嘶啦!嘶啦!嘶啦!

  白衣碎布如蝶,翩翩起舞。

  二人再次戰至一處,這一次,白無艷不再招招直擊要害,先是一劍挑了素染劍尊的束腰,接連亂其發束,十余招過后收手立在一旁,欣賞自己的得意作品。

  素染劍尊衣衫不整,多處春光外露,膚如羊脂美玉,溫潤瑩瑩生輝,即便云鬢散落披肩,依舊有不染纖塵的美感。

  就顏值身段而言,素染劍尊可稱完美,挑不出弱點,氣質就……

  沒什么羞恥心!

  好比此刻,縱然身上布料有限,也沒有遮掩的想法。

  她的身子纖秾合度并不單薄,腰肢柔韌,脊背筆直如劍,見白無艷不懷好意的視線似在品頭論足,昂首挺胸,一副落落大方。

  白無艷沉默了片刻,譏諷道:“不知廉恥,都被男子看光了!”

  “你趴那男子懷里的時候,怎么不提廉恥了……哦,他是你宿命姻緣,夫妻一體,不用講什么廉恥。”素染劍尊果斷予以還擊,她并非不知廉恥,只是輸人不輸陣,不愿被白無艷在氣勢上壓倒罷了。

  白無艷不予回應,拒絕宿命姻緣這一話題,扭頭看向向遠,見其閉目還在打坐,冷哼道:“睜開眼睛,劍尊玉體可不是誰都有幸觀賞的,本座允許你好好看個清楚。”

  見向遠一動不動,眼皮沉重好似兩道閘門,白無艷面上冷笑,心里卻頗為滿意。

  算你識相!

  白無艷回過頭,見素染劍尊單手叉腰,洋洋得意,她不由心生惱火,再次譏諷起來:“你這賤婢丑陋不堪,他怕污了自己眼睛,看都不敢看一眼。”

  “是嗎,西王母真這么以為?”

  素染劍尊抿了抿嘴唇:“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已經看膩了?”

  “什么意思?!”

  白無艷眉頭一皺,死死盯著素染劍尊,牙尖嘴利,死不悔改,這就割了你的舌頭。

  “西王母可曾想過,本座因何返老還童,得了什么造化機緣?”

  見白無艷臉色一沉,素染劍尊倍受鼓舞,挑眉笑道:“沒錯,就是西王母的不死藥,本座壽元耗盡之前得了這味大藥,與他在劍心齋……這些是不能說的,西王母只要知道,本座和他從未斷了聯系,本座連小世界之法都傳給了他!”

  轟一聲,天雷滾滾!

  向遠忍不住皺了皺眉,什么叫‘這些是不能說的’,搞得好像有過什么一樣。

  白無艷如遭雷殛,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此前料定素染劍尊不會死于壽元耗盡,必有機緣造化扭轉乾坤,但不知機緣究竟是何物,萬萬沒想到,機緣一直在她手里攥著。

  攻守之勢逆也,快樂轉移到了素染劍尊身上,樂呵呵道:“不愧是西王母的不死藥,就是好用,本座淺嘗輒止便有受用終身,大喜之下將其賜予徒兒,讓好幾位徒兒和其歡好……”

  說到這,她頓了頓,帶著一絲歉意:“那時本座并不知道他是西王母你的不死藥,不知者不罪,你不會怪本座的,對吧?”

  向遠:“……”

  牛頭劍尊,你好茶啊!

  我殺了你!

  白無艷怒極,劍氣驟然暴漲,持劍殺向素染劍尊,再度和其纏斗一處。

  素染劍尊并指成劍上前,架住劍指,就像商清夢、紫萍敵不過蕭令月的臂力,她近戰擋下白無艷也頗為吃力,驚詫道:“西王母何故大怒,難不成……你一直被他蒙在鼓里,不知道他在外面偷吃?”

  “閉嘴!”

  “就不!”

  “劍心齋不知廉恥!”

  “笑話,你們無雙宮好得到哪里去。”

  白無艷越怒,素染劍尊話就越多,繼而嘲諷道:“你這個當師尊的,不也和徒弟的夫君……”

  “讓你閉嘴!”

  叮叮當當,噼里啪啦。

  無雙宮和劍心齋的兩位帶頭大姐對賬,向遠兩家姓奴的身份曝光,按理說,兩邊半斤八兩,誰也不比誰好到哪里去,無甚勝負的說法。

  可加入周穆王和西王母的傳說,且在素染劍尊道德素質堪憂的情況下,立馬牛了起來,變成了無雙宮血虧。

  向遠沒有打擾對賬,遲早會有這么一天,與其等兩位帶頭大姐養足了精神再大打出手,不如趁她們體虛無力的時候把話說清楚。

  就這么著吧!

  不到一盞茶的工夫,白無艷和素染劍尊便耗盡了力氣,在一次傾盡全力的碰撞后,雙雙無力倒地。

  素染劍尊因為不著片縷,姿勢很不雅觀,她內心直呼羞恥,面上依舊無所謂,說著和向遠早有坦誠相待,是知根知底的老熟人。

  你可閉嘴吧!

  向遠抬手一揮,黑色道袍掉落,剛好罩住素染劍尊。

  他臨空將二人攝至身前,雙雙擺了個盤膝而坐的姿勢,以血管給素染劍尊補藥,對白無艷予以VIP坐席,另有元神雙修輔助等特殊待遇。

  半個時辰之后,又撕了起來。

  就這么修修補補,打打停停,足足持續了三天三夜,雙方還不肯罷休。

  她倆能耗一輩子,且樂此不疲,向遠可不樂意,惦記著霸王府的夫人娘子熱炕頭,畫下六字箴言金帖,強行鎮壓二人,總算讓她們老實了下來。

  才怪!

  素染劍尊小嘴叭叭的,陰陽怪氣很有一手,提不起爭斗的力氣,便各種出聲嘲諷,講述向遠在劍心齋當傳家寶的經歷。

  劍尊用完了商清夢用,然后紫萍和秦昭容接棒,然后傳至三代弟子,周而復始,人人有藥用,人人有道修。

  因為毫無邏輯可言,故而一聽就是真的。

  素染劍尊就像是禪兒,有事無事就要挑釁蕭令月,但白無艷比蕭令月差遠了,嘴上功夫完全不是對手,在不動手的情況下,只能被動承受輸出。

  裁判再次拉偏架,揮手閉麥,封了素染劍尊的嘴,讓其只能承受白無艷的輸出,全程無法開口反駁。

  效果一般,白無艷翻來覆去就那幾句話,詞匯量堪稱瘠薄,故而嘲諷的力度十分有限。

  至此,向遠耳邊總算清靜了下來。

  直到她倆恢復部分實力,強行破開六字箴言,又雙叒叕打了起來。

  高空中,素染劍尊穿著向遠的黑色道袍,因二人體型差距分明,這件長袍套在她身上頗為累贅,但她一點也不嫌棄,如獲至寶,一臉歡喜,挑釁一般在白無艷面前晃來晃去。

  半個時辰后,雙雙力竭,回到起點。

  生活不易,大藥嘆氣!

  向遠知道這兩人湊在一起很難搞,可這也太難搞了,究竟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看著趴在地上,各種門縫里看人的素染劍尊,向遠直呼沒眼看,揮手送出一件道袍,沒好氣道:“劍尊,向某沒時間在這里瞎耗,下次再有爭斗,便斷了你的大藥。”

  接著,語氣溫和對白無艷道:“白鳳師姐,你若再和她一般見識,我便取走……也斷了你的大藥。”

  向遠本想說取走云織天衣,一并封印至九品金蓮,琢磨著白無艷不會介意被他看光,威脅毫無力度,果斷作出改口。

  最后道:“別打了,你們這樣是打不死人的,有什么恩怨以后回了乾淵界慢慢算。”

  素染劍尊:嚇唬誰呢,本座就是要說!

  白無艷:本座就是要和她一般見識!

  半個時辰后,兩人再次扭打至一處,一個乖乖聽話的都沒有。

  向遠也不阻攔,等二人雙雙力竭之后,公平公正作出處理,不僅沒給素染劍尊道袍遮羞,還斷了她的大藥。

  白無艷依舊享有VIP待遇,得血藥相助,恢復力氣之后,冷笑上前,將毫無還手之力的素染劍尊按在地上狠狠摩擦了一炷香時間。

  雖說一個巴掌拍不響,但向遠還是公平公正站在了白無艷一邊。

  別問,問就是小心眼。

  上次在劍心齋,素染劍尊也是這么對他的,禁錮他無法移動,任憑商清夢持劍刮痧。

  這個仇,總算報了。

  以后會不會被同樣小心眼的素染劍尊報回來,今天的向遠管不了許多,讓明天的向遠自己想辦法。明天的向遠就不是他了,既然不是他,那關他屁事。

  這次過后,素染劍尊果然老實了許多,日常取藥雖有哼哼唧唧,但也不會再主動挑釁白無艷,什么劍心齋上下齊心幫向遠練技術的事兒,再沒有提過。

  白無艷是VIP會員,享有會員專屬挑釁權,但看向遠真敢斷了血藥,唯恐被素染劍尊找到打回來的機會,也收斂了幾分。

  這次是真的老實了!

  大半個月過后。

  素染劍尊套著一件黑色道袍,若有似無,若即若離在白無艷面前瞎晃悠,時不時雙手捧臉,呀一聲嬌羞搖頭。

  很符合向遠對名門正派仙子的刻板印象!

  白無艷冷冷看著向遠,讓他別裝死,高低吱一聲。

  向遠懷中攬著白宮主,耳邊低語道:“劍尊連個座位都沒有,你還真以為,她說這些話是氣你而已,認真你就中計了。”

  “小世界之法是怎么回事?”

  “說話呀!”

  “說起來,閻浮門一直沒動靜,白鳳師姐可知緣故?”

  向遠使出注意力轉移大法,面不紅氣不喘,白無艷冷笑一聲不再追究,看了眼素染劍尊道:“閻浮門所指為西昆侖,將此山一并帶走,便可返回乾淵界。”

  你不早說,陪門縫劍尊瘋了一個月,她不要臉,你還不要臉嘛!

  向遠暗道晦氣,接著皺眉道:“西昆侖處于封印之中,白鳳師姐為此地主人,可有解封之法?”

  有的話,小白臉也有一個不成熟的建議,想在藥池,不,瑤池里泡個澡。

  白無艷先是沉默,而后道:“本座暫時無法解封此山,也帶不走此山。”

  “但你可以,你有小世界修行之法,可將西昆侖納入自身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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